小生碎碎念:
其實是受到一篇文的影響讓我覺得花火就是姐控!!!
櫻有井野當知己,雛田也該有花火做紅顏啊(胡說八道)
這章是最後有反白的一章了...(因為我已經沒題材可以寫了,摀臉)
跟我一樣的禽獸請不要太失望
最後,最後的反白請自重
章六 --相合傘--
當第一道曙光從木葉火影岩後升起時,櫻已經穿戴整理好準備要到醫療班報到。站在鏡子面前,櫻摸摸自己的右腹,現在仍隱隱做疼。
雖然早就知道日向全家上下除了雛田以外全都不喜她這個外人,但在日足大人沒原由的默許下,櫻自從那頻死經驗中救回來後,日向家對她的隨意進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提是沒算上那個脾氣火爆的日向二小姐的話。
昨夜她送雛田回去,花火忽然從房簷上打下來,根本不管自家姊姊是否會受到波及,招招致命,要不是花火火候還不到家,加上櫻受過迴避能力的訓練,大概又要再鬼門關前走上一遭。
昨晚的畫面清晰可見,那時她被一個小自己五歲的女孩攻擊的毫無招架之力,狼狽的扶在牆邊,眼睜睜的看著花火將雛田拉到身後,花火接著瞪大雙目、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
“妳這個外人給我滾出日向家。”
拍拍自己的臉,櫻走出門。
一走進醫院就看見井野靠在櫃檯邊看報告,櫻走上前向她打招呼
「怎麼今天有閑到醫院來,亥一叔叔沒帶你去做特訓?」櫻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報告忍不住嘴角抽蓄。
「我爸早就放棄將我訓練做偵查忍者啦。」井野聳聳肩。
井野本身很有當忍者的資質,但是卻沒有很高的興致,可能是因為如此讓她在後期忍術上表現一般,再加上她後來不顧父親反對跑去學醫療忍術,幾乎掀起家庭革命。
而這些事櫻並不曉得。
「那還真是可惜呢,」櫻隨意的翻閱報告,看看有哪些緊急病例,「你們家的身心忍術很厲害,我還因此吃了不少虧,妳當真要放棄?」
「…我的夢想是將山中花店分店開遍全世界。」井野不著邊際的說著。
「哦,那加油囉。」
井野還想著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老實,轉過頭發現櫻闔上報告盯著她瞧
「不過這個夢想可是比妳減重成功還困難呢。」櫻挑了挑眉。
「還想說妳今天是不是撞到頭,看來果然病的不清,讓井野大爺我來替妳修理修理那個寬額頭吧。」井野捲起袖子。
「作為醫療忍者我可以大發慈悲替妳想安全的減重措施,心懷感激吧井野豬。」櫻也跟著起鬨。
在兩人一觸即發時,從後面冒出來的靜音狠狠朝著她們後腦杓給拍下去
「都這麼大的人了在幹什麼,都給我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
「「是…」」
兩人納納的應聲,乖乖的抱著自己的報告到診療室去。
臨走前,靜音叫住櫻
「綱手大人要妳下午去見她。」
***
日向宅道場內,分家長子寧次與宗家次女花火正在進行對戰演練,花火今天明顯心不在焉,寧次一記八掛空掌花火沒躲過,硬是用雙臂擋下。
「到此為止。」坐在一旁觀戰的日足也察覺花火今天不在狀態。
「「謝謝指教。」」兩人互相行禮後,日足讓寧次回去忙自己的事。
留下的花火跪坐在日足面前,日足雙手收在衣袖內,目光嚴峻
「是昨天的修行過於疲憊嗎?」
「不是的,我並沒有身體上的不適。」花火正視著自己的父親。
兩人眉眼神態及其相似。
「既然如此,妳也清楚的表現令我非常失望。」
日足望著自己的二女兒,他幾乎將所有的心力都放在這個孩子身上,花火學習能力強,性格也較為強硬,直覺也相當敏銳,以及不拖泥帶水的果斷都是作為一個當家該有的條件。
只不過…(她是個姊控)
「父親大人,您為什麼要放任那個醫療班的隨便進出日向家。」
「這個就是妳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個醫療忍者就能讓你心神不寧是嗎。」日足對這個回答相當不滿意。
「但是她對姊姊亂來啊!」按耐不住,花火氣憤的大吼,「就因為那傢伙是火影的弟子父親大人就視而不見!」
「閉嘴!」日足一聲威嚇制止花火繼續說下去。
日足站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後,「別再管妳姊姊的事,妳只要做好份內的事情就行了。」語罷,日足轉身離開道場。
留在道場內的花火理好自己的衣裝,絲毫不見方才的衝動。過了半晌,有個人出現在道場門口
「雛田…姊姊。」花火有些意外。「剛剛的話妳都聽見了?」
「嗯…陪我走走行嗎?」雛田並沒有正面回答。
「當然行。」花火開心的笑了。
***
午後天色轉陰,淅哩淅哩的下起小雨。
從火影辦公室出來,櫻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伸手探著雨的大小,看樣子不會短時間就停下來,便決定在雨下大之前跑回去。將手蓋在頭上準備跑出去時,前面走來個人將傘撐在她頭上
「妳已經夠笨了,要是在淋個雨腦袋燒到不能用還得了。」井野數落道。
「是是是,承蒙山中小姐厚愛,」櫻吐吐舌,「不過要來接人好得也拿兩把傘,妳到底有沒有誠意啊。」
「這時心懷感激的接受就得了,」井野很不客氣的拍了櫻的額頭,「綱手大人找妳什麼事,又發任務了?」
「妳知道的,不是嗎。」櫻用手按著肩頭,活像上了年紀的老人。
自從日向家那件事發生後,櫻被發配的任務跟山一樣多,難得幾次回來也都待在醫院裡,她那間可容納小家庭房間都拿來堆灰塵。
櫻和井野兩人信步走在雨中,一把傘兩人撐稍嫌窄了點,兩人的臂膀都被雨水打溼。木葉街上沒什麼人,四處可見整修用的建材堆在路旁,雨將街景打的朦朧彷彿另外一個世界。
井野還記得小時候有次忍者學校放學時也是下著像這樣的雨,學校四周的土地積了許多水漥,一些調皮的男孩子都會用力的踏進那些水坑裡讓泥水濺的到處都是。那時的櫻總是跟在她身邊,不過那次她回到教室拿傘,回到校門口就看見一群大孩子將櫻推倒進泥水裡,弄亂櫻的頭髮還兼她送給櫻的紅色緞帶給扯下來…
井野分神,一不小心踩進水漥裡,失去重心時一條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給拉起來。
「小心點。」櫻提醒道,「這條路路況很差,下雨總是積水。」
看著走在旁邊的櫻,井野總是會想,這孩子怎麼能改變這麼多…
「妳還記得以前有次放學後也是下著像這樣的雨,然後有一群高年級的…」
「我記得,我記得。」櫻合起掌。「最後妳還用繩子將他們綁在樹上,伊魯卡老師還因為這樣大發脾氣。」
「妳自己不也是幫兇。」櫻當時負責把風跟遞繩子。或許這孩子當時就有叛逆潛力,井野不禁這麼想。
「哈哈哈哈,或許我們那時候比起鳴人還更讓伊魯卡老師頭疼。」櫻大笑起來。
「得了吧,鳴人還會爬上火影岩塗鴉,那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井野按著額頭,她怎麼能拿她們跟鳴人比。
兩人走著走著,先經過了井野家,井野本來打算送櫻回去,沒想到後者在這時跑進雨中。
「井野,送我到這就行了。」櫻一手護著頭,一手向井野揮手道再見。
「哎,等等…」井野還想叫住在雨中越跑越遠的人。
這時櫻驀地回頭,朝著井野嫣然一笑…
「井野,真的很謝謝妳。」給我這所有一切。
***
花火手裡拿著麥芽糖吃的雙手和嘴邊都黏乎乎的,雛田撐著傘走在花火旁邊,她這還是第一次瞧見花火這麼孩子氣的吃相。
與小自己五歲的花火並肩走在一起,花火的高度只到雛田的肩膀而已,也只有在這時候雛田才會有自己是姊姊的感覺。
吃完了麥芽糖,花火將手伸到雨中打算直接洗
「別這樣。」雛田制止了她。
雛田掏出手帕用水壺的水將手怕打溼,將傘夾在肩頭,拉起花火的手將那雙手擦乾淨,然後重覆一次將花火的嘴也擦一遍。對於這樣的舉動,花火顯得非常高興。
「笑什麼呢?」雛田好奇的問。
「因為姊姊很久沒這麼做了嘛。」
日向家的孩子都是給下人帶的,花火剛出世的前幾年,雛田對著膽小懦弱的自己發誓一當個好姊姊,所以自己接下照顧花火的工作,可是沒過多久花火就不再需要她的幫助了,甚至遠遠的超越她。這給雛田帶來深深的無力感。
「那是因為花火已經不是孩子了。」雛田收起手帕,「已經成了相當厲害的忍者了…」
「那是當然,」花火沒聽出雛田話中的絃外之音,「我要成為超越父親大人的忍者,保護好日向家的一切。」並且把一些不相關的外人趕出去。
雛田在心中嘆口氣,緩緩的說道
「花火…很不喜歡櫻是吧…」
「不要提起那個人。」花火散發出顯而易見的敵意,「那傢伙一下喜歡宇智波的叛忍,一下又找上妳,根本就是想和世家大族攀關係。」
本以為雛田會大力反駁替櫻說話,卻沒想到雛田輕聲的笑著
「是花火自己這樣想的?」雛田問她。
「…根本不用想,大家都這麼說。」花火負氣的別過頭。
「那櫻大可找上寧次哥哥豈不是更好,還可以少掉一些不倫的罵名。」
「因為姊姊妳太溫柔啦,比較容易下手,寧次才不會隨便跟那種人妥協。」花火對於分家的人私底下都不加敬稱的。「而且妳還是宗家的人,她當然會找對她有利的人下手。」
「對她有利的地方…在哪裡呢?」雛田望向煙雨濛濛的街道。
櫻既嫁不進來也無法娶她出去,雖然她是日向家長女卻又不是繼承人,在日向家如同擺設。櫻每次進她家都冒著被打傷的風險,承受著別人在背後冷嘲熱諷、指指點點,綱手大人派給櫻的工作越來越多,多到幾乎要壓垮那雙纖瘦的臂膀,就是為了不讓她們有時間見面,所以櫻才會一次又一次違反任務命令提早趕回木葉,然後一次又一次接受上頭的懲處。
她能給她有利的地方到底在哪裡,雛田完全想不出來。
「…她就可以藉此潛進日向家,白眼可是各大國都想要的血繼…」
花火似乎說了相當長篇的陰謀論。
「如果她真的想要,那我就挖下來給她。」
「姊姊妳在說什麼!」對比於雛田的鎮靜,花火更顯激動。
「…如同妳說的,櫻她真的想要白眼的話,那我就給她,」雛田的說的緩慢而柔和,聽在花火耳裡卻比針還扎耳,「因為我什麼也給不了她,讓她背負了這麼多東西,我卻什麼都沒有辦法為她做。」
「別開玩笑了!」花火手一揮拍落雛田手中的傘。
花火的面容被憤怒扭曲,白瞳內閃爍著各種紛擾的情緒
「什麼叫什麼也給不了她,那傢伙擁有了妳啊!光是這樣就足夠了,光是現在這樣她就把妳的心給帶走了,早晚有一天連妳的人她都會從日向家中帶走,從我身邊將妳帶走啊!」
花火突如其來的情緒反應著實讓雛田吃了一驚,她從沒想過花火會這麼想…
花火哭了起來。
「花火妳…」
「別看我,也別靠過來。」花火用衣袖擦掉眼淚,「我不想讓姊姊看到我沒用的樣子。」
她的稱呼又由’妳’變回了’姐姐’。
「反正我不會隨便哪姊姊妳交給那個外人,早晚我會成為當家,才不會像父親大人一樣放著姊姊不管。」
那一點任性和霸道讓雛田感覺到花火還是個孩子,這些孩子氣的舉動,在日向家裡,雛田從來沒見過。而那任性話語下的關心讓雛田感到溫暖。
「父親大人他…並沒有放著我不管,只是用著不一樣的方式在關心我。」
「有啦,姊姊妳不要幫著父親大人說話。」花火撿起地上的傘遞給雛田,「我等一下要去出任務了,傘給妳,我用不到了。」
「妳可以撐去…」雛田還要推卻。
「都說用不到了。」花火一躍跳上屋頂,一溜煙就失去蹤影。
雛田重新將傘撐起,自語著
「謝謝妳,花火…還有,對不起。」
***
天空積聚的雲層越來越黑,小雨慢慢的轉大,沒多久便稀里嘩啦的大雨滂沱,像是天上有人拿著水盆倒下來似的。
告別井野不久的櫻偏偏就遇上這陣大雨,現下濕的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為了避雨,就近躲到路邊的房簷下,那棟房子雖然多過了幾次大戰的波及,但是屋齡已高內部損害嚴重,現無人居,預計下個月要拆掉。
房簷並不寬,櫻不時就被雨水噴到,猶豫著要不要乾脆就跑回家,反正現在全身都濕透了,多淋一會也是差不多。
猶豫的當下,就看見有個人影往這邊靠近,直到可以看清對方面貌時
「雛田?」櫻眨眨自己的眼。
「櫻?」雛田則有些愣住。
這次意外的相遇兩人都顯得很吃驚。
跟著走進房簷下的雛田正要收傘,這時櫻把她接過來撐在兩人中間
「這個屋簷很淺,很容易被噴進來的雨水弄到。」櫻指著身上被波及的慘狀。
「沒想到會下起大雨呢…」雛田也擰著衣角,面對這樣的大雨,傘只能保住頭部不被雨淋到。
雷轟隆隆的響,雨嘩啦啦的下,彷彿永遠不會停止。
冷風一陣陣吹來,就算平時有在鍛鍊身體還是會覺得冷,不久櫻和雛田便開始打起哆嗦,默契的兩人朝著中間靠過去。
「妳的手好冷。」碰到雛田的手,櫻皺眉。
「妳不是比我更冷。」櫻穿的是無袖的上衣,整條手臂都是冰的。
「要不還是跑回家吧,」櫻抬頭看那厚厚的雲層,「我看短時間都不會停的。」
「也是呢…」其實雛田還不想回去。
沒察覺雛田的心思,櫻準備拉著雛田跑出去,沒想到才踏出一步腳底一滑就倒栽蔥,後腦杓硬是裝上後面的牆,轟隆聲響,牆竟應聲垮掉,兩人雙雙摔進裡邊。
「這房子也太破爛了吧…」櫻扶著腰站起來,並向著旁邊的雛田伸出手,「沒事
吧?」
「嗯…」雛田扶著櫻的手站起來。
屋子內斷垣殘壁,許多木頭都腐朽了,傢俱東倒西歪、東西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屋頂有幾處在漏水,形成外面在下大雨裡頭在下小雨的情景。
櫻左右張望了會,向著裡邊的房間走進去,不明白櫻要做什麼,雛田也跟在她身後進去。
房間裡面漏水的情形比較沒那麼嚴重,光線有點不足稍嫌暗了些。櫻翻箱倒櫃,從衣櫃裡抽出兩條床單。她回頭問著雛田
「如果我提議在這邊避雨妳會答應嗎?」
雛田走過去拿起櫻手上的床單蓋到櫻的頭上,擦起櫻早已濕漉漉的短髮,「那是當然…」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雛田將外面的窗簾的拆下來拿到房間裡鋪到地上,櫻則將由窗簾上拆下來的繩索繫在房樑兩頭,拿來晾兩人已經溼透的衣服。
兩人瑟縮在窗簾上,靠在一起用床單裹緊赤裸的身軀。
「這麼做好像任務中在野外露宿。」櫻打趣道。
「野外露宿才不會脫衣服…」雛田將自己紅透的臉埋進櫻的櫻的肩上。
被雛田這麼一說櫻也跟著害羞起來,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晾在繩下的衣服不停滴下水珠,滴在地板上咚咚作響,雛田帶來的傘靠在牆邊,流下的雨水形成一攤小水漬。她們的身體無保留的相互接觸,這感覺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讓心怦然作響。彼此的體溫舒服的讓人融化。
雛田仰著頭,望著櫻清麗的臉龐,或許花火說的沒錯,她的身心早就被前面這個人所蠱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櫻…妳想要日向家的血繼嗎…」
那開啟的朱唇如同邀請,抑鬱的雙眸彷彿請求,櫻的心被搗鼓的難以平靜,她稍一使力便翻身將雛田壓在身下
「妳所有的一切…我都想擁有…」
櫻的膝頂進雛田的雙腿之中,俯下身吻著雛田的唇、去吸咬她的耳垂,雛田手插進櫻未乾的髮,另一隻手則撫摸的對方的背。櫻在度吻住雛田的唇,雙手則伸到雛田胸前用食指與拇指去揉捻雙峰上敏感的尖端,雛田挺起身子又落下,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被櫻堵在嘴中無法出口的呻吟使得刺激不斷累積無法宣洩。
當櫻的膝離開雛田私處時上面沾染了濕黏晶瑩的體液,櫻握住雛田的手,讓雛田緊繃的身體放鬆些,接著櫻拉起雛田一隻腳跨在自己肩上,調整著姿勢讓自己的私處與雛田的貼合在一起…
雛田用手捂著臉將頭都埋進床單裡,另一手抓緊了櫻的手。
櫻的聲音變的暗啞低沉…
我要動了喔…
嗯…
雨不停下著,最後連房間的屋頂也慢慢受不住,慢慢的有雨滴下來。與滴落在地上兩具交纏的身體上,與汗水和在一起沾濕了床單和窗帘。
櫻搖動著自己的軀體,感受著那相互磨合的敏感地。隨著櫻的擺動,那一陣一陣的快感如潮水襲來,她們正用某種方式結合在一起,廝磨著那搖搖欲墬的關係。
雛田慢慢的僵硬,感覺也被放大了好幾倍,櫻的速度變的更加快且更集中。
在一聲轟然雷響,雛田衝上了高峰。緊緊的抓住櫻的手,身體扭成怪異的的姿態,她彷彿看見有一道光從她身上降下來,十分明亮且溫暖…
過了一會,那道光漸漸散去了,雛田看見櫻躺在她身邊,用床單將兩人蓋著
「舒服嗎…」櫻柔聲問著。
雛田乖巧的點點頭,向著櫻靠過去。
「櫻呢…也覺得舒服嗎…」觸碰對方身體時,發現櫻似乎還沒鬆懈下來。
「我喜歡看見妳開心的樣子,這樣我就覺得很舒服了…」
出於好奇和疑惑,雛田壯大膽子,手慢慢向櫻的下身探去,在碰到時,櫻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雛田感覺到櫻的那個地方就像有生命似的在收合。
櫻的感覺來的比雛田慢,所以當雛田到了時,櫻還在中途,為了不讓對方感到不適,櫻便停了下來。
雛田抬起頭看看櫻徵求回應,後者害羞的紅起臉,眼神不自在的看向別處
「沒關係,這樣就好了啦。」櫻抱著雛田,「不要理它,等一下就會退了。」
講得好像是在退燒似的。
雛田忽然覺得櫻好可愛,是個既溫柔又處處替她想的人…
而自己卻連讓她感到舒適都做不到。
雛田吻了吻櫻,櫻顯得不解,但仍回應著對方的吻。一邊吻著雛田仿著櫻的動作開始撫摸櫻的身軀,揉捏著她堅挺的女性象徵,用指腹摩擦她已發硬的頂端。
意識到雛田要做什麼,櫻想開口說些什麼,但這次換她被雛田堵回去。
那種被壓制的束縛感與官能刺激交相呼應,將櫻尚未捻息的慾火有重新燃起。
雛田吸吮著櫻的胸,手指摸著櫻明顯的肋骨,櫻的喘息一點一點的被帶出,無法抑制。雛田的手摸著櫻的臀部及大腿,在唇畔要觸及應納濕滑的私處時,雛田停了一下。
不用…不用勉強自己做這種事…
伴隨著間歇的喘息,櫻坐起來,手摸摸櫻的頭,慢慢的說著。
話語中帶有一貫的體貼和溫柔。
我也想櫻覺得舒服…
雛田故意似的向櫻的私處吐息,那感覺太強烈,櫻忍不住向後仰,隨即雛田將唇貼在櫻的私處上,用著以前的記憶,舌翻弄著那柔嫩地方。櫻看著雛田的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快感不斷湧上來,讓她幾乎要坐不住。
櫻的手緊抓著床單,另一隻手尋求另一方的慰藉,雛田抽出一隻手與櫻交握在一起。當櫻的顫抖越來越鮮明時,雛田將舌尖抵住櫻紅腫的小核,不斷的吸吮舔舐…
櫻的感覺來的很慢,需要不斷累積快感才有辦法衝上去…
那奇妙的感覺如同電流竄遍全身,櫻摀著嘴讓那些莫名的呻吟給推回去,慢慢的櫻弓起身子,身體在空中顫抖,但雛田仍沒停止她的動作,繼續的給予刺激,忽然間櫻的下身開始收縮,櫻緊緊握著雛田的手,床單被她的身軀繳的凌亂,隨著一陣抽蓄,櫻失去力氣的躺回地上。
雛田上前抱住她,發現櫻的視線沒有焦距,嘴裡喃喃念著她的名字,這時的櫻看起來相當脆弱。雛田在耳邊慢慢的喚著她的名字,漸漸的,櫻回過神,像是不認識似的盯著雛田瞧,那一瞬間雛田覺得櫻好像在哭。
櫻緩緩的抱住雛田,像個無助的孩子。雛田理著櫻的髮,吻著她的額,一舉一動分輕柔,就怕嚇著她。
良久,櫻才完全恢復,像是要緩解雛田的擔憂,她笑了笑,語調仍帶著喘息
「妳的一切…我都想要…」
櫻悠悠的說,綠眸中映有雛田的身影
「但是如果妳因此而感到痛苦…那我就不要了…我希望妳能快樂,我希望我帶給妳的是幸福…」
雛田靠在櫻的肩上,閉上眼睛。
「妳給我的…從來就都是幸福。」
雨不知在何時停了,天邊灑落一道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