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aas2012
更新时间:2010-10-03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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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as2012 于 2010-10-3 10:47 编辑


巴克霍隆在醒來之後便被明娜找去司令室,一進司令室發覺坂本少校也在現場,大概是要談公事吧?不過明娜卻跟說要她整理一下行李,準備暫時離開原來住宿的房間,原因雖然用公務上的事情簡單帶過,可是巴克霍隆還是了解到哈特曼已經把事情告訴明娜了。


「明娜對不起,我太過衝動...」

「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麼?我只能對妳道歉,因為這是我的錯。」

「我...」


明娜看向一旁的坂本,坂本在注意到她的眼神時閉上了雙眼,轉過頭,明娜感到心中一陣酸楚。


「我只是希望Frau能理解...」這句話說不定也是對一旁的美緒說的。

「...」

「她從沒想過戀愛的問題,我希望她能意識到所謂的愛情是怎麼一回事。」


親友、朋友、夥伴、親人--情人。


「感情有很多種,我知道自己對艾莉卡是什麼樣的情感,就算她不接受或是不在意都好。」

「妳這只是在自我安慰吧!?」


明娜的責備讓坂本的肩膀顫動了一下,僅僅一下。


「對不起...」

「希望這會讓Frau好好想想關於妳的事或是她自己的事情。」

「嗯...」


巴克霍隆知道明娜的決定自有她的道理在,因為明娜向來都是以人性的觀點在看待事情,雖然有時會覺得她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可是這次不一樣。


巴克霍隆認為,明娜是為了保護艾莉卡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才這樣做決定。


自從吻了艾莉卡以來,她就開始害怕在這樣下去,自己有一天真的會把持不住,自己會利用她的純真,然後自我欺騙--這根本是禽獸的想法。


今天早上也是,明明對方只是在想辦法關心自己,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抱住對方,當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坐在桌前,食不知味,舌頭上還殘留著對方皮膚上的氣味,滿腦子都是無法抑制的各種想像--我想我死之前一定看不到什麼回憶的走馬燈,因為我死時滿腦子都會是艾莉卡的臉!


巴克霍隆的臉又紅了,這讓明娜有種衝動,想拿槍馬上幫自己的好友在腦袋上開個洞。


妳又在想什麼--這種話說不出口,自己的朋友什麼時候這麼的...或許,只是或許,特露德就是個這麼樣的一個人,只是以前從沒表現出來或者說她從來就是這樣,可是自己沒注意到而已。


談完話之後巴克霍隆神情落寞的離開了司令室,明娜桌上還有一疊累積了兩天的公文沒有審閱,她一邊煩惱著友人的感情問題,一邊又要操煩上層發下來的各種難題,其實已經分身乏術。


這幾天來各種事情就像浪掏一般接踵而來,坂本少校也很清楚,所以這時間才會來到司令室雖然一點幫助都沒有。


「巴克霍隆還真是令人意外...」她看著對方關上門後才說出口。

「可不是嗎?唉,這時候的哈特曼就像當年的某人一樣,真是令人操心。」

「那個,明娜...嗯,謝謝妳。」

「妳要是能夠真正了解就好了。」


坂本聞言笑了,這輕輕的一笑就讓明娜感覺眼前的這些事情真的都不算什麼。


因為這個笑容即是她最大的煩惱來源。


出了司令室的巴克霍隆在走廊上遇到了桑妮亞,她正準備將這個月的夜間巡邏報告交上,對方在看到巴克霍隆時有禮貌的打了招呼,巴克霍隆卻回答了她”請多幫忙照顧一下艾莉卡”,讓桑妮亞一臉疑問。


午後的陽光落在巴克霍隆的肩膀上,羅馬涅一年四季都是晴天,這句話真是不假,不過有時天氣的變化卻連當地人都覺得誇張,比如前夜的滂沱大雨跟昨日的艷陽,比如今日早晨那稍冷的清爽。


巴克霍隆這幾天下來的心情真的是跟天氣完全搭不上,明娜給她的指示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要她搬離宿舍一陣子,就像在放她去度假一樣,可是艾莉卡不在身邊,那麼就算是難得的假期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看到夏莉跟魯基尼迎面而來,兩人的臉色就像曬乾的魚乾一樣,這兩人跟自己心情的同步率之高讓巴克霍隆還以為看到了幻覺,可是又認為兩個人可以這樣子毫無壓力的在一起,實在令人羨慕。


「真好啊,可以這樣子在一起...」

「嗯?妳怎麼了嗎?」


夏莉的疑問巴克霍隆不想回答,反倒是回給她一個問題。


「如果我要妳照顧哈特曼,妳會像照顧魯基尼一樣照顧她嗎?」

「這話說來還真想妳要死了一樣,怎麼回事啊?」

「巴克霍隆上尉的臉色這麼難看,大概也跟我們一樣吧...」魯基尼垂著肩膀說。


兩人敖了一天的夜又要執行日間的巡邏任務跟寫報告,又因為夏莉翹掉了辦公室的工作,所以現在被坂本少校找去,想也知道又是一陣訓話,運氣不好八成又要挨竹刀。


「喔~那就是被處罰了嘛?哈哈哈,硬石頭又幹了什麼事情啦?」

「沒什麼,我只想拜託妳,請好好照顧哈特曼...啊!對了。」


巴克霍隆想起當初夏莉跟魯基尼剛來隊上時,常常亂教哈特曼奇怪的知識...雖說只是在開玩笑,可是當時還看魯基尼一邊搓著哈特曼的胸部、夏莉一邊揉著哈特曼的臉頰等等的情景真的是令她百感交集。


因為哈特曼面對那種情況只是笑而以,露出相當開心的笑容,明明是對方在耍著她玩卻露出那種像是一起玩樂的表情...這也是為何她對這兩人,尤其夏莉有著特別標準的原因。


魯基尼還小,不懂事是正常,可是夏莉卻不是小孩子,居然這樣一起玩弄哈特曼,實在太過分了。


「妳可不要又欺負她喔,我回來之後要是發現妳又欺負她,亂摸她的臉或是拍她屁股,我會把妳弄成軍用罐頭寄回去利比里昂,懂了嗎?」

「!?」凶悍的眼神瞪到夏莉身上,讓夏莉縮了下肩膀。

「魯基尼知道嗎?不可以亂搓哈特曼的胸部也不可以在她鞋底抹牛油,知道嗎?」

「咿呀!」魯基尼也嚇了一跳。


雖然知道魯基尼喜歡大的,可是不代表她無聊時不會想碰。看著魯基尼乖乖的跟自己點頭,她只是摸摸魯基尼的頭露出微笑。


「妳變溫柔了呢...」夏莉笑著。

「嗯?這沒什麼不好的吧?」

「是沒什麼啊~可是原因真令人好奇,對吧?魯基尼?」

「嗯~巴克霍隆上尉確實令人可疑。」


巴克霍隆被兩人帶著玩笑意味的眼神同時盯著,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為了掩飾自身情緒而轉過身去,結果卻被夏莉抓住肩膀。


「上吧!魯基尼!」

「Double Bomber!!!」

「什麼!!!!」


魯基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一把抓住巴克霍隆的胸部,夏莉在下一秒緊接著大力拍了下巴克霍隆的屁股,兩人這樣做之後一搭一唱的大聲嘲笑著巴克霍隆後跑遠,讓巴克霍隆整個人傻在原地。


要好好幫我照顧哈特曼啊!巴克霍隆回過神來後就只是這句話,讓準備開門進司令室的兩人一起朝著她露出開朗的如羅馬涅晴空一般的笑容。




在馬爾賽尤即將被送去阿非利加那晚,哈特曼鼓起了勇氣敲了關著她的禁閉室的門,看到哈特曼居然主動接近自己,馬爾賽尤有些驚訝,因為在馬爾賽尤眼中的哈特曼是個總是傻傻笑著的天真小鬼,不過空中戰鬥的技術卻很了不起。


她認為哈特曼是被天空所眷顧的人,相比起自己,自己是因為不斷努力才逐漸超越一切的人。

因此看到就連那樣被天空眷顧的天使都會因為涅洛伊而亂了手腳,想必自己對於這片天空抱持的想法還是太過膚淺了。


有涅洛伊存在的天空很可怕,馬爾賽尤是因為覺得可怕,才這樣對哈特曼說出那些話的。


自己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對不起漢娜...害妳被罵了。」

「哼。」

「被特露德打到的臉還會痛嗎?」

「看不就知道了?」


馬爾賽尤用臭臉回應哈特曼的關心。其實她也不想臭著臉講話,可是左臉被紗布包著,又因為淤血腫脹的關係,所以臉色難看事無可避免的。


要不然比起臭臉她倒是想擺出帥氣的表情說著”被打的臉才不痛,那種傢伙的拳頭跟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之類的話,可是事與願違,巴克霍隆那傢伙揍的她痛的要命,痛到她連最喜歡的牛奶都喝不下去。


真希望有會治療魔法的魔女啊,馬爾賽尤終於知道庫平斯基平時常嚷著要會治療魔法的新人,絕對不僅只好色的緣故。


「特露德不是故意打妳的,妳也知道她開不起玩笑。」

「反正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也好,我不喜歡這種充滿約束的部隊。」

「可是妳喜歡這裡的大家吧,拉爾不是妳的好朋友嗎?」

「哼...」


馬爾賽尤當初知道是拉爾建議她到阿非利加時,她其實有些無法接受,為什麼?妳難道也討厭我嗎?拉爾給予沉默,然後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好好休息。


事後才從庫平斯基那邊聽說,拉爾為了保護她花費很多心力,因為她那我行我素的行為舉止跟硬脾氣,不被上層官員們喜愛,還說阿非利加其實比待在這裡還自由等等...總而言之說了很多,只是馬爾賽尤比起從庫平斯基嘴裡聽到這些話,她更希望從拉爾口中聽到。


拉爾總是這樣,自己想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都不說,都用行為表現出來,要不是有庫平斯基,要不然自己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誤會她一輩子。


「反正怎樣都好,只要還能飛就好。」


聽到她這麼回答,哈特曼對馬爾賽尤露出笑咪咪的表情,明明只是個小自己一歲的小鬼,怎麼看起來卻像比自己更小的孩子一樣?馬爾賽尤捏了捏在她面前傻笑的哈特曼的臉。


難怪那個假伯爵跟老師還有巴克霍隆都特別照顧她;難怪就連拉爾也會在自己面前稱讚別人。可是就連她也覺得哈特曼很可愛,第一次看到時就這麼覺得,所以有點不甘心,因此自己才會忍不住想去欺負她。


「這說不定是最後一次了,要抱抱嗎?」

「抱抱?」


馬爾賽尤露出微妙的笑容,讓哈特曼有不好的預感,每次只要馬爾賽尤這樣一笑,她就會遭殃。


不過這次不一樣,對方在她還沒點頭時將她抱在大腿上,就像在抱使魔一樣--正確的說,很類似哈特曼抱著自己的使魔臘腸犬那樣。


馬爾賽尤一手抱著哈特曼的肩,一手摸著她的臉。


「妳該不會跟老師一樣長不大吧?」

「我、我妹妹也是這樣啊。」哈特曼緊張的回答。


可以的話,馬爾賽尤希望能像哈特曼這樣被拉爾抱著、摸摸頭什麼的,不過這可能是奢望吧,因為自己跟比拉爾高,不可能像個孩子一樣被疼愛。她突然覺得很羨慕哈特曼--不過...要是自己那天長的在更高時,自己就能像這樣抱著拉爾了吧,這樣也不錯啊,她臉上的笑容開始變的溫柔。


當哈特曼歪著頭面對馬爾賽尤的凝視時,禁閉室的鐵門被打開了,連敲都不敲的打開門進來的是一手拿著酒、一手拿著酒杯的伯爵。


「唔哇~~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哈哈...不過這樣會不會還太早了?做人要懂得享樂沒錯,可是這樣子對更小孩子出手可是犯罪行為喔~嘿嘿嘿...真沒想到,漢娜妳居然會有這興趣,啊--難怪之前都一直欺負哈特曼,不行、不行,對喜歡的女孩子要溫~...」


面對猥褻的笑著看著自己的伯爵,馬爾賽尤紅著臉的把自己週邊的所有東西都朝著對方扔了過去。


結果那天晚上三人在禁閉室喝的爛醉如泥,這事在早上傳進珞斯曼跟巴克霍隆耳裡,之後宿醉的伯爵被珞斯曼的精神轟炸整的不成人型,接著又在巴克霍隆氣勢驚人的逼問之下說出原委,害她沒辦法參加馬爾賽尤的送行典禮。


拉爾跟一位魔女先上了飛機,接著是馬爾賽尤,最後走上飛機的是巴克霍隆。


「哈特曼,回來的時候有件事情我要跟妳談談。」

「嗯...什麼事?」哈特曼頭還在痛,喝酒被懲罰的不僅只庫平斯基,她也嘗到了巴克霍隆的一拳刑。

「我想我離開之後就會有人告訴妳了,可是我...嗯,總之要乖乖等我回來,然後我房間的櫃子上有點心,可不要一次就全吃光了,還有馬鈴薯要煮熟了在吃,要多吃蔬菜,洗完澡記得擦乾身體,穿衣服要穿整齊,記得帶手帕,假伯爵給的糖果千萬不能吃,衣服我已經幫妳洗好了放在衣櫃裡,最上面的抽屜的左邊是褲子,右邊是襪子跟手帕...」


巴克霍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爾賽尤拉進機艙,這些話讓哈特曼滿心溫暖,在機門關上的瞬間巴克霍隆似乎聽到了感謝的話語。


巴克霍隆之所以被選為護送馬爾賽尤的送行人員之一(注、9),據說是拉爾的安排,安排她做什麼啊拉爾,這顆石頭煩死了,送行的酒都不好喝了啦,如此發飆的馬爾賽尤被拉爾在額頭上一吻後就安靜了下來。


如果是拉爾的決定的話,那就沒辦法了,馬爾賽尤不坦率的笑容這下子成了拉爾未來取笑她的把柄。


結果上了飛機後沒多久,兩人又在飛機上打了起來,我想這兩人要合好恐怕要花100年吧,在旁邊邊笑邊說的拉爾,在下一秒往兩人臉上送上巴掌。


這下子可不只一邊腫起來了啊,事後得知的伯爵在跨國電話那頭笑翻了天。



這天晚上吃完晚飯後,總是幫忙明娜辦公的巴克霍隆總算完成了這兩天來耽擱的公務,拜託夏莉幫忙果然是找對人了,要不然事情恐怕只會越積越多,有時候雖然會懷疑對方的辦事能力,其實自己心底還是對她有一定的肯定的。


希望我暫時離開宿舍的這段期間她能幫忙觀照哈特曼的生活。


說來,哈特曼一點優點都沒有,好吃懶做又不學好、別人告訴她什麼有趣的事情就馬上吵著要做、點心要是準備好了放在她眼前,肯定挑最大的拿、還喜歡把自己的錯賴在別人身上,毫無責任感...真的,一點優點也沒有。


因此,如果沒人看著她是不行的,也是因為這樣,自己總是不知不覺的會想把她帶在身邊,可是她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從我身邊離開。


因為自己已經把她在身邊當成習慣...馬爾賽尤曾經這麼說過,她說自己是天空中毒的毒犯,而哈特曼則是被上天眷顧的天使...天使!?


艾莉卡怎麼會是天使,根本是誘人犯罪的惡魔!是在自己耳邊呢喃著的Succubus(夢魔)。讓自己徹夜煩惱,無法入睡。


可是,即使如此,不管她在怎麼任性無理、搗蛋使壞,自己還是會不知不覺的對她溫柔、順著她的意思,隨她使壞,然後在狠狠的教訓她...不對。發現自己思想又開始往旁邊歪去,巴克霍隆拍了拍自己的臉。


要是早點發現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要是早點發覺哈特曼對自己而言是如此的與眾不同,說不定自己也不會去傷害到她。


正確的說,自己也沒必要因為對方的純真而自行慚愧了。


自己明明很了解她的不是嗎?可是卻偏偏漏了最重要的一項...想當初那傢伙半開玩笑的說要嘗試接吻時(9話小說),自己就應該會發覺的,那傢伙根本什麼都不懂吧?當初抱著她說出永遠的單字時就該知道,她只是覺得好玩,從旁邊看著大人們(?)談戀愛而有了許多戀愛經驗。


別人的經驗而非她自己的,所以她才會這樣完全不懂什麼是戀愛。


想來就一陣火大,對艾莉卡火大,更對自己火大--因為自己比她更無知,更不了解自己,更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巴克霍隆一邊收拾約一個禮拜的衣服以及私人用品,然後把妹妹的像框放進行李的最上層,想把艾莉卡的照片也放進去的巴克霍隆開始翻找書桌上的相本,結果發現根本就沒有艾莉卡單獨一個人的照片。


最多的還是她跟其他人在一起的照片。想來又是一陣悲傷,因為她對自己的喜歡跟別人沒什麼不同。


巴克霍隆合上相本,想說就算馬上拍也不能馬上洗出來,反正只有一個禮拜,忍一忍一下子就過了...


「不可能啊!」


她猛敲了一下桌子,結果後面傳來了一聲細小的笑聲,巴克霍隆轉頭一看,發現哈特曼就站在自己背後。


「特露德在找我的照片嗎?」

「!?」她怎麼會知道?

「前陣子簽名的事情,阿非利加那邊有發信給明娜說想要我的個人照,我就把唯一的一張寄去了。」


馬爾賽尤!!!!!!!!!...不可以對艾莉卡大小聲,如果是愛就該溫柔。巴克霍隆忍耐著想要大吼的衝動,發出咳嗽聲。


「特露德喉嚨不好嗎?」

「最近妳似乎很關心我的健康狀況啊,不過這問題可是出在妳身上!妳...妳找明娜談過了吧?」


哈特曼笑著點點頭,然後把她對明娜說的事情也說給巴克霍隆聽,這時候的巴克霍隆還真想拿把鏟子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這下子自己就算跳進愛奧尼亞海也洗不清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又忘了。


忘記哈特曼其實是個大嘴巴...只要不特別叮嚀,就會把事情四處講,想想自己被稱之為妹控跟硬石頭就是因為她。


「我該說什麼才好...」

「沒生氣吧?」

「...哈哈哈。」


巴克霍隆只是乾笑回應,是我的錯...因為自己的愚蠢跟無知,巴克霍隆現在滿腦子都是對自己的責備。


責備、責備、責備,還是責備。因為艾莉卡的錯而自我責備!


「對、對了,那個,明娜說要我暫時離開宿舍一陣子,明早出發。」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嗯?她有跟妳說嗎?」


這該不會她們兩討論的內容吧?巴克霍隆感覺自己就像被矇在鼓子裡的人一樣,有點不悅。


「對啊,她說特露德會不會是太好色了,才那樣。」


實際上明娜是說巴克霍隆對於自己部分的情感比較無法掌控云云...不過這些言論都在哈特曼的腦中自行簡化成簡單的句子。


是‧好‧色‧喔~如此這般,巴克霍隆聞言,腦中瞬間化為空白。


不,不是空白--有一點一點的黑色的東西,行成了一些像是字母的形狀的髒污,然後拼成一個單字--妳‧好‧色,好色,好色,好色,巴克霍隆是個好色鬼...巴克霍隆猛地甩了甩頭,兩條馬尾在頸邊畫成圓圈,這動作讓在她眼前的哈特曼咿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

「特露德真可愛,為了這種事情慌成這樣。」

「怎麼能不慌!被當成好色鬼...這...這都是妳的錯!」

「咦?明明是妳對我做那種事情的!」


這是事實,巴克霍隆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發出有如犬類低鳴磨著牙。


「我以後不會在對妳做那種事情了...」

「咦!?那妳要對別人做嗎?」

「才不會!!」

「這樣不好吧?真的會被當成變態的耶~」

「明明就是因為妳,才讓我變成變態...不對!是因為妳才讓我被當成變態!」

「怎麼可以把錯推到我身上呢?明明就是妳擅自對著我興奮起來,才對我做那些事情的不是嗎?」


聽著哈特曼把自己形容成發情的動物一般,本想立即反駁回去,可是這時巴克霍隆發覺哈特曼的笑容有點詭異...那個笑容,似乎是自己一直很熟悉的東西。


輕輕的往上灣,還有點顫抖。


這是什麼感覺?


自己是不是又忘了什麼呢?


被激起的憤怒的讓巴克霍隆本能的感覺敏銳,巴克霍隆在三確認了哈特曼的笑,然後緩緩的、用力的唸出對方的名字。


「艾...莉...卡...」

「嗯?」

「妳在耍我嗎?」

「什麼?」

「妳在開我玩笑嗎?」

「這該怎麼說呢...」


看著對方抓著後腦杓的頭髮,對自己傻笑的樣子。


太可疑了。


巴克霍隆抓住哈特曼的領子,把她抓到自己面前,看著對方眼神游移,巴克霍隆的火氣大概已經旺的跟基地的女神像一樣高了。


「啊啊...確實,我確實忘記了太多事情。」

「什、什麼?」哈特曼咕嚕一聲吞下了口水。

「妳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嗯~這個嘛~...」


哈特曼兩隻手的手指在互相打轉,這是她的惡魔尾巴被抓到時的小動作。


巴克霍隆忘記太多事情了,因為戀愛而混亂造成的生理上的衝動,讓她忘記了對哈特曼該有的理性判斷--哈特曼其實是個狡猾的孩子。


雖然很可愛,可是事實上非常狡猾。常常利用自己可愛的外表跟聰明的腦袋還有被伯爵跟老師帶出來的那股超乎常人的冷靜...天生的犯罪者,該死的小搗蛋。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出於意外,可是事出必有因。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尾問題都是出在她身上啊!


巴克霍隆的火氣已經達到極限狀態了。


「我懂了,嗯...」


要是她不對夏莉耍脾氣,夏莉也不會想打她。要是她不端來靴型酒杯,自己也不會弄得一身濕。要是她不一直找桑妮亞聊天,那麼艾菈也不會對自己問問題。要不是她總是什麼也不穿的在自己面前晃,自己也不會胡思亂想。


可是...這些事情說來說去都會變成我在為自己找藉口。巴克霍隆放下哈特曼的領子,低著頭,握著拳頭。


哈特曼就像不發一語的暴風圈一樣,毫無理由的將一切都捲了近來,而自己正巧在暴風圈中心跟著她轉動。


又都是自己的錯啊--低聲哀鳴。


「生氣了?」

「我只是氣到不想在氣了。」


眼神變冷了。讓哈特曼想起在JG52時期初次體驗的寒冬。


那個巴克霍隆不在的寒冬。


「啊、啊啊...」


哈特曼哭了,眼淚斗大如窗外不知道何時開始下起的雨。雨敲擊著窗,哈特曼的眼淚敲著巴克霍隆的心,一點一滴,侵蝕著巴克霍隆的耐性。


「什麼都不說,光是哭我是不會懂的。」

「因為特露德變的奇怪了...就想做點過份的事,所以那個啊、啊啊...我沒想過妳真的喜歡上我了嘛...」

「那個單字該唸做liebe。」

「還要生氣嗎?」


巴克霍隆依舊那張冷俊無比的臉。


哈特曼嘴唇顫抖。


「那妳討厭我了嗎?」


沉默。


「愛我嗎?」


依舊沉默。


「不要這樣啦...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妳啊...」


持續的沉默。


巴克霍隆只是看著眼前不斷哭泣的哈特曼輕輕的露出微笑。


可是哈特曼知道,巴克霍隆的笑只有牽動嘴角。


「那個單字唸做liebe?」

「沒錯。」


巴克霍隆回話了。


只是短短的一句就讓哈特曼的眼淚緩和。


「我愛妳...」

「要有精神。」

「我愛妳。」

「再講一次,大聲一點。」

「我愛妳!」


帶著鼻音的這聲音讓巴克霍隆真的笑了,不過一點笑的都不溫柔。


她捧起哈特曼發紅的臉,讓吻落在淚水盈框的眼,讓被淚水弄濕的臉頰埋進自己的胸膛。8公分的距離還不錯嘛,哈特曼聽著巴克霍隆的心跳聲,安心的閉...安心還太早。


因為這時巴克霍隆的手居然不安分的往她臀部跟大腿摸去,稍嫌粗糙的手指在她下半身往上滑動,是掀起自己的衣服嗎?還是脫下自己的褲子?皺起眉的哈特曼猛地推開了巴克霍隆的懷抱。


「唔、咦?之前不是都隨我來的嗎?」


巴克霍隆尷尬的笑著,這個特露德到底是誰啊?


「色鬼!」哈特曼難得的慌張了起來。

「都是妳害的!」

「明明就是妳自己好色嘛!」

「我只好妳的色啊!」

「妹控!羅莉控!變態!」

「我只愛妳啊!」


一番爭執沒有結果,巴克霍隆紅著臉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看的哈特曼也開始害羞了起來。這下子不用解釋了。


自己的特露德是個極為好色的人。


「牽、牽手的話沒關係。」


像是被責罵的孩子一般,巴克霍隆低頭不語,這種時候的特露德最難纏了,哈特曼嘟起嘴巴的說:


「那個...今天一起睡吧。」

「!?」

「不要瞬間就高興起來啦!」

「嗯...」


耳朵跟以巴都冒出來了。


「只是睡覺而已喔...」

「唉...」


搖啊搖啊,有夠礙眼的。


「可以碰手而已喔...」

「喔...」


看那個眼神也知道她沒聽進去。


結果,今天晚上哈特曼還是順著巴克霍隆的意思被做了牽手以上的事情。


對巴克霍隆來說她只是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獎勵,對哈特曼來說這是她應該獲得的懲罰。因為整件事情都因她而起,隨之起舞的巴克霍隆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可是確切的原因依舊不明。


隔天早上,將整理好行李託人送去旅館的巴克霍隆帶著下半身的痠痛坐上了巴士。她被安排到基地外的旅館待上一個禮拜,像是度假一般的辦公生活。


哈特曼並沒有來送行,原因只有巴克霍隆自己知道。


之後,雖然安排了夏莉擔任運送公文的使者,可是實際上送公文去的人是哈特曼,常常半夜才回來,桑妮亞最了解。


這件事情明娜看在眼裡可是卻只是假裝不知道,身為共犯的夏莉沒注意到這點,不知不覺成了替代哈特曼被處罰的人,掃了一個禮拜的廁所。


哈特曼不是惡魔,是安靜的暴風。


只有一個人知道真相。


安靜的暴風-完


**********


9.參照史實。


感覺這篇有點趕...算了


再1篇解釋跟後日談就完結了,預定是jg52的事情跟哈特曼主線

...寫完來寫少校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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