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窦线娘误配花木兰——隋唐演义番外

作者:sophie_s
更新时间:2010-11-1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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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10-11-18 19:48 编辑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给某篇文写的番外,但题材和人物,更多地是来自褚人获的《隋唐演义》,当年看了之后,总为窦线娘对罗成那个花心大罗卜一往情深非常不值,一直想把她和花木兰凑一对,如今我要亲手撮合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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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飞,你的好时辰到头了”


已经几乎被架在熊熊烈焰上炙烤的罗成,突然听到这个出谷黄莺般的曼妙嗓音,不禁浑身一凛:这个紧要关头,她居然从天而降,真不知,真不知是凶是吉啊!


可是,不论如何,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都绝对不能给她看到啊!!!!


可惜事情的发展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电光石火之间,两名劲装女子已经麻利地闩上房门,欺身到了近前,头前那个的来历,不消说书人多言,看官们自然猜得透——没错,除了她——天下第一美人窦线娘,还能是谁呢?在她身畔,那个以一柄长剑逼住马赛飞的绝色丽人,竟正是名满天下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花木兰怎么会同窦线娘一道出现在这里呢?此事说来话长——数月前,窦线娘设计活捉了罗成,将他五花大绑押入闺房逼婚,那俏罗成虽是貌若好女,却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即便也对线娘的无双美貌动了心,可被这女子捆成粽子一般苦苦逼婚,毕竟太过屈辱了,因此抵死不从,线娘关了他两日,到第三日头上,那罗成趁线娘不防,施了个美人计,骗线娘派来看管自己的贴身丫环松了绑绳,留下只字片语,便扬长而去了,直把个窦线娘恨得茶不思、饭不想、三月不知肉味。


上个月,线娘率一众女兵与那曷娑那可汗交兵,又活捉了一美貌的少年将军,两名贴身丫环数月见来线娘对那罗成念念不忘、闹得自家日渐消瘦,早已是忿忿不平,此时见那少年将军,虽比之罗成的倾国倾城稍有不及,却也有闭月羞花之姿、沉鱼落雁之容,与线娘也甚是般配,若能就此令自家小姐忘却了那姓罗的薄幸之人,岂不美哉。二人商议已定,便自作了主张,趁线娘外出,将这美少年洗剥了上身,反剪了一双如雪臂膀,以细绒绳紧紧绑缚得如同肉粽一般,又以布帛堵嘴,藏于线娘的闺房之内,窗帷之上,锦被之中,只待那线娘归来,宽衣解带上床安歇之时,便有好戏可看了,男女授受不亲,到那时,便由不得她窦线娘为那个什么罗郎守身如玉了……


这美少年自然便是花木兰了,她女扮男装、替父从军,正在平步青云之时,却不想遭此厄运(?艳遇?),被获遭擒不说,竟还被这两个俏丫头这般摆弄,自己却完全无法反抗,真是令她又羞又气,最气人的是,这两个傻丫头,都已经把人家上身洗剥了,却还缪认出来人家也是女儿身,看来真是盼姑爷盼疯了,虽说平日里相熟的女孩子们都戏言“木兰无长胸”,可人家好歹也还勉强可称略有起伏吧,这两个俏丫头竟然闹出这样的乌龙来,这要是回头落在自己手里,每个人挨五十下屁股板子都是轻的了!


那晚花木兰就这样五花大绑地躺在窦线娘的床上独自生着闷气用力猛挣,忙活了半天,只换来一身香汗,两个膀子上紧捆的绳子却还是纹丝不动。彻底死心的她只得赌气般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信马由缰地开始胡思乱想。


回忆起白天在战场之上与窦线娘的相逢,不知怎的,她忽然有些芳心乱跳了——自己长到十八岁,一直都自恃天生丽质,目中无人的,今日见了这个窦线娘才知,天下竟有如此绝色!自己虽然也是女子,却也难免有几分心驰神往了……


哎呀,如今两个臭丫头把自己这样塞在那美人儿的床上,等下人家回来了,若是也脑筋短路,搞不清自己的女儿身,还不知道要弄到多么尴尬呢!!……


天哪,这都多久了,那天杀的窦线娘怎么还不归来?人家胳膊都快给绳子勒断了!就算是绒绳吧,捆得这么紧也够呛啊……


好容易等到了二更天,门吱扭一响,那冤家总算是回来了,昏昏沉沉差点睡着的花木兰一下子情醒过来,在黑暗中用一双美眸注视着窦线娘轻移莲步,进得门来,朝自己被迫藏身的这张床走来,正在小鹿撞心地紧急盘算如何应付可能发生的各类尴尬,却见那美人儿却停住脚步,先在桌边用火折子点着了支蜡烛,随即扭过身去,朝着院子里招呼:“春兰、秋菊,打盆热水来,我要擦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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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被子里的花木兰差一点跳起来,如果不是没有法子说话,她恐怕都已经忍不住喊了出来:不要啊!


可是,为什么要喊不要呢?花木兰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做贼心虚哦!不对,简直是还没做贼就心虚了……花木兰呀花木兰,人家小美人要在自己的屋子里擦个身子,关你屁事啊!天上掉下来的眼福,你踏踏实实看着就是了,瞧你那矫情样!让人家捆得跟个粽子似的,你以为你还能干点什么不成?


春兰秋菊很快就把热水打来了,窦线娘把她们打发走,插上门,竟真的在昏暗的烛光下用春葱般的十根玉指开始宽衣解带。


像粽子一样捆在床上的花木兰芳心狂跳,几乎要立刻流出鼻血来,她满脸滚烫地秉住呼吸,一个劲默念:罪过啊罪过……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可那两汪秋水,却偏偏还是像被磁铁吸住一般,在被角的掩护下向窦线娘的娇躯不停猛扫,唯恐错过一点点的春色。


那边厢,窦线娘的上身只剩了一条雪白的抹胸蔽体,她试了试铜盆中的水温,略一迟疑,便伸手去解那窄窄的布条,这情形,惹得花木兰的一双杏眼,眼角都几乎要瞪裂开来了,只恨那烛火不能旺盛几分。所幸,窦线娘的闺房相当宽敞,她放置铜盆的凳子离床足有一丈多远,花木兰怦怦的心跳声才没有能打扰到我们的窦美人。


谜底终于揭晓了!窦美人羊脂玉般的微微隆起和两颗粉嫩的新剥鸡头,果然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可怕胸器,饶是花木兰早有思想准备,也很没出息地先“呜呜”再“咕咚”,咽下大大的一口唾沫。


窦线娘何许人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小小的风吹草动焉能逃过她的耳力。大惊之下,她一面飞快地用刚解开的抹胸重新掩住胸口,一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轻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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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自己的绣床之上,锦被之中竟然露出一张俏脸,线娘惊魂稍定后立刻辨认出,俏脸的主人,居然是白天自己在两军阵前活捉的那员俊美的白袍小将!


这个家伙!白天还觉得他蛮不错呢,怎么晚上居然跑到人家大姑娘的被窝里来了?!窦线娘不假思索地抢步上前,一把将那床锦被掀了起来。


旋即,她又“啊”地一声惊叫,蒙住眼睛扭过脸去——床上的花木兰,不仅是反剪着雪藕般的玉臂,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而且还居然还赤裸着上身,白得耀眼的酥胸和两点寒梅都一览无余!


这情景让窦线娘又羞又气——这下可好,不但自己让这男人偷窥了身子,现在连他的光身子也跑出来玷污自己的眼睛,就算……就算那白花花的一团和粉嘟嘟的两点很养眼吧,那也毕竟是男人的光身子呀,自己一个黄花闺女,怎么能看这样的腌臜东西呢!


“快点!把衣服穿上,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线娘仍是扭过脸,满面通红地命令占据着自己绣床的那个冤家。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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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出世以来,还从谬遇到酱紫尴尬的场面——床前那倾国倾城的绝色丽人,满脸寒霜,手持利刃直指自己的胸前,不过这窦线娘好歹还算体贴,至少,把被子又盖回她依然五花大绑的半裸娇躯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窦线娘声色俱厉地逼问,“为什么赤……赤身裸体地躲在……躲在我的床上?!从实招来!不然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



简直是……简直是放屁啊!小嘴还没被解放的花木兰气得在心里大骂,人家给捆得像粽子一样,连嘴巴都给堵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是自己脱光了钻到你的床上来的?真是冤枉死了!老娘还没怪你居然没看出老娘的女儿身呢!居然大言不惭地在这逼供?!从实招来?你两个丫鬟干的好事,我有什么可招的?再说,我就算想招,这嘴堵着我能招得出来吗?花木兰恨不能立刻吐出嘴里的布团,把这个糊涂的美人儿臭骂一顿。


听到花木兰“呜呜”的抗议声,窦线娘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伸手就要为花木兰掏出嘴里紧堵的布团,花木兰眼看就要沉冤得雪,正在此刻,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直伏在窗口偷听的春兰、秋菊一道闯了进来,跪倒在地,连称“婢子该死!小姐赎罪!”


蒙在鼓里的窦线娘还未及开口,只听那两个俏丫鬟你一言我一语,把早已准备好的瞎话连珠炮般吐出,“小姐有所不知,这花将军被擒之后,趁小姐不在,对我二人吐露真言,说在沙场之上,对小姐一见倾心,难以自拔,以致被小姐生擒活捉。如今身为阶下之囚,只求我二人行个方便,让他得以对小姐倾吐衷肠……”“我二人见他一表人才、武艺高强,又如此言辞恳切,便生了恻隐之心,自作主张将他藏匿于小姐的房中,只巴望着小姐归来,便能玉成美事……”“要怪就怪婢子们心急,做出这等荒唐事来……”“是啊是啊,小姐顾念花将军的一往情深,切不可怪罪于他……”


“那……那你们也不能这样啊……”窦线娘被她二人抢白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床上的花木兰却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就算人家只喜欢女孩子,就算人家确实对这个窦美人动了凡心,你们也不能这样胡编乱造啊!这样窦线娘还不把自己当色狼了?(sophie:表赖了,你就是条母色狼!)就算是色狼,人家也是条有品有风度的色狼啊,怎么会酱紫冒冒失失地就往人家女孩子床上钻呢?!她又气又急,偏偏嘴还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法子为自己辩解,急得她在被子里呜呜呜呜一个劲抗议。


春兰、秋菊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们哪里能给她开口的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鬼精鬼精的俏丫头早已双双由跪姿变成了站姿,此刻春兰眼珠一转,将计就计道:“小姐你看,花将军有满肚子的贴心话急着往外倒呢!您也别老端着了!”秋菊连忙接过话茬:“就是就是,要依着我看啊,咱们也别拖了,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嘛,再说我也查过黄历,今天还真就是好日子,小姐您就在这稍候片刻,花将军再委屈一时,我和春兰这就设摆香案,你们小两口就在闺房里把堂给拜了,等拜堂之后,小姐给姑爷绑绳一解,大门一关,你们小两口洞房花烛夜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她越说越眉飞色舞,一旁春梅也跟着添油加醋道:“嘿嘿,没准啊,等来年老爷回来,连外孙都抱上了呢!”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这样的美妙蓝图,窦线娘是没法子再听下去了,她面红耳赤地训斥二人:“放……放肆!”她差点出口成脏,但当着花木兰的面,话到嘴边还是比较淑女地把某个字生生替换了一下,随即义正词严道:“婚姻大事岂能这般儿戏?!再者,日前罗郎拒婚之事尚且历历在目,我岂能做出这等朝三暮四人尽可夫之举?你二人速速把他从我房中押回土牢,听候发落!”说着,她背过身去,只待两个丫环照办,再也羞于看到花木兰那半裸的玉体。


春兰、秋菊早就商量妥了,今天无论用什么法子,非要把窦、花二人撮合到一道,此刻见窦线娘还在推三阻四,便互相使了个眼色,趁着窦线娘背对自己,未加防备,竟一人擒住她一只皓腕,反剪到身后,随即迅雷不及掩耳地拎起两根长长的裙带,左缠右绕,三下五除二将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竟然被自己的贴身丫鬟突然袭击给绑成了个粽子?!!而且还是当着这个如花似玉的什么花将军的面,这个巨大的打击把窦线娘又惊又羞又气,简直差点背过气去,她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大声抗议:“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别说是窦线娘,就是花木兰也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因为嘴还被堵着,只怕连她也要一同质问 “你们要干什么?”了,不过,嘿嘿,话说回来,这个窦线娘被缚的美态,还真是养眼啊,花木兰顾不上自己目前的窘境,趁着主仆三人无暇顾及自己,藏在锦被之中贪婪地大饱眼福。


“小姐恕罪!”春兰一面和秋菊一道检查着捆绑的松紧,一面冒死进谏,“婢子们实在不愿再看着小姐为罗成那个负心人无法自拔,情急之下只得出此下策,对小姐用强,只要今天小姐和花将军能结为秦晋之好,婢子们哪怕明天一早就被小姐下令处死,也无怨无悔了!”


窦线娘毕竟是隋唐儿女,生性爽利,就算对男女之事有些羞赧,也不至过分扭捏作态,只是听闻春兰此言,难免又好气又好笑,啐骂道:“放你的屁!天下岂有这般绑了成亲的?快快将我放开!不然,不然看我不揍你们个屁股开花!”


“小姐今日若是抵死不从,屁股开花的只怕就要换作小姐自己了!”春兰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已经大逆不道地以下犯上了,为了彻底玉成美事,索性把自己和秋菊一道豁出去了。


这话一出口,却把秋菊弄了个满面通红,春兰这丫头疯了?她在说要打小姐的屁股?!打屁股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两个人私下里玩玩也就罢了,怎么打人家打上了瘾,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小姐的身上了?这里还有个外人呢!就算他马上就要成为姑爷,至少这会子还是外人吧……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


窦线娘简直没法子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春兰居然敢放出这种狠话?就算平常主仆三人的确情同姐妹吧,也不能这么没大没小啊,她们两个,秋菊比自己小三个月,春兰更是比自己还小一岁呢!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你……你们敢?!!!”


花木兰的心,这会子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万万没想到,这次被俘之后,竟然会有这么多奇遇,这两个俏丫鬟,把小姐绑起来已经算是胆大包天了,现在居然还要……还要打屁股?


春兰说到做到,竟真的把窦线娘按在自己腿上,命令好容易才壮起胆子的秋菊按住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的腰眼和双腿,自己动手掀起窦美人的衣裙下摆,最后毅然决然地扯下她最后蔽体的中衣,那窦线娘还在一面扭腰蹬腿挣扎,一面破口大骂,忽觉屁股一凉,暗叫不好,两片白生生、嫩生生、肥嘟嘟、圆滚滚的美臀却已无可挽回地暴露在屋子里余下三人的眼皮底下。


居然真的被脱光屁股了!在秋菊没见过世面的惊呼声中,窦线娘的脑袋嗡了一下,就陷入了一种比较迷糊的状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来应付这完全失控的场面了。


半自愿半被迫袖手旁观的花木兰暗自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位天下第一的窦美人,看这屁股的size,竟然还是个能生能养的坯子啊!娃哈哈哈哈,我花木兰还真是有福之人……


春兰可不管那许多,她把袖子高高地挽起,然后有些夸张地抡起裸露出来的玉臂,让巴掌重重地落在窦线娘那未经人事的嫩屁股上,她打得又坚决又熟练,一点也不给窦线娘喘息的机会,仿佛目前五花大绑趴在自己腿上的不是自己伺候了几年的娇小姐,而是自己那位这半年来已经被迫把光屁股挨揍当成家常便饭的秘密小老公秋菊。


窦线娘的脸,早已经烫得可以用来煎鸡蛋了,她现在只关心一件事:自己什么时候能昏过去?自己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美人,居然在这个什么花将军的眼皮底下,五花大绑地趴在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贴身丫环腿上被痛揍光屁股?!实在是太太太太没面子了!!!这样意外降临的窘境,她实在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春兰和秋菊之间的暧昧,这种关系,她这个当“主子”的,一点也没有觉得可以大惊小怪的,甚至,春兰给她的秘密小老公来上一顿屁股板子这样的情形,她都无意间窥到过一两次,那样的旖旎画面也着实让她有点脸红心跳,可是谁能想到,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下,这两个臭丫头竟然会采取这样的手段来把自己这个主子嫁出去……


不行!绝对不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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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cpwan1314
wncpwan1314 在 2022/08/20 20:07 发表

作者文笔是真好啊,这种惩罚结合情感都能写的那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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