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这是少女的第一次任务。

…准确来说，是第一次承担任务。

前戏该是相当轻松了——甚至不用动用到第六感觉。

她知道这就相当女人对她的体力测试——念及此她一扯嘴角。房间内还剩四个人，两把M3…这门…不太厚实啊。

少女笑了，枪口稍挪。

女人在下面等了好一阵，才见少女晃晃悠悠走下来。

“…太慢了。” 女人皱眉。转身。左前臂空荡撩起一个涡。

少女没说话。一直垂着头，跟在女人身后上了车。

司机也觉得两位之间气氛不同往常。首领是一直如此…但小姐的沉默真是太诡异了。

但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回到住所，关门。

少女站定在门口，久久没动。

女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抓过她右手腕。

“别动。”

还来不及想什么，几声轻响。错位的骨节回位。

“…怎么回事？”女人坐在沙发上，蹙眉望着少女。

少女无语。

她实在不想告诉女人最后她玩心大起丢枪砸晕了一人然后跟最后两个肉搏粉碎下巴的时候错估了用力…太丢脸了…

“真丢脸。”

被说出来了。

懊恼到无所适从。女人却走过拍拍她的头：“好好休息。下次任务再找你。”打开门。

“…阿尔！”

女人回头。恍然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砂糖棒：“奖励。”

什么啊…

“训练呢？”没有训练了吗？

“…任务就是训练。”

阿尔看着她的急切，静声答道。

眼前的少女，跟着自己也两年了。两年来飞跃的成长，今次的任务想来不比自己的初次任务简单，当年自己虽说也是大意到底挂了彩…

她不禁想到当初夏姆是否也是用她看她的眼神在一直注视自己。

...还有某个人。

“还要么，摩西？”

砂糖棒甩了甩，被少女迅速抽走了。

阿尔笑笑，走出门，关上。

摩西静静对着门口。许久，撕开砂糖包装纸，含入口中。

两年来的朝夕相处，说不见就不见，再见也没有…再见是什么。

叫了“阿尔”，心里在喊“首领”。摩西有些懊悔刚才没开第六感。收拾衣物。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