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第几次,她这样在心中喃喃低语。
“对了,遥你好像说过什么……雪之说拜托你什么事来着……”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找你的。”
“?”
“她说基邦古跟她关系很好的大将军家送来了珊瑚乙HIME的候补,要我去接人。刚刚学园长下了命令,你跟我一起去。”
“大将军家?”
“听说这个鸨羽家的大家闺秀连考试都可以不参加,贵族的优待真让人上火!寝室刚好有空缺,她们两个要当你我的室友了。”
“真少见,珊瑚和珍珠作室友……等等,你说两个?鸨羽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另外那个听说是个优雅沉静的美丽养女……”
“啊啦啊啦,那太好了。那孩子我要了~”
“你这个邪恶的女人,快给我去死吧!啊咧?你那个小姑娘……我记得叫库鲁加的……不就是基邦古什么贵族的养女么?说不定……”
“啊啦啊啦,不会那么巧的。”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果这个真是她的话,你打算怎么迎接她?”
(养女……吗?)
她在心里描绘着八年前的小女孩的模样。
不可能是她吧?以她的脾气,会乖乖来到这么个“监狱”才叫奇怪呢。而且那时候收养她的人家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
(虽说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该怎么去迎接她呢?
与欢喜冤家遥·阿米蒂奇调侃着,静留·维奥拉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吧,所谓‘自远方不亦乐乎有朋来’!Let’s go!”
“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哦。”
“呜……这、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啦!走了!”
静留在心底偷偷地笑。
(这么说来,跟遥是青梅竹马的雪之真是可怜呢。)
刚要转身,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拉回了她的视线。抬头望去,学园的后山——基邦古方向的那片森林里竟然冒出了渺渺的烟,还不断传来某种动物的吼叫。
(怎么回事?)
两人面面相觑。
这时,一个珊瑚跑了过来:
“遥姐姐,静留姐姐!不好了,学园长说你们要接的鸨羽千金被困在后山了——!”
啊?
“这什么跟什么……哪个国家的千金小姐会自己开着吉普车跑来这里啊!”
了解情况后,两人以战斗服的形态朝着后山冲去。听到遥的惨叫,静留不禁开始对即将到来的新室友感到了好奇。
以夏树的性格,怕是不会这么乱来吧……
可惜,事实和想象总是背道而驰的平行线。
(三)
被砸晕的瞬间她已经有了要面临灾难开始的觉悟。只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能用“万事休矣”来形容,事情毕竟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是“完全不可收拾”。
颠簸的旅程告诉夏树现在她正处于危险的状况下。睁开眼睛,挡风玻璃前密密麻麻咯吱咯吱碎裂的树枝——不祥的预感;浓浓的汽油味,司机十分不熟练的驾驶技术——非常不祥的预感;自己身上红白相间的女仆装应该是加尔德罗贝的校服——越来越不祥的预感;扭头,与自己同样打扮的少女正坐在驾驶座上玩着方向盘,活力四射的桔色短发在斑驳树影间活像是草莓一样的大红色,居然还哼着小曲——不、不祥的预、预感果然……
“舞衣……这是怎么回事……ˉ口ˉ|||b”
“啊,夏树,你醒了啊?肚子饿吗?有你最喜欢的蛋黄酱喔~^_^”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话音未落,夏树只觉得整个人比原来所坐的高度高了一截。
两人同时抬头,一只黑色生物缓缓转头,自古拿来与鱼相比较不可兼得的某个身体部位朝她们伸过来——
“不要啊——!!!”
不、不祥的预感——果然实现了!!!
夏树本想大笑讽刺舞衣的荒唐计划的失败,现在嘴角却不停地抽筋,笑都笑不出来。
“我、我就知道——”
无人的森林里爆发出悲痛万分的哀鸣——
“我就知道我的直觉不会错——!”
Story2 我就知道我的直觉不会错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被熊追,被夺去“少女的证明”……我怎么这么命苦……当时就是想到会是这样所以说拒绝!我就知道我的直觉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