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标题

作者:夜舞樱
更新时间:2011-01-21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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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夜舞樱 于 2011-1-21 23:27 编辑


章六 神女峰

——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你不敢做的事,不代表我不敢做。


次日寒烟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房里除了她一人,哪里还有不见荷的踪迹?难道是一场绮梦?虽然自己已经穿上衣物,但空气中分明还流动着暧昧的气息,凌乱的床铺和碎裂的衣料都……寒烟翠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肢,开始考虑不见荷吃完跑路的问题。两人平时感情是很好,但是也没好到可以一起滚床单的地步,发生这种意外,并不是两人的主观希望,那么这就是一场客观意外了。于己来说,作为江湖儿女,虽洁身自好却也不会死守着腐朽的教条,因客观的意外就寻死觅活;而不见荷平时闷骚,不多话又很固执己见,却是意外会想很多的类型,和女人发生关系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怕是消化不了。除非她自己想通,不然做什么,都是徒劳。寒烟翠叹口气,昨天在大庭广众下撩拨太息看似不智,实是从太息的反应证实了她这次下山查到的消息应该不假,于自己来说,救下不见荷只是顺手之劳,或者说她是故意挑了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时机,其实不见荷才是被自己利用了呢,这样一算,对于这一连串的意外,自己很应该负责到底啊。

“难道要娶了不见荷么?可是自古哪有两个女子成亲的。”寒烟翠脑海中浮现出身披大红嫁衣的不见荷的模样,眉眼带羞微垂,双颊晕染淡红,嘴角翘起……想着想着,寒烟翠恍神的没有察觉自己脸上有了笑容,也没有察觉有人推门而入。

“笑什么?”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寒烟翠从自己的幻想里回过神,就见不见荷端了一碗黑麻麻的药已站在床边。寒烟翠皱眉看了眼那汤药,忽然漾了个妖孽的媚笑:“小荷觉得我笑起来好看吗?”

“喝药。”不见荷面不改色,不为所惑,四平八稳的把药碗递上去。寒烟翠无奈的老实坐起来,接过药碗半靠在床上,看一眼不用喝就知道会苦如黄连的伤药,再看一眼东扫扫,西抹抹开始整理房间的不见荷,趁着不见荷背过身去,寒烟翠眼疾手利的将汤药灌溉了床边的盆景里,装腔作势的把空碗递给回转身的不见荷:

“喝完了,好苦。”

不见荷也不搭理,继续收拾完,才接过空碗,不急不慢道:“本来给你这碗里多加了味蜂蜜,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原味的。”

“小荷叶……”寒烟翠一听还有原味一碗,立刻娇滴滴摆出个柔弱的姿势,企图蒙混过关。果然,不见荷一听到这个称呼,人立时一僵,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却也没有阻挡住她往厨房拿药的脚步。

好顽固的小荷!罢了,还是先去办正事吧。寒烟翠打定主意,收拾了下自己,往太息的院子而去。


太息的院子建在一片平坦空地上,只在三面起了围墙,剩余的一面则临近万仞深渊,而太息的房间,正是沿着悬崖而建。房间内一推开窗,就能看到从渊底袅袅蒸腾而上的白色雾气。这是无可退路的布局。寒烟翠小时候曾试过拿了小石块从太息房间的窗户里往下面的深渊丢去,久久也听不到石块落地的声音。这样的风格才是太息的风格,永远将自己置于悬崖上,除了前进,别无他法,寒烟翠虽然并不苟同这样的风格,但是偶尔也会借鉴擅用。比如今天,她便要冒险一试。太息的院子一向没有门人驻守,一般也没有门人敢随意靠近,寒烟翠进太息的房间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阻力,也不敲门,大喇喇就笑眯眯推门而入,太息那会儿正喝着茶,也意外的没有发任何脾气,淡淡的看了眼不请自来的寒烟翠,又回去喝她的茶。寒烟翠进了房内后径自推开悬崖边的窗,忽然道:“我要脱离天门派。”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走?”太息一脸平静。

“师尊,哦不,是亲爱的姨母,你知道我这次下山去了哪儿吗?”寒烟翠望着窗外,似是回忆到了些并不愉快的记忆,将笑容隐去。

“说说看。”

“我去了神女峰。你知道我在神女峰遇到谁了吗?真真有趣。”寒烟翠回头嫣然一笑,雾霭朦胧中,恰似当年初遇那人时摄魂的容颜。太息手中一颤,茶杯与杯盖锵的撞击清响,几将杯中茶泼了出来。半晌,才低问了声:“你遇见她了。我就知道,你昨日这样,定是遇到她了。她……可好?”

“她?她是谁?”寒烟翠转身倚着窗棂,笑得越发娇艳,“我要脱离天门派,我要带不见荷一起离开天门派。”

“不行!”太息急促的拒绝后,又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情绪,才又道:“你可以走,但是不见荷不可以。”

“为什么?”

“你走了,剩下的弟子中,能承我衣钵者,也只有不见荷一人了。我不能放她走。”太息自寒烟翠进房后第一次抬起头,注视着她,那双不再年轻的眸子中,没有半分谎言。寒烟翠轻叹一声,道:“她必须跟我一起走。”

“哈!”太息脸色忽变,冷笑道,“我也可以立时杀了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本与我谈条件?”

“你若杀了我,你这辈子都听不到那个人对你最后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寒烟翠从容而对,顿了顿,终是又补了一句,“不见荷是我的人,我必须带她走。”

太息闻言脸色再变,手中茶杯忽然被她的内劲震裂,丁零当啷的落了一地。她眯起眼,阴晴不定地注视着寒烟翠,忽又笑了:“你怎么能那么从容的讲出那种话来?两个女子……”

“那又如何?”寒烟翠抬手卷着自己的鬓发,微微笑着,对于太息的看法,漫不经心。

“你……”太息一窒,确实,那又何如?寒烟翠从小便不是个会在乎世俗名利的人,这也是她极讨厌的一点,为什么自己养大的孩子,总是能做到自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太息不明白,所以更恨。

“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你不敢做的事,不代表我不敢做。”寒烟翠挑眉一笑:“亲爱的姨母,趁着你还没有讨厌我到非杀了我不可的时候,放我离开,为大家留点亲情念想,不好吗?”

“放肆……”

“那个人在山下等我,若我没下山,姨母……”

“放肆!”太息怒喝一声,一时气急攻心,她也闹不清楚是因为愤怒自己失去两个最聪慧弟子的挫败感,还是因为听到寒烟翠提到那个人已然在山下,却不是来找自己的沮丧,随意而起就是一掌拍向寒烟翠,寒烟翠轻巧的转身避过,这样随意的挥掌,本意并不是伤人,所以不难躲,却不料先是响起极轻微的咔嚓一声,还没等寒烟翠和太息反应过来,房子窗畔的一块居然连着底下石块生生断裂开去,连带着站在其上的寒烟翠向深渊极快的倾倒去。太息见状本能的飞身扑救,却为时已晚,她趴在边缘处,只隐约见到那个淡粉的身影须臾消失在那终年不散的深渊白雾中……

“寒烟翠……”太息失神的喃喃,“小翠……姨母不想杀你的。不见荷,不见荷……我该怎么和不见荷说这件事?”

许久,太息扶着断壁缓缓起身,神情恢复如常,似是心里已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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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恶俗了,羞愧着跑走。

其实吧,太息也是个倒霉人。自己一直住的是危房,也不知道。

豆腐渣工程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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