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imnerel 于 2011-3-9 21:18 编辑
4. 故事
這是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
天空一片蔚藍, 白雲片片, 偶然幾只小鳥飛過,
引起了籠內的金絲雀的注意, 無奈地呆望天空.
"齊滕....可不可以把小鳥放出去呢, 你看牠似乎很寂寞"
看著掛在窗前那小小的鳥籠, 小女孩伏在那華麗得大概
只能在童話故事畫冊內才能看到的公主床上問道.
"不行啊, 紬小姐...."
不遠處正在預備茶點, 身穿燕尾服的男子回應著
"為何不可呢, 書本上說小鳥應該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飛翔的啊.."
小女孩不服氣的坐起來
"一般來說是沒錯, 可是..."
燕尾服男子放下工作, 走到床前, 牽起女孩的手.
"因為我們我小鳥習慣被人飼養, 會適應不到外界的生活,
會生存不了的啊........."
"我不明白...."
小女孩鼓起腮, 一臉不服的看著齊滕
"到紬小姐長大後就會明白..."
掛在窗邊的籠被打開, 隨著微風搖晃..........
女孩追著振翅高飛的小鳥...
直到失去牠的踪影
驚覺自己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迷茫的前行,
四周的景物告訴女孩身處不曾到過的地方,
沒華麗裝潢的平房,
平房裡飼養的普通小狗,
在平房圍牆上打喝睡的野貓,
偶然路過的平凡汽車,
一切一切,
對女孩來說都充滿新鮮感.
忽然, 幾個小男孩從平凡的小公園內連翻帶滾的跑出來
哭哭啼啼的對著公園大叫
"田井中, 今天的仇我們會記著的~!!!"
"田井中正魔鬼~~!!"
然後像是被什麼驚嚇到一般, 一溜煙的逃掉...
女孩好奇的前往那平凡的小公園,
探頭進去試圖尋找男孩口中的田井中心
公園內沒太多人, 幾名女仕急步帶著孩子們離去,
剩下一名短髮女孩蹲在地上像在收拾什麼似的..
"田井中?" 女孩試探式的問
"誰?" 短髮卻著長瀏海的女孩回應道
"你流血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女孩慌忙的從口袋取出手帕, 遞給稱為田井中的女孩
"啊...謝謝你, 不過...比起那個..."
田井中伸出雙手
"我想為牠找個地方..."
女孩目光投向田井中的雙手,
一隻肚破血流的金絲雀彊硬的躺在其上
"這是...為什麼...?"
"剛才那班男孩做的, 拿著氣槍, 砰的一聲...於是我..."
田井大在附近的花圃, 拿起拾來的小樹枝, 挖了個洞,
把小鳥放了進去.
"於是我...跟他們動手了..."
微笑著, 把泥土輕輕的蓋上, 雙手合十, 摘來幾朵野菊.
"但願牠能安息吧..."
女孩本來在眼眶中淚水隨隨落下.
"不要哭啦..."
田井中拍掉手上的泥塵, 從口袋取出手帕給女孩.
女孩看著手帕彷了一下, 才記起剛才是要借手帕給田井中的.
"不要嗎..?"
田井中才看看自己的手.
"抱歉, 弄髒了..."
女孩看著田井中的臉才如夢初醒過來.
"啊...不是...只是..."
伸手指著田井中的臉,
"那個..不痛嗎?"
"吓?"
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 小小的抖了一下, 似乎真的吃痛了.
然而仍舊微笑著.
"為什麼..明明是痛了卻不說, 痛了又不哭出來"
女孩不解的問道.
"嗯..你在說什麼呢?"
田井中用更不解的臉看著女孩回應道
"哭了, 不是只會令人添麻煩嗎? 只會令人擔心罷了..."
用著小聲的不能小聲的說著.
"?"
"沒事.."
田井中紅著臉把視線移開
"你真的很有趣."
"你說啥啊..?"
"先別說這個."
女孩從口袋取出帕伸手想抺去田井中臉上的血跡
田井中伸手擋著手帕.
"會弄髒的.."
"就乖乖的別動啦"
女孩繼續伸手去抺掉血跡
"會痛嗎?"
田井中搖搖頭
"就不能担白一點嗎?"
說擺取出藥水膠布, 一手拍到田井中的頭上
"痛啊~~!! 你在幹什麼~~!!" 田井中按著頭上的傷口高呼.
女孩又從口袋取出橡皮圈, 把田井中的過長瀏海束起..
"這樣就好~" 又取出鏡子給田井中
那個到底是什麼口袋來的...DORAEMO的百寶袋?
田井中暗自吐糟... 再看看鏡中自己的影像
"啊~!! 這是什麼??"
"哈哈哈~~~像個菠蘿"
女孩笑的抱著肚子..
"嗚....我是菠蘿~ 我是菠蘿~"
天色開始昏暗
街燈點點的亮起
一陣急速的煞車聲劃破了公園的寧靜
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仕闖進公園內
直往兩女孩的方向跑去,
把兩名女孩囤囤的圍住
"你們想怎樣?!"
田井中把女孩護在身後高呼
一名身穿燕尾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恭敬的向著女孩鞠躬
"大小姐, 終於找到你了, 老爺怹是是擔心得很呢"
田井中一臉不惑的往女孩的方向看去
"齊滕..."
女孩從田井中背後出來, 往齊滕的方向走去.
齊滕伸手牽著女孩, 單手閣在胸前
"感謝閣下在這段時間內陪伴我家小姐, 現在小姐由我們照顧,
請閣下放心交給我們"
"抱歉...請問你在說什麼..."
田井中呆望齊滕, 頭頂霧出一縷輕煙, 根本不明白對方說什麼
齊滕向田井中恭的鞠躬後轉身帶著女孩登上房車離開
女孩從房車的窗探出頭望向田井中
"你叫什麼名字?"
"?"
"我問! 你叫什麼名字~~?!"
"田, 田井中..我叫田井中.......
律..
一定要平安無事..
坐在房車內, 一種焗束的感覺湧上心頭, 搖下車窗深呼吸了一下
風輕輕的吹拂著, 眼前的景色續漸倒退,
由熟識的街道漸漸前往陌生的道路上,
仰望天空,
天空依舊蔚藍一片, 白雲片片, 輕閉雙眼.
"紬小姐...到了..."
齊滕的一句說話把我帶回現實
眼前的建築物根本跟別墅活兩樣
走進建築物內, 一個廣闊大堂, 一名似乎在恭候多時的西裝男仕,
帶著爬上樓梯, 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在某房間的門前停下,
擺出一個示意"請進"的手勢, 心跳不住的加速,
裡頭真的有我要找的人嗎?
若真的是那個人, 她可好嘛..?
下定決心拉開房門..
風輕輕的將窗紗敝開,
牆壁白得刺眼的房間內,
窗邊放著單人床, 一名短髮卻留著長瀏海的少女,
頭上系著厚重的紗布, 臉上貼著大膠布,
一條細長的透明長膠管從床邊的架子掛著的點滴插在手上,
安靜的躺在那發白的床單上, 微風吹拂著她那過長的瀏海,
眼前的景象彷彿只要輕輕一碰, 一切就會隨之消散一般
步進房間內, 走到床邊, 輕呼喚躺在床上的少女的名字,
然而得不到回應預期的回應
"醫生說, 她在意外中撞傷了頭部, 腦部受到震盪, 雖說已過了
危險期, 但未能確定何時會甦醒過來."
隨著聲音來源, 猛然回頭過去, 一名身穿黑西裝,
臉上充滿著年月洗刷的痕跡, 身上散發著懾人氣勢的老人家,
正坐放不遠處的座位上, 拿著水果刀與紅蘋果
"記得那笨孩子從前很喜歡兔娃娃的"
說著把手上的紅蘋果切開幾份, 再切成兔子形, 放在座位前的小茶几上,
讓紅耳朵的蘋果兔子伴在個早已刮了皮的雪白蘋果旁..
"抱歉, 請問閣下是...?"
齊滕瞬即我擋在身後, 眼神變得不怎麼友善..
"只是個糟老頭吧了, 名字什麼的就不要過問."
老人把手上的水果刀方下, 微笑著.
"沒想到琴吹家的大小姐要找的人會是這笨孩子,
現在人就交給你們照顧了, 我這糟老頭就功成身退囉"
說擺, 從口袋取出手帕把手抺淨, 緩緩的站起來預備離去.
"等一下, 能把一個傷者的行踪完全抺掉, 想必閣下也不是等閒之輩,
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何事, 為何她會弄成這樣子躺在那裡的?!"
一時情急, 並沒注意到語氣問題. 老人家瞪大雙眼露出驚訝之情.
然後瞬間回復平靜, 瞄卻一下我, 嘴角上揚, 露出一個微笑.
"已記不起有多久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
真不愧是琴吹家的大小姐..那個眼神真的很像你父親"
"抱歉, 閣下認識家父?"
"在這個國家有誰不認識他啊, 只是他不認識我罷了"
老人笑的笑開懷.
"琴吹小姐, 老人家很欣賞你, 想聽故事的話..."
老人收起笑容, 用著銳利的眼神盯著齊滕.
"齊滕, 麻煩你先出去.."
"紬小姐?!"
"拜託你..."
"我明白了, 請小姐小心, 我就在房外, 有需要的話隨時呼喚我.."
齊滕以極不放心的眼神看著我, 離開房間.
老人目送齊滕離開房間, 房間被關上, 沉默了一會次回復微笑
步向律的床邊, 眼神變得無盡溫和, 還是該說是心痛才對?
"為一個素未謀面的老人家, 差點命都沒了, 值得嗎? 笨孩子..."
伸手牽著律的手.
"那是個故事...
一個能呼風喚雨的人, 只是喚來的是都是腥風血雨,
大半輩子都在刀口上, 不惜一切的往上爬,
終於爬到一個名叫社團老大的地位, 才驚覺失去的比得到的還要多,
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被稱呼為老大的虛名及呼喚腥風血雨的能力,
家人親情通通都沒了, 妻子是何時帶著女兒離開的?
女兒離開時年紀這麽小, 會記得自己嗎? 若能忘記就最好.
到底女兒是何時出嫁的?
孫女兒是何時出生的?
她們現在的生活可好嘛?
一切一切都只能依暗查暗訪才能得知,
因已再沒勇氣去面對她們, 就算見了面又如何,
要將腥風血雨帶進她們的生活裡嗎?
曾從暗查得知孫女兒的生日, 暗地裡跑來送她一個免娃娃,
看到她笑逐顏開,
從那一刻起, 就下定決心絕不能再出現在她們眼前,
絕不能將腥風血雨召來她們身邊.
然而在那個晚上, 為著社團的地位,
再次決定要召喚風雨, 在風雨前夕,
想往外邊透透氣,
一輛不知從何跑出來的房車向著這方向直撞過來,
一個不知名的黑影衝出來推開那呼風喚雨的人,
當回神過來時房車已撞向車站, 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躺在血泊中...
一個生活在刀口上的人居然會因為這個瘦小的身影感到害怕,
害怕的不是意外的發生, 而是看到這身影的臉,
原來是一個曾發誓要好好保護的孫女兒,
居然會已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眼前,
害怕的是會因這意外而失去她....
為著不可給別人發現, 只急忙好將她送走..."
默默地聽著老人訴說著一個我不認為做法妥當的故事
可是我沒作作任何反駁, 或許只是我不懂如何反駁...
"琴吹小姐, 請記著那只是個故事而已..."
老人的眼神變得暗淡, 放開律的手, 續漸往後退..
"為何?"
"......"
"總之, 這孩子現在就交由你們照顧了"
聲音變得愈來愈遠, 轉頭過去, 人已不在房間內,
只剩幾個己生锈的蘋果與蘋果免子.
取出手機, 撥出一封短訊, 望向窗外,
夕陽已西下, 橘黃色的天空, 漸漸化為紫藍色...
---------------------------------------------待續吧~ 只是不知何時而已~
好像開始離題了...
多口問一下...
各位看得明白我寫的東西嗎?
話說讀完中五後, 什麼東西都還給老師了,
恐怕錯字白字也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