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拉萨音 于 2011-2-14 10:34 编辑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音是不会弃坑的,不管多久都会填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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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没想出标题,那位大大能赐名啊???泪目)
第八回
白衣少年出得门来,放眼望去,只见郁郁苍苍绵延不绝的山林,密林中只见几缕炊烟袅袅,却未见房屋,门前的青石小路绵延不过数十步,就已消失于绿荫之中,还真是一个休憩的好地方啊!但是红儿姑娘一下跑没了影,这可上哪去找司徒飞讨回公主呢?唉!索性四处逛逛,说不定能碰上人问问。
白衣少年负手信步而去。转过几个弯,终于看到一处灰黄院落,几声女子清脆嗓音,让白衣少年心中一喜,终于有人了么?
白衣少年略微加快了步伐,行至院门前,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快去,把甘蔗拿来……臭书呆子怎么还没来?……”
白衣少年怔住了,一时错觉自己是站在昔日的公主府门前。定睛一看,这红漆剥落的大门陈旧不堪,怎可能是公主府呢?
“走开,你们,我要去找你们的什么司徒什么,要是伤着臭书呆子,我跟他没完。”
“不行啊!冯姑娘,你现在不能乱走,这飞云寨曲径通幽跟个迷宫似的,万一你迷路了,你相公找上来,又没见你,岂不急死?”
“可是等了这么久,臭书呆子也没来接我啊!”
这算什么啊?敢情公主不是被那司徒飞绑架的?是愣头愣脑跟土匪走了?害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公主大人在这里逍遥自在?
白衣少年有种被耍弄的感觉,胸中不禁有些气闷。伸手推推门扉,竟然应手开了。
满院的桃红,杏衣少女,大大咧咧地坐在林间石桌上啃着甘蔗,这不是自己心里眼里时刻挂念着的公主是谁?一看到大半日未见的公主安然无恙,开门前那点怨气都消了。
“天香……”
情不自禁地轻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看到背对自己的公主身子瞬间一僵,然后慢慢转身,目光接触的瞬间,公主已然从桌上弹起,猛扑了过来。
“臭书呆子,怎么这时候才来接我。”
美人桃花带雨扑入他怀中,抱紧他竟然轻泣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公主,我不是来了吗?”白衣少年伸出双手,拥紧怀里哭泣的小野猫,轻抚着后背柔劝慰着,“没事儿了,来,擦擦你的小脸,哭得跟只小野猫似的。多难看,可千万别说你是我媳妇啊!”
“你……臭书呆子,臭相公,你敢说我难看?你找打啊!你!”
桃衣少女破涕为怒,挥起手中啃了一小半的甘蔗就照脑袋砸去,早被白衣少年闪身避过,逃过一边去了。杏衣少女气坏了,挥着甘蔗就开始追,那架势就象追一个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一般。
“臭书呆子,你给我站住……”
“原来传说中的恩爱夫妻是这样的啊?!”围观的几位女子看傻了眼。
寨主此次回山,不仅带来一个貌美如花性格却纯真娇蛮的“公主”,还带回来一个传说。回来的每个人都在念叨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那儒雅俊秀的气质无人能及,武功与寨主竟然在伯仲间,更兼对妻子宠爱有加、言听计从。这么一个俊美无双、文武双全、专一深情的绝世好男人,让许久未出山的女人们都不禁充满了好奇。如今传说中的大帅哥就在眼前,优雅地在绿树山石间穿梭来去,更觉得那帮男人语言真够贫乏,那些赞叹与评价哪及得上真人半分啊!
原来那少女,每每思及相公,伴随着那淡淡愁思流露出来的那种幸福感,如此无可替代,皆是因为他。
“哈哈!老弟,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我还正想去迎你一迎呢。”
豪爽的笑声传来,司徒飞一身藏青长袍,拎着一只小竹篮,从院门外缓步踱来,一改先前粗鲁的印象,竟也显出一股温雅的气质。只是这一开口,这温雅的形象立刻破灭了。
“寨主。”院内女人们福了一礼。其中一个绿色裙装女人上前接过竹篮。
“司徒寨主。”白衣少年立刻停下追打,过来见礼。
“司徒飞,你来干什么?”天香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甘蔗,瞪着司徒飞叫道。
“哎呀!我是专程过来请冯姑娘去吃本寨最有特色的蔗汁桂花饼的。”
冯姑娘?白衣少年疑惑地望望已经挂在她身上的公主大人。
“真的?在哪?”
一听到有好吃的,两眼立刻放光。这公主还是改不了这好吃的毛病。白衣少年不禁摇头叹气。
“就在前面不远,我跟你相公有事商谈,娟儿带你去如何?”
“嗯……”一听说要离开才刚见到的相公,杏衣少女犹豫了。
“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吃饱了再回来。”白衣少年柔声劝道,心知这公主对美食是毫无抵抗力的,特别是甜食。看得出来,这司徒飞有意要支开公主,而自己也确实想进一步了解一下这大漠响当当的人物的司徒飞。也知道公主强忍着美食诱惑犹豫不决也是因为担心自己。握着公主的手暗暗捏了捏,让公主放心前去。
“嗯!”听到自家相公都劝自己去,杏衣少女自然没再犹豫,跟着那绿衣女子出门去。
望着那抹杏色消失在门外,白衣少年才悠悠收回目光,却发现司徒飞一脸坏笑地直盯着他瞧,不觉面上微红。
“老弟与夫人感情可真好呀!”
“呵呵!司徒寨主,让您见笑了,我们夫妻好容易才能相守,自然是痛惜了些。司徒寨主要与在下商谈何事?”白衣少年大大方方地承认,倒让司徒飞不好再行取笑。
“老弟,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姓堪名谁呢。”
“在下姓冯……名……树民。”
“噢?老弟与那前朝风流驸马冯绍民还真有缘哪,名字只差一个字。”司徒飞捋着那两撇怪异的胡须,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起冯树民来,这目光看得还真让人心里发毛,“听说那前朝驸马流倜傥玉树临风比女人还美上几分,我看冯老弟与他还真像。”
我冯绍民什么时候成风流驸马了?白衣少年不禁有些气结,但面上仍不动声色。
“司徒寨主识得前驸马?”
“倒是不识。”
“既然不识,你怎知他与我相像?至于名字,天底下同名同姓者众,更别说差了一字。”
“说来也是,驸马风流,公主刁蛮任性,针尖对麦芒,争执不休,感情不和举国皆知,哪像老弟与夫人这般如胶似漆的?”
这消息也真够闭塞的,这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不过如此也好。
“老弟与夫人同宗?”
“噢?何以见得?”
“夫人不也姓冯吗?”
“这自然是从夫姓。”
“那夫人娘家姓甚?”
“司徒寨主不觉得这样问有些失礼吗?”
这司徒飞还真是只老狐狸,句句暗藏陷阱。天香,你倒底自报甚么姓名了?姓冯?名字呢?冯天香?不会吧,天香是公主名讳,平民百姓是该避讳的。
“呵呵!是我失礼了,还望冯老弟莫要怪罪,我自罚一杯酒。”司徒飞端起案上酒杯一饮而尽。
“好说,只是司徒寨主与在下有何事相商,若无事,在下想跟娘子即刻下山。”
“冯老弟早前言辞犀利,对这西部边疆之事似乎很有见地,老哥我就想与冯老弟叨叨这边塞形势,如何?”
“噢?愿闻其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