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任的龍之巫女x現任虎之巫女...好詭異啊
王道派的各位,現在正在進行支線劇情 看不看隨意
ch12
換成紫苑視角─
4年後的2010年5月,天王寺醫院前,日正黃昏,夏姬從她的車下來後,歉疚的對車上的舞衣說道
「抱歉舞衣…今天要值夜勤沒辦法出席妳的單身派對,和小茜她們好好玩吧」
舞衣欲言又止的看著夏姬,然而身為盡責實習醫的夏姬卻只掛心著病患,完全錯過了那表情
「嗯…我知道了」
「紫苑,要是她醉了就送她回去,拜託囉」
「了解,boss」
派對上,舞衣無疑是全場的焦點,在大家一致看好小茜會先嫁出去之中居然殺出舞衣這匹黑馬成為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舞衣一一向道賀的同學及友人們回禮,其笑容中漸顯疲憊…最早注意到的當然是身為實習醫的她,機靈的替舞衣拒絕掉勸酒,編了個理由早早結束了派對,兩人回到車上時外頭夜色已深…她向有些微醺的舞衣問道
「鴇羽前輩要回高村老師那邊對吧?」
「嗯…麻煩妳了」
那低落的聲音讓她在意,但一向不喜歡探人隱私的她也不多問,忠實的轉了方向盤前往高村恭司的住處…舞衣與高村即將步入禮堂的現在,兩個人可以說是同居在一起了,應該要比誰都來得幸福的舞衣心中卻是迷惘…自己也不了解,這是不是大家在說的婚前憂鬱
「到了,下車吧」
「嗯…謝謝」
她把車停在對街的街口,兩人下車後首先就是望向位於三角窗店面二樓的住處,卻好巧不巧目擊到令舞衣最難堪的一幕─窗邊的高村被一個矮個子的女生迎面抱住,接著房間的照明瞬時消滅轉為一片黑暗…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在看
「說去學會今晚回不來…是騙我的嗎!?」
如此叫道舞衣低著頭、握緊拳,身體不尋常的顫抖著…同樣也很震驚的她蹙眉看著舞衣,試著冷靜的說道
「還不要太早下定論,也許只是誤會一場,我們一起去問個清楚好了」
舞衣一把抓住要帶著自己上去理論的她…脆弱的說道
「無論真假我都不想知道,欺騙是我最不能原諒的…陪我去喝一杯好嗎?」
「可是…!!」
她當然不認同舞衣的買醉,但舞衣這時自後方抱住了她,讓她心疼的不再多說
「就去喝一杯吧…我會陪在前輩身旁的」
她領著舞衣來到熟人經營的酒吧─就連boss都不知道的地方…雖然舞衣沒叫她別說,但她想像著boss不分青紅皂白就衝去海扁高村的一幕就覺得頭痛
舞衣調酒一杯杯下肚,把因要開車回醫院沒打算喝的她也拖下來喝…邊喝邊向她細數著高村的好壞以及自己對於結婚的渴望又怕受傷…她的表情因眼鏡的反光而自外頭看不清但也很有耐心的傾聽著…直到舞衣醉倒
這下她可傷腦筋了…自己喝了酒沒法子開車了,叫車把舞衣送回鴇羽家自己再回去也是個辦法但卻遍尋不到舞衣身上的鑰匙…回自己家難保不會被值夜班的boss發現,她心一橫一把揹起不省人事的舞衣前往最近的商務旅社…又好死不死只剩下蜜月房,她又硬著頭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舞衣送上了床,蓋好被子正打算留下字條後再離去時,舞衣不知哪來的蠻力將她拉回推倒,霸道的壓在她身上醉意十足的說道
「夏姬…比起恭司其實我愛的是妳喔,可是妳都沒有好好看過我…我真的,好難過喔…」
「!?」
她之前就隱隱的察覺到會不會是這樣,聽見舞衣的酒後心聲至今才得到驗證…她也真是的,習武之人還會大意的被推倒…舞衣接著力量散失倒在她胸前,身體零距離貼緊讓她的臉如燒開的熱水壺漲紅,幸好被舞衣接下來這句話澆熄
「夏姬…妳怎麼變得更小了,上次一起洗溫泉時還沒這麼小的說」
「……」
她在心中舉白旗認輸,自己的確沒有兩位前輩的波濤洶湧,就連小而美的boss也比不上…她找回了一時走失的理性與冷靜,再一次安頓好舞衣,要離去之時,舞衣又再次拉住自己,眼角泛著淚光,聲音些許哽咽的說道
「不要離開姐姐啦,巧海…不是說過要一起去找媽的嗎?怎麼可以一個人先走~~」
「!?」
她倒抽了一口氣,明白了舞衣的心情─巧海於兩週前在自家的醫院去世,大家哭成一團的光景依舊記憶如新,遺言就是要舞衣的婚禮能如期舉行,她與boss也全力相挺在忙碌的醫院勤務中輪流抽空籌備婚事,大家的好意反倒讓舞衣壓抑著自己,造成今天的結果…同樣有著喪親之痛的她心中湧現出憐愛,改變了要離開的心意就讓舞衣抓著自己的手,在地板坐下趴在床上,隨著這時才發酵的酒意入睡
再換回夏姬視點─
深夜,醫院中的她放下原子筆,拿出手機蹙眉看著液晶螢幕上的天王寺紫苑,感到難以言喻的不安─當醫生的嚴格說來365天24小時無休,自從一起在醫院共事起紫苑總會在第一時間接她的電話從未有過例外…她蓋上手機站起身來,吩咐一起值班的護士有狀況隨時call她,離開了所在的住院大樓,前往後兩排的精神科特別隔離棟,毫無猶豫的進入307號房對裡頭的病人依舊醒著感到意外
「怎麼了?睡不著嗎?」
「……」
病人是位不停左右搖晃身子的中年婦人,口中喃喃自語的完全沒在看她…她也不以為意,像習慣似的把角落的椅子拉來坐在婦人面前,手放在婦人的肩上溫柔的語道
「妳的乖女兒回來了…可以乖乖睡覺了嗎?」
婦人像是聽到了其中的關鍵字,瞬時停止搖晃,以疑惑而純真的雙眼看著她說道
「真夜?妳是真夜?媽媽好想妳喔…那我睡,真夜也要一起睡」
看著眼前像孩子一樣的婦人,她輕笑了一聲後點了頭說道
「沒問題,我會和媽一起睡的」
語畢便幫躺下的婦人蓋好被子,自己以手撐著頭守護著婦人入睡…自從決定學醫以來真的經歷了太多事─每天都有學不完的東西、過年也好情人節也罷都無消無息的靜留…好啦,她承認剛開始還有連絡的,之後就僅止於隨興飛來的幾張明信片(上頭以法文寫著應該很浪漫的詩)…總而言之,就是因為多了眼前這位「母親」她才有動力鞭策自己面對每一天的挑戰,永遠不去習慣於病患的死亡…不過說不睏還真是騙人的,昏昏欲睡的她瞬間感受到手機的強烈震動,心頭一驚趕緊走出病房接
「玖我醫生,有急診病患─」
「我馬上去!!」
回紫苑視角─
隔天一早,早一步醒來的舞衣把她給輕輕搖醒,本來還有些恍惚的她聽到手機傳來boss專用的鈴聲─大怪獸哥吉拉,嚇得整個清醒,急忙接了起來…boss果然不太高興,以低沉的嗓音問道
「昨天不是說好晚上會回來嗎?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電話也打不通…文件堆得跟山一樣高,我可不幫妳處理喔」
就是嘴硬不把「我擔心妳」說出口的boss她了解…坦然的道歉
「對不起boss…我沒事的,馬上回去」
一旁的舞衣聽到是夏姬打來的,比手語示意要她把電話交給自己
「夏姬?是我啦…我昨晚爛醉拉她硬是留下來陪我,所以別怪她…嗯,知道了,妳值夜班也辛苦了別太勉強喔,掰掰」
她凝視著眼前回復開朗的舞衣,內心感到陣陣刺痛…掛了電話注意到她視線的舞衣眼睛左右遊移,吞吞吐吐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我昨晚…是不是很糟糕啊?老實說…有點記不得了」
她不否認眼前的舞衣真的蠻可愛的,讓她起了點壞心眼…與夏姬間不再有大秘密的她,不只笑容變多了,性格上也有了柔軟的修正…以受害者之姿吐露部份實情以報昨日之仇
「昨晚的鴇羽前輩真的好狂野喔…把我推倒在床上還嫌我小」
「咦!?」
正是因為她平常極少說笑才讓這句話富有爆炸力,舞衣抱頭整個人陷入混亂,久久不能言語…這也許對一個月後要當花嫁的女生而言打擊太大了吧,她趕緊笑出聲來說道
「呵呵…開玩笑的啦,什麼都沒有,沒事的」
舞衣這才鬆了口氣,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而她這時收起笑容,話鋒一轉說道
「你們之間的隱私我是不方便過問啦…再與高村老師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雙方都是大人了我相信會有個圓滿的結果的…婚姻的基礎是互信,我想這不用我多說吧」
「嗯…謝謝,我知道」
說到高村,舞衣的表情又暗了下來,她雖然掛心但也無能為力…只能祈求上天別再折磨這個好女孩了─孰不知真正的苦難,現在才開始
6月,舞衣婚禮三天前
晚間,她拖著疲累的身子走進教堂旁的便利商店,拿了兩瓶奈緒過去向她推薦的營養補充液至櫃檯結帳時注意到一旁放著新推出的美奶滋口味美味棒(零食),輕笑了一聲,挑了一根一起付錢。出到店外,她接到半個地球外打來的電話─
「藤乃前輩?啊…現在沒事,還沒辦法確定回不回得來嗎?要是妳肯回來boss一定會很開心的,就連說夢話都唸著妳的名字呢」
她想起那光景,不禁莞爾…這4年來靜留都有回來過幾次處理家族的事,與她都見了就是不去見自己思念的人…只因為一個外人難以理解的理由─在自己學成歸國之前,與夏姬都是對手…
這時靜留輕笑一聲,對她提出了秘密的邀約─讓她面紅耳赤的小聲回道
「饒了我吧…上次一打就是一個晚上,第二天我都腿軟了…再說吧」
她這個能與靜留一對一的特典就算免費送給那群瘋狂的會長迷也不知有幾個人能撐得了一個夜晚…她這時又想起靜留託付的秘密任務,忠實的回報
「妳要的AKB48寫真集我寄過去了…過兩天會到」
靜留呵呵的笑了,回了一句「妳辦事,我放心」─她想起自己還遮遮掩掩的與一堆宅男一起排隊要簽名,就覺得自己一定是個大M(被虐傾向者)心甘情願的為boss的內衣或靜留的寫真集奔走
回到車上,她熟練的開著回醫院的路,卻在等紅燈的路口看見前方行人道上熟悉的人影─與一個頭戴頭套的黑衣男子拉扯糾纏著…凝神細看
「鴇羽前輩!…難道是搶匪!?」
敏銳的目光這時睜大,把車緊急臨停路邊,下車直線朝舞衣奔去─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舞衣,原以為隨真夜埋葬的心又再次注入活血而不自覺…
搶匪對於突然殺過來的她嚇得慌了手腳,把舞衣推倒後搶了包包就逃之夭夭,她比起包包當然先關心舞衣的安危,舞衣卻沒看她,眼巴巴的望著遠去的包包近乎絕望的說道
「巧海…裡面有那孩子的…」
「!?」
她心頭一驚,斯文鏡框下雙眼燃起熊熊怒火,以跑百米的氣勢追上並自後方一個飛踢帥氣的制服了搶匪、奪回了包包…但萬萬沒想到強匪不只一人,猛然回頭
「不要輕舉妄動!把皮包交給他!」
「紫苑!」
說話的蒙面搶匪拿刀抵著舞衣,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她交出包包舉起雙手投降,冷靜的掃了一遍四周,驚覺自己身處陰暗的死巷,很顯然是中計了。剛才被她制服的搶匪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冷不防的就是一記重拳打落她的眼鏡,眼鏡又被一腳踩爛後,拳腳像雨一樣無情的落在她身上使身體各處發出疼痛的悲鳴。
「紫苑!!快住手!別再打了!」
舞衣則是發出了讓她刺耳錐心的真實悲鳴…比起現在所受的痛,舞衣對她投注的視線更教她難受
。
「不要動!把刀子丟掉!」
這聲音是?…被打趴在地的她吃力的看向前方,但血色的視野與高度的近視讓她有看等於沒看…來者手持雙槍指著兩個搶匪,雖然看不清臉但一身的女警制服,迷你裙卻是犯規短的角色扮演風格…到底是誰?等不到答案的她昏了過去。
「靜留…我盡力了,還是救不回她乾脆把她改成機器人好了」
夏姬全副武裝的為躺在手術台上的她執刀,她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只能任由眼前她所信賴的二人擺佈,對於夏姬的發言,靜留崇拜地說道
「夏姬好厲害…連機器人都做得出來」
夏姬得意的笑了,更進一步提議
「這傢伙最大的遺憾就是眼睛不好…我們把眼睛改成逼姆(雷射光束)好了」
「好主意!」
對於帶著奸笑向她逼近的二人,她無力反抗只能含淚控訴真心換絕情─
「快住手!」
隨著夢囈她猛然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與她相識10年的深眸。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