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无标题

作者:erikoXasuka
更新时间:2011-03-10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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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就快結局了,前所未有的大偉業(呵)


ch16


五天後

又有病患去世了,是個熱愛足球,笑起來很像巧海的15歲男孩,來不及與她履行一起踢球的約定心臟的動力就停了。


探了探口袋,紫苑去學會不在的今天,她迫切渴求著那萬惡的焦油與尼古丁…但當然沒有,她居然會忘了醫院全面禁煙的鐵律。佇立在露天的廊道上,又一次在制高點靜靜環視整個院區,整理著不算平穩的思緒


她知道最近的自己明顯變得容易煩躁,或容易失去理智與耐性,這對志在醫療的她而言並非好現象─她不想成為病患眼中的失格醫生,也不想把自己EQ不高的錯推給「某某人」


「玖我醫生喜歡高處嗎?」

一個不算陌生的男聲響起,破壞了她獨處的安寧

「還好」


與你何干?這句話在它她心中沒接著說出口,這男醫與高中時對她苦苦糾纏的傢伙都叫武田,她不懂自己與武田氏前輩子結下了什麼爛桃花要這樣死纏爛打。


「玖我醫生總是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嗎?」

武田眼中閃著不單純的光采,逕自拉近了距離

她知道這傢伙意圖不軌,但無論他要的是什麼,她都不會給予機會。


「要怎麼看我,那是你的自由」

扯下去準沒好事…她盤算著轉身離開。

他似乎看穿她的意圖,更上前一步;她暗退一步,卻抵上欄杆,腹背受敵。他張開雙手撐在她左右,順勢將她禁錮於自己與欄杆之間。


「!!」


她握緊雙拳,指節發白,不客氣的瞪了過去,要不是顧及與紫苑間不得用暴力的約定她早就一拳打下去。

這時,輕盈的步伐聲由遠而近朝她而來,替她解圍─是她的白衣天使


武田像行刺失敗的殺手,臉色閃過一絲不甘,悻悻然離去。

靜留以敵意的目光送武田離去,那深眸如有萬年寒冰…但看向她時又能瞬間翻臉回復平靜,有些傷腦筋的苦笑說道


「夏姬怎麼老是要人救呢?」

她這條命的確是靜留與紫苑聯手救回來的,只能笨拙的轉移焦點,百分百的賭氣

「囉嗦!妳還會在乎我?而不是那群跟著妳跑的小護士?」

高中時期也有過相似的戲碼,但諷刺的是已是大人的她反而無法像過去一樣大方「分享」靜留。靜留有趣的笑了,故意似的說道


「喔…夏姬吃醋囉」

她像是一絲不掛的被看穿…這女人,如此若即若離的捉弄她很有趣是嗎?

她不躲也不閃的肯定,低沉的嗓音


「是,我是在吃醋」


她不知道自己對靜留的在乎與靜留對自己的在乎能否劃上等號…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強烈希望佔有靜留的一切─稍嫌粗暴的把靜留推向遠離欄杆的後方水泥牆,無預警挑起靜留的下顎柔柔印上輕吻,那唇如她想像中甜美


「!!」


她喜歡靜留驚訝的表情,也喜歡能為靜留帶來驚喜的自己,如果有善心人士提醒她這就是愛的話,她願意欣然接受…把輕吻轉成兩舌交纏的深吻,溫熱的舌糾纏、舔誘著靜留的感官,感覺得到靜留因她的突擊而酥軟,便單手輕摟著腰與自己貼近,單手在那骨感的背上不安份的遊移,靜留的身子無法控制的顫抖


她在迷矇的目光中看見靜留緊皺眉頭的表情…這是在享受?還是在忍受?這令她驚愕


「!?」


一顆心糾結了起來,意識也跟著清醒…她知道自己無法繼續了,於是鬆手放開

「對不起…」

一定是她太急躁了吧,把最近心情的浮動錯誤的轉換成她自以為是的愛,以為可以輕易的填補這4年空白…除了道歉她想不出更好的安慰方式來彌補自己的無能。


「沒關係」

靜留收拾好情緒對她淡淡一笑,體貼還是一如以往,當然她也沒錯過那美麗臉龐閃過的一絲受傷…這讓她的愧疚更無以復加



隔天深夜


「妳們在幹什麼?」


深夜的護理站,她的一雙寒眸竄起火苗,對眼前所見是又驚又怒…要不是早一步回家的她想到有東西沒拿也不會讓她撞見這一幕─靜留擁抱著背對她的紫苑,以沒有表情的表情看著她…她做夢也沒想到三流電視劇的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喔,夏姬,我以為妳回去了…」

靜留向後跳了一步離開紫苑,臉色是沒有血色的蠟白…是被她的突然現身嚇到,還是…?她問向轉身看向她一臉平穩的紫苑


「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紫苑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靜留,頓了一下後說道

「別想太多boss…只是鬧著玩的而已」


還是很可疑,這兩人都一定知道她的心意,卻玩起這種引人疑竇的遊戲,感情再好也說不過去吧…靜留就不用說了,紫苑與她也有非關愛情、出生入死的羈絆,她不相信她們之間會有什麼,但還是以行動明志,這是她賭氣的反擊


「boss!?」


她一把拉住紫苑,側身頭抱進自己胸前,像個國王般宣示

「要是和那些小護士們眉來眼去的可以讓妳舒壓,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紫苑是我的body,是我忠心的家臣,不准妳動她的歪腦筋!」


靜留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的回道

「這不公平唷夏姬…把她抓來練摔角卻不讓別人碰她」


紫苑把摔角的事說出去了!?這應該只是她們間(好啦,她老媽也知道)的秘密…紫苑本人則是翻白眼,對於小護士們欽羡的「福利」,只覺得是賭氣戰爭下的犧牲品


還好老天爺聽見了紫苑的SOS─


「玖我醫生?還沒回去真是太好了,進藤醫師說要與妳討論病患的事,越快越好」

後方傳來護士長的聲音,進藤醫師是她的指導醫,指導醫對實習醫的指令是絕對

她不悅的交互看著眼前的兩人又看向地面,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後轉身掉頭離去


『我不打算給靜留優待,要是被我發現妳在勉強自己的話…妳不走,我走!』


冷冷的送她出自己的眼界,靜留這才放鬆緊繃一整個癱軟,眼前一片黑

「藤乃前輩!」

紫苑一驚趕緊上前抱住,這就是剛才擁抱的真相,那蠟白的臉色不是向來處變不驚的靜留嚇得出來的…今晚的她,醫生失格


「妳太累了」

紫苑蹙眉如此說道,接著抓起眼前患者的手腕認真確認著心跳脈搏


「佩服我吧…這就叫迴光返照吧?」

靜留微揚嘴角,無力的笑了…其實第一次情況就很不妙了,能與她鬥,完全是意志力與精神力在硬撐,讓紫苑不忍心對「迴光返照」吐嘈


「有辦法自己走嗎?我帶妳去空病房休息再打個點滴」

對於眼前正經八百的紫苑,靜留又是一笑,像個孩子般撒嬌


「走不了了,我要公主抱」

「…夢話等睡著了再說,借妳肩膀,不准討價還價」

靜留知道在醫院中就必需守約定聽話,感謝紫苑對自己無條件的袒護與包容,雖然「不善言詞」的自己只說得出這類玩笑話。


換紫苑視點─


「藤乃…前輩?」

她為了一時逃離山一樣高的行政文書來到了病院頂樓,驚訝的發現靜留正一個人坐在矮木椅上掉淚,那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靜靜的啜泣著,她不知道靜留連哭都可以這麼有氣質…自高中認識到現在,這光景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內心是難以言喻的衝擊,無語的坐在身旁陪伴


過了半晌,靜留帶著淚眼,堆出笑容說道

「我沒事的,不用擔心…還真是嚇我一跳,以為來的是夏姬」

剛才兩人碰頭時的確是彼此都嚇了一跳,她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是因為boss吧…她還在為前兩天晚上的事生氣,對妳的態度不太好吧?」

的確這兩天的工作氣氛都說不上良好,夏姬冷冷的態度強到夏天不用開冷氣讓她難以喘息更別說是靜留,雖然這陣子忙於醫療評鑑的她可以不必與這兩人有太多互動,但不代表她無動於衷…


「不是的…是因為病患」

靜留無力的辯駁,垂目看向地面,戰鬥力接近零…正所謂旁觀者清,她輕嘆了口氣,試圖開導眼前讓她心疼的白衣天使


「boss那天威脅離開的宣言,怎麼想都是氣話何必當真呢?」


靜留不留餘力的樣樣做到完美,身為醫院經營方的她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她明白自己絕不能因為尊重兩人隱私而袖手旁觀,靜留差點累倒的事就是最大警訊…協助靜留走到這一步的她有必須肩負的責任,她不會逃避。


靜留搖了搖頭,不以慣用的話術閃躲,正面認真回道


「夏姬她發現了我在這感情中的卑微,願意把我當對手一起競爭成長…我很感謝她,她教了我重要的東西,所以我相信她是言出必行…會這麼生氣代表她在乎,這我明白」


靜留在面對夏姬時總是在笑,不管是苦笑或是淺笑都是在掩護自己不被看穿…像現在這樣把眼淚留給自己

她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無論有心或無心的謊言對夏姬而言都是行不通的…她想起過去院長爸爸說過的─世上最辛苦的,是看不見終點的忍耐


「前輩…要是讓boss知道妳瞞著她掉眼淚,一定會心疼的」

她蹙著眉如此說道,感情的事真的比俄文的醫學書還難…但她也有突破性的發現─看似全能超人的靜留心中真正的恐懼,折磨了這相愛的兩人…想了一下後笑著向靜留提議


「我們去約會吧,明天下午,我把我們的工作都排空」

「什麼?」

靜留詫異的看向她,無法理解她所說的,罕見的表情


「呵呵…前輩該不會忘了明天是什麼日子吧?」

「啊…8/15夏姬的生日,差點忘了」

「我們一起幫她慶生吧」

「嗯」


與靜留相視而笑的她,心中盤算著一個令人又哭又笑的計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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