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无标题

作者:朢朔
更新时间:2011-04-08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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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朢朔 于 2012-3-26 00:05 编辑


章十九

女人無聲的來到一扇門的前面,上面掛著有些陳舊的木牌上頭繪著一只可愛Q版的藍眼哈士奇,纖細的指尖搭上金屬的門把輕輕轉動,女人迅速的掃過房內,嘴角帶起微笑,眼神定格在另一扇透著光亮的門。


「阿啦~一起洗澡。真是很不錯的提議,怎麼沒早點想到呢…」女人抱著衣物帶著愉悅的笑容、踏著高興的步伐,同步調的伸手扭開那扇傳來嘩嘩水聲的門扉,「夏樹~~~人家也要一起洗!」


「欸?」被喚做夏樹的人聽見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轉身,,赤裸裸的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自家伴侶─藤乃靜留,然後無法反應的維持著一只手往後搓著肩膀,一只手正拿著肥皂塗在腰間,這樣剛好將正面的美好****一覽無疑送給某人欣賞。


靜留笑瞇那雙緋色的眸子,趁著夏樹還沒回過神來滿意的摸著下顎仔細的欣賞夏樹那纖細合度的身體,從漂亮的鎖骨、高聳飽滿的胸脯、纖細白皙的腰身、有著健美流線的平坦小腹、屬於女性的黑色私密……靜留熠熠深邃的眼眸將視線往上看著那依舊呆滯的伴侶,回想著應該是太久沒有人這樣突襲過了吧,唔、當年美好的回憶阿………


「一起吧~」靜留很有禮貌的問著,但……這是哪裡來的無禮色狼!


「……」


「………??」


「…………!!」


「哇啊啊!出去出去!」海底電纜粗的神經終於接上了,終於發出早該發出尖叫。


靜留笑了、笑的變成月牙彎的眸子,像只得意又狡詐的狐狸。靜留早將手上的衣物放置架上,開始不停的把衣服從身上除去,直到同樣赤裸裸的與夏樹一同站在花灑之下。「我也想和夏樹一起洗澡、把夏樹看光光… 」某女色狼神情裝的既是可憐又可愛的無辜,眸子卻是掩不住的不懷好意。


「妳都脫光了……」夏樹回過神想一手遮著胸脯、一手遮著私密,但是看到靜留大方的樣子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少女般的扭怯。因此只是一手扶著額頭很無奈又害羞的把視線定在靜留的脖頸之上,雖然說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有準備和沒有準備─夏樹『真的』覺得沒有什麼區別。於是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花灑完全對準靜留的臉蛋轉去,算是變相的報復。


「夏樹~~壞心眼。」靜留一時間被花灑的熱水淋的睜不開眼,只得往旁邊一站抬手抹去滿臉的熱水。卻見夏樹坐在早已放滿熱水的浴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靜留,眼神炙熱的不輸靜留。


嘴角帶起微笑。一抬眼、眼神嫵媚流轉;一舉手、姿態撩人心神,是誰先勾引了誰;是誰先動了慾望,不重要……重要的是、眼裡只有對方的存在。

靜留靠近花灑讓水把自己稍微沖了一下,便站定夏樹的身前,嘴角同樣帶起迎戰的微笑,修長白皙的長腿不猶疑的直接走入住滿熱水的浴缸,狂野惹火的直接跨坐在夏樹稍微屈起的雙腿之上,雙手勾著夏樹的脖頸靠近,濕潤光滑的嘴唇緊密吻上。


氤氳著情欲的眸子,交纏的炙熱體溫,翠色的雙眼迷離的望著眼前的人。……被吻的更加飽滿鮮紅的唇瓣輕而低的吐出一句,並非屬於戀人之間的愛語,靜留卻覺得比那更加令她感動。


─ 回來了、真好………


***


夏樹透過鏡子惱怒地瞪著正在幫她擦頭髮的靜留。「都是妳…今天不準了!」


「是。都是我,但夏樹不也挺享受的,嗯?」靜留好聲好氣的安撫著像只炸了毛的貓的夏樹,順帶也堵的夏樹想說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於是又悶的狠狠的瞪了好幾眼那個正笑的何其無辜的紅眼狐狸。


在浴室纏綿事件過後,靜留像是愛上了這樣的遊戲一樣,屢屢趁著某人洗澡之際進去偷香,而某人明知道卻還是不鎖門,像是有意任為之。

但是不幸的,某人腰酸腿軟的老是遲到給下屬做了好多天的不良示範,而某人卻是精神奕奕走路輕快。面對這種不平等狀態抗議是必要的!但是成不成功就…………

MA~~這也是老妻妻們生活情趣的一種。


「明天要去送機嗎?」靜留問著,手上依然未停。細長白皙的手指穿梭在藍色的長髮之間,夏樹幾乎要舒服的想發出如小貓般的嘟噥,索性轉過身伸手交扣抱住静留的腰身把臉蛋埋進戀人柔軟的小腹。


「不用,破軍說他們一起過去便好,他還要帶斕去澳州體驗走走。」夏樹語氣掩不住的愉悅,總於又只剩下她和靜留了,不用面對其他人早上那種帶著深長意味又了然的目光,那總是令她故做若無其事、實際上卻想挖個洞埋了自己順便埋了那罪魁禍首!


「唔?」夏樹不滿靜留突然拉開自己的手,才剛發出疑問,靜留卻轉身在自己的大腿上安然入座,「欸?」


接連發出兩句疑問的單音,靜留雙手捧上夏樹的臉頰,「斕…是什麼人? 不準瞞我、不準騙我!」


「這個阿、靜留不是已經知道了麼……」夏樹單手貼住靜留捧住自己臉頰的手,另一只手貼住靜留的胸口心臟的位置,「妳的心、妳的直覺、妳的行為……不是已經告訴妳了。」夏樹輕笑著想起今天早上的餞別,靜留竟然吩咐大廚去弄了一道田鼠料理,大廚特意親自端上桌,放在斕的面前眾人錯愕的看著斕撐大眼睛滿臉驚喜的表情臉色之時,眾人的臉上都有點古怪,畢竟一隻被剖腹掏空烤的金黃田鼠突然被放在面前的時候通常多是驚嚇大於驚喜吧,尤其在場女性居多……。


「 如同破軍有著迪藍的基因;斕、有著清姬的基因。」夏樹笑著意思非常的明顯,他們是有著血緣羈絆的家人。


靜留低應了聲垂下眼瞼,夏樹察覺靜留的不對勁,低著頭吻吻靜留的頰邊。「怎麼了?」


「不是這樣的…沒有人可以是、沒有人……」靜留想起那段曾經煎熬隱忍的日子裡,清姬是如何用牠冰冷的體溫蹭著她,告訴她並不是只有她一人獨自忍受著無法被訴諸於口的愛戀。那日日夜夜被苦苦壓抑的、想要步步更加接近、更加親暱的舉動,清姬總是默默的縮成一只小蛇盤據在她的肩頸用牠細長的舌尖親吻著她的臉頰告訴她還有牠陪著,對於藤乃靜留來說─清姬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模仿。


「 嗯,不是清姬、不是清姬……」夏樹低聲安撫,暗自責怪自己又笨蛋似的提起那段讓靜留難過的日子。眼看著靜留越來越低迷的情緒……甚至有隱隱的淚眼趨勢。伸手抬起靜留的下顎柔軟的嘴唇貼上,輕輕的柔輾吸吮。


靜留稍稍錯愕的撐大那雙美麗的眼朣,這是夏樹難得的主動親吻……


「欸、閉上眼睛啦!」夏樹不好意思的用手新遮住了靜留的眼睛,視線卻不由自主的盯著那被自己吻的水潤緋紅的唇瓣。翠色染上些許情意,手掌並未放下就著彆扭的姿勢,夏樹順從自己的心意再次銜住戀人的唇瓣輕細地品嘗。


「吶、靜留狐狸,夏樹汪汪下輩子只要妳,沒有別人了,好麼。」夏樹想起靜留被綁架的那次自己曾在飛機上對著昏迷的靜留如此說過。而今,她也依然想對靜留這麼說,下辈子她要先愛靜留、不讓靜留等、不讓靜留失望、不讓靜留難過……。


「好。」靜留往前輕輕啄吻著夏樹。「說好了,沒有別人。只是妳、只要妳……」


「是!約定好了!」夏樹親暱地將額頭抵著靜留的額頭,翠色的眼瞳倒印著緋艷的寶石,眼裡漾滿溫柔。她們繞了這麼一大圈終究還是走回彼此的身邊,她感謝上蒼,在這茫茫人海中、時間洪流中,靜留依然如昔的愛著她,雖然這麼想的她實在有點卑鄙,但是……真的太好了!


希望一天天更加了解對方

希望一天天消彌以往的不快樂

希望一天天陪著彼此走下去

希望一天天的過著細水長流的平穩幸福

希望未來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只都屬於彼此


門板上兩只有點陳舊、掉漆的紅眼狐狸和綠眼狗狗的木排圖案正如同主人們般互相凝視對望著。


end



============我是奇怪的番外============


喀啦、喀啦、喀啦~~那是冰塊被攪動的聲音。


風華響喻盛名的拉麵店,曾經有多位來自各美食節目的特派員來到此地,只為了那碗傳說中的神級拉麵,卻是擠破頭也僅有寥寥數位品嘗到那滋味。


而現在總是門庭若市的店裡,只有三位客人坐在吧檯前。不、不應該說是客人,應該說是朋友之間的小聚會,其中一位正是老闆娘─鴇羽舞衣。

一位則是出國多年,卻在一年前回國定居的星曜總經理─玖我夏樹。

另一位則是在國內小有名氣的心理醫師和律師的違和職業─結城奈緒。


三位成熟、風格迥異的女郎坐在吧檯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舞衣晃著腦袋、用吸管攪拌著那融到一半,顏色透明的冰塊發出雜人的噪音。舞衣用著一如既往的爽朗語調細細的問著兩人最近的生活。


成年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朋友也只是偶爾能傾聽煩惱、給個指點,要再如以往非常貼切的切入朋友們的生活裡總是不太可能,而已經各自組建家庭的她們也有了有應當需要面對的責任和努力的目標,話雖如此,久久的見面相聚時卻也不會冷淡了彼此間的友誼,依然是互相吐槽對方當作熱絡感情的連結。


「對了,奈緒妳說要回風華大學當客座講師?」舞衣看著右邊的奈緒。發揮出一貫的鴇羽媽媽式的關心。


「嗯,準備回風華當客座講師,風華理事長倒是會拜託對了人,那傢伙經不起理事長的拜託回家纏著我很久,還說了要送我個優良校友之名,呿……誰會想要那種東西……,看在她的面子上,回風華開幾堂課給那些小鬼們激勵激勵也沒什麼的。反正只應了一學期,事務所和診所那邊不可能擱著太久。」奈緒端著馬克杯子豪邁的灌了一大口冰啤酒,然後長長的發出哈~的一聲。


「那診所那邊要不要我替妳一陣子?」舞衣關心的詢問要不要幫忙,自從某年的有次無意間替奈緒代打的成果,還頗為有用,也許是天生的親和力,很容易的打動那些需要有人傾聽煩惱的病人,給出的建議也能得到不錯的回應,舞衣幫忙的很有成就感。


「不用,照顧好哲人就好,診所那邊沒有什麼所謂,幾個固定老客戶還應付的過來,事務所那邊手上並沒有什麼大案子,還有茉薊和留美輪流替著我,她們兩個我放心的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奈緒突然作出挑釁似的舉杯對著那個沉默的笨蛋狗狗做出乾杯的姿態。囂張的很………


夏樹見狀,不客氣的甩了冷眼過去,轉過頭喝著自己的─綠茶,當然是加了糖的。

完全不想提醒她上次一起喝醉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蠢事,從那天起就被靜留嚴厲的禁止喝酒。


「呦呦~~真乖了,嗯?主人不在這裡,還以為笨蛋狗狗就會破戒了呢!」奈緒絕對是故意的,看見這天生的死對頭正坐在這裡,不損上兩句奈緒覺得對不起自己。

「還是說怕我們去告狀呢……呵~」


「不知道是誰跟在”那一位”後面,變裝的跟變態大叔似的,還要我別出聲音的。聽說那人好像………」夏樹淡漠的挑起那雙英氣的眉,她是可是玖我夏樹,哪裡可以忍受死對頭三番四次的耀武揚威。


「妳!!」奈緒被反擊的無話可說,上次的確是她不對,明明答應了自家情人,卻還是跟去了,最後還被這笨蛋狗狗發現給捉了把柄,可惡!


「禮尚往來,中國很有名的句子。」夏樹的聲線上揚了幾分,更顯得得意洋洋。


舞衣看著夏樹揚起得意的微笑,神情頗有幾分那位靜留前輩捉弄人的感覺。欸、夏樹果然還是被遣移默化了嗎?


「廢話!不用解釋,我知道!」奈緒像是被踩著痛處的貓兒,蓬起一身的背毛,一臉想咬死夏樹的模樣。


「啊啊~~聽說奈緒說、風華大學的現任理事長,在這幾天就會去拜訪妳和靜留前輩,希望爭取到一學期的客座講師,或者一、兩場演講也好。」舞衣忙著擋在中間轉移雙方注意力,奈緒最愛的戀人不在這裡、當然夏樹最愛的主,呃……靜留前輩也不在這裡,所以舞衣認命的當起中間人。


「所以?」夏樹挑高了眉,


「聽說,那位新任的理事長可不簡單呢…,妳瞧,連奈緒都被說動了。」舞衣乾乾的哈哈笑兩聲,看見夏樹笑的令人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摸著手臂上起的粒粒疙瘩。


「啊啦~」夏樹嘴角勾起一抹淡的笑,不在意的輕蔑。「試試。」

孤傲的貪狼雖然被人領養了,但是天性裡的驕傲可不是好惹的呢……


所以…各位猜猜最後那位不簡單的理事長到底說動了孤傲的狼兒嗎?



================

嘿嘿...終於寫完了...

正如bolg說的本人沉溺遊戲之中..

加上最近也實在沒有吸引我去看的動畫

所以...一拖二拖三拖四拖之下隔的很久(超久)才写完。

請不要毆打我..我知道錯了..{:2_233:}


有關於之前說好要放txt檔案,那麼會在下面先放原版也是沒有經過修改的。

等我修完文會再開新的回覆 放上新的修改過的txt檔案。1

喜歡的300眾就自行選擇了。感謝妳們容忍我這龜龜文殘害妳們的視線這麼久=v=

{:2_245:}



===============2012/3/25===========================

送給有緣回來翻舊帳..阿不,是舊文的人=V=


算是夏樹去了國外之後的插入性章節

突然想要以 " 我 " 第一人稱來寫寫看,代入性應該會不錯吧?!


==================================


有時候總在想什麼時候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死去

這樣就能停止腦海胸口對那人的思念

她就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繞著我生命最重要的部份

我並不是以愛維生的人

母親去世後,我學著對任何的人事物都不在乎

沒有在乎、何謂失去

沒有開始、何來結束

嘴裡反覆的咀嚼著那屬於她的三個音節

閉起眼睛反覆的回想著屬於她的面容、身姿、嗓音

不自覺的,我開始有了重量、有了期待、有了對於這世界的歸屬感

不再是孤獨的行走於這世界



第幾次了呢?


我偽裝成其他人拿著不屬於自己的邀請帖進入她的領域,她和她的專屬主場,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配角。


戴著純黑色的隱形眼鏡、戴著金色的長假髮、站在隱蔽又極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我看著她與她牽手的親暱低語,兩人共同手持一把銀色長刀,切下那華麗的六層大蛋糕。她挖了小匙喂著她。我看著她順手將幾絲滑落臉頰的髮順手勾至耳後,低頭吃了那口蛋糕。我記得她不愛吃那些甜膩的糕點的……


我帶著微笑,漫不經心的走過穿梭著會場的侍者的身邊又取走一杯酒,假裝不經意的與他人隨意談了幾句。她看見了我,我瞇起眼微笑的舉起杯子,而她亦然。她愣了愣,似乎想抬步往我這走來。我依舊微笑,心卻跳的飛快,聰慧如她,可會看破我的偽裝?有一瞬間我希望她認出我。


但……今日她是這場宴會的主角,許多人預和她攀上些許關係或者她身邊的她。

那些人阻止了她的腳步,而我也一如以往的失去勇氣,在她轉頭交談的瞬間,我又躲入角落安靜的注視著她。我真的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又啜入一口辛辣又純正的威士忌,記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杯酒了,從失去她的那時候,每夜每夜的放縱,每夜每夜的失眠,都是它陪著我。拜它所賜我的酒量也越來越好。


習慣性的、反反覆覆的三個音節,我呼喚著她,我注視著她,我渴望著她……


每次我都希望她可以認出我,卻也每次都失敗在我的勇氣之下,過去她曾經如此的注視過我,她的世界只有我,如此濃烈如此可怕。現在我們的角色對換了,我卻已經不能也不行去打擾她。


遇見我是她的不幸,遇見她是她的幸運。也許我天生就是該是孑然一身的人,無法與誰依偎、無法與誰依靠。我看著她轉頭尋找著什麼人似的,我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在尋找我,因為如今的我,是如此的不起眼、平凡,所有的特徵皆被隱匿。


心底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心臟的悸動隋著她的靠近,手緊張地微微顫抖著。

然而又一人阻止了她的腳步,是她的她………


她的手環上她的腰宣告她的所有權,她的嘴唇親了她櫻色的唇宣告她倆的親密,而她亦回望笑著習慣的毫無抗拒,一切近在咫尺。如果疼痛可以用尺度表來形容,那對我來說應該已經破表了吧?無法形容、無法度量的疼痛……


閉起眼睛,我也想不起這是第幾次品嘗到這樣的感覺,每次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將那感覺訴諸言語。她又走開了,走前她回頭看著我這兒一眼,我與她對視著,很快的我轉開頭,我告訴自己該走了。


─ 幸福不該祇是執著,放手也是種幸福,是嗎?


喝下最後一口酒,我再次將她的模樣深深地、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我依舊給了自己一個期待,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期待。我希望有天,我可以不再只是對妳說妳是我最重要的人,而是親口這樣對妳說著……


─ 藤乃靜留,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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