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標題表示無能所以直接摘最後一句了。{:4_329:} (混帳
比較偏安真向因為末桑的文給我一種偏愛琳向的FU{:4_347:}
雖然只看過這部片從19話到結尾,
但我不得不說,犀利人妻是我第一部看的這麼認真的台劇。
扣除百合(和一點點拖戲…),我依然推薦!
後記什麼的都在騙人,所以不要看。(無誤XDDDDDDD
只花了不到一小時就完稿,其實還滿粗糙的XD
可是滿滿的愛灌注在這篇文裡面啊{:4_354:}
民納桑你們看見了嗎,這是愛,不只是我的愛還有安真愛琳的愛啊{:4_354:} (欸
哎呀廢話太多了XD 不管了,請賞文囉{:4_329:}
□
在那之後,過了多久呢?
她如是想著,微燙的咖啡冒著輕煙。
曾經,她真的以為瑞凡可以帶給她人人夢寐以求的幸福;
但那都是曾經,她知道她回不去了。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謝安真才會忽然想起,
那無時無刻陪在自己身旁、堅強不屈的身影。
──吶,愛琳姊。
妳過得好嗎?
□
「媽媽,為什麼愛琳姊姊都不來家裡玩?」
是萌萌的一句話,讓安真發覺,自己好久沒收到那人的消息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似地。她愣了愣,闔上腳上的故事書。
「因為啊……因為……」
這是她第二次不知該如何回答萌萌。
「因為,愛琳姊姊已經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啊。」
一萬兩千五百公里。多麼遙不可及。
「很遠的地方?」萌萌問,「那我們能不能去找她玩?」
謝安真又是一愣,「可以,只是──」
只是,她可還有那個勇氣?
謝安真還有那份衝勁,去為了某個人奮不顧身……嗎?
她止住混亂的思緒,吁口氣,嘴角扯出一道有些尷尬的弧。
「很晚了,萌萌先睡,好不好?」
床上的萌萌看著母親,沒有太多思考,
回以一個燦爛的笑,便乖乖躺下了。
安真輕輕關上萌萌房間的門,倏地世界進入寂靜。
客廳的燈還亮著,整間房就只剩下她仍醒著。
她回想起那個晚上,何愛琳衝進家裡,抓著黎薇恩逼問的場景;
那時候她嚇傻了,只覺得為什麼會有人願意為她這麼作?
「說起薇恩……她不知道過得如何。」
她不恨也不怨了,前些日子接到薇恩的國際信件,
上頭寫著Oliver出生的消息,還有一些近況;
謝安真沒有太多想法,只是覺得,她也得到她的幸福了。
安真步往客廳,坐在沙發上,望著前方。
那時候的她不曉得什麼叫真的幸福,單純以為,
靜靜陪在瑞凡身邊、為他打點家裡打點一切,
晚上煮飯、照顧孩子,在他回家時給予鼓勵──
她覺得那就是她所得最最幸福的事了。
可是,一直到整件事情爆發,
她驚覺幸福不只如此而已。
幸福更應該是──
有一個人靜靜在妳身旁陪伴著。
無論發生什麼那人都不會離開。
不管怎樣她或他都站在妳這邊。
然後,和那個人,
牽著手,相互扶持,走到永遠。
謝安真的「那個人」卻不是溫瑞凡。
她起身,從櫃子裡取出一大疊的信封。
收件人的姓名全部都是,「何愛琳」。
那是她沒有寄出去的。
害怕、恐懼、或者是單純地……沒有辦法面對回信吧。
因為只要寄了就會有回音。只要橫跨過太平洋,
她就會看見那人幸福的笑顏,但身旁站的並不是她。
如此一來,謝安真一定會崩潰的。
她緊握最新寫好的一封信。
她決定勇敢做自己。
□
紐約對她而言是陌生的。至少在幾年前如此。
何愛琳走在時代廣場,漫無目的。
剛嫁來時,不禁慶幸自己的英文還不錯;
要不然,恐怕會被當成笑柄吧。
「要是安真在的話──」
她不經意的道出一句,爾後,皺眉。
沒辦法忘記。
就算笑著說自己滿喜歡相親的人還是一樣:
在煮飯時無意間煮了謝安真愛吃的菜。
在整理衣服時碎碎唸著她是不是有好好對待那幾件貴死人的套裝。
在和丈夫那裡的親戚聊起生孩子時不自覺想起萌萌的笑臉。
她曾經說過要好好保護她的呢,結果卻臨陣脫逃。
真是沒救了。
即使仍不停告訴自己,
『妳可是何愛琳欸!怎麼這麼不爭氣!
不是一直都想要有段幸福的婚姻嗎?現在妳得到了,
就不要再想著她了!』
可是哪有辦法。何愛琳清楚了解自欺欺人的愚昧。
她也很久沒有收到安真的消息。
當時離開台北,甚至叮囑她一定要寫幾封信來;
結果沒有下文──
她可能忙著和那棵花椰菜培養感情吧。
想到這裡,就有些不爽。
「如果他敢對她怎麼樣的話,我一定要把他的頭髮一根根拔光。」
她一邊唸著,在心裡盤算。「拔光之後再把他凌虐致死。」
她止步於中央公園對面的家門。
其實何愛琳離婚了,這點,誰也不知道。
是悄悄地在檯面下「運作」,就連娘家也是在幾天前才告知。
表面上的原因是不和睦,背地裡的原因只有她知道。
再過不久就會回去台北了。
她想看看,沒有何愛琳陪著的謝安真,
有沒有好好地過著生活、有沒有幸福快樂、有沒有「勇敢做自己」。
有沒有期望著哪天收到她的信,或者看見她出現在家門口。
有沒有,像她一樣,
在某些時候,還會想起過去笑著的彼此。
□
藍天蔚一直摸不清眼前的她在想什麼。
忽然打通電話,說要飛到紐約,今天下午的飛機,
要他馬上幫忙準備好……這是在演哪齣?
他呵呵地乾笑,看著桌上兩張經濟艙的機票。
這或許是他能做到唯一的事情了。
實在是很糟糕欸。
為什麼謝安真就是這種笨蛋呢,他如是暗忖。
後來他才明白,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好;
而是早在他前面,就已經有一個比自己好太多太多的人介入了。
他則是完全沒有發覺,直到簽書會當天,
他才發現,機會什麼的,從來就沒有。
悲劇歸悲劇,能幫深愛的女人追求幸福也算一種快樂吧。
他這麼安慰自己。
「花椰菜,謝謝你噢。」
眼前的她依舊帶著迷人的笑,溫柔、帶有些許孩子的稚氣,
就是這個笑容讓他無法自拔──
也讓另外一個她,陷入深淵。
藍天蔚原本以為謝安真終於開竅,在經過這幾年的沉澱思考,
終於要去美國找黎薇恩算帳,好好宣洩情緒;
結果居然是要去找何愛琳。
何愛琳何愛琳,他從來沒想到是這個人啊!
「這麼突然的要機票,我也沒辦法找到多好的。」
他故作輕鬆的笑笑,「要小心經濟艙症候群,如果不舒服,就要起身走走。」
謝安真也笑了,可是他曉得,那不是對著他在笑。
是對著一萬公里之外的那人。
他的心情糟糕透頂。
「唉喲,放心啦,我又不是笨蛋。」謝安真如是說。
──噢是啊,妳是超級大笨蛋。藍天蔚苦笑。
她又伸出手了。
這一握,無疑地,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還是朋友。」藍天蔚說,然後,握住。「有事記得找我。」
鬆手。
謝安真這次沒有猶疑。
她走出咖啡廳,手牽著萌萌。
「萌萌,」安真微蹲,摸摸她的頭。「我們,要去找愛琳姊姊哦。」
「而且啊,是要坐飛機去呢。因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真的?」萌萌笑了,稚氣依舊。「那我要聽愛琳姊姊講故事!」
「嗯,好哇。」安真笑著回道。
台北的天空,今天特別的藍。
不曉得,紐約是否一樣?
□
她是,真的真的嚇到了。
下一秒則是不由自主的大笑。
萌萌長高了些,她說再過不久就要是小大人了呢。
而眼前的她依然是那副模樣,沒有改變太多。
就和當年一樣。
「實在是吼,離婚了也不說一下,我很擔心妳耶!」
「謝安真謝經理,妳這句話說的不對喔。」
她皺起眉,故作不悅狀,嘴角卻仍上揚。
「我當時都說了要記得寫信,妳自己不寄來,怪我囉?」
「而且如果和妳說,妳又在那邊擔心來擔心去的,
皇帝不急都急死太監了!」
「都妳在說,我這不是來找妳了嗎,吼,莫名奇妙!」
「誰莫名奇妙了啊,謝安真我搞不懂妳欸!」
不知為何,這熟悉的感覺,一直都在,只是躲到內心深處了。
何愛琳抱著萌萌,一邊和她玩,一邊還忙著跟另一個人拌嘴。
就好像回到從前一樣。
不……不一樣了。
現在的她沒有埋頭苦幹在工作上,開心享受人生;
現在的她沒有老公,沒有小三,只有快樂的自己和女兒。
她們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妳打算什麼時候回台北?」安真問。
「我嗎?不曉得,等紐約的事打點好之後吧。
只是回去也沒房子可住了,實在有些苦惱呢……」愛琳回道。
靜默半晌,她忽然問坐在身上的萌萌:
「吶,萌萌,愛琳姊姊去跟妳和妳媽媽一起住好不好?」
「這樣子我就可以每天唸故事給妳聽了喔!」
萌萌側過頭,天真的笑著,「好啊!」
愛琳的視線飄往眼前的安真,那人沒有回答;
只是帶著那抹,令何愛琳深深著迷的淺笑。
她們彼此知道,那絕對,不是代表沒有機會。
下午的紐約出乎意料地安靜。陽光灑落在中央公園的草地上,
金黃色搭著淺淺草綠,涼風輕輕吹來,形成一幅絕美的畫。
橫越過一萬公里的距離,飛過廣袤的太平洋,
她們好不容易,抓住了屬於彼此的幸福,從此不再鬆手。
那天,就連神也不禁微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