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gs00095 于 2011-5-25 22:43 编辑
其實上禮拜就要更新...不過小R最近實在忙得生不如死{:4_380:}
然後 醞釀、期待(?)了半天..........
最後給我拖到黃金周末才感冒是什麼意思!!(翻桌!(喂= =
因為我是病人 所以晚一個禮拜更新什麼的 不能怪我~XD(迷:妳上個周末又沒感冒!(踹飛!
廢言結束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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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 風雨欲來(下)
一排排木製矮房整齊有秩序的排列洛白山南邊的山腰上，裡面居住著現今殘存的各個術士家族，這裡是術士一族的最重要的權政中心，
雖是控制維持著世界安全秩序的重要基地，其建築卻都是格外的簡樸單調，維持著數百年前的古老面貌。
在這寬闊的領域中央建築是術族的重要集會場所，原本因為局勢動盪而人煙蕭條的安靜大廳今天卻聚集了好些人，各自低聲討論剛剛結束的議題。
雖是已經討論了好幾天的話題、但至今仍未有一個明確的定論，因此這次集會的大多數成員都還沒有離開現場。
「呼哈~~~~~」未經遮掩的打了個哈欠、「終於結束了~」
現任的水族使衛宏禧大大伸了一個懶腰，一臉疲憊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也是現任的術族族長衛宏康，只見他一臉嚴肅地看著不遠處正和長老低聲交談中的明家當家明保延。
腦筋一轉便可以猜到自己哥哥現在在想什麼、一定跟剛剛討論的東西有關，於是拍了拍衛宏康的肩、「放心吧，明保延雖然不疼女兒、但是那種小心翼翼的傢伙是不會答應這事的，」
乾笑了幾聲，「不過明家最近可能沒什麼安寧的日子了，肯定會被長老們磨到發神經。」
等了一會沒有聽到對方回話、衛宏禧轉頭看著衛宏康，才發現對方臉上是思考著什麼重大事情才獨有的認真表情，「你在想什麼?」
「…在想長老們召開這次聚會的真正目的。」
「喂喂、這不是再明顯不過?還是說這幾天的聚會你都在睡覺?」
衛宏禧搖搖頭，擔心對方是不是操勞過度、腦子不靈活了，「撇開那些雜事不談，除了淨者開始頻繁外出這事情外、主要的話題還不是一直都在巫者候選人這件事上打轉?」
「我說的是、關於巫者候選人這件事上…跟以往不同，這次長老之間很明顯已經取得共識，」揉了揉發酸的眉頭、「長老們在這種兩難已久的議題上、態度有如此突然的轉變還是第一次…」
衛宏康緩緩說出心中疑慮道，「總覺得有股我們不知道的力量在背後推動。」
「也不能這麼說吧，這件事情幾年前就在討論、又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只是淨者失蹤的影響把這個老問題又翻出來再講一次，」似乎想幫家人分憂、衛宏禧難得態度正經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長老們不也說了、巫者的身體狀況這幾天又更差了，我想…撇開占卜能力對術族的助益有多大不講，長老們最擔心的應該是－－如果無人接替這股力量、是不是也會像淨化能力一樣消失個幾百年什麼的，長老們會有這樣的決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吧。」
衛宏康不置可否的淡笑，「沒想到你對這件事還挺關心。」
「老哥你是不是忘拉?」衛宏禧雙手比劃的苦笑道，「我家那個小鬼頭阿，雖然才這麼~小隻、個性也硬梆梆的…但是好歹也是女的阿。」
幾個術士家族的孩子都擁有比別人強大的力量，難保哪天不會面臨和現在明家一樣的處境。
知道自己兄弟的平時雖然看起來漫不經心、其實考慮的事情著實多，
看著對方眼神中的疲憊、衛宏康決定暫時先不拿這件事情去煩他，「…你的家人最近還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還是老樣子，」提起家人馬上就讓衛宏禧的精神好了些，「不過如果回家的時候，小汐也能來個愛的抱抱或親親什麼的會更完美就是了~」
在腦中擅自想像正經的女兒做這些動作的可愛模樣就不禁揚起溫馨的微笑。
「你別老是捉弄她、或許哪天就可以如願以償。」衛宏康也微笑的給予建議。
「她這正經模樣真不知跟誰學的…真像你和小維，她和小璇的個性應該交換才對，不過、現在這樣也還是超可愛~」
衛宏禧露出傻爸爸的標準笑容，「說的我又想看看她了~回雲紫山之前再回家一趟吧!」
「去吧，我也有地方想去看看、慢一點才會出發。」
「怎麼?不是回家看看兒子?」
「嗯，」衛宏康壓低了聲音似乎不想讓來往的族人們聽到，「我想我應該去找到淨者的那個洞穴拜訪一下。」
「真可惜、我本來也想去的~我對那裡很好奇，」
衛宏禧會意的也降低音量，「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把這事隱瞞起來。」
「這是淨者希望如此，我也很贊同…在清楚來龍去脈之前、我也不想擴大不必要的紛爭，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來，」
明白術族遇到淨者事情上的處理態度，衛宏康幾乎能想像那個同時出現的女學生會受到怎麼樣的質疑以及敵意，「而且詩亭與萍依是因為我的請求而來幫忙的，她們報告的內容我原本就沒有必要讓長老們知道。」
「看來你也不是這麼一板一眼嘛~」衛宏禧壞壞的嘲笑自己哥哥。
瞪了一眼衛宏禧、衛宏康繼續說，「還有、維兒之前提到洛白山東南大樓結界裡的戰鬥讓我很在意…在軍隊抵達之前我也想親自去看看。」
聽衛維形容過敵人的強悍、衛宏禧擔心的提議，「那我也一起去吧、比較保險，要不、也帶上卯霖吧。」
「不了，為了淨者的事情、卯霖我已經留給維兒，來回一趟太浪費時間，你也不用跟我去、趕快回家吧，」
很快的說明自己的安排、安撫的拍了拍兄弟的肩，「只是偵查而已、不會有問題的，事情辦完後我會直接回雲紫總部。」剛毅的臉面上是衛宏禧所熟悉的、能撐起一切重擔讓人安心的微笑。
於是衛宏禧也不再堅持、「知道了…自己小心。」
「嗯。」
在送走了衛宏禧後、衛宏康獨自走到一處空地，「炎夙。」
由於距離返回戰場時間並不多、衛宏康決定採取最快的方法－－－乘坐著鳳凰型態的火之精靈從空中直接來到御虛洞穴。
眼看詩亭所描述的洞穴入口便在眼前、火精靈炎夙也逐漸飛低，
「!?」卻是在落地前、炎夙腦袋猛然轉向揮動雙翼往另一個方向飛去。
對於火精靈突然的擅自行動、衛宏康並不驚慌，因為世上除了他以外、也只剩那個"大人物"可以讓精靈聽命，
嘆了口氣對炎夙抱怨、「好歹也先告訴我淨者在附近阿…」心下暗嘆這下可真的被抓個正著了。
「…」不過炎夙沒有任何回應、仍是載著衛宏康朝前方飛。
不一會、炎夙來到離御虛洞穴不遠處的草坪，
果不其然、那美麗的身影正靜靜佇立等候著他們到來。
不等炎夙落地、衛宏康便跳了下來恭敬的朝羽晴鞠躬，「大人。」
「衛大人，」羽晴也禮貌的回應，走到溫馴低頭的炎夙身前溫柔撫著那著火似的紅色羽毛，
「我才去打擾洞裡兩位老人家好一陣子，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很累了，剛好瞧見你似乎也是往那去，所以就自作主張用這種方式讓你來這裡，很是抱歉。」
「沒關係，我明白。」
「那麼…」雖像是隨口問問的口氣、羽晴卻是轉過頭直直看著他，讓人有難以喘氣的錯覺，「衛大人不知能否與我說、找兩位老人家有什麼事呢?」
「我想看看這個已經被術族遺忘的古老重地，」
雖然有些心虛、畢竟不久前才口頭應承過不去打擾那天相關人士的安寧，衛宏康表面依舊鎮定，「順道拜訪協助我們找到大人您的前輩，並且表達我們的謝意。」
「這樣啊…其實我這次拜訪也親自道謝過了，兩位老前輩都是喜歡清靜的人，衛大人可以不用這麼多禮的，」
回想起剛才與吳老頭確認過的訊息讓她胸口隱隱作痛，但是羽晴仍是微微笑著繼續說道，「沒有意外的話我也不會再到這附近來了，不知能否請衛大人留給兩位老人家一些安靜的空間?」
雖是婉轉的請求語氣、但衛宏康仍是可以感到那不容拒絕的威勢，
「…我明白，術族不會因為幾天前的事情去打擾那裡的。」只好再次承諾原本已經答應的事。
「謝謝大人的體諒，」縮回手、羽晴微微躬身表達謝意，「那麼、我也該回去了。」
「讓我送大人一程吧。」
「不用麻煩衛大人了，趁著時間還早、我想多走走，」
意有所指的朝一個方向的樹林笑了笑，「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衛宏康知道發生了那樣的事詩亭很是自責、現在必定是緊緊跟隨著保護目標，
回以意會的微笑，「這樣會給大人添麻煩嗎?」
心想雖說一開始便告訴過李家姊妹、她們的任務是從保護對象出了洛白山以後開始，不過兩個孩子都是自動地將自己的工作範圍增大，
這樣的自發舉動讓衛宏康一直也沒強硬去阻止，但是既然現在提起、自然是必須問問當事人的意見。
「我很是感激你們的心意，」不過羽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卻也迴避說出自己的真實感覺，
「衛大人、再會。」說完便轉身離去。
目送著羽晴慢慢走遠、衛宏康拍了拍身旁的炎夙就像是跟老朋友說話的語氣，「既然你不肯讓我去御虛洞穴，那麼就去東南市區大樓吧?」
炎夙從喉嚨發出咕咕的低鳴，似乎在應允宿主的要求、也像是在為剛剛的小小背叛求饒，
於是衛宏康騎上了炎夙的背、往下一個目的地飛去。
順利在先前衛維遭遇冥族敵人的大樓的頂樓降落，炎夙龐大的身軀很快的化成一團紅光消失於衛宏康右後肩處。
將雙手收攏於寬大披風內，披風衣擺隨著頂樓颳著的陣陣強風飄揚、衛宏康穩穩的站在中央環視周圍，
在確認附近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氣息後、他邁開腳步將這地方仔細的察看一遍。
不一會，少見的、總是嚴肅的臉上有著驚訝的神情，「真是意外…看來是這裡了，」
發現這裡的情況與自己兒子衛維所形容的不同，甚至還殘留著大量的熟悉能量，「淨者遇險的地方。」
這地方的種種異相清楚指出了這裡便是幾天的淨化能力失控的中心地點，否則在過了這麼多天的現在是不會還留有如此明顯的聖白光暉…
但在確認這樣的推測後、衛宏康反而是緊皺起眉頭，
因為雖然之前也稍微猜想過、但沒想到淨者遇難的地方真是在洛白山外－－
淨者為什麼要隱瞞?
遇到什麼敵人?
淨者的身分是否已經暴露?...等等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湧出來。
就在衛宏康一動也不動的陷入沉思時，頂樓的鐵門突然喀的一聲被人打了開來，「…妳是…」
轉頭看著來人、很快的便想起這個曾在雲紫山見過的瘦小女孩。
女孩沒有料到這裡還有別人而愣愣的張大眼睛瞪著他似乎很是驚訝，
見對方一副被自己嚇到的樣子，雖然有些莫名其妙、衛宏康仍是決定首先友善的打招呼，「妳好。」然後開始在心裡盤算該怎麼得到想要的資訊。
但是就在衛宏康開口的同時、女孩身子驀地一轉便想奪門而出，才剛伸出手去握門把、「唔!!」
卻因為鐵製把手過高的溫度而趕緊縮手。
感覺著氣流的異常停滯、沒有了原本的呼嘯風聲，微一凝思便知道是對方動的手腳、「…」
女孩轉回身警戒的瞪著衛宏康，站穩腳步壓低了身子像極了隨時可能暴起傷人的野獸。
正在想著淨者失蹤那天的相關訊息、當事人就這樣偶然的出現在他面前，衛宏康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深入調查的好機會，
「抱歉，但是我有非常重要的問題想問妳、所以不得不用這種方式留住妳。」早聽說過這女孩的專長、下意識的便張開火元素結界以防她逃跑，沒想到還真是馬上派上用場。
「…」女孩沒有說話、眼神裡充滿不信任與敵意。
「我沒有惡意，只要問完問題就會讓妳走，」自知自己的行為有些強人所難，衛宏康和善的解釋試圖緩和對方的惱怒，
「我們曾在雲紫山見過一面，那時妳和哥哥一起被我們軍隊發現，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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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在此的女孩便是昭雲。
在御虛洞穴醒來後、昭雲的身體很是虛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昏昏沉沉的行動不得；
經過了將近一個禮拜的休養，身上的傷口大部分都開始結痂、手腳也逐漸恢復知覺後，
便迫不及待的連去跟照顧她半天的長輩說一聲也沒有、也忘了叫上夜寰，在羽晴來訪之前便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御虛洞穴。
悶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自由活動的昭雲，腦袋裡的第一件事便是再到這個最後見到母親身影的地方看看，雖然明知道機會渺茫、卻總是無法死心，
滿心期待小心翼翼的打開鐵門、看到的卻是那個反覆出現在夢境裡男人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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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雲沉默的邁開小心的步伐，以衛宏康為中心的緩慢側行，手心朝外的小心測試、似乎在衡量對方的結界範圍到底有多大。
「大約十天前、這裡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情，」
衛宏康知道對方的意圖也不阻止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妳當時也在這裡…可以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但是昭雲仍是沒有說話、似乎並無心聽對方的言語，在確定對方的結界除了打倒本人外沒有任何破綻，一股無形的恐懼迎面襲來、就好像夢境中的場景重現眼前，讓她心底止不住的驚慌了起來。
隱約看出昭雲的恐懼讓衛宏康很是疑惑，「很抱歉，這件事情很重要，在了解事情始末前我不能讓妳走。」
女孩這種驚恐的模樣讓他心底不禁暗嘆起這次的失策，剛剛應該讓衛宏禧一起來的，畢竟哄騙小孩子這種事情還是自己的弟弟拿手…
同時也感困惑，雖說是強行將她留下、但應該也不至於害怕如此，難道自己真的長的這麼嚇人?
「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無故傷妳。」溫和的承諾再次嘗試緩和對方的敵意。
但是，對方不但仍是不答話、突然一躍而起轉眼間便來到眼前，朝衛宏康臉部揮拳，
「!」早就暗自戒備的衛宏康伸手接住了昭雲的拳，同時手肘往下一頂，頂開了對方膝部偷擊。
就在昭雲身體失衡的時候，衛宏康抓住她的手往下一甩、「唔!」使得她頭重腳輕的摔向地面，
趕緊雙手往地面一撐穩住身子，緊接著順勢彈起、迴旋踢擊敵人卻是撲了空，「!」衛宏康早已閃到昭雲不及反應的距離鎮靜等待。
「好了、現在…」衛宏康雙手一前一後平平舉起、就在對方落地前的瞬間揮動手腕，
昭雲周身同時出現大量顆粒狀的紅色光芒往她聚集，「別動。」
語畢、轟的一聲紅色顆粒一齊著火，「!!」熊熊火焰形成大小不等的圓圈將昭雲的手腳環住、讓人不敢動彈。
雙手再次收攏於披風裡、衛宏康走近昭雲面前，「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隨著對方的步步逼近、昭雲只覺得自己心臟像打鼓似的敲打起來，手心也全是冷汗，恐懼的情緒讓她停留在半空的手微微顫抖。
就在衛宏康走到身前、她下意識地便想閃躲，較接近的右手往後一縮的同時、馬上就被環繞的火焰灼燒一陣刺痛，「嗚!」
就像是正常人被燙傷時的反應一樣，昭雲趕緊甩動疼痛的手掌降熱，
「…」在稍微平靜後、才想起剛剛自己右手臂如此揮動竟都沒有再繼續被燒傷。
定神一看、環繞著右手臂的火焰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想來是施法人自己解除禁制，
想到此、昭雲不禁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似乎也是一臉苦惱的衛宏康。
「唉…」該拿這孩子怎麼辦…無奈的嘆了口氣，衛宏康手一揮索性解除昭雲身上所有火焰束縛，
「我不想傷妳、也不能讓妳走，所以要怎麼做才能讓妳好好說話?」不擅言的他覺得快在這個難以溝通的女孩面前舉白旗了。
「…」呆然的看了看自己雙手、感到手掌仍有些刺痛的甩了甩，
「為什麼你看的到我的動作?」沒有想太多便把心裡的疑問首先問出口。
這是從他見到這女孩後她講的第一句話、讓衛宏康莫名感動，「我看見的，是妳的敵意、焦躁與恐懼。」
昭雲歪頭想了一下、「我聽不懂。」
於是他只好再換個說法，「這些多餘的情緒讓妳的行動變得容易猜測和辨認。」
茫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因為這樣的"敵人"對昭雲來說很是陌生，「…你為什麼會跟我說?」
至今遭遇過的敵人當中、衛宏康並不是第一個識破她動作的人，但卻是第一個願意跟她清楚講解的人。
"這不是妳問我的嗎…"衛宏康心裡不解的想著，而且自己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對方倒是問了很多問題，
「我認為這沒什麼不妥、妳我並不是敵人，而且…妳與我的女兒有些相似，」不過他還是耐心的解釋、說著他見到這女孩的第一印象，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好感進而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尤其是妳們都擁有很好的御風底子，因此在風元素缺少的現在、我希望妳能好好珍惜善用妳的能力，為這個世界的和平盡一份心力。」
不過這樣的對話對昭雲來說似乎難以消化，「…」只見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衛宏康苦笑了一下、"果然還是太嚴肅了嗎? …"老是用這種語氣講話的他、常常讓小孩子們退避三舍，
發現對方仍無意識的甩著手，剛剛的燙傷似乎還沒復原似的，讓他有些內疚，於是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小盒子，「這對燙傷很有用。」
怔怔的看著衛宏康遞到面前的手，「…」昭雲不說話也不伸手接過。
就在衛宏康打算提醒昭雲把東西拿去、手又往前伸得更近時，「拿…妳!!」
昭雲突然張開大口往他手背狠狠咬下去然後遠遠跳開、落腳在圍牆的結界邊緣。
趁著衛宏康心神微亂之際、昭雲從背後拔下一根頭髮握在掌心，低頭祈禱似的低語、「我需要你。」
金色光芒大盛，轉瞬間便將昭雲的身子團團包圍、將她吞沒。
同時，頂樓的風勢突然轉強、狂風呼嘯幾乎將人吹起，等到風勢終於平息，原本佈下的結界早已被毀、女孩也消失了蹤影。
撫著發疼的手背、衛宏康緩步走向昭雲最後出現的地點，"她是怎麼辦到的…"
就在心裡思索著的時候，感覺到火精靈擅自出來走動，於是轉頭一看、閃耀著紅光的小鳳凰正停在他肩頭，「炎夙?」
『…有大量的風元素騷動。』尚帶著些許稚嫩感覺的偏高聲調在衛宏康腦中響起、那是火精靈炎夙的聲音。
「嗯、有個屬風的女孩打破了我的結界，跳下樓跑了…」想到了什麼、衛宏康問道，「雖然那時我心神稍亂、結界薄弱，但是以她的術力應該是不可能辦到這些事、就像是有人給予幫助…這樣的力量會不會跟風精靈有什麼關聯?」
『沒有風精靈的波動。』
原本炎夙會突然跑出來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因此他很快把剛剛得到的答案告訴自己宿主。
「是嗎…」可惜的嘆口氣、衛宏康感到有些沮喪，
畢竟術族已經十年都沒有任何關於風精靈析颺的消息、就算只有一點點線索也是好的，但看來仍然是毫無所獲。
蹲下身子伸手檢查昭雲最後消失的地點喃喃自語，「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如此快速聚集風元素?這樣的資訊可能對我們很有幫助…」
話才剛講出口便瞄到手背上的清晰咬痕、不禁苦笑，「不過要先想辦法能與她正常對話才行吧。」
見附近的痕跡大多已經無可考、衛宏康站了起來，「剛剛不張開結界是否會比較好?…」喃喃自語著耿耿於懷的事，
畢竟怎麼想也想不通、那雙眼裡的深切恐懼到底是從何而來?
嘆了口氣，「真是奇怪的孩子。」
心想如果硬是去問她的話、恐怕會讓昭雲弄巧成拙的更是怕他。
而且淨者羽晴似乎又很迴護著這個女孩、自己也曾答應過她不去打擾那天的相關人士，如果知道自己今天動手去逼問對方、肯定會很不高興吧?
除非必要，他也不願為這種說大不大的小事讓淨者感到不快…
想著想著想不到什麼好方法、也只能先打退堂鼓。
在動身返回雲紫山前，衛宏康仍是思索著連續幾年的種種異象、頻繁巧合的讓他感到異常不安，
可是自己一夥人卻都還是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毫無頭緒，又因為種種阻力無從查起而感到無力。
緩緩抬起頭望著泛灰的天空，就算是神色憂慮、他也仍是堅定的站著，沒有一絲畏縮的模樣，
因為經過了長久的戰爭以及磨難、衛宏康早就不認為有什麼事情可以輕易的讓他動搖了。
---待續---
後記:話說...外面(?)那些格式一致的招牌(?)實在太有魄力{:4_353:} 原本想說等活動結束了再更新...
不過小R最近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沒更新就不會開始打下一章(挺!(迷:那是妳太懶!!(巴
接下來的一連串劇情我很想打阿 因為我想好久了~{:4_383:} 而且又是很重要的一環...
為了避免思慮不周 BUG太多....小R還是決定趕緊動工(握拳!
不過我的忙碌地獄還沒結束...{:4_334:} 所以下次更新可能會有點晚 讓看文的大大久候 實在很抱歉{:4_3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