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ORE 于 2011-5-16 01:32 编辑
fate1221的估計差不多全中
只是木乃香沒有正式拒絕過剎那
接下來的發展好像要進入瓶頸了
我在憂心
第三章
「你為什麼再回來?」
「難道公主不想令回來嗎?」令咧著嘴發出笑聲,卻似笑非笑。
「令……我們認識有多久了?你騙不了我……」
「公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逼令說真話呢?」
「小令,為了我,可以放下嗎?」
「小木乃,要是能放下,我早就放下了。」
這一次,木乃香不再回應。
因為她知道,支倉令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復國。
「對不起,我有必須復國的理由。既然公主已識穿我的目的,恐怕以後只有兵戎相見。」
只見支倉令消瘦的身影,從狹小的房門穿出,從此一去不復返。
「再見了,小木乃……」一句話,留了很長的餘韻,在空氣中徘徊又徘徊。
翌日,支倉令向近衛詠春請辭,說身為前朝太子,實在不適合繼續留在朝中。
文武百官無一不覺可惜,高興的也恐怕只有支倉令的舊日情敵--治斐。
隔日,支倉令宴請一眾昔日戰友,走出他復國大業的第一步。
「少爺!」宮崎和香,支倉令昔日的丫環。
「和香……」
「對不起,少爺。都怪少爺長得太帥……」和香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掉下了淚水。
「傻瓜,你別哭。元帥回來可是件好事,你別哭壞了。」在和香身邊安慰著她的人正是明日菜。
「看見你們這麼好,我就放心了。明日菜,作為你的前元帥,我最後一道給你的任務,請照顧好和香。」令的眼裡突然多了一份柔情,在假裝的冰冷旁邊。
「元帥,別說這種好像要生離死別的話。楓某一直都視元帥是永遠的元帥。」
「對啊!雖然元帥現在已經離開朝廷,但我們這些軍人能從沙場活著完整的歸來,都得感謝元帥。」
感動,令卻不由得讓面色一沉,使氣氛變得非常嚴肅。
「龍宮、楓,很感謝你們。但……令今天宴請各位,實在是有個不情之請。」
「令,你當日在長城下曾救我一命,你要有幾百個不情之請才可能抵過這救命之恩。你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說。」祥子想也不想就說了。
「元帥,你直說就是了。」龍宮感覺到這事並非普通事,要不令的神色不會如此凝重。
「各位都該知道,我支倉令流的是前朝皇族的血,我也就是前朝的太子。而近年來,朝廷是什麼風氣、皇帝是如何辦事,大家有目共睹。今天,令是想向各位招賢,請各位將軍戰士再次與令一同在沙場殺敵,光復支倉家的河山,也好拯救正被苛政壓榨的黎民。不知道各位同意不同意?」
眾人也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始終這可是一件天下大事,也是一件大罪,叛亂、造反,是會誅連九族的大罪。
「我,金國的儲子在這裡答應大家,只要令能復國,金國從此不再侵襲中原邊境。希望眾將士能曉以大義,相助於令。」聖在沉靜中,忍不住開口。
「元帥,你這事是不是非做不可?」
「龍宮,我有必須復國的理由。」
「好,既然如此。元帥,這個國是我父親開的,我卻看著它一天一天的衰敗,若是能找到一個明主,一死又何妨?」
令沒有說話,只拍著龍宮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言明了。隨著龍宮的答應,一眾的戰友也決定追隨令的左右,推翻已步入衰亡的政權。
「只是,事不宜遲。公主已經知道這事情。三天之後,請各位到支倉府來再相討大事。」
「元帥就不怕公主通風報信?」
「我相信暫時她不會,再過三五天就難保了。」
果然,三日來都風平浪靜,公主沒有任何舉動。但愈平靜,愈不沉常。
-----------------------------------------------------------------------------------------------------------------------
正好午時,剎那已在破廟之中,等待著那位叫依文的小姐前來。
有一人影從遠方走來,卻不是依文,而是一個陌生人。
「你就是剎那對吧。快來、快來。」一邊說著,那陌生人一邊拉著剎那急步離開破廟。
走到村莊外的郊野,那邊有一道亭,亭下有兩人,其中一個是依文。
「你怎麼來得這麼晚?」這聲音剎那認得,是依文的丫環--小夜。
「他還真的笨笨地在破廟裡等。」那陌生人一臉擔心的看著亭下那兩個人。
「哎呀,你怎麼看不到我們留在牆上的留言,事情有變了。今早祐麒突然來找小姐,纏著不放,說什麼要一次弄個明白的。」小夜說完也不喘氣。
「還好朝倉在,要不沒人去找你這呆木頭。」小夜繼續說,又靠近了朝倉一點。
剎那此時才凝神去看亭下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聽到祐麒的語氣帶點激動。
「為什麼半夜到陌生人的房裡?」
「祐麒,你管得太多了。那裡是我朋友住的地方,不可以嗎?」
「你撒謊,那個叫剎那的,你跟他根本不認識。」祐麒說著,用力的拍了桌子。
「我現在就介紹你認識,好嗎?」依文向剎那的方向揮了揮手,露出很溫柔的笑容。
剎那心裡突然有一種想法:「這個女人很危險,想置我於死地嗎?」
卻又因自己與她有言在先,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有好戲看囉。」朝倉禁不住一聲小歡呼。
「不過倒可憐了祐麒。」又一聲小嘆息。
但小夜對於朝倉的這種多變,見怪不怪。只一反平日在小姐身邊多言的習慣,沉默地抱著朝倉的手臂,看一場小姐安排的戲。
「依文,這麼巧。」剎那緊張得皮笑肉不笑的,始終他從來不曾置身於這種荒誕劇中。
「剎那,這是祐麒。」
「你好,原來你就是祐麒。」
原來他就是那個苦心人,剎那看著他這一刻的神情就好像當日自己在軍營中看見木乃香和令一起時的神情。傷害他,於心何忍。
「祐麒,我想你真的想多了。那天依文小姐到我房來,只是為了想收購我的玉佩。可惜,我的玉佩是家傳的寶物,不能賣。說起來,真對不起依文小姐。」
剎那實在,下不了「口」去傷害眼前的淪落人。
「沒關係,你多陪我遊山玩水就可以。」說著,依文竟偷偷的掐了剎那的手臂一下,似是警告他不要再亂說話。
「那你為什麼對我愈來愈冷淡了,依文?是因為他嗎?」祐麒緊握著拳頭。
「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變了,祐麒。」
「那你變了就是為了他,對不對?」
「祐麒,你別誤會。」剎那本能地否認、澄清,又再被施以一下掐手臂的懲罰。
「我不會誤會,你的冷淡、無視,打擊不了我的,我會等你,一直等你。」
等待,漫長的等待。剎那心裡又隱約被勾起了痛處,只想著「等待就能等到嗎?等也可能只是空等啊……」
「祐麒,你真的誤會了。我很明白,很明白你的感受。不管她在還是不在你的身邊,你都會想到她的身影、笑臉,她的一舉一動都控制著你的情緒,讓你哭、讓你鬧。常常想到放棄,卻不可能放棄。愈捉不到,愈想捉到,她就像蒹葭裡的伊人。但別想太多,默默的堅持下去,就對了。」這或許不是對祐麒說的話,而是剎那跟自己說的話。
「你……謝謝你,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明白,只有你。」祐麒突然握住剎那的手。
在遠處看著這場戲的朝倉和小夜都看得目定口呆,怎麼會變成了一場鼓勵的戲呢?
「我該改口說,可憐的是依文了。」朝倉搔了搔頭,有點不明所以。
但這只是滑稽劇的開首,剎那和祐麒竟因為同病相憐做成了好友,與依文的約定也可能因而告吹。
再下來的卻是剎那發現依文就是那日在破廟留下字條的恩人,日久到底能否生情?剎那與令又會否重逢?
有待下文繼續。
第三章完
看完GEM的演唱會
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