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怪盜唉呀呀
更新时间:2011-06-16 23:22
点击:486
章节字数:3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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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又復活~

不過這篇之前PO過了

有點煩阿...

算了.看看能不能多賺回復[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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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我幫妳們準備好房間之前,就請在此等候吧。」高挑美人站起身來,另外從旁拉過一張椅子,把全身已經超過一半面積成為半透明木乃伊的奈緒安放而上,然後用最後僅剩的一點保鮮膜作出固定措施。令人驚訝的是這些動作在她手裡都顯得優雅而端莊,簡直像是在進行插花、茶道的動作一樣充滿美感。


「妳到底有什麼意圖!要把我們怎麼樣?」夏樹終於了有向對方提問的機會,激動的用全身增加自己的威嚇氣勢,但現在看來只是個滑稽的扭動毛蟲在問問題而已。看到這副光景,棕髮女也不由得露出淺淺微笑。

「當然是想留妳們下來作客。」對方也結束了最後的固定工作,先是將奈緒和夏樹的椅子呈背對背的姿態擺放,將手從奈緒的肩頭滑開,然後親切地轉過頭來,用理所當然的態度回答夏樹的問題。


「別開玩笑了!」「那麼,失禮了。」這樣的答案看來是無法說服夏樹的,但對方也沒多作解釋,只是將身上有些滑落的披肩拉回原位並緩緩走至門口,朝夏樹行了個禮,然後用會讓人聯想到關上傳統日式紙門的動作、將門輕輕帶上。

厚重的鐵門密合氣音之後,整個房間就陷入了寧靜,徒留下錯愕依舊的夏樹和因為昏迷而將頭輕倚在夏樹肩上的奈緒。


夏樹開始分析目前的情勢;依照常理來判斷,棕髮女性應該是去報警了,而現在這個狀況已經顧不得寶物了,得趁那個高手不在地這個時機把奈緒叫醒,然後盡快逃出才行,否則接下來應該就是苦哈哈的牢獄生活了。


「奈緒!奈緒!」夏樹用力叫喚著昏迷中的搭檔,再輔以椅子的搖晃,試圖把奈緒從夢靨中拉回現實,但從奈緒陣陣的低吟判斷、她陷的比想像中還深,對此,夏樹也只好採取強硬手段了!


「沒時間睡覺了!」一個頸部迴轉加上頭部重量的近距離攻擊,準確的的命中了奈緒的頭部,不論是角度或是力道都完美無缺,得分!同時作為講評跟衝擊接收器的奈緒小姐會表示怎麼樣的意見呢?


「妳幹什麼啦!」因為衝擊和疼痛而甦醒的奈緒因為被綁住而無法暴跳起身子,但還是在敏銳的反應神經跟下意識的連動下馬上給予還擊,她也用頭部朝著原本對自己攻擊的鈍器位置撞去,讓夏樹才剛從撞擊的反作用力所帶來的頭昏眼花中恢復,又馬上吃了一記後腦杓的衝擊。


接下來兩個人也顧不得當前的危機,陷入一場只能使用頭部的拳擊賽,雖然說把人叫醒要使用比較極端的手段,但這個景象也太過極端了。至於規則什麼的就別在意了,由於沒有裁判跟時間限制,所以直到兩人都陷入兩眼昏花的狀態,才停止了這個既傷身又無意義的勝負。

場面總算是比較祥和一點了,強壓住情緒的奈緒倒抽了一口氣,想稍微按摩一下被撞的腦袋卻發現四肢無法動彈,就算猜不到全部,也能想出七、八成了;不,倒不如說重新意識到自己失手的事實。


「所以,我也失手了。」從奈緒的語調中可以聽出難得一見的低落,夏樹這時候也知道不是開玩笑的時機點,趕緊安慰起夥伴。


「我...我說阿!有那種人負責保護,會敗下陣來也無可厚非啦。」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避免自己傷害到奈緒的自尊心,但對方卻不回話,僅能透過椅子的微微顫動感受到奈緒的不甘心,由於無法看到表情,因此只能推測是打擊過大吧?

只是很遺憾的,夏樹又猜錯了。


「妳犯傻啦!那個女人就是藤乃家目前的當主藤乃靜留!」奈緒硬是把脖子扭到當前的極限,不由分說朝著夏樹大喊,其可憐的耳朵又無法用雙手遮掩,只能把這高分貝的暴力照單全收。

奈緒接著替夏樹惡補起藤乃的個資,表面的部分不外乎是說她高貴又美麗,更是職場上的女強人,年紀輕輕就繼承了藤乃家的當家,如果硬要找一個詞來形容她,那九成九會選擇一詞;至於其他資訊,就連擅長情報蒐集的奈緒也束手無策,所能告知的部份也非常有限。


除此之外還有兩人友目共睹的高強武藝,就算是不服輸的奈緒也只能承認其能力的出眾,而夏樹一聽只能呆傻在原地。這樣就說得通了,她有這等身手,也難怪有不請保安的自信。說起來也不能全怪夏樹,這是因為她這幾天全都在看潛入路線,加上本來就缺乏社會常識,否則靜留的名字應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到頭來,像夏樹這種特例還真是不多。


「這樣妳懂了吧!?」奈緒氣呼呼的把頭轉了回去,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而不再開口。注意到奈緒的變化,夏樹也從被轉移的焦點中抽離,喚醒了之前心裡的疑問,要知道奈緒的行動動機、看來只能趁現在了。


「奈緒......」「幹......幹嘛啦?」夏樹怯生生的問道,而奈緒的回應聽來相當地不耐煩,不過這可無法阻止夏樹探尋出真相的決心。


「超過約定時間之後,妳為什麼進來?」奈緒沒有回話,不過這個反應對夏樹來說也算是預料之中,於是她發揮不屈不撓的精神,繼續窮追猛打問下去「直接離開的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妳被抓了警備應該會鬆懈!我會比較好下手!就這樣!沒別的了!」終於聽見這個逞強的答案,讓夏樹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也不用擔心被奈緒看到,也許自己就只是想聽到這個口是心非的回答吧?奈緒跟夏樹是重要的夥伴,儘管兩人時常吵架,但這份關係就算不明說,也非常清楚是何等堅固。

夏樹之前從監視器看到的畫面,加上現在奈緒親口說出的不坦率證明,都把奈緒進來試圖救出自己的事實說的很明白了,但這個當下,還是不要把一切說破比較好。


房內又陷入了沉默,現在只剩一件事讓夏樹非常在意,而奈緒也注意到了,從剛才對答時就一直能感覺到夏樹不停的在搖晃椅子,而且幅度越來越大,如果不是她正在作脫逃的準備,那肯定是有什麼其他變數才是。


「夏樹?妳還好嗎?」如果真的是在利用什麼逃脫工具那就太好了,畢竟藤乃靜留一直到離開之前,似乎都沒有對奈緒進行搜身的動作,如果身上還保留著什麼東西,搞不好就能成為兩人逃脫的關鍵鑰匙;不過話說回來,夏樹剛才陷入昏迷的時候,有被搜過身嗎?奈緒一邊想著一邊問道,也不忘使勁摸索身上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不過結果挺令人挫折的,因為奈緒的手似乎是被先握成拳,再被裹成小型的球狀,這樣別說是拿取工具,而是根本沒有掙脫的空間。

那麼,夏樹令人在意的回答呢?


「我想......」「什麼?妳受傷了嗎?」夏樹的音量小的跟蚊子叫沒兩樣,跟剛才的不停開啟話題的感覺截然不同,而且聽起來她非常不舒服,這讓奈緒驚嚇萬分。


「不是......我想......」「是剛才被打傷了嗎?傷口在哪?」沒辦法看到正面的情況這時竟然是如此令人煎熬,奈緒自己沒有明顯外傷,而當時藤乃進行攻擊的也都是兵器粗鈍的部份,那照理判斷起來都有留手,因此應該是內傷,單純的瘀傷?輕微的骨折?不,照夏樹虛弱的程度看來應該更嚴重,搞不好是內出血?要知道內出血是非常危險的,大量的內出血會讓人在短時間內造成器官衰竭,也難怪作此聯想的奈緒會如此的驚慌失措。


「藤乃靜留!妳快點給我滾回來!」奈緒朝著天花板大吼,當前顧不得顏面或是形象了,如果一個沒搞好,不要說坐牢了,連醫院都不用去就可以直達太平間了!


「奈緒...不是...」「受傷的人不要說話!出來!藤乃靜留!」奈緒沒有停止大喊,其氣勢像要是能把這房間掀翻也無所謂!


「我是......」「閉嘴!」眼看奈緒完全沒有收聲的打算,夏樹猜想只能坦承一切才能讓她停止了。


「我.....我想上廁所.....」結果竟是如此,暴發而出的真相以超越核爆的威力和速度,將房間內的氣氛在瞬間轉換,奈緒一臉的尷尬、身後的夏樹則是羞紅了臉,與其說殘酷、倒不如說滑稽更加適合。

不過,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這個狀況。從昏睡中恢復意識,加上之前心境從出任務的緊張、近乎達成的確信和安心感,一直到自己被發現、短暫的對決一直到被抓,還有替奈緒擔心的情緒,讓心理一直在坐起伏超大的雲霄飛車,現在一稍微放鬆就想上廁所也算是理所當然;由此可知夏樹除了解開自己的疑慮,也是想用對話轉移掉自己注意的點吧?


「妳們,真的很有趣呢。」搞成這樣兩個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而此地的東道主也在此時回到現場,打破了僵局,也讓兩人驚訝不已,因為靜留在什麼時候打開鐵門、並無聲無息的進入房內,兩人是渾然不知。

重新踏進這個房間的靜留已經換掉了睡衣,而之前臉上的血痕也被抹去,應該是作了些處理。


「妳們的房間準備好了。」靜留簡直是變魔術般、憑空從手中拿出了兩副眼罩,然後緩緩朝兩人靠近「我們走吧。」


「妳要作什麼!」靜留拿來的眼罩並不是一般幫助安眠的布質眼罩,而是較為厚重的黑色皮質,不會被鼻梁的高度而產生視線下方的空隙,能夠確實的讓人處於黑暗之中。只見奈緒大幅度的擺動頭部抗拒,但在這種狀態果然是白費功夫,兩三下就再次被制伏了。只能單純地延長反抗時間而已,輕微的壓力透過眼罩施加在臉上,然後感受到眼帶在後腦被拉緊,連最細微的光都無法感覺到。


「是怕妳們記住路線,沒什麼好擔心的,抱歉了。」接下來輪到夏樹了,靜留一邊說明著一邊拿著眼罩靠近而來,僅用極短的時間就替夏樹帶上了眼罩,如果說這是場前往黑暗之旅,那眼罩就是車票了而剪票上車的效率真是夠高。

最後靜留稍稍調整眼罩位置,確定和臉部貼合之後,其纖手滑過眼前俘虜那一頭的海藍色,深怕有哪一縷被眼帶給拉痛了。


「我.....」一直到被戴上眼罩,夏樹還是沒能說出自己希望能去洗手間的希望,相較於奮力抵抗的奈緒,夏樹的態度合作地簡直像隻可愛的家犬。


「妳要帶我去哪!快讓我走!」椅子下的開關再次被按下,滑輪發出規律地轉動聲,在奈緒逐漸變小的叫喊中、快速地遠離夏樹聽力所及的範圍,其速度之快讓她連夥伴的名字都來不及喊。最後的聲響已然消失,獨留夏樹一人在此,但現在的情況除了無法動彈、還加上無法視物,比起之前可說是更加不利,趁隙逃脫更是難上加難。

奈緒就這麼被帶走了,四周安靜的程度彷彿連夏樹自己的心跳都能聽清,眼前則是近乎完全的漆黑;為了避免用力而壓迫到腹部,唇間所能吐出的話語也越來越微薄,而且就算叫喚也不會得到回應,現在除了等待跟忍耐之外,什麼也不能作不了。


那麼藤乃靜留到底要帶兩人去哪裡?多想無益,再慘也好過坐牢,只是這時候的夏樹還沒預料到,跟之後的日子比起來,監獄的生活簡直是天國......而這點,她馬上就會有所體認。

長時間的忍耐讓精神崩緊,到底過了多久?現在莫名的恐慌已經開始在夏樹心裡蔓延,時間依舊在流逝,但在感官被遮蔽的當下,自己卻沒有察覺的手段,就連不會騙人的意識也因為越來越難壓抑的尿意而逐漸飛遠,為了逃離這樣的窘境,夏樹開始喃喃自語,唯有如此,才能讓她確信自己還能掌握自己。

不只如此,希望靜留趕快回來的想法也探出頭來了,就算現實中的秒針不過轉過五圈,卻已經足以令夏樹的精神瀕臨斷裂的邊緣。


「走吧。」終於聽到的腳步聲有如宣告天使下凡的鐘聲,告知離開此處的話語也有如天籟。


「廁...廁所......」「好的。」對方一口就答應了,這麼說來倒也沒錯,誰也不希望自家多出這種麻煩的事端跟難清理的髒汙。

夏樹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但是她看不到,靜留臉上所掛,如天使般美麗、卻又有如惡魔般殘酷的絕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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