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3 o r i 于 2011-7-8 19:17 编辑
謝謝同學們的回文與加分支持
離第一篇發文真是有點久了...不,事實上我大概也有三個月沒寫中文的文章了。
上幾個月比較忙因為高中畢業(藉口),今年開始我也要加入大學生活了,大概會多放點時間在課業上面吧。
所以不幸點進來的諸君的眼睛不會被殘害真是太好了!!(滾
總之,這邊是趕著七月七日修出來的另一篇短篇
嘛,與其說是修,其實對不起我根本只是多寫了細節而已
文法錯誤跟用字大概是比之前那篇更糟糕吧
不過為了應景(欸)所以不修了,而且雖然剛才從三點半就說要去睡但現在都五點了(凌晨)我還在這打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質量、......對不起,請遷就一下吧 OTL
啊啊,然後就是今天醒來後回來這邊看了下,看到回覆後覺得果然還是把設定放在前面比較好
這篇是平行文,設定出自於我跟其他兩位朋友去年夏天在北歐朵朵開時朵出來的SW學園。
跟CD上不太一樣就是,有興趣的人請洽另外兩位朋友/ 學園系列我完全是來插花跟破壞氣氛的(對不起更正我一直都是插花跟破壞氣氛的)
這篇的背景時間其實文裡面有交代,就算搞不清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東麥(欸#
至於其他設定... 恩...基本上這是沒有異形軍的世界,世界上的魔女都被政府送到這個學校,沒有按照年齡分班(耶)
但是因為是個和平的世界(而且那時我們都在高中生活中喔耶)所以設定就是他們也要念書考試,英文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地理歷史公民\~/
然後,這邊是501班的設定──
少佐原設是501班主任,隊長是學生會長+501委員長
妹控是風紀,皮卡是體保生
艾拉妮亞是不良跟優秀模範生,樣樣都強的那種(私心溝咩
夏莉是飼主+田徑,小黑豹是野生/(過份
忠犬是千金,莉涅是園丁,宮藤是衛生兵...對不起衛生長,但是衛生兵的話有押韻(喂
其他細節設定沒有包含在內,因為基本上都是看電波信號加減用
以上/
她發病的時候才十八歲。那是我即將滿十七歲的夏天。
當時的她才升任聯合國防衛隊歐洲北部空軍第一小隊隊長不久,整日若不是因為任務出差、便是待在辦公室和交接工作給她的前隊長一起處理如山高的公文。
經常、我會看見她連制服也沒來的及脫下來便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模樣。
每當從房間裡拿了毯子,蓋在睡得不省人事的她身上時,我都能看見那張平時總是一副從容不迫表情的白皙臉孔上,增添了多少分的憔悴與層層黑眼圈。
因為她看起來是這麼疲憊,當一開始的症狀出現時,我們都以為那只是勞累的後遺症。
偶爾的忘記收起來的東西擺在哪、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跟什麼人有約……
比起嚴重的病症,其實更像是過分忙碌造成的疏失吧?
這樣子天真的想著的我,除了告訴她『別累壞自己身體了』之外,什麼都沒做。
正因如此、當事情開始急遽失控時,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意識到不對勁的那天,她比平常都還早回家。
她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電視遙控器,有些心虛的看著剛進家門、一臉驚訝的我的模樣,至今我仍能清晰的看見。
「被艾爾瑪姐趕回來了呢,哈哈。」
她乾笑道,抓了抓後腦勺。
「好像真的太累了,根本沒辦法好好飛,今天差點飛到溫德的射程軌道裡……有點危險。」
我坐在她膝上,身體依在那溫暖的懷抱中,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
一個禮拜後,當她正在參加例行的模擬戰訓練時,從來沒有任何失誤、未曾被擊中過哪怕是一片衣角的她,竟然因為空間的誤判而墜落地面了。
當我們的兩位好友,同樣在分隊上工作的妮帕さん和莎夏さん,從醫院打電話來通知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抓了錢包和外套後,我急急忙忙趕到醫院,除了等待電梯的時候外,中間一秒鐘也沒有停下來過。
那時我還不知道、我認知中的世界正在逐漸崩落。
電梯門甫開,我已經看見站在艾拉病房門外,一臉凝重的交談著的醫生、妮帕さん和莎夏さん三人。
沒有打招呼,更沒有停下慌亂的腳步,我逕自衝向前推開了白色的門。
她就在裡面。
艾拉背靠著枕頭,坐臥在一張潔白的單人床上。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後朝這看了過來。
在那雙灰藍色的眼眸中,並沒有原本預期的愧疚、疲憊、訝異、或甚至是我所暗自期待的那一如往常的輕鬆。
「…艾拉?」
聲音裡的顫抖連自己也能聽見。
但是艾拉仍然沒有回應,她看著我,總是勾著溫柔微笑的臉龐此刻糾成一團,和困惑的眼神一樣寫滿了掙扎與痛苦。
「……艾、艾拉?」
我又呼喚了一次她的名字。
這時、莎夏さん跟醫生已經快步走到我身邊了。
莎夏さん溫熱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示意我跟她過去。
但是我沒有行動。我還在等著。
艾拉張口閉口數次,表情依舊充滿困惑與掙扎。
當她好不容易出聲時,她的聲音好沙啞。
「……桑、妮亞…嗎?」
莎夏さん的手稍稍使力,推著我走出了小小的病房。
《七月七日晴》
阿茲海默症。
一種腦部疾病,會造成腦神經細胞逐漸喪失。
隨著病情加重,患者會有記憶力喪失、語言問題、判斷力異常、人格特質改變、失去對事物的興趣等等症狀。
這種疾病無法預防或治療。
像是某種殘忍的玩笑般降臨到我深愛的人身上的就是這樣一個無法治癒的絕症。
得知消息的那天我抱著她放聲痛哭了一整夜,為這世界的無情感到不甘,為我的渺小無力感到徬徨。
我想停止,我想振作,但是淚水就是如何也停不下來。
她緊緊擁著我,比平常更加沉默。
一直以來、都是由她保護膽小脆弱的自己。
明明這次就該換我為她撐起垮下的天空。
但是那一晚,用著令人安心的聲音說著『一切都會沒事』的人,是她。
雖然確切的時間無法說明,但是先一步下定決心要付出一切保護對方、並採取了行動的,還是她。
我終究是慢了一步。
事情發生的三天後,艾爾瑪前輩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和一雙紅腫的眼敲了敲我們公寓的門。
她來的時候兩手各提著一大袋的慰問品,裝了滿滿的都是艾拉喜歡吃的東西。
她走的時候,拿著一封信。艾拉交給她的信。
艾拉辭退了原先的工作。
雖然早在八月艾拉便遞出辭呈,飛行部隊卻直到十二月底才停止發給她薪水。
沒有人明說過,不過我們都知道這必然是艾爾瑪さん刻意再三拖延的緣故。
這是因為、飛行部隊的薪水相當優渥。
雖然十分辛苦,但由於這等於是替政府工作,對等的也有相當好的報酬。
在艾拉發病以前、仍在部隊裡工作的時候,我們一直都是靠著她的薪資過活,日子比起一般其他學生好的多。這間小公寓的房租也是從其中支付的。
接到艾爾瑪さん來通知的電話時,我們都明瞭,可以讓我們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世界仍然照著它應該的方式運轉的日子,已經無法持續多久了。
每天晚上,艾拉都會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藉著小檯燈咬牙吃力的讀著報紙上一欄欄應徵工作的廣告。
被她的動靜驚醒的我靜靜躺在床上,藏身於黑暗中凝視著她專注的側臉。
一個想法在我心中成形,僅需要勇氣開口。
二月中的一天,坂本老師和明娜會長前來拜訪我們。
雖然我盡力的鼓勵艾拉招待她們,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心不甘情不願。
事實上,自從她發病後,艾拉似乎便一直迴避著與人交流的機會。
這點從她在坂本さん與明娜さん的拜訪中一次也沒有正眼看向她們,便能查覺。
當我帶著歉意,有些尷尬的對明娜さん苦笑時,她只朝我眨眨眼。
趁著艾拉沒有注意時,她無聲的將抱在胸前的牛皮紙袋掉在沙發上。
雖然明娜さん從來沒提及過紙袋裏面裝的是什麼,但是答案已經再明顯不過。
那之後整個禮拜的每天晚上,我都看見艾拉手中抓著那紙袋,若有所思的坐在餐桌前。
散落在她身旁、零亂的報紙廣告更是印證了我先前的猜測。
又過了幾天,當我認為時機總算成熟時,我將這些日子來埋藏在心底的想法告訴了她。
我想退學、加入她原本工作的飛行隊。
但是這提議卻立刻就被她擋了回去。
她堅持不希望我為了她而放棄學業。
原本我以為她的拒絕只會是一時。
畢竟一直以來她不論什麼事情都為了讓我能夠不用太辛苦而拼上全力的替我做。
那樣的執著,說是她能掌控現狀的證明也不為過。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讓她繼續主導我們的生活,在背後默默以自己的方式支持她。
但是現實正逼迫著我們改變,朝與理想相反的方向行駛。
經過幾個晚上的思考、好好看清楚現在我們的處境後,她應該會同意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改變的地步,然後讓我承擔些一直是由她背負的責任。
怎料她的態度非但沒有軟化,反而越加的堅定。
為了這件事情我們大吵了一架。
那是個烏雲密布的晚上。
晚餐過後,我們兩個還沒說過一句話。
沉默的空氣中似乎還能聽見我們爭論的回音,室內的空氣像是凝結一樣讓人窒息。
她坐在窗戶邊的座位煩躁的看著窗外,沒有說話,心事卻明顯的寫在臉上。
我嘆口氣,合起手中根本沒在讀的書本,坐到她身邊。
「艾拉,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我、──」
我開口想繼續試著說服她,但就像稍早之前一樣,立刻就被她打斷了。
「不是什麼大事?怎麼會不是!」
她氣憤的從沙發上跳起來,開始來回踱步。
「只要再一年多桑妮亞就可以從學園裡畢業,取得魔女執照。一旦拿到了那個,偵測隊就會雇用妳了不是嗎?而且只要有執照,往後到哪裡找工作都會輕鬆的多吧。」
「但是──」
「比起去飛行隊做那種危險又吃力不討好的工作,為什麼不照著原訂計畫等到畢業後去偵測隊?」
「事情已經不一樣了,我們不能照著原訂的計──」
「為什麼?」
她猛的轉過身,眼神中冒著少見的狂熱火焰。
「原訂的計畫才是對桑妮亞最好的吧?何況現在一切都很好,我們只──」
無法忍受下去她那怎麼聽都是自欺欺人的話語,我用力的搖著頭,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點也不好!……艾拉,我們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如果不做點什麼改變的話……所以、吶?」
「不!」
她憤憤的搥了旁邊的牆壁,上頭天藍色的油漆粉刷被震落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這麼激動。
「我們只要這樣子就足夠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什麼改變的需要也沒有。桑妮亞為什麼就是不懂!!」
我握緊拳頭,奮力抗拒快要滑落眼眶的淚水。
不能哭。我如此告訴自己。
現在是我振作的時候。
「不懂的人是艾拉!」
但是聲音正顫抖著。
只要一想像現在自己她的眼中,自己是多麼脆弱、多麼不成熟,就更覺得不甘心。
「明明就說好了什麼事情都要兩個人一起承擔,現在、…現在明明是我該做些什麼來幫助妳的時候,為什麼……」
我垂下了頭,終究沒能將話說完。
噠噠──
她不疾不緩的腳步在離我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無奈的嘆息撫過我耳邊。
我抬頭看向艾拉,她的臉色緩和下來,平靜的面孔看起來卻異常陌生。
「我已經無藥可救了、」
她用淡的讀不出一點情緒的平版嗓音說,深邃的雙眼直勾勾望著我。
「桑妮亞,不要為我犧牲這麼多。」
這是和她在一起後第一次,我了解到原來一個愛妳那麼那麼深的人可以傷妳那麼那麼重。
那天、我第一次給了她一巴掌。
那天、我又哭了一整夜沒有停。
那天、她抱著我,輕輕的一直說著對不起。
那天、是二月二十一日。她的生日。
* * * *
那是在艾拉被診斷出絕症兩年後的那個夏天,七月七日。
或許我早該預知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那週是學校的畢業演習營。
雖然與今年不同、那時舉辦的時間早在五月,艾拉畢業時也有參加過。
她就是在演習營裡正式和聯合國防衛隊簽下工作合約的。
原本我並沒有計畫去參加。
艾拉的症狀已經加劇到無法記住多數人的名字,會把馬克杯放在書架上、字典擺到碗櫥櫃內,並且常常說或做著明明幾分鐘前才重覆過的事情。
平時就算只是一分神,都會出現讓人嚇的心跳停止的意外。
如果不好好的一直看著她的話,完全無法想像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為什麼當時會被她說服了?這點即使到現在我也不明白。
究竟是因為她口吻裡的堅定、溫柔的笑容、還是在那些日子中難得出現於她眼底的光彩,越是試著搞清楚,便越是混淆不明。
將簽了名的演習參加同意書交出去的那一秒,我便開始後悔了。
直到這一秒仍是。
那七天裡,我的焦慮再明顯不過。
協助籌劃演習的莎夏さん在會場看見我時,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演習結束的那個下午,莎夏さん將我叫到學生會辦公室內。
等在裡面的不只她,還有坂本さん和明娜さん。
她們看見我進來後立刻停止了交談。
明娜さん朝我揚起微笑,招招手。
坂本さん雙手抱胸,站在明娜さん身邊,臉上看不出特殊的情緒。
莎夏さん站在兩人對面,一手輕輕環在腰際,一手搭在木桌上,指尖輕輕在一牛皮紙袋上流連。
我走過去後,明娜さん從莎夏さん那接過原本擺在桌上的紙袋。
然後遞了過來。
我不明所以的接過那有點厚度的紙袋後,坂本さん長吁了口氣。
她寬厚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稍稍使力的捏了捏。
當我還一頭霧水的不明白怎麼回事時,坂本さん已經向莎夏さん點頭示意過,率先走出了房間。
明娜さん無奈的笑了笑,卻什麼都沒說。
她拍拍我的頭,跟在坂本さん之後也離開了。
最後是莎夏さん。
她上前握住我的手。
一個冰涼的觸感落在我的掌心。
「紙袋裡是結訓證書,好好收著。還有,歐拉西亞國家防禦部偵查部長本人前幾天有來這裡視察,妳大概沒有注意到,但是他對妳的能力十分中意。」
她放開手,對我露出鼓勵的笑容。
「之後一定為妳找到一份最適合的工作,現在什麼都別擔心了。回去吧,到艾拉さん身邊。」
我握緊雙拳,向莎夏さん道謝過後,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學校。
當我總算站在公寓的門前時,雙手抖的連鑰匙都拿不好。
回想起來,或許妳可以說我當時潛意識的不想面對在門另一邊的命運。
或許我已經查覺什麼不對勁,或許我對於被輕易說服讓艾拉自己留在一事感到罪惡。
或許我只是害怕的退縮了。
只是轉動鑰匙打開門後,這一切還有什麼關係嗎?
推開門的剎那,我的確以為自己會回到兩年前、一切看起來都仍那麼光明的時候。
好像在下一秒我便會聽見她呼喚我名字的聲音,下一秒她就會從客廳探出頭來,滿懷期待的表情。
但是現實總是與這些美好的映像背道而馳。
燈是關著的,窗簾被好好的拉起來,所有的門都緊緊掩上,小小的公寓裡悄然無聲。
誰都不在。
迎接我回家的不是朝思暮想的溫柔笑容,不是她暖和的懷抱,不是那有時略顯笨拙的體貼。
是彷彿顛覆了我的生命的、讓人坐立不安的改變。
她的東西、──
擺在餐桌上、我和她的合照…
若非純白、便是天藍色的她那份的生活用品…
擺滿了牆壁上、代表著她傑出表現與辛苦努力的獎章…
她鍾愛的塔羅牌、水晶球、其他占卜用品……
屬於她的東西,通通消失不見了。
「艾拉?」
連鞋子也來不及脫,我在屋子內狂奔起來。
仔仔細細的翻找過每間廳房,甚至是衣櫥裡外,卻什麼也找不到。
連著所有可以證明她曾經存在的物品一起,艾拉消失了。
搜尋著所有的角落,哪怕是再明顯、再不可能的地方也好。
我深信著一定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或一絲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蛛絲馬跡。
一定。
因為,如果我沒漏掉什麼地方的話,艾拉會到哪裡去?
我明白的。如果說破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就真的永遠失去艾拉了。
繼續在屋子裡漫無目標的搜尋著。過了好一會,我才看見了躺在地上、必然是方才被我的粗魯舉動捲落的天藍色信封。
顫抖的撿起了信封,我在餐桌邊坐下後,才敢打開。
其中有一疊厚厚的、有些皺褶模糊、字跡稍嫌潦草凌亂的手寫信。
認出那是艾拉的筆跡,淚水已經開始在我眼眶中聚集。
是在大約那時候,我明白了這一切的意義。
攤開信紙,一字一字的讀著,淚水一邊扑漱扑漱的不停滑落,任憑我怎麼擦也擦不完。
『抱歉』和『再見』兩個詞語不斷重覆。
即使只是知道這點,也讓人疼痛的難以忍耐。
信件的內容、句子的拼湊、字詞的意義,無法註冊入腦中。
因為如果試著理解的話,心就會像被千刀萬剮一樣的,粉碎成千百萬片。
握在手中信紙上的字句,化為了源源不絕的淚水。
然後又一點一滴的、將我的世界凍結成寒冷得無法忍受的冰天雪地。
──她、就這麼離開了。
* * * *
Epilogue
在那封最後的信裡她並沒有提到她將如何向那我無法跟隨的遠方行去,也沒有提到她何時啟程。
她只告訴我要記得按時吃飯、要好好睡在床上、要懂得照顧好自己、必要時去找我們的朋友求助。
她說了再見。
她說了抱歉。
塗塗改改的信紙上,隱約仍能辨識出被擦去的字句。
隱隱約約間我知道她希望我忘了她,希望我能瞭解她這麼做是幫助彼此解脫。
但是真的可以那麼容易做到嗎?
狡猾的說了那樣過分的話後就消失無蹤,狡猾的什麼都沒有留下。
明明比誰都更重視也更捨不得我,明明是個在我面前會有些不重用佔有慾又強的人,為什麼可以做的這樣果斷決絕?……
她可曾預見、這個她不存在的世界,對我而言將是個多麼荒蕪的地方。
她是否知道、她已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從她離開的那一刻起,我的靈魂也變的殘缺。
人生中第一次我經歷了生離死別,我體會了痛失摯愛的感受。
那天是七月七日,晴,我卻感覺生命已走入冬天。
(七月七日晴‧Fin)
後記:
七月七日晴的idea來源是小時候讀了一篇關於某個寒熱地帶在一年七月七日時突然下起了大雪......不是唬爛啦!我真的記得有這個報導!!
啊,但是靈感來源不是從那個報導來的沒錯,ごめん(欸
按照慣例的這篇文的BGM就是標題。
七月七日晴(by 許慧欣)是首非常具有意境的歌,唱的也好,歌詞比較起現在部分流行音樂可謂詩意盎然。
啊最後就是平常的學園系列都是很nice的,
其實妳看看這篇的結局也是很nice不是嗎
如果任何人產生了"怎麼這個看起來很致鬱"的錯覺,是的那一定是錯覺,吱
然後現在是凌晨五點半了,所以如果上面出現很沒有邏輯很奇怪的話請不要太介意/
那我們有緣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