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loves 于 2011-7-25 23:53 编辑
小生碎碎唸:
天氣好熱.....
因為太熱,所以哀蘭文第一次突破清水了,這是好是壞啊...
只不過一樣是不羅曼蒂克的告白就是了...搞不好根本就算不上告白...
如人物有崩壞之感,那就去找青山!!!
他這個原作者崩角色比我更狠啊!!!!!
以上是作者不負責任的推卸。
本文一樣可以單獨看,不看前面也完全不影響。
以下正文。
--告白--
妳說,愛跟喜歡差在哪裡?
發音。 By 灰原哀
***
「…我…妳為什麼會喜歡上我,我明明沒有值得妳愛的地方…」
「沒有這回事!你所有的一切,都令我深深著迷!我愛你!」
緊緊相擁。
「…喬…我也…」
「…高志…」
啪。
電視螢幕瞬間黑屏。
「啊!」志保幾乎要從沙發上跳起來。「現在演到正精彩啊。」
「誰理妳!」蘭手上的搖控器幾乎要被捏爆。「大熱天的我得到外面運動會,妳居然留在家裡吹冷氣看連續劇。」
周末,米花小學舉辦運動會,作為導師的蘭,肯定是得出席的。
隨手將提包扔到一旁,蘭癱在沙發上,用手替自己搧風,白色的運動服汗涔涔的可以清楚看見淺藍色的運動型內衣,貼身的包覆著蘭比日本女性平均大小多上一點的胸圍。
宮野志保忽然納悶了,誰這麼無聊去統計平均胸圍的。
「好熱啊…好熱啊…」用手哪搧的出什麼風,越動越熱罷了,「…吶,小哀,我們去北海道好不好。」
「妳的青梅竹馬不就在北海道。」沒電視看的志保只好將報紙打開,看著頭條照著念,「還破了無頭森林連續殺人事件喔,據說在當地夜半的農舍裡面,晚上會聽見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蘭摀住耳朵亂叫,「我什麼都聽不見!再說妳,妳不是科學家嘛!怎麼老愛說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總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
志保對著蘭勾起一抹攝人心魂的微笑,就像摻了毒藥的酒一樣,濃純的香氣,致命的魅力。
為什麼那個如同烏鴉一般黑的組織總是能培育出這樣的女人。
當蘭陷於這樣的笑容之中,無法自拔時,便聽到那雙唇又不緊不慢的吐出
「…鬼故事,可是夏日的消暑聖品呢。」
「宮野志保!」
蘭幾乎是立刻跳起來,促不及防的向那個長時間待在地下室反射神經沒那麼利索的科學家撲過去。沙發翻了過去,報紙飛到空中飄的到處都是,年輕的天才科學家被她壓在地板上,冷藍色的眼睛縮著,顯的驚魂未定。
蘭雙手撐在志保耳側,上對下的,就這麼的盯著她瞧。
日英混血,又不常曬太陽,志保的皮膚透著病態的白,好像只要輕輕一觸碰,皮膚下的微血管就會滲出血來。這個”裝在瓶子裡的西班牙陽光”怎麼看怎麼不陽光,就連笑容都要加點抑鬱的顏色。
「灰原哀…」蘭總喜歡這麼喊她,管她是七歲還是八十四歲。
這個由她自己起的名字比起代號跟真實姓名還要襯她,就像她是為了這個名字而生一般,適切的毫無道理…
Sherry上有著組織陰影,志保上有對宮野明美眷戀,這個女人沒幾歲卻是一個名字一個故事,要是她努力一點,是否能在灰原哀上留下名為毛利蘭的痕跡。
蘭總是喜歡喊她灰原哀,裡由本身也是毫無道理…
垂下來的頭髮似乎擋到眼前人的視線,志保抬起骨節鮮明的手指,輕輕的替蘭將頭髮撥開塞到耳後。志保已從方才的吃驚中回神,她淡淡的問
「怎麼了?」
怎麼了。
想問明知道她怕鬼故事卻每次都要來挑戰她的底線。
想問什麼時後跟上了年紀的家庭主婦一樣著迷的追著午間肥皂劇。
想知道剛剛提起工藤新一時是不是帶著醋味心裡有酸溜溜的感覺…
「…不公平。」
為什麼總是被摸透自己的心思,自己卻總不懂她的想法,這一點也不公平。偵探是、律師是、科學家還是,為什麼她身邊的人總是理性到讓她快要崩潰。
「…大熱天,只有妳可以待在家納涼一點也不公平!」最後她還是只能這樣說。
志保微微的揚起嘴角,那是蘭唯一可以辨識志保心裡活動的標誌…
「那好,我們就去北海道。」
***
我問,喜歡跟愛何處不同?
字型。 By 毛利蘭。
***
毛利蘭打從心裡覺得宮野志保很危險,特別是說謊臉不紅氣不喘這一點。她們當然沒去什麼北海道,宮野志保除了要出差平時根本就足不出戶。她們現在正坐在家裡客廳裡面看北海道自然景觀介紹節目,咬著冰棍搧著扇子,外面氣溫飆到將近40度,連鮮少出汗的志保現在也是一身濕。
會這麼狼狽是因為空調壞了。
工人從昨天說要來修說到現在都還沒來,出門去別的地方又怕錯過,只好悶在這如同烤箱的屋子裡。
「…好熱…」
終於讓雷打不動、看到死人不尖叫、爆炸在眼前不驚慌、槍抵在腦袋還笑得出來的志保皺著眉吐出這句話,蘭都有點想讚賞溫室效應了。說完志保便站起來,準備往裡頭走,蘭馬上拉住她
「給我慢著,妳又要去洗澡?」現在還不到中午,這女人已經沖了三次澡。
「…怎麼,要一起嗎?」她總是能一臉平靜的說出這種話。
「誰跟妳一起!給我坐下來,再洗下去就脫皮了。」
蘭按著她肩膀坐下,志保看起來頗有微詞,卻什麼都沒說。
志保手上的冰棍已經吃完了,至於最後一根冰棍剛剛才被蘭開了放進嘴裡,看她這麼熱,蘭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將才在自己嘴中停留過的冰棍伸到志保嘴裡…
「給妳。」
過了三秒鐘看到志保意有所指的眼神,蘭的臉才紅起來!
「等等!!」,人一急又拔出來,長長一條口水被拉出來滴在地上,變成意外尷尬的情況。
志保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所以妳是要給還是不要給?」
怎麼做怎麼錯大概就是這樣…
自己就這麼吃下去,感覺好像也噁心了點,於是蘭又將冰棍伸回去,自己則到廚房拿抹布將地板擦乾淨。
回到位置上時,志保將那跟冰棍切成兩段,另一半放在碗裡遞給她。
蘭接過來,反射性的問:「好吃嗎?」
志保一手撐著下巴,反射性的答:「還不錯。」
接著兩個人都別開臉不敢看對方。
一直到傍晚,工人總算將冷氣機給修好了。
從地獄回到天堂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覺,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就在椅子上睡著,一直到蘭聽見對話聲才醒過來。
志保正在看上次被她硬生生切掉的電視劇重撥,演到一男一女互訴衷長擁抱在一起的橋段。電視劇的內容從同事口中斷斷續續的聽,蘭也知道一點,男主角是刑警瞞著女主角去調查一個危險的犯罪集團,女主角屢次接近事實真相時,男主角總會用各種方式瞞她,好保護她,最後犯罪集團瓦解,男主角抱著不會得到女主角原諒的心情像女主角說明事情真相,女主角含著淚原諒了男主角,或者說根本就不曾恨過男主角。
結局就是現在正在演的,喜劇收尾,可喜可賀。
志保看得出神,好像沒注意到蘭醒來。
蘭用手指輕輕的畫著碗緣,碗裡頭只剩下半截的冰棍桿子,草莓口味的,甜到口腔發膩,蘭記得志保不喜歡甜食,可是剛剛卻說了還不錯。
「…妳喜歡看這種肥皂劇?」蘭的聲音細如蚊蠅,幾乎要比電視劇的背景音樂還小。
蘭猜志保應該沒聽到,因為她還是盯著電視螢幕,眼也不眨。
一直到片尾的音樂響起,志保忽然說:「妳不覺得這樣的結局…挺不錯的。」
表情一如既往的難以讓人看透。
「我很少看電視劇…」蘭雙手放在膝上,悠悠的說,「可是我覺得這部電視劇缺乏起伏。」
「喔,怎麼說?」志保起了興趣,擺出願聞其詳的期待。
蘭看著志保的眼睛:「應該多加一個從犯罪集團倒戈過來的反派,其中的心裡掙扎一定會吸引更多觀眾。」
志保也順著蘭接下去:「…反派還最好是個女的,可以跟深入險境的男主角出生入死,日久生情。」
「…中間不乏女反派跟女主角的對手戲,好吸引不想看犯罪劇想看愛情劇的觀眾,猜兩個女人誰能爭得男主角。」蘭站起來坐到志保身邊。
「男主角跟女主角從小青梅竹馬,心有靈犀,女主角的等待,男主角的癡情,令人動容。」志保饒有興致的繼續。
「男主角跟女反派一舉手一投足都無比默契,每次都生死與共,不離不棄,也是扣人心懸,賺人熱淚。」蘭雙手輕輕搭上志保的肩。
「…所以,妳打算寫怎麼樣的結局?」志保手微微攬住蘭的腰。
「男主角到北海道追求事情真相,女主角跟女反派留下來耳鬢廝磨的結局…妳覺得怎麼樣?」蘭的鼻間幾乎要碰上志保的臉,瀰漫著微醺的氣息。
「我覺得…可喜可賀。」
***
回憶起來,那是一個帶著淡淡草莓味卻甜到發膩的吻。
是誰說不喜歡甜食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