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墨洚 于 2011-8-15 14:57 编辑
..........大家好,我是传说中正在赶数学作业的高中生。
昨天电脑悲剧了导致没能把第三部分发上来真的十分抱歉...
所以今天实际上打算再发一下第二章的1/3好了。
看到某位看官的回复,这边不幸的突发奇想了。
如果我让鲜花去和藤乃百合一下会怎样?
好的,以上是第二章的预告。(喂
感谢你们的阅读。
同时请各位看官请做好积分准备。随着第二章H部分的开始,将会添加积分限制。
祝阅读愉快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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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卧室的途中,看到了客厅中的祭台前摆放着的、哥哥的遗像。
在深沉浓郁的黑暗中,哥哥的笑颜像是冰块般透明。自窗外而来的残月光辉,无声地掩住了那纯黑相框右下角的日期。
那日期恍如此时流晃不止的洁白月光般,一直映入我内心深处。而心室的内里,是被一室的银质灯泡映照而出的惨白。
我依稀记得那日葬礼,像框被我紧紧抓住托在胸前。
它的边缘轻轻地抵住我锁骨,留下的感触冰凉而光滑。
天空晴朗明亮,鸟儿啁啾不止,树影在身周和着阳光映开一片柔软的碎澜——宛如当日哥哥与式步入礼堂时的情景。
灿烂到让人恍惚间以为身在天堂的、幸福冬日。
太阳温暖的光色抚在深黑丧服外的肌肤上,恍若被烧红的铁刺深深蜇入肌理、而后一点点勾起赤色焰花的感觉便一再浮起。
然而身体内侧一寸寸寒冰结满雪花、冰层下依稀血肉模糊微笑的情景,却不止一次突然闯入梦中。
可是在朦胧中睁开眼睛,那日依然是那日,一切无从改变,一切安宁美好。
式那并没有出席那最后的葬礼。
只是当我拎着两盒便当回家时,坐在地板上的式将目光从虚空的某处移向我,那流转这凛样幽蓝的薄黑眼眸莫名刺痛了我。
那时我才忽地发现,式的身上是一件深黑的和服,连绵不绝的银线樱花、犹如那目光中剧烈摇颤的痛楚般盛开。
式慢慢地合了双眼,侧过头去。
良久,眼泪从那颤抖不止的双瞳中流了出来。
难得哥哥今天忽然这么频繁地出现呢。
从祭台之下的柜橱里抽出一瓶壶烧与两只酒杯,我坐在遗像前与哥哥对饮。
大一以来我酒量渐长,又因种种缘故不曾有过要好的朋友在闲余时间一同游玩,偶尔在难眠时与哥哥对饮便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
说起来,哥哥。
如果两仪式不是你的妻子的话,我大概会很喜欢她的吧?
将酒杯与酒瓶一并收好,脑袋有点微微疼痛的我按着太阳穴、准备趁着酒劲回卧室好好睡一觉。
今天后劲上来的意外地早了平常许多。
还是说,我今天实在坐了太久,对时间出现了幻觉呢。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熄灭了厨房的灯。
毫不止步的困倦感自头顶压下,开始变得沉重。
大脑里成铜丝状缓慢炸开的痛楚愈加明晰。
这些都催促着我快一点走回房间、趴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默默地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在等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去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一片侧卧着的冰色纯白,在黑暗中静然生出一团柔软的光晕。
两仪式天真而柔和的睡颜,恍如上帝赐予的梦般美好。
浅浅的黑暗在四周环绕不去,寂静弥散。
无比执著的意识在我体内如藤蔓一般缓慢而坚定地生长,深深叩响胸口的感受甚至让人压抑到无法喘息。
就连冰箱和微波炉在厨房发出的低沉杂音,此时也已那股意识被滤到身体末端。
有一瞬间,我以为此时此刻,我的意识里甚至只剩下眼前的不速之客。
然而观测到沉溺梦境的我、那同一时刻,客厅里哥哥的笑容便突然地在心中亮起。
那笑容耀眼如他下葬之日的阳光一般。
而后身周一切事物的气息便狂热又强硬地撞入额头,在已经化为一块块果冻状物的灰暗大脑里、扯开一道深切的裂痕。
仿佛是过了很久,僵直在原地的我才察觉到两只眼睛中、一阵一阵的刺痛。
无奈地关上了门,早已经先我一步、迫不及待要顺着醉意步入梦乡的身体,就那样顺着门板滑下来。
所以说两仪式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