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gs00095 于 2011-8-15 22:25 编辑
為了連貫 我把上半章的最後一小段偷偷(?)剪過來了
其實原本就只是逼自己不要更動劇情才放上去的~XD(咦?
話說...更新這章有順便公告的意思
詳細請看P1 然後再點進小R的日志 謝謝~(迷:是有沒有這麼曲折 = =
阿 沒有拉 ~XD 公告直接看我的日誌(7/24)就好了
雖然它不太像公告...不過實在懶得再打....(遠目~(巴死
廢言結束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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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一 思念(下)
在外頭閒晃了一會、想想時間也差不多,羽音繞回了宿舍,回到房間一開門後便發現原本應該是空無一人的室內並不如預期空曠,
「…」定神一看、竟是多了一人一寵,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走錯房間,
「…昭雲?」
那個十多天沒見的女孩側著身子、穿著鞋子大喇喇地躺在自己床上似乎睡的正沉,而她的紫色狐狸在枕頭旁邊安穩的蜷著一球。
房間裡的人被羽音所發出的聲響驚動,夜寰甩了甩耳朵、昭雲則是輕喃一聲轉過身來,然後---
有默契的繼續沉睡?
那處之泰然的模樣就好像他們才是這房間的主人。
「…」將門悄聲關好、羽音放輕腳步走到床邊,
凝視著那張感覺已經好久不見的容顏,不知為何的、此刻她有種像是將近日迷失方向的自我找回來的錯覺,空蕩蕩的腦袋很快的被填滿。
她那張老是被友人抱怨看不出情緒的美麗臉龐、此時卻是苦惱的皺了起來……
因為她無法決定要繼續生這人的氣,還是要因為終於見到她而感到開心,
一向聰明伶俐的她、卻是被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給難倒。
"先把她的鞋子脫掉吧…"發呆了半晌羽音終於找到第一件她該做的事,
「明明吩咐過她不准穿鞋子上床的…」累了吧…嘴上雖是喃喃抱怨著、心裡卻已經預先幫對方找好脫罪的說詞了---
聽話的昭雲會忘記她的交代、一定是因為太累了。
脫去昭雲的鞋子擺在床下、羽音側身坐在床沿邊,在還沒確定要用什麼心情去面對這人之前、她決定先不吵醒這個喧賓奪主的女孩,替自己爭取一些時間讓從剛剛就莫名亂跳的心臟恢復平靜、然後才能好好的思考一下該怎麼做。
但是不知為什麼的她發現腦袋一直處於被佔滿的狀態,根本無法專心解決眼前的難題---
問題可能出在那一直也沒離開那稱不上安穩睡顏的視線,滿腦子除了擔憂對方以外根本沒辦法再想別的事,雙瞳中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感情是如此的柔軟溫和…
其實心底某處早就明白、自己在見面的同時就已經原諒了對方。
於是羽音放棄去想"要不要生氣?"這種幾百年前就已經有答案的問題,開始默默檢討起每次遇到這傻瓜的事便如此容易妥協的自己,
同一時間身體自然動了起來、關心的傾身向前抹去對方額上的冷汗---
舒適溫軟的觸感讓睡夢中的昭雲抬高了臉蛋、將臉頰貼上對方的掌心,沒一會便發出滿足的輕呼。
這可愛撒嬌的動作使得羽音揚起無奈寵溺的美麗微笑、原則什麼的早就拋諸腦後,同時卻也因為從掌心傳來的過低溫度皺了下眉,
"發生什麼事了呢…"短短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沒見、就讓眼前的女孩變得比初次見面時還要消瘦憔悴。
心疼的思考一會、一道微弱的聲音喚回她的注意,「…小音?」
賴床的女孩終於醒來,但是就好像害怕這是幻覺一樣而不敢睜開雙眼確認,昭雲不安恐懼的呼喚她的名字。
「嗯…做惡夢了?」
聽到羽音的回話、昭雲倏地睜開雙眼,楞楞看著熟悉又懷念的關心眼神,「太好了…」
雖是有些顫抖的微弱鼻音、但是臉上卻是漾開了滿足的安心笑容,「小音又是小音了。」
滿心感動的想著,只要羽音能像現在這樣一直看著她,就算是再危險的事情多來幾次都沒關係,就算是…那人突然又將她推拒在心門之外也沒關係。
相較於手腳冰冷的溫度、心頭卻是溫暖的讓人想哭,將剛剛累積的沮喪與鬱悶都慢慢融化,
無法控制想要得到更多溫暖的衝動,昭雲猛然伸出手臂將羽音用力拉近,「!!」
這個粗魯動作使的羽音重心不穩的往前撲去、一股腦壓在自作自受的加害者身上,「昭---」
就在羽音發出抗議之前、昭雲早已經將她柔軟身軀牢牢鎖住,「我好想妳。」用力收緊的雙臂正透漏著她有多害怕失去懷裡的人。
一時之間、羽音忘了呼吸----
『她好像什麼都沒想、又好像只想著同一件事……』
其實並不是真的那麼無知,只因為她不願意承認----
這句在近日來用了各種理由、強制壓在心底的話語被對方坦率的說了出來,使得她忘記了所有不快、「…嗯。」
沒有掙扎或反抗、她只是緊緊抱著懷裡的女孩。
雖是無法像昭雲用那樣簡單直白的方式說出來,但是那像是要把對方永遠禁錮在懷裡的窒息擁抱、卻也明白的述說著沒有說出口的思念----
我也、好想妳。
等到昏昏欲睡的昭雲漸漸鬆開了臂膀、羽音趁機調整兩人的姿勢好讓自己能更舒適的抱著對方。
兩個女孩就這樣側身躺在床上、手臂仍是環抱著彼此的身軀不願離開,伸手在昭雲的腦袋上輕輕撫摸她的細髮,
因為這個賴皮鬼仍是不願從她的懷裡出來、甚至大有就這樣再繼續睡下去的氣勢(?),而羽音也不自覺的配合起來、做著像是哄小孩入睡的溫柔動作。
眷戀的將大部分的臉蛋埋在昭雲頭頂的髮絲間閉上了雙眼、羽音輕聲的問,「怎麼跑來了?」
「嗯?…因為阿~」聽到問話讓昭雲不得不強迫自己稍微清醒一些、卻也是沒有改變親密姿勢的意願,
「小音說過出遠門要跟妳說,」睏倦懶散的聲音從羽音懷裡響起,「所以我就來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讓羽音莫名的感到一陣失落、手上的動作無意間停下來,「…妳又要去遠方?」
「嗯~哥哥說之前蓋的東西快壞了、必須再去收集材料。」
不滿意腦袋上的舒服觸摸消失,昭雲用力將臉蛋往羽音懷裡蹭了蹭,只是想重新引起主人的注意、卻是完全沒去考慮這個位置到底合不合適?
胸口處的騷動讓羽音很快的紅起臉頰、讓原本就不規律的心跳更加混亂,這樣的生理反應讓她感到有些困擾與疑惑,但是她很快的說服自己這些陌生感覺都只是因為她沒有與人肢體如此親密的經驗。
同時也因為這個提醒動作讓她突然發現兩人姿勢的曖昧,雖然沒有推開對方、但是這樣的處境讓她感到害羞不已,於是趕緊繼續原本手中的動作好讓昭雲那顆不安分的腦袋停下。
然而雖是成功阻止懷裡人腦袋的躁動、但是不知為何的害羞感覺卻仍是無法褪去,「要去多久?」
於是羽音決定找些話說好分散注意力,試著讓自己去習慣這種肢體上的親密接觸。
感覺頭上再度傳來的溫柔撫摸、昭雲滿足的閉上眼睛,「不知道耶~應該也是一兩個禮拜吧。」
可是話剛說完腦袋上的觸感又不見了,於是仿照舊法的又用力蹭了蹭---
沒有意外的、很快的又得到她想要的。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重複循環著這個自己本身都沒發覺的小動作,自然的、羽音又讓她的寵物養成一個奇怪的壞習慣(?)了。
「不能不去嗎…」或許是氣氛的影響、又或許她實在不想離開這個溫暖身軀,羽音難得的提出非惡作劇性質的任性要求。
「為什麼不去?」但是昭雲沒有真正明白對方的意思照實回答,「我已經答應哥哥了。」
將剛剛那句話說出口後羽音已經開始後悔卻又期待著答案,「…沒為什麼,」
既然對方反應遲鈍不解風情、理智也同時重新回到她腦袋,「當我沒說吧。」
「嗯~」一如往常的沒有多想、乖乖照做,頓了一下昭雲開口問道,「對了、小音…」
「嗯?」
「我可以睡這裡嗎?哥哥說明天才出發、可以來找妳們玩……」說著說著聲音已經漸漸聽不清楚,看來是又快睡著了。
「可以是可以…」
「嘿………」聽到羽音的應允、昭雲發出模糊不清的回應後便再無聲息。
羽音拉開些距離低頭察看,確定女孩果然又已經進入冬眠,揚起無奈的微笑將她又擁回懷裡,
"可是我和巧冰都不在呢…"心理惋惜的這樣想著、卻是捨不得就這樣將對方搖醒告訴她這個壞消息。
既然懷裡的人兒已經睡著、羽音的手終於可以摸摸別的地方(?)也不會引起對方的不滿與躁動,從肩膀沿著手臂往下然後再繞了回來滑過她的背骨…
雖然原本就知道昭雲家境不好營養不良,但是將她實際抱在懷中好好檢查(?)時、才發現對方比自己想像中的更為讓人心疼的瘦弱。
但是將瘦小的她抱在懷裡、卻是帶給羽音一種任何東西都無法提供的充實感,
就好像一整天就只是像這樣的抱著她不做別的事、也不會覺得無聊或是虛度光陰。
當羽音覺得終於能安心下來、逐漸忘記時間的流逝時,很突然的、她聞到一絲不屬於彼此的淡淡香味橫在兩人之間,
「…」一時之間羽音感到有些困惑,因為它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這樣的疑惑讓她不自覺的將雙臂又收緊了些。
不經意瞥到時鐘上指示的方向、想起自己跟家人約好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昭雲…」低頭輕聲在女孩耳邊呼喚她的名字,
但是對方明顯沒有清醒的意願,嘴裡嘟噥著聽不懂的夢話、眼睛也不願睜開。
看著昭雲滿足幸福的睡臉、羽音心底一陣溫馨,很快的又忘記叫她起床的這項重要任務,
一個不願清醒、一個不願放開手,一人一寵是半斤八兩的互相賴皮----
但是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拖下去家人可能就直接殺進宿舍來了,
就算再怎麼不理智、羽音還是清楚知道倆人現在的模樣被別人看到後會引起什麼樣的誤會與遐想…
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她終於下定決心,在昭雲耳邊輕聲問道,
「要不要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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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偏僻郊區一幢佔地寬闊的木造住宅前,巧冰瞇起了眼睛緊盯著一旁柱上的破舊小木牌、努力辨識上面那些不清楚的字跡,
「應該是這裡了…」與手上顧長老給她的住址反覆比對確認後、她大大的吐出一口氣伸手擦掉額上的汗珠。
雖仍是飄著細雪的寒冷冬天,但是在走完一段不算短的濕滑難走路面後仍是不免讓她有些疲倦。
深吸了幾口氣打起了精神、巧冰伸手按下一旁的對講機按鈕,在對方接通了通訊後、「您好、我是…」
『請等一下。』在巧冰還沒來得及自報姓名之前、對講機那頭的人便截斷她的話關閉了通訊。
「啊?...好的。」心下雖感到奇怪、巧冰也只好乖乖依照對方說的站在原地等待。
等沒一會、呀的一聲緊閉的門扉便被人打開,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歲、一身英氣的青年探出頭來張望,在看到巧冰之後便不發一語的站在那裡緊盯著她直看。
被一個陌生人這樣面無表情的瞪著、讓巧冰感到異常不自在,
「那個…請問…這裡是這個地址嗎?」於是想趕緊打破這個令人尷尬的沉默將紙條遞過去。
「阿、抱歉,」青年這時才像剛回過神、但是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巧冰手中的紙條,
「剛剛有些出神了……妳沒有找錯地方、巫者大人已經等候妳多時了。」
心想對方不僅沒看手上紙條、連自己姓名來歷什麼的都沒問,就一副熟知自己的模樣讓巧冰有些驚訝,「咦?可是…」
「請進,明家大小姐。」側身讓開一條道路、青年恭敬的彎身示意讓巧冰先進門。
心想巫者雖不能占卜、或許還是有別的方法可以未卜先知?
自己這慌張、不穩重的模樣被父親知道的話一定又少不了一頓責備,「阿…咳、謝謝。」於是輕咳一聲趕緊收拾心神、踏進了大門。
將大門關好後、青年首先邁開腳步,「請跟我來。」
「麻煩你了。」在客套的回禮後,巧冰跟著青年穿越安靜的木製迴廊,一路上好奇的左右觀看四周景色、因為她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很快地便發現這裡的建築風格和規劃都與洛白山術族本家頗為相似,甚至可以說與自己所居住的明家本家更為接近。
受不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巧冰搭話道,「這裡和洛白本家有些相似呢。」
「是這樣嗎?...對不起、實際上我並不清楚,」走在前方的青年沒有回頭禮貌的回話,「因為體質的關係我沒有去過洛白山。」
「體質?」
「是的,我從前就一直很容易受靈類或是穢氣感染,」可以感到有些無奈的苦笑語氣,「要是帶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山可就不得了了。」
"大概就是所謂的靈媒體質吧?"...巧冰心想,「那還真辛苦呢。」
擁有這樣體質的人因為容易附身並且掌握控制、得以完全發揮力量,往往是各部魔族尋找新生肉體的喜愛目標。
「不會的、我很幸運在幼年時期被巫者大人收留,從大人那邊我學到了很多減少被感染的方法…」
似乎被打開了話匣子、青年繼續說道,「而且在大人身邊修行至現在、免強還能做些占卜,剛剛我還跟巫者大人打賭今天是誰會先來訪。」
"原來巫者今天還有別的客人?"想著方才見到這青年的臉色、巧冰猜測道,「結果你猜輸了?」
「阿~沒錯,」青年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果然還是猜不贏巫者大人。」
「不過我有事先打電話確認來訪的時間呢…」巧冰回想著昨天電話中的聲音問道,「昨天接電話的也是你吧?」
「是的、是我。」
「那怎麼還會猜錯?」難道自己名聲有這麼差,讓人認為一定不會準時赴約嗎?...巧冰不禁在心裡這樣猜想。
青年微微一哂、「我只是喜歡賭一賭意外發生的機率罷了。」
就在兩人閒聊之間已經轉了幾個彎、接著在穿越布置著假山與池塘的幽美庭子時,
「…」巧冰突然心有所感的停下腳步,望著兩人前方門扉緊閉的房間,「那裡是…」
「…巫者大人便在前面的房間等妳,」青年停下腳步禮貌的等待巧冰,「那裡是我們祭念"知之神女"的神聖廳堂。」
「原來如此…」看向青年、巧冰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稱對方,「呃…不好意思一直忘了問,你是?」
青年友善的微笑答道,「敝姓康,叫我成智也可以。」
「康先生,你知道巫者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嗎?」心想與其毫無準備、不如試試能不能從巫者身邊的人取得資訊。
不過對方露出拒人於千里外的客氣笑容、「不就是巫者大人想找妳聊聊天嗎?」
似乎也沒有透漏的打算,答案也跟顧長老告訴她的如出一轍。
「說的也是…」巧冰只好無奈笑笑。
在康成智禮貌的笑容裡可以感到對方在催促自己前行的意思,於是她邁開腳步、跟著走進等待著她的門扉裡。
原本人煙稀少、偏僻安靜的山區木屋今天卻是賓客來往頻繁,在結束了安排好的會面送走了小客人後,沒多久、術族的長老之一顧瑞河也緊接著造訪此地。
在寒暄幾句過後,同樣是負責帶路的康成智在巫者身上多披了件棉襖便首先退了下去,好讓來訪的客人能與這裡的主人暢所欲言,
兩位老人家看似悠閒自在的坐在池子前的亭子裡欣賞風景,但是開口談論的話題卻是與表面不符的讓人感到嚴肅沉重。
「與明家繼承人的會面還順利嗎?」在康成智離開所及視線之後、顧瑞河便直接切入主題發問。
「…」與對方略顯焦急的態度不同、巫者衛凡素沉默緩慢的轉動著手中茶杯凝思著,
大大的灰白兜帽和以往一樣的遮住她大部分的臉龐只露出下巴一角、讓人難以辨清她臉上神色。
就在顧瑞河幾乎磨光耐性打算再次開口詢問時、她才緩緩說出她的結論,「不只今天、往後應該也都會很順利,」
滿是皺紋的嘴角揚起溫和的角度、用著她已經蒼老嘶啞的聲線輕聲述說,「就像你之前所說的,是個善良熱心的好孩子。」
「那就好…」聽到這樣的答覆顧瑞河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邁出一步,「那麼…妳確定真的是她嗎?」
巫者淡淡回答、「我的答案一直都沒有改變。」
「是嗎…」顧瑞河嘆了一口,「看來明家的試煉還沒有結束。」
「…」對於顧瑞河的說法、巫者並沒有多做反應,只是靜靜的喝了口茶。
「難道真是傳說中的詛咒嗎?無論是明家還是其他家族都……」顧瑞河無法自制的又再次嘆了口氣、因為談論這種話題實在無法讓人心情愉快起來,「術族這幾年來還真是多災多難。」
不過另一位老者只是嗤之以鼻的嘲笑,「你當上長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還跟其他人一樣無知嗎?...將未知恐懼的事情全都推給詛咒,」
難掩嘴角那輕蔑的角度輕哼一聲,「如真有人們所說的那種詛咒…衛本祿或者是老身都應該是第一個遭到天譴的人。」
「但是衛本祿在"那天"失去風族使的資格,而妳也同時失去使用占卜的力量…」
顧瑞河開始舉出有力事證似乎想說服對方,「身子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衰弱的、不是嗎?」
「巧合,」巫者仍是不為所動的答道,「我這身老骨頭早就不堪使用了,與那無關。」
「當類似的巧合太多的時候,人們會有這樣的猜測也是正常。」
對方的迷信猜測讓巫者不耐煩的接話,「我看你要是老這樣心存不敬的疑神疑鬼,下一個遭天譴的人應該就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就算妳這麼說、我也仍是半信半疑…」對於對方嘲笑的態度、好脾氣的顧瑞河也沒生氣,「尤其在六十年前"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是不想去相信也難,那樣的災難……」
仰起頭看著灰暗天空、回憶起數十年前的往事不禁皺起了眉頭,「除了說是神的詛咒之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更好的理由解釋。」
顧瑞河的言語換來巫者的不滿與毫不留情的指責,「你這怯懦可笑模樣給族人看到怎麼了得?除了把術族弄得人心惶惶還能有什麼好處?」
聞言、顧瑞河收回了目光苦笑道,「原諒我吧…這種話原本也就只會與妳私下說說而已。」
見對方收起了喪氣模樣、巫者也收起了脾氣,「不是我愛說你…雖然大多時候族人都避口不談、但是你也應該有所耳聞才對,那個人…會做出那種事,原因又不是只有一個,」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語調裡參雜了些類似憤怒的情緒,
「然而不論那時候是怎麼……」巫者衛凡素抿了抿唇沒說下去、似乎也不願再多回想那時候的事,「我卻認為當時的明家是自取滅亡。」
「唉唉…」顧瑞河搖了搖頭、卻也沒多做爭論,「妳對明家的評論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阿。」
巫者衛凡素側頭瞧了一眼身旁的客人,寬大兜帽下的薄薄嘴唇忽然揚起了意欲深長的微笑,
讓顧瑞河感到有些困惑的問,「怎麼?」
「我一向都只是…」轉回頭、捧起茶杯喝掉杯內剩餘的茶水後才從容不迫緩緩回答,「有話直說罷了。」
---待續---
後記:接下來的章節小R計畫依照公告方式更新
如果比較喜歡以前打完就更新的方式 請記得跟我說一聲 小R會努力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