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uwaka 于 2011-8-27 02:25 编辑
to 被晒成一块新鲜的炭的Y小姐
生日快乐
希望接下来的一岁里也幸福平安
(能嫁给我就更好了{:4_330:} )
以此文谨表恭贺诞辰之意(虽然是H文orz)
以及,迟来的少佐生日贺
希望摸明娜终成眷属,百年好合(合掌)
自己又通读一遍,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在,但又不知道怎么改……希望各位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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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察觉自己过于关心自己的新任副官——一位同样身为魔女的异国同僚——明娜也只是略为挣扎便接受了任何人看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这一现实。
更不可思议的是,美绪只是略为迟疑便点头应允了两人之间开始另一种关系。
她还能清晰的回想起那一刻美绪的表情:惊讶、思考、紧张……然后轻轻点头,说了声好。
两人便彼此转开目光,浅饮手中茶水,却都心不在焉。
美绪手中的茶杯刻意与桌面敲出过大的声响,不,也许只是正常的声音,自己太过敏感了。
明娜视线集中在两手之间,对焦早已散乱,她紧张得什么都看不见,入了眼却不经心。
然后就有了两人之间第一个吻。轻柔,极浅,一触即离。
和从前不同,工作上的紧密接触几乎贯穿24小时,私人情感的交融却简单迅速而极少浪漫。
除去性格影响,明娜猜想恐怕对方也是抱持着对未知未来的恐惧感,因此格外渴求人的陪伴和温暖。
但是这样的在一起真的是相爱吗?
公共场合自然是心照不宣的保持着上下属、正副官的距离,但即使在四下无人的私密时光十指交握,亲吻,亲密,直至留宿同眠,明娜也时常自问。
当然得不到自己的答案,也得不到对方的答案。因为觉得“你爱不爱我”这类过于少女又缺乏现实意义的问题实在无法问出口,美绪所接受的扶桑文化又没有直接表露情感的教育,于是一直无果至今。
只是女人的身体果然忠实于心,每到关键的一步就说什么也无法继续下去。好几次她都觉得美绪几乎要生气了,但还是能压抑住明显的疑惑和不满,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以格外冷静的口吻说过晚安之后,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快速入睡。
留她一个人在自责和悲伤中辗转反侧。
也许根本是一个错乱的开始,注定被引至今天这般尴尬境地……
值得庆幸的是,令她倍感孤独的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大约六个星期。终于意识到明娜情绪不对的美绪找她进行了一次长谈,厘清了彼此思考表述方法和行动方式的不同所带来的一些误解,同时这个举动本身也让明娜明了,珍惜着仅属两人之间的感情的,不只是自己一人。
第二天晚上,她们便有了和以往模式不同的接触。向来主动求欢的美绪依旧主动,不过换成主动要求明娜抚摸她,进入她。
明娜的手指颤抖得厉害,但当她感到美绪的身体也在因为疼痛和本能的恐惧不停发抖时,“被她所爱着”的情感瞬间盈满了整颗心。
宁愿忍受疼痛也想要把拙于用言语表露的感情以此传达出来,这样的美绪深深打动了明娜,她能回报的,就是认真用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指尖到指根的距离内,仔细书写下想要倾诉的爱语。
是谁无理的把爱情的定义限定于男女之间?女性和女性同样也有日久弥深的爱恋。
所以她现在站在这里,以一种全然无防备的姿态等待着房间的主人来到自己面前,如惯常般亲吻,引导对方找到礼服上隐蔽的拉链和交叉于脖颈后方的固定系带,闭上眼睛感觉着丝绸如水沿身体滑落的冰凉感觉。
然后轻轻耸动肩膀,白色外套也随之掉落于地。
夏夜的微凉马上浸染了几近全裸的身躯,又被那一直盼望的温暖所驱散。
是手。美绪的双手移到之处,传来了温柔的热度。
……还是会为这样的触碰而害羞。
明娜紧闭双眼深深呼吸,竭力平复过快的吸气频率,然而终是无法抑制胸前敏感柔软的部分被轻轻握住时瞬间上升的心率。
血液的波动从心脏扩散到全身,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仿若经历着最激烈的空战。
不行……不行了,不能这样下去……明娜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本是为了寻找并解开恋人的衣服,却刚好看到美绪略弯下腰,在自己胸前留下湿热一吻。
“讨厌……”
她喃喃道,美绪倒听得清楚,抬头一笑。
“太漂亮了,忍不住就吻上去了,愿意原谅我吗?”
话说得有几分诚恳,只是手仍一刻不放开的在她胸前抚弄。
“不•愿•意!!!!”
她拍开胸前一双狼爪,红着脸气急败坏地又扯又拉,试图单凭蛮力把美绪的蔽体之物撕干净。美绪也相当配合,非但不抵抗还借力宽衣解带,同时尽量减少扣子被扯脱的数目。
夏日衣着本就轻薄简便,不消三十秒,两人身上除了底裤已再无他物。眼见明娜下一秒就要对自己最后一件衣物下手,美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搂入怀中,抓紧机会献上长长热吻,直到感觉出怀中人完全丧失了抵抗意愿,甚至转为热切配合,才将两人都裹入棉被中。
“怎么会有你这么H的女人……嗯啊!”
明娜刚喘匀了气息抱怨出口,后面的内容全数止于美绪在她脖颈上突发的一记啃咬。力度不轻不重,恰在酥麻与痛痒之间。
“有你这么不乖的生日礼物,自然就有能想方设法打开你的主人。”品尝上等美味般再啜一口,美绪开始向下摸索,同时伏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低语:
“要拆开了哟。“
(美绪开始向下摸索恋人的底裤,同时伏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低语: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分泌出大量水液的身体却不是很喜欢被这样触碰……吗?这次虽然已经接近了通往明娜身体深处的入口,但果然她还是在不自觉的抵抗……力度比先前小很多就是了,这终归是件好事吧。
美绪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右手爱抚着身下人的柔美身躯。
她当然知道明娜之所以如此难以全身心投入的原因,那是一个男人,和明娜一样,曾专注于追求艺术,后投身军戎,发誓与国家共进退,也誓言以自己双手保护恋人。
然后死亡打破了一切誓言。
深爱彼此的男女,在被战火撕裂的天空下谱出的恋之悲歌。爱与火,生与死,相见与分离,短暂的欢欣与长久延续的伤痛,一切正如小说的经典题材,只是明娜并非可以掩卷长叹的读者。
她正是活在这出悲剧中无法抽身的女主角。
当初听闻这起故事,美绪虽也为之叹息,却也明白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死亡之一,逝者归于长眠,而活下去的优秀战力理应继续活着继续战斗,避免更多的人死去,这是最最理所当然的规则,其余的选择都是无理的。
彼时坂本美绪与明娜•威尔克并无太多交集。
是啊,那个时候……未来果然是无法预知的。
无法预知现在的自己只想给她更多快乐。
美绪俯下身,跪在明娜两腿之间,充满耐心地亲吻那两片柔软唇瓣。
唇舌相交的那刻,听见了无法自抑的小声呻吟。
身体内的火焰似能焚尽世间万物,偏偏还能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熨帖着自己身上绷紧的部分,热度恰到好处又充满耐心,直到掌下的肌肉放松软化,再也聚不起半点力气。
吻从下移到上,含住嘴唇的时候明娜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羞耻到了极点又无力反抗。她听任美绪压住自己,霸道又温柔的为所欲为,思绪渐渐迷乱又似乎渐渐清醒。
从两年前即开始的一个梦中清醒。
那个梦里她麻木而孤独,每日以微笑示人,却紧闭了心灵大门,独自一人拼命地在仅有自己存活的世界里追寻恋人的身影。
她是如此竭尽全力的奔跑,眼中的目标是如此飘渺易逝,使得她根本无暇留意他人。
然而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她抱紧了身上人,悄悄睁开的一双红瞳盈起雾气。
这个人对你的好你究竟要无视到什么时候?
明娜的身体微微反张,因为坂本美绪的手指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全身。
尘封已久的身体本已遗忘了激情的美好,在手指孜孜不倦的勾引下又再度记了起来。
甚至更甚。
明娜咬紧下唇捂住嘴,全是因为不想听到自己感到被填满而发出的各种奇怪声音,美绪却不依,以自己空闲的右手抓住她的手并压制在她头上方,又以自己的唇舌撬开她的齿间,细细的呜咽声和快速的喘息就再也无从遁形,温温热热地充满了卧室。
“不要……啊呃…………”
挣扎着发出短暂的求饶话语之后便再也出不了声,看着身下的恋人全身绷紧抽搐陷入失神,感觉着手指上传来的阵阵紧缩吸吮,美绪颇有成就感的低下头,在明娜颈侧留下轻轻一咬。
腹部剧烈的起伏表明她正在大口大口喘息,明娜试图尽快从短暂缺氧造成的晕眩中恢复过来。
美绪安安静静的在侧方抱住她,异色的双眼同时微微眯起,配合嘴角上扬的弧度构成一张怎么看都是写着“我非常满意”的面容。
“不许一直看我……不然就用刀敲你的头哦……”
糟糕,连声音都透着激情过后疲倦的感觉,这样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果然美绪不但不怕,反而更热乎乎的贴过来,还在不出声的闷笑。
不要笑啦!明娜真想把这张床(如果这能叫做床)的主人踢下去,可惜完全脱力的身体酸软得无法移动。能做到的只有翻个身,窝在恋人怀里任倦意席卷全身,慢慢失去意识。
好像有想说给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是什么来着……?
……睡醒了再慢慢想好了……
啊啊,是了,是这个……
来不及亲口传达,那么补张卡片给她吧……
就这么写:
“明娜•威尔克 致 坂本美绪:”
“你的生日对我而言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正因为多年前有那么一天,现在我们才能相遇。”
“生日快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