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DDD
大家的意向是:
4.這樣是行不通的,向「其他人」借力吧
把那位明顯受過精神控制的女士安頓於臥室後--
看著睡得安穩的這位女士,我道:「Archer,跟我去一個地方。凜劍小姐,妳們先去迎戰吧,我們隨後會趕上的,絕對不可以讓更多的人牽扯進來。」
凜劍小姐先是頷首,旋即搖了搖頭:「Archer跟我來吧,我讓貞德跟妳去。」
剛才還沒想過這個問題的我,經凜劍小姐一提後便明白了她的考慮。
「這就更好了,我們辦完事後會馬上趕來的。Archer,請妳全力協助軍神,另外,貞德,拜託了。」
Archer 和貞德各自應了一聲,便開始行動了。
我們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分道揚鑣。
凜劍小姐的目標是倉庫街,只我的目的地便是--
柳洞寺。
雖說支持我這種行動的僅僅是直覺而已。
但對於我對曉美焰盤據於此的一事,我還是蠻有信心的。
如果這時候前往的話,十有八九會碰上的。
雖然不知道曉美焰參戰的目的,但是以她的言語推斷的話,她對於參戰一事是抱著積極的態度。
最低限度也不是無意中被捲進來,不然她大可放棄令咒拒絕參戰。
一般的同盟關係是幾乎不可能的,她本人已經清楚明瞭地道出了這一點。
但只要利害一致的話--
理由很充分,間桐正宗做出如此挑釁性的事向我們宣戰,意味著他手上有著可用的棋子--
足以對付我們三從者聯盟的棋子,而這種實力是不可忽視的。
若果我們真的被間桐正宗一方消滅的話,那麼聖盃戰爭的結果便顯而易見了。
即使是整合餘下的Caster、Assassin等的力量,也是不可能對抗有著曾消滅Saber 、Archer往績的一方的。
只要能抓緊這一點,就會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很有利。
這樣想著的時候,目的地也抵達了。
我們在寺的背面、湖的一邊找到了曉美焰。
「妳是打算讓我協助妳們嗎?」
「我也解釋過了,妳出手的話只會有利無害,即使是有限度的協助也可以。」
我盡力地組織著說詞。
「布魯圖。」
「在。」
「去倉庫街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
「是。」
正當 Assassin準備離開的時候,曉美焰補了一句。
「感覺到危險時便撤退,你自己掂量吧。」
「明白,那麼我去了,Master自己多加小心。」
淡淡地消失於大氣中,Assassin化為了靈體消失了。
雖然對於曉美焰沒有到現場指揮的打算有點失望,但我們的目標也算是達到了。
正當我和貞德互相看了一眼,打算趕赴戰場的時候。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任務,跟緊來,我們要去救一個人。」
「誒?」
在奔走時曉美焰稍稍解釋了事態--
她的朋友不見了。
本來每天於下午碰面一次的她,今天卻沒有出現。
曉美焰的話裡提到了一個女人。
擁有一雙赤紅色的雙瞳,銀白色長發的女人。
正是所謂另一個Archer 的Master。
似乎是跟她有了什麼過節,曉美焰懷疑她的朋友正正是被那個女人捉住了,以此來威脅自己現身。
「妳們所說的間桐正宗,大概是跟那個女人搭上了吧,後者的確有這樣的實力。」
從曉美焰口中得到了這樣的情報,事況也更加清晰了。
另外一個Master們的聯盟已經誕生了。
針對的對象也很明顯,就是為了對衡我們。
「我大概知道她會在什麼地方,但是我一個人去大概會有點危險,確保了她的安全妳們便可以離開了。」
我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我們這次行動都是為了避免把無關的人牽涉入內,而曉美焰的意志跟我們是一致的。
貞德似有所覺的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可是我們要盡快,我們不知道倉庫街那邊戰況如何。」
雖然理解了,但我還是很擔心Archer 那一邊。
單就曉美焰約略的描述,我還是沒能猜測出另一個Archer 到底有多大威脅。
似乎是很高的評價就是了,這令我更顯擔憂。
貞德輕輕碰了我一下,我向她一望,發現她指著我的口袋。
呃、也對--
通訊器。
於眼色中向貞德表示謝意後,這時我們也已經越過了大橋。
要監視全個新都的話,也只有那裡了。
我們也很熟悉的那個地方。
異常也開始了。
以那幢大廈為中心點,方圓一定的範圍內不見人煙。
商店關閉的關閉,車子像是避開這一小區域般,沒有行駛進來。
這個時間來說是不可能的,這情況令我想起了遇上Archer的那一夜。
不乎尋常的情況曉美焰仔注意到,不過她沒有多加理會。
從她的表情來看,倒不如說更加喜歡這樣。
在我們沒有預料的情況下,她就如天使般陡然從背後張開了潔白的羽翼。
在我們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在地面鼓動著翅膀,捲起一陣上升的氣流,未幾便就這樣騰升而起,遠遠地向大廈的樓頂飛去。
「不是要叫我們幫忙的嗎?轉一回便不等人了。」
「懂飛真好呢。」
貞德嘟嚷著,為免大幅落後拉起了我,加快了步伐。
看著高聳入云的新都大廈,貞德卻步了。
卻不是因為這種高度。
而是那個人。
「我的從者可不能對上這麼多的人。」從大堂中走出來的女子雙手負後,一面抱歉的道:「妳們需要停步了。」
Interlude--
「原來如此,她們演戲演得真像。」
當曉美焰注意到眼前的是一位身穿武士服、把手按到腰間刀柄側的從者,霎時感到哭笑不得。
「唔唔--」
於從者身後,被什麼東西塞著嘴巴,紅發的少女儘管被捆綁得緊一緊的,依然努力地掙紮著。
看到曉美焰後,動作更顯有力,在地面上郁動著。
「杏子。」
看了看她充滿著不甘的雙眼,曉美焰把視線轉回面前的從者。
冷冷的道:「妳們會付出代價。」
三尺長的太刀已然出鞘,從者邁開一大步,直接了當地向曉美焰砍去。
將白翼轉化為黑翼需時,曉美焰在不算大的樓頂僅可移動的範圍內往後退。
太刀在鼻尖前掠過,颳起的氣勁也令皮膚隱隱作痛,令曉美焰心頭一凜。
一刀落空,並沒有影響接續而來的攻勢,從者改為雙手握柄,擺出標準的上段位,高高地把太刀舉起,大有把人砍成兩半之勢。
黑翼已成,可是一時間也沒有避開的餘地,翅膀合攏及時擋下應當致命的一擊。
雖說曉美焰的羽翼是由魔力交織而成,可是這一擊卻奇異地如導電般,由末端傳至她的背部,震得她脊椎發麻,襲來一陣強烈的昏沉感。
曉美焰幾乎雙眼一白,可是卻以意志把之壓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氣保持清醒,於瞬間爆發出黑雷。
暴烈的魔力四處流竄,一道深坑於眼前炸開,捲起了大片煙塵。
見機不可失,曉美焰趁機往上騰起,試圖與使著太刀的從者拉開距離。
可是,曉美焰完全錯估了英靈的能耐。
本來可以藉以遮掩的煙霧向外擴散開去、旋即斂盡,身處中心的從者毫髮無傷的一躍,刀尖閃著寒光,如出洞巨蟒般噬向曉美焰。
調整角度,曉美焰化為一道黑虹橫移開去,嘗試再度發動遠程攻勢,
於半空中避無可避的從者,竟然瞄準曉美焰、投出太刀。
如疾電般往自己眼前射來,曉美焰微哼一聲,灰溜溜地往後飄飛,黑雷盡擊於太刀之上。
無恙落地的從者看著掉在地上的太刀,再看了看停留於半空的曉美焰,像是眷戀著脫手而去的武器,幾乎是貼著地面、以極快的速度企圖抄起刀來。
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曉美焰雙翼一振,黑色的審判之雷往地上猛轟。
從者前進中的身影微微一滯,曉美焰已深知不妙,只見從者憑空再抽出另一把稍短、式樣較為樸實的太刀,斜斜地蓄力一躍,刀人化為一體,以刀尖為先鋒,穿過本來就留有間隙的魔力黑雷,只要接觸後必能再度準備必殺的一擊。
「別妄想了!」
一陣金屬劃破空氣的聲音擦肩而過,化為一節節的鏈槍槍頭一繞,將從者的身體緊緊纏了幾圈。
原來擊往地上的黑雷也沒完全打空,好幾道魔力在曉美焰的精心控制下化為跳雷,如鞭子般往綁著杏子的繩索抽擊,不堪如撕裂般的力道,稍有損傷的繩結旋即被杏子掙脫。
從者連回過頭的空閒也沒有,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曉美焰,就是現在!」
這樣一喊,曉美焰立即會意,催動著比先前更為龐大的魔力量--
下一刻,十多道的螺旋黑雷如激光般並發出去。
猶如暴風雨中的閃動之雷,響亮的聲音預示著如洪般過盛的魔力在狂舞著,甫一接觸便肆意地炸裂著樓頂的地面,爆起了一陣濃濃的煙及強光。
曉美焰於半空中俯視著被剛才的一擊徹底地撼動了的大廈,沒有表現著半點欣喜之意。
不對勁。
她腦內只冒出了這三個字。
濃煙漸散,現出了這戰的結果。
被擊穿了整整一層的大廈,一個身影倒在了下一層的地面。
卻不是曉美焰預想中的那般。
「怎麼......會這樣......」
颯爽的赤紅姬騎士此時以不尋常的姿態屈折著軀體,雙眼茫然地瞧著自己。
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杏子只能以抽搐著的嘴唇動著--
誒?什麼了......
脊椎被突如其來的撞擊分成兩斷。
極其嚴重的橫貫性損害。
原本白皙的皮膚猶如被火灼熱過般焦黑,微微地泛著白煙。
不堪入目的諸多傷口連淌血的機會也沒有,便被高熱徹底封住了,連血液也被瞬間蒸發殆盡。
名為佐倉杏子的軀體已經處於彌留的狀態。
胸前上方的靈魂寶石,泛著裂痕。
全身顫慄著的曉美焰連維持著翅膀的意志也失去了,萎縮的如主人的內心般,最後頹然地落到地上。
面對著自己一手做成的境象,乏力地如懺悔般下跪。
從者沒有展露出勝利者的傲然,只是淡然地安坐在自己的坐騎上。
Saber--上杉謙信寶具Wiseup!
放生月毛(Invincible of Alone)
等級:B->C(欺詐劣化)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0
最大捕捉:--
上杉謙信的坐騎,騎乘後敏捷及幸運皆提升一個等級,並能在戰鬥時作出為數三次迴避,即使攻擊是致命或必定會命中。
被譽為無視因果般的逆轉,於脫出戰鬥後次數會重新計算。
因為劣化了的關係,所需的魔力提升了,同時也失去了敏捷及幸運提升的效果。
就是這匹放生月毛,於瞬間將主人脫離了危險。
這次迴避的方法,簡單而直接--
調換。
取而代之的便是牽制著從者的佐倉杏子。
足以奪去從者戰鬥力的全力一擊,卻落得這樣的結果
放生月毛噴灑著氣息,兩雙前足高高提起。
似是示威般。
「兵--」
某樣東西徹底碎裂的聲音。
故此。
由後悔,轉為了憤怒。
但垂著頭的曉美焰,只是高舉著右手。
腦海中現出某人的樣子。
用顫抖而含糊的聲音宣告:「令咒二--布魯圖,回來。」
擁有強大魔力的令咒,將瞬間移動這種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實現了。
從戰場中突然脫出,看著Master一身是傷,還沒反應過來的布魯圖便被下一道令咒所驅束了。
「令咒三--殺死志築仁美。」
「......」得悉了自己已經不是曉美焰的從者了,布魯圖也只能表現出驚訝。
「瞭解。」
Assassin抽出匕首,執行自己最後的任務。
兩淚痕滑過她的臉,曉美焰只是萬念俱灰的抬起頭,以僅餘的意志並發出怒意。
涼涼地刀尖指著自己的脖子,強迫自己抬起頭來。
兩者直視。
曉美焰沒有因為死亡的恐懼而動搖。
即使是死也不會撼動她的意志。
可是--
從者的坐騎消失了。
連太刀也變化成劍。
Faker變回了自己原先的樣子。
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最深的錯誤,名為曉美焰的意志完全崩潰了。
深切、對於自己的悔恨纏繞著身軀與內心,已經再沒有能夠驅動她的存在。
「這真是很大的錯誤啊......嘿嘿。」
嘲先著自己般的語調
Faker身後、赤色姬騎士早已一動不動,不再貝有生命力的軀體,是曉美焰眼內最後的境象。
--Interlude out
擺出架勢的瞬間,連對峙的興趣也沒有,女子越過與貞德間的距離,赤手空拳地迫近。
貞德於驚訝間抽出長斧,橫向揮舞、意圖阻止。
只見女子身一沉,僅以餘勢滑入斧刃的攻擊面的隙縫內。
「哈!」
沉身成弓步猶如拉滿的、腰肢一轉,下一剎便以雷霆之勢、如箭般以肩膀撞入貞德的胸膛。
八極拳絕技--貼山靠。
「格勒--」清脆一聲,即使是不諳武學的我也知道這是肋骨斷裂的聲音。
長斧被震脫,貞德借勢急退,在退開幾步後掩著胸膛。
「咕嗚。」
右手往嘴上一抹,幾滴鮮血被抖在地上。
「以人類之姿作近身戰嗎?Durandal--!」
空氣的溫度急降,貞德左手憑空抽出了一把泛金的長劍,腕間一轉抖著劍花向那女子衝去。
Saber--貞德寶具Wiseup!
聖潔的迪蘭黛爾(Durandal)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1~2
最大捕捉:1個
史詩羅蘭之歌的主角,法國蘭西查理曼大帝麾下第一「聖騎士」--羅蘭,被冰霜纏繞的聖劍。
相傳迪蘭黛爾劍身的黃金花紋中,含有著聖巴西爾的血,聖皮耶爾的牙,還有羅蘭守護聖人的聖德尼斯的頭髮和聖母瑪利亞的一部分衣服這些聖物,故也別名「天使之劍」。
迪蘭黛爾不僅精美而且鋒利,羅蘭最後想破壞迪蘭黛爾免落在異教徒手裡,但當他把劍砍向大理石的時候,岩石被砍斷而劍安然無恙,故亦有「不滅之刃」的美譽。
相傳從天使手中被交託將劍帶給查理曼大帝,而他也不負所託交給國王,有見於他的忠誠,查理曼決定將劍贈予她。
使用它的英靈耐力會上升一個等級,攻擊時因冰霜的附加效果,能令敵方的敏捷下降一個等級。
見貞德有兵器在手,女子毫不畏懼,直接闖往劍刃的攻擊範圍,以快打慢。
右手成掌,左手成拳,在巧妙的手法下把貞德的劍錯開,左手集中攻擊空門的位置。
貞德每一次出劍也代表身中一擊,本來可以洞穿一切的劍刃卻都不著邊的被繞過或震開,胸、腹等的地方卻不斷中拳,痛得只能低哼。
就在這樣的一面倒的攻防下,女子突破退開了幾步,看著自己的右手。
貞德看著這個情境,微微一笑。
猶如被覆上一層厚厚的寒霜,女子的右手由指尖至手肘的部份,已經化為冰塊般廢棄的狀態,不能再如意地使出招數。
用左手把右手插進口袋內,女子冷冷地一笑,以一手背後、一手插袋的奇異姿態貼近。
極短的時間導至貞德判斷出錯,「哼!」的一聲,在長劍落空後被女子以腳尖狠狠地踢向左腳的膝關節。
八極拳--搓踢。
左半身完全傾側的貞德幾乎失去平衡,就要翻倒在地。
劍尖往地上一點,得到了平衡的貞德旋轉起身來,重新站起來的她試圖重整攻勢,可是女子的下一擊已致。
一個撐錘把貞德再次擊倒在地上,藉著餘勢女子騰空轉了一圈,高高地提起腳後向下揮落,又一擊重重地擊向早已半躺在地的貞德。
又是一陣骨折的聲響。
「住手!」
「只懂舞刀弄劍,難怪都以為武術只能用手。」
長腿於一擊後以宛如鐘擺的姿態抽後,挾著更猛烈的力度往貞德的側臉擊去。
早已無招架之力的英靈之軀被這一下擊得遠遠的,離地滾了好幾個圈、拖著長長的鮮血軌跡掉到我面前。
我立時上前把貞德接住,這重量幾乎也把我撞倒。
貞德的一邊的俏臉早如不堪入目,皮綻肉開。
沒有了反應好一會的貞德總算咳嗽起來,吐出了大口血液連帶幾顆牙齒,把我按回去,搖搖晃晃撿回長劍,僅以劍尖支地,以殘破的身軀掩蓋著我。
「死不了的,嘿嘿。」
貞德笑了笑,又嘔出了幾口鮮血,她甩了甩頭,使自己儘量保持清醒。
站穩後,將劍碰往身上主要的幾道幾可見骨的大傷口,還淌著血的地方立時被蓋上一層薄冰。
「已經不能用了嗎?」
看著早已在往地面撞去時折斷、失去活動能力的右手在腰間搖曳著,貞德只能露出苦笑,把它也被冰封於胸前。
成了半個冰人的貞德拖著格支格支作響的身軀,劍尖劃地,與地面擦著冰花,前進了幾步後沉身一躍。
「喝!!!!!」
拖著不斷綻放著冰之花的弧度,銀色的身影作出最後一擊。
砍中了。
砍中了女子的身影,卻只是殘象而已。
她不慌不忙地,雙腳爆起氣勁,躍起打了個空翻。
下一瞬間劍尖已抵地面,寒冰將一大片的地面凝結成冰層,連貞德也不能倖免--
因為她從沒想過不命中的可能。
於半空中,女子挾著雙腿劈掛而下翻滾時累積的勁度,腳尖如飛瀑驚虹般擊向貞德的頭頂。
貞德勉強傾側了少許,嘗試避開要害爭取時間。
順勢平展開雙腿,穩穩地在貞德的肩上降落,女子正面地將貞德的頸項夾在自己的大腿下。
貞德掙脫了一下。
這一下也注定了她的命運。
順勢地一扳,雙腿間爆起了力度。
「格格--」頸脊樑轉了個完美的90度。
雙手後撐支地,女子毫不在乎地將貞德如壞掉的娃娃般一甩,連雙肩的肩胛骨也徹底轉向、絞碎,呈現著非常人能擺出的姿態,斜斜地摔在地上。
一個翻身,女子看了貞德一眼後,便冷漠地瞧著我。
貞德倒下時是向著我這一邊的,已經不能動彈的她,卻依然正不斷以鉛灰般暗淡的眼神示意我快點逃跑。
可是,全身顫抖著的我根本沒有移開半步的勇氣。
僵硬的身軀拚命地嘗試呼應心中的指令。
離開。
離開。
無效。
這副身軀已經不屬於我了。
我甚至連直視女子的勇氣也沒有,只能看著一直希望我離開的貞德。
忽然間,貞德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義的事情般,瞪大了雙眼。
好一會後,她全身抽動了一下。
泛著白的眼瞳,是她最後的寫照。
如果問我,有什麼可以把一個已經陷入了絕望的人移到另外一個境地的話,我想便是--
更深的絕望。
在我腦海中閃過「令咒」兩個字,試圖卑微地把自己的生命置於最高點的時候。
斷了。
Master與從者的連結。
沒有了?
不在了??
為什麼?
兩個用剩的令咒,也如一開始般消沒不見了。
誒?
Archer?
「咕--」
涼涼的感覺。
透胸而至的匕首。
雙眼陷入一片血紅之海。
倒下了。
名為志築仁美的軀體,只能以僅餘的視力與劍之從者遙遙對望。
泛白。
泛白。
暈厥。
如淡化的影子般,她的身影消失於空氣中。
而我的意識也在沒多久後中斷。
--DEAD END
D叔道場乃不可思義之地。
各種人物隨時亂入。
執念於通向最終結局者請注意。
門開--
道場。
不離不棄。
志築家鏖。
學姐肖像。
呆--
D叔咆哮--!
D叔:
各位!真是好久沒見了啊呀呀!
魔炮:
是啊,距離上一次BE已經是......(心算)已經是二十五章之前的事了!
某個拿著鍵盤的人飄過,口裡喃喃唸著「聯絡凜劍小姐、聯絡凜劍小姐......」
魔炮:
師匠!作者已經壞掉了啊!
D叔:
這是何等強大的靈壓......不、怨念啊!
???:
嚼嚼嚼......
D叔:
請問妳是?
杏子:
我說啊,這裡的東西也快吃完了,還有嗎?沒有的話我便走了啊!
D叔(抹了一把汗):
有的、有的!弟子!
魔炮:
押忍!
D叔:
把我珍藏的芋頭拿出來烤給杏子大人吃!慰勞品是必需的!這次真的是辛苦了!
杏子:
不要用烤,那樣好像是影射我似的。(回想起自己的冒煙狀)
曉美焰毫無聲兆地發言:
那煨吧。
杏子:
有啥分別啊喂!不都是差不多嗎?!
曉美焰:
差不多即是不一樣。
杏子:
打錯人的沒資格說話!Homura is very foolish!
曉美焰:
......
???:
閃光彈發錯人了啊。
如軟體動物般的貞德滑入道場。
杏子(驚):
章魚!把它抓住!
貞德苦著臉:
有必要這樣嗎?一對一打輸了,現在又被這樣嘲笑,我不能活了。
痛泣--
Faker:
......
Faker的Master:
事實上在下接骨的技術也有研究,不介意的話讓我來吧!
貞德喊叫:
接個P啊,都全斷了啊,妳以為是紙黏土啊?
Faker:
......
Faker的Master:
那真的失禮了。
D叔抹了一把汗:
沒想到道場也有這麼熱鬧的一天啊,說起來有一點我想問問,杏子大人你是怎樣被抓到的。
杏子(漲紅臉):
才不是因為食物!
眾人表示理解的各自頷首,大呼「略過、略過。」
剛剛走了出去準備的魔炮,一打開門,便發現了軍神和麻美兩個各自從門前冒出頭來,打算偷看。
D叔以竹刀敲地示意:
打輸的別進來!一邊涼快去!
軍神(驚):
!
麻美(驚):
阿拉阿拉......
一身是傷的凜劍往兩人背上一推,總算又勉強擠進了三人。
魔炮把冒著熱氣的芋頭交給了杏子,杏子二話不說便吃了起來。
坐定後,魔炮害羞地說了句:
Faker的Master好強喔,到底有什麼來歷呢?
D叔竹刀狠狠地一敲,在魔炮頭上打出了幾個包子。
魔炮:
師匠!
D叔:
亂問人出身是很沒禮貌的事,知道沒!快跟人道歉!
低聲碎碎念:同時也很危險......
魔炮:
兩樣放在一起說啊!
Faker的Master握著拳頭郁動著關節,笑了笑:
要知道也不是不行喔。
魔炮(抖):
師匠,很可怕喔!
D叔(抖抖抖):
不是我可怕,而是那個女人可怕啊,我不是教過你嗎?話要說清楚啊!
Faker的Master揚了揚眉:
你是說哪個可怕的女人嗎?
掄起拳頭,蓄勢待發--
曉美焰、軍神、貞德、麻美、凜劍異口同聲:
走吧!
Faker:
......
順便拉著還在吃的某吃貨逃離現場!
D叔:
謀殺啊!
魔炮:
我學藝未精,就不獻醜了,讓我見識一下師匠的刀法吧!
速逃~~
某人的慘叫聲中,落幕。
--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