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Q
意向:
2.讓Archer協助軍神
「凜劍小姐,讓我的Archer 跟軍神一起合擊那位Archer 吧。」
以最低的限度去審視形勢,作著最壞的打算。
先撇開擊敗對手的可能性,以貞德對上Lancer儘管佔不到太大的便宜,但僅僅是拖延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至少表面來看如此。
趁著以貞德爭取回來的這一段時間,將目標放在那一個Archer身上。
--並加以撲殺。
以遠距離攻擊為特長的Archer,則以軍神的能力來對付。
儘管對方的寶具依然是個棘手的變數,但加上我的Archer作牽制的話,應該能把攻擊的有效度最大化,同時將危險性降到最低。
聽畢我的話,凜劍的雙眼閃著精光,意味著她正在思考。
未幾,她頷首,像是理解了我的策略般。
「拜託了。」
說罷,軍神便向紅盔Archer的方向奔去了,而Archer 則緊隨其後。
阻礙兩人前進的,竟然是突如其來,由上百枝箭矢交織出來、密密麻麻的箭雨。
本來以為那位Archer的攻擊有著比較寬闊的間距,但是現在這種發箭的速率,與一路上的襲擊差天共地。
--已經不是能用弓發射的程度。
「剛才的僅僅是幌子嗎?」
皺著眉,Archer 話音剛落,身後現出數不清的燧發槍。
破風而去--
或是開火,或是直接挺著刀尖向箭矢迎擊。
就像奏起了交響樂般,槍火、箭矢與刀刃的交擊之音,震痛著耳膜。
白色的輝光之雨佔據了視覺,猶如灼燒著雙眼般,爆起了火花。
至於軍神。
--連特意躲避也不需要,箭矢自然地就從身邊略過。
並非從射出的一瞬間就確定不會命中。
而是當接近到一定範圍內便會失去準頭。
在上杉謙信傳說中有著這樣的一段故事--
獨自走到兩軍陣前的她拿著酒,坐在地上自斟自飲。
敵方見狀,無數的鐵炮及弓箭手立刻開火。
然而,在多輪射擊後謙信依舊安然無恙,而身邊的空地卻佈滿了箭矢及散落的彈丸。
故此。
一直挺進的越後之龍,身姿於箭的密林中穿插而過。
沒有高傲,也沒有輕視。
只是,雙瞳泛著跟那時一模一樣、堅定的目光。
「使遠距離攻擊無效的能力嗎?」
翠蒂斯展現了微笑,卻一點擔心的表情也沒有。
從語氣中也聽不出來。
她就對自己的從者那麼有信心嗎?抑或說是身為人造人應有的態度?
從凜劍小姐口中得知,上一屆的聖盃戰爭,愛因茲具倫家正正是派出了人造人的Master。
--伊莉亞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赤瞳、白髮可謂人造人的最佳象徵,而派出人造人Master參戰也並非近幾屆才發生的事。
--比起冬木市大災難更遙遠的過去,離現在更久的第▉次聖盃戰爭。
「▉▉▉▉▉!」
鋼鐵的悲鳴打斷了思考。
刺耳非常。
不,與其說悲鳴,倒不如稱為咆哮
當我回複注意力的時候,只見被陰影所覆蓋的巨型物體懷著洶湧的氣流,全然不顧物理法則般以龐大的身軀撕裂著大氣。
以與箭矢無異的姿態,向軍神的位置轟去。
震撼。
既像天上落下了一道隕石,也像高高的樓房被炸燬、沉下去。
揚起的土塊和煙霧衝天而起。
而不沾半點塵埃的身影,奔上了那猶如裝置藝術般斜斜地插在地面的某物。
殘缺的起重機鋼臂猶如通往天際般的平滑階梯,亮麗的鎧甲倒映著月輝,奔走著。
疾風般的身軀於盡頭處--
「以令咒下令,Saber,跳躍吧!」
從凜劍、不,櫻梢的口中發出了號令。
擁有「絕對命令權」的令咒、發動。
激起電光。
軍神的週遭被龐大的魔力洪流而包圍,乍看之下與流竄著的電光無異。
令咒所蘊含的魔力全都貫注到從者的身軀,以調整至最適合的狀態,就是為了實現Master字面上的命令。
--起跳。
腳下最後所接觸到的一點被撕得粉碎,分解為漫天鐵屑,以擴散的形式緩緩落下銀色之絮。
而不堪承受這種爆發力的鋼臂則如被突發的颱風所侵襲般,由末端開始折斷、由結構內部開始瓦解,崩離、倒下。
髮絲飄揚,衣袂騰飛,通體倒映著光、如鏡般清澄的鎧甲在水銀燈般的光輝下越過。
人與刀並躍至天際,融入了月色 。
軍神沒有在意,只是閉上眼,感受那冷冷的微風吹過自己的臉頰,有如輕撫。
以人類之姿無法及至的高度,正以英靈的身軀抵達了。
「乘著普剎伯卡的毘沙門天王,就是這樣去俯視這個世界......嗎?」
一陣輕嘆後,軍神張開眼時,只容有紅盔弓兵的影像。
月中、上杉謙信,呈著半圓弧的軌跡、流暢落下。
在月色的熏陶下,肅殺的流光由刀身掠至刃尖。
--就像被水擦拭一樣。
月下有人--
Archer。
非故意而為,只要軍神眼內存有敵人,而手中即將揮出刀的時候,猶如與生俱來的,直透出刀刃般凜冽的寒冷。
堅毅、沉穩。
連殺意也稱不上,只是把目標倒映在自己的腦海內,就像被從雲層探出頭來的月亮,被鏡般的水面捕捉,雖然虛幻,卻與真實無異。
敵人沒有逃脫的可能,速度在自身之下。
雖說在高地使用比較有利,但比起需要步法配合的劍招,似乎這是最適合,也是唯一的選擇 。
腦中開展出模擬的圖像,描繪著刀的去勢。
非實體的光虹疾驅而去。
第一刀,如激盪之水,劃向下肢,封鎖移動面。
第二刀,如轟鳴雷火,刺向胸膛,壓制攻擊。
第三刀,如無念想劈,直取頭部,同時也是終結一擊。
作出這樣的判斷,拇指與食指輕執劍柄,中指像是天秤般承托著中央,手中的太刀漸漸移動適當的位置。
擺開架勢。
比起精準的中段和爆發的上段,在古流劍術盛行的下段位被塵封已久,在現代早已不見其影,
無論是上段還是中段都難以抵擋,足以剋制二天一流的古劍。
--「脇構」。
是使用困難,抑或會被稱為邪技?
並不重要。
於現在,這個英靈對決的時刻,終於再次降臨。
在沒有立足點的情況下,手中偏轉到四十五度的太刀下置在右,開展了一連串的動作。
不牽涉任何神秘的招式,卻又是最神秘的劍技。
--「燕返」。
與其說那是秘劍,倒不如說是最基本的入門招。
所有古流劍術都共通的劍技。
但是--
像某個術家般,使用長而重的太刀,以第二魔法同時揮出三刀,就是最強的對人魔劍。
這種一對一人的「蜜餞」,越後之龍實在無法做到。
她沒有能花在尋求最高武道上的時間,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連睡覺的時間也挪去拯救人民,彰顯自己的「義」。
在戰場上鍛鍊出來的,只有最純粹、最精確、最有效率的殺戮之技。
將之融合到自己所學習到的劍術上,才是她最足以誇耀的所有。
遵從著這一點--
挑擊--
逆袈裟、
袈裟、
逆袈裟。
間不容髮,一氣呵成。
在極短時間內送出流暢的三刀,幾乎毫無空隙。
並非劃著兩道圓環,將敵人固於劍之牢獄,再使出終點式縱斬的殺招。
僅僅是保持著絕對平行性的「撥打燕返」而已。
如果要保持速度的話,就不可能出現二段擊 。
以人類之軀根本難以使全力揮出的刀抽回、轉向再劈。
但如果是英靈的話--
三段擊。
同樣是使用了全力的劍,擁有一樣的速度。
所有尋劍之人的最高夢想,窮一生也未必能達到的凌駕秘境。
--她達到了。
雖然不是同時間的三劍齊出,但也許就不牽涉第二法的是劍術極限吧。
足以令本尊也感嘆的程度。
--如果她專注於武道之上,必定能跟自己達到同樣的高度吧。
儘管跟他素未謀面,但上杉謙信此刻卻確實使出了在概念上無限接近、傳說中的最強劍技。
是因緣所牽引嗎,將軍神導引至這一點之上。
偽· 燕返· --
無需防禦,也無需迴避。
只有方面對著真· 燕返時才會敗陣的神鬼之劍。
--逆稻妻。
毫無疑問,會將紅盔Archer擊敗。
頭、胸、腹、足,割成四段。
--如果沒有翠蒂斯存在的話。
「以令咒的名義使喚吾之從僕。回來,Archer!」
在Archer被切成四段之前,全身被一陣光芒所覆蓋,然後消失。
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在翠蒂斯身邊出現。
對方使用了令咒,避過了必殺的一擊。
在原先Archer身處的位置落地,就像弓道的「殘心」,軍神手腕一轉,做了個「血振」,將刃面上的血抖開,還刀入鞘。
--自己的刀,確實擊中了對方,可是只有淺淺的第二擊而已
為什麼第一擊沒有命中,軍神無法理解,也沒有時間去理解。
此時,Archer胸甲部份才現出一道又長又深的裂痕,而隙縫間也滲著血。
「真可怕的招式,竟然令我的Archer受傷了呢,嘿嘿。」
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翠蒂斯移到了Archer身前,伸出食指沿著裂痕撫去,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連痕跡也已經消失不見。
「用令咒去迫使我使用令咒,消耗戰嗎?蠻不錯的策略呢,可是妳這次真的碰上了錯誤的對象了,衛宮凜劍。」
翠蒂斯興致滿滿的舉起了手,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就跟Saber玩一下吧,Archer。」
竟然在短時間內,毫無顧忌地再度使用令咒。
她手中的令咒再度發著亮光,洶湧的魔力使Archer 的甲冑如打火石般冒出點點火花,下一個瞬間便已燃燒起來。
化成火焰之軀的弓兵如野獸般低吼著,被魔力所充盈的身軀顫抖著,甲片間磨擦著發出了難聽又刺耳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因為被灼傷的痛苦,還是因戰意被點燃而引至的憤怒。
就像獅子般盯著獵物,準備狩獵。
雙手往身後一探,微微張開,猶如大鵬般的姿態。
被甲片包覆的左右手,指縫間各自夾著合共八枝的白色利箭。
微微沉下身的焰之弓兵,只把注意力專注在軍神身上。
推出--
如子彈般箭矢劃著白色的軌跡,被投擲出去。
目標卻是我的Archer。
於驚訝中召出了螺旋形的槍之彈幕,Archer將壓倒式的數量接下了攻擊。
當我們恢復注意力後,焰之弓兵雙手再度探出了箭,踏著沉重的步伐,身後飛濺著被蹂躪的地面碎片,以鐮爪般的姿態向軍神接戰。
合擊、彈開、粉碎。
即使是平排開四枝的箭矢也實是不堪一擊,在接過軍神的刀後便馬上寸寸碎裂。
但是弓兵毫不在乎,反正也只是由魔力聚合而成武器而已,再度構造就是了。
力度瞬間倍增的一擊馬上砍向了太刀的刀背,再度碎裂。
重複著無意義地進攻動作,與軍神持續交擊。
面對著滴水不漏的太刀刀影,Archer根本無法突破。
相對地,也震得執刀的軍神虎口漸漸發麻。
軍神乘著這個空隙退開了一大段距離,打算追上去的焰之弓兵卻被好幾波的燧發槍所阻止,在格擋開去後,再度試圖前進。
漫天的燧發槍如雨般落下,無論焰之弓兵打算採用那一個方向來前進,也馬上被刀尖與彈丸徹底罩住了去路。
就在這種勉強可稱為喘息的時間,Saber朝向另一位Saber看去。
「Saber,妳的劍太軟弱了吧。」
擋下了一劍後,Lancer也回擊了一槍。
將雙劍交叉將迎來槍尖抵住,然後壓回去。
「僅僅是防守是無法取得勝利的,你打算這樣維持下去嗎?」
沉下身削向腳尖,被簡簡單單地躲開了。
面對著Lancer堪稱完美的防禦,貞德根本無從入手。
屬於輔助型寶具的Durandal雖然並不厲害,單以她來取勝可說是很困難的事,但只要基於恰當的戰術,還是能發揮一定的作用,從而將貞德引導向更大的勝機。
問題在於,這種所謂的優勢在面對著聖槍時,卻只能稍稍拖延一下而已。
而等級在Durandal之上的Joyeuse,的確能讓Lancer露出較大的空隙,爭取到大概半秒的機會,但所消耗的魔力之多,令魔力A 級的貞德也感有點吃不消。
凜劍不是什麼很強的魔術師,如果使用過多魔力的話無疑會為她帶來負擔。
在短短的三百次交擊間,已令貞德不得不使出了三次,以正常狀態的貞德來說可以使出四次,如果不顧身體變得虛弱的話,大概能再揮出一至兩次,之後便必需轉為靈體化撤退了。
但這就是本末倒置了,勉強使用的話無異於尋死。
使用令咒的話......這也太浪費了,如果不是生死關頭的話,貞德是不太希望凜劍隨意使用令咒。
看向了另一邊的戰局,貞德剛好與軍神的目光對上了。
後者只是微微搖頭,便再度執著劍向敵人衝去。
貞德是理解的。
雖說與Lancer一直糾纏很耗費魔力,但進攻權一直緊握在自己手中,僅僅是應付陷於守勢的他,壓力也不算很大,而他似乎也沒有轉守為攻或者使用寶具的打算。
若果那邊也還沒能分出勝負,那就自己也不需要過於急進。
「雖說是比較消極的做法,但也沒其他辦法就是了。」
下意識地緩下了劍勢,貞德掙取了節省體力的打法。
--明智的決定,卻帶來了不可預測的後果。
儘管注意到了這一點,Lancer卻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維持著一貫的守勢。
但是,他的Master都吐出了令人意外的話。
「竟然令抱有如此大的期望的我感到無聊,無意義的戰鬥就應該儘早結束吧。」一直注意著戰況的間桐正宗,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出來吧,Lancer,解決掉這邊的Saber。」
貞德聞言,馬上對Lancer提高了警覺。
要使用寶具了嗎?
要前進壓制,抑或後退以拉開距離?
槍兵優秀的防技再次映入了眼中,便立下了判斷。
貞德連忙退後,提起了雙劍作擋格狀。
慢著。
槍是從身後而來!?
還沒完成了整個旋身的動作,Durandal已早一步向後揮。
令貞德驚疑的不止是來襲的槍,下一瞬間手中失去了實感,令她大吃一驚。
劍從手中被擊飛了嗎?不,與其說是這樣的話,倒不如說是從手中憑空消失了。
保持冷靜。
Durandal的影像依然在腦海中,表示只是召回了而已,而並非字面上的真正消失了。
但是再次召出的話已是來不及了,那麼只剩下黃金柄之劍了。
事實上,這番思量僅是持續了幾分之一秒而已,貞德便把空蕩蕩的右手握在了左手上,以雙手執劍的姿勢迎擊。
但是,詭異的狀況再次出現了。
只是空氣而已。
雙手間什麼也不存在。
槍如水蛇般纏上了貞德的手,將腕的部份洞穿。
切切實實地感受著這種痛感,貞德連猶豫的時間也沒有。
把手抽回來!不然前路就只有死亡。
有了這種覺悟的貞德連開啟痛感阻蔽的時間也沒有,冒著廢掉雙手的危險硬生生地拚扯。
血花。
「哈啊......」
狼狽地滾在地上,以閃避追擊的一槍。
重新站起來的時候,眼中的影像令貞德懷疑自己是否生出了幻覺。
槍,有兩枝。
Lancer在此時在將槍收起負後,卻保持著與原先一模一樣的位置。
而在五米之外,以槍尖對著自己的,是另一個人。
如果說這也不足以令貞德感到驚懼的話,那麼他手中的武器可說是令貞德浸進了最冰冷的潭底。
劍與槍的融合體
跟貞德擁有的黃金柄之劍毫無分別,末端連接著長槍的八尺凶器。
只要看過了一次就不可能忘記的顯赫之物。
「不需要再拔劍了,放棄吧。」另一位槍兵沉聲道:「以原屬於本王的劍對著本王,這實在是無禮啊,貞德。」
在這幾秒間嘗試了無數次,貞德始終無法重新召喚出劍。
直覺告訴她,自己已經成為某種魔術的生效目標。
逕自喘息著,以魔力緩慢地癒合傷口。
這麼明顯的提示,將貞德導向了正確答案。
「這次的聖盃,竟然召喚出兩個同樣擁有聖槍的王嗎?」
第二位Lancer的身份,被顫抖的聲音道出。
連撲克牌存有他的身姿,象徵著紅桃K的歐洲之父。
「可以向我解釋一下嗎?偉大的野蠻人--查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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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者能力表Wise up!
職階:Lancer
Master:間桐正宗
真名:查理曼
性別:男
身高:198cm
體重:100kg
屬性:秩序。善
筋力:A
耐力:A
敏捷:C+
魔力:B
幸運:A
寶具:A++
職階能力
對魔力:B 能將發動時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即使以大魔術、 儀禮咒法等,也難以對他造成傷害。
保有能力
心眼(真):B 從修行、鍛鍊中培養出的洞察力。能夠在劣勢中冷靜地把握自身狀況與敵人能力,並找出活路的「戰鬥理論」。B級代表即使只有1%的逆轉可能,都能夠把握住機會並以戰術實行。
寶具
吾有神助(Monjoie)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2~18
最大捕捉:1人
全長達八尺,前端為劍、末端為槍的奇異兵器,據說只有本人才懂得用法。
無需解放真名即可發揮效果,作為常駐發動型的寶具擁有「回溯」的能力。
簡單來說就是將與之對衡的人的一切行動「回歸原始」,例如攻擊中的會被迫收回,處於防禦狀態的會強制解除,使用中的寶具會被召回等。但對於結界寶具、已成立的契約、詛咒,以及已完成的魔術效果等等無法造成影響。
若對方展開比這把槍的魔力更強的防禦壁的話,也有抵擋的可能。
發動時所需的魔力極低,以一天計算可以使用三十次,每次效果持續三十回合。
生效的基準為以魔力標向且鎖定目標,同時間只對一人有效。若果轉移目標的話即當作另一次使用計算。
聖槍有過使眼瞎的郎基努斯恢復視力的傳說,所以也擁有治癒持有者的能力,雖然比較緩慢,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的話,即使歷經重傷也能完全恢復過來。
史詩羅蘭之歌中傳頌的「神助劍」,比起貞德手中的殘缺品,在原主查理曼大帝手上含有聖槍的部份,槍尖浸過基督寶血的才是完整的「神助劍」。
聖槍在歷史的洪流及戰火中斷成三節,所以此寶具長槍的部份,屬於聖槍的三塊殘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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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正宗,你到底作了什麼,竟然破壞了聖盃戰爭的規則,使役著兩位槍兵?」
緊盯著正宗,凜劍小姐抬頭厲聲道。
「妳似乎沒有資格指責我吧?兩個Saber的Master,不過身為紳士寬容是美德,我會原諒妳的無禮。想得到答案嗎?這也無妨,反正這件事本身也蠻有趣的。妳的話有兩點需要修正......」
間桐正宗嘿嘿的笑著,伸出了食指。
「第一點,我只召喚了一位從者而已,至於另一個,不過是『舊時代的產物』而已,與我無干,所以不需要這樣發怒啊。」
滿臉從容的笑意漸漸加深,托著下巴的的正宗伸出了第二隻手指。
「第二點,我的從者不是兩位呢。」霎時間,指向了側邊:「雖然以棋子的價值來說是沒什麼用啦,不過沒有她也實在是不行啊。來,跟兩位Master打個最後的招呼吧。」
身披黑色長裙的身影,由淡淡的虛影化為實體。
柔軟的四肢宛若一碰即碎的冰花,晶雕玉琢般清麗的可愛臉容讓人不自覺地生出憐愛。
棕色雙瞳此時卻像是被鉛灰濛上般,既空洞又無神。
「雖然只是個載體,隨便妳們稱呼吧,小聖盃?或者妳們喜歡的話--」
在小女孩的臉頰上畫著圈,正宗充滿冷意的嘲笑猶如冰椎般直指重心。
「--Rider,也可以喔。」
從者能力表Wise up!
職階:Rider
Master:間桐正宗
真名:???
性別:女
身高:130cm
體重:31kg
屬性:???
筋力:E
耐力:E
敏捷:E
魔力:E
幸運:E
寶具:?
職階能力
騎乘:B 騎乘的才能。對大部分的坐騎有著超出一般人水準的駕馭能力,魔獸、聖獸等級則無法騎乘。
對魔力:D 對魔術的守護能力。不能直接無效化,只能多少減輕傷害程度。
保有能力
未明
寶具
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