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7

Part5

副标题： For Love For Jus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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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教堂，看见几乎空荡荡的座位，菲特挠了挠头。

“终于来了吗？”紫发神剑伴郎从一旁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同与以往地调侃着，“大家都以为你紧张的不敢来了呢~”

“啊，希格纳姆。”自嘲地笑笑，即将成为人夫的金发女子说道，“呵呵，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不过，我现在也不紧张了。”

“是我的婚礼，自己紧张了怎么行。”转向身边的神剑骑士，菲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道谢，“多谢大家的关心，我没事的。”

“稍微紧张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将肩上的紫色长发甩到背后，神剑骑士一脸笑容，“而且祝福你们的观众全都不是外人。”

“啊~~啊，希格纳姆，你这么说的话，让我怎么安心地看菲特酱的笑话哦~”萦绕的语调从菲特另一次发出，八神疾风身穿轻飘美丽的白纱坐在座椅上，“怎么说撮合你们我也花了不少力气啊，不在这种时候让我找到笑料怎么能行啊~”

“哈哈，之前的事情感谢。不过今天可无法回报你的期待了，疾风。”转过身，菲特对着疾风，“在事情办妥之后，我一定会去道谢的。”

“穿女仆装哦，我们之前说好的~”狡黠爬上夜天之主的嘴角，不过很快她又恢复温和的表情，“加油，菲特酱，我们会一直在你背后声援你的。”

“…”用坚定自信的眼神恢复友人的祝福，菲特点点头。重新回转身走向教堂尽头的神像。

5分钟悄然过去。

菲特身着礼服，悬系领带，美丽的金色长发由黑色丝带整齐地系在脑后。她站在牧师卡里姆的身侧，站在巨大圣王神像的脚下。眼睑放松，她闭着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吱呀一声，教堂侧面的小门打开了。

从两个侍者的中间走入殿堂，踩着轻柔的步伐，被纯白的轻纱装点，即将成为妻子的女人，全身散发出美丽的光芒。

听见声音，菲特睁开眼睛，将美丽的景象填满视线，她露出最温暖的微笑。

奈叶微微低头，双眼朝向地面，虽然步伐很轻缓，但是可以看出，脚步略带僵硬。在她身后侧面，夜天之主则是挺胸抬头，一脸喜庆的表情。

看清楚奈叶的样子，菲特温柔的笑容变成了带着惊讶的苦笑。

肩膀有些斜，握着花束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呼吸急促，脸颊上充满玫瑰红。

‘如果你看见奈叶刚才在房间里的样子，保证会笑出声哦，菲特酱~’不放过任何时机，夜天之主的念话仿佛看准了菲特察觉的时间差，传入她的意识。

‘难道，奈叶她紧张了吗？’丝毫不掩饰念话中的惊讶，菲特回答道。

“这个大言不惭的ACE开始的时候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呢~”差点踩到自己长裙，奈叶停在了菲特面前。于此同时，她背后的夜天之主则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用念话向菲特解释道，‘结果只过了十分钟不到，我们不屈不倒的ACE OF ACE就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唉？那..那誓言…’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带着庄严圣洁的语调，卡里姆缓缓开口，“在圣王的脚下，在信仰的殿堂中，我们相聚在一起。”

‘所以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一脸狡黠的笑容，夜天之主一边点头，一边念话道，“现在，让我看看你会怎么办吧，菲特酱~”

‘啊…’虽然表情平静，但是金发女子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我们的思念汇聚，我们的注视交汇。只是为了祝福一对即将永远结合的灵魂。只是为了见证一段无物无价的誓言。”将布满经文的书籍翻开，卡里姆的声音越来越高。

“她们是互相缠绕的生命线条，她们是交错融合的情感光华。”牧师的音调抑扬动措，环绕神圣。

“在神圣的圣王面前，在公正的信仰面前，在纯洁的爱恋面前，请二位交换誓言。”

‘菲…’

‘恩？’在牧师庄严的司仪中，菲特仿佛在脑海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奈…叶？’

但这不可能啊，菲特将视线抛向面对着自己的奈叶。只见她低着头，紧紧地握着花束，肩膀有些颤抖。念动之核被扭曲的她，不可能向自己发出念话。

‘幻听吗…’

‘菲特酱…’白色的婚纱微微抬起，奈叶的脸颊带着绯红，对向菲特，‘我….不记得誓言的内容了…’

‘奈叶…’先将这突然出现的不和常理的事情放到一边，菲特一脸尴尬地回话道，‘冷静下来，恩…不管怎么样，先暂时听着我的念话吧。’

‘我是….’

“我是圣王脚下的生命，我是纯洁与爱恋的化生。”

‘我会….’

“我会与菲特•泰斯特罗莎•哈拉温永远结合。”

‘我发誓…’

“我发誓，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平顺或拒逆，”

‘无论….’

“无论健康或病弱，”

‘无论….’

“无论安康或伤痛，”

‘我都会….’

“我都会帮助她，关怀她，”

‘一心….’

“一心爱着她，一生忠诚地与她结合。”

‘我是…’

“我是奈叶•泰斯特罗莎•哈拉温，我会遵守我的誓言，永远成为她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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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到故乡，回到你出生的地方。”

“...”一边警戒对面的敌人，奈叶一边用余光确认着菲特的状态。

撕裂的精神无法被修复，深沉的悲伤无法被抚平，半跪在角落中的菲特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是她撑着地面的手没有松开，身体也没有被死亡力量吞噬的趋向。但是混沌向凶恶的野兽一般盘旋在她的周围，不准许任何人接触。

“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摇晃着脑袋，门壁顶端的男人带着惊叹，向奈叶说道，“将你出生时的资料和现在的你对比，完全庞若两人。我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理导致了这种变化。”

“…”虽然听见了，但奈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她的视线回转，落在了黑暗王者戴斯特妮的身上。微微皱眉，从本能中发出的低沉愤怒爬上了她的面孔。

“所以这即是原因，也是结果。灵魂的交替，命运的捉弄。”在墙壁上观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男人毫不在意，“如果不是命运的指引，我的战争女神，你原本也是对面灵魂的一部分。”

“我已经明白了。”没有从面前的黑暗王者身上挪开视线，奈叶回答着男人，“看见面前的这个人，我已经确信了。”

“从病床上醒来之后，一直困扰我的疑惑和莫名其妙的现象终于得到了解释。”

“没错，我的孩子，这就是真理。不论你是否察觉到，不论你是否认可，真理绝不会改…”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真伪也好，真理也好，疑问也好，答案也好。”战争的女神长杖挥舞，盾牌直立，拉开战斗姿势，“即使在我们当中没有一个是真品，这对我来讲仍然毫无意义。”

“我站立在这里，只为一个人。”

“！！”两把巨剑从地里拔了出来，黑暗王者，早已死去的王者，面孔被憎恨完全覆盖。黑红色的力量从她的身体中迸发而出，像不断攀升的暗红色太阳，向上没有止境的提升。

“只为了兑现我虚伪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誓言，只为了拯救我虚幻灵魂中最重要的一个爱人。”

战争的女神将双目露出盾牌，点燃灵魂中不屈的火焰，她的表情充满坚定。

“是不是真实，对我来说早已不再重要。”

“…”无法抑制身上凝聚的怒火，黑暗王者腾空跃起，仿佛展翅的鹏鸟，冲向一边颂唱，一边提升力量的女神。

“即使她爱我并不是因为我，即使她关心我时想到的并不是我，即使她和我结合并不是因为我。”

明亮的炮击同黑色战甲狠狠地撞在一起，爆发出震天的巨响。被咝咝作响的白烟包围，黑暗王者落在地上，美丽的面孔被憎恨完全扭曲。

“但我就是我。我绝不会放弃感谢她，放弃爱她，放弃我对她的誓言。”

光芒追击，女神浮入半空中。沉重的炮击穿过大厅的中央，射向另一张相同的面孔。黑暗王者消失在地面上，擦着光柱，靠近女神。

“从病床上醒来，走入教堂，走进家庭，走到这里。漫长的岁月里，我早已确信，我爱她。”

炮击偏离，黑暗王者向侧面快速闪避。两把镰刀从黑暗的阴影中飞射而出，袭向奈叶。

“从灵魂的深处，从意识的深处，从我所拥有的一切中都可以感受到，我爱她。”

美丽的光球从炮击中飞射而出，朝着携带暗红色憎恨的镰刀连续开火。两种颜色撞在一起，爆开巨大的火花。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无论她会怎么看我，无论命运会怎样捉弄我，我依旧爱她。”

“呵啊！！！”死沉的怒吼从戴斯特妮口中爆出，被死亡扭曲的甜美声线由憎恨填满。她将手中的一把巨剑当做飞射武器，切开阻挡的光柱，投掷向洁白的身影。

“我不是高町奈叶，过去不曾是，将来也不会是。”

更加刺眼的光亮从长杖的尖端爆发，瞬间吹散直刺而来的邪恶。稍稍侧目，看见了从旁边飞来的镰刀。炮击转向，连同黑暗王者一起，击飞镰刀。

“我将扫平一切障碍，一切困难，将她带回我的身边，将她带回家。”

乘着一丝破绽，戴斯特妮转身蓄力，剑锋被暗红色的憎恨浸透。卯足力量，切削生命的仇恨击向光芒。力量掺混，混乱的气流再次炸开了。在烟雾中拔地而起，带着背后的两只黑色羽翅，憎恨的剑锋重重地落在信仰的盾牌上。

“我是奈叶•泰斯特罗莎•哈拉温。”

盾牌硬生生地挡住了攻击，露出盾牌的长杖尖端，星光凝聚。发出低沉的怒吼。星光砸在命运美丽的面颊上。

拉开距离，两个相同的人落在大厅的两侧。

“…”用双手捂着眼睛，门壁顶端的男子将头仰向天空，激动和兴奋从他身上渗出来，他几乎无法说话，“”

“你是命运的杰作。”从双手的缝隙中，男人颤颤巍巍地笑道，“你的蜕变，就是对我们持有的所有真理的挑战。”

“在你身上，我们需要得到原因。为什么，为什么一个随手可见的残缺品，为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失败品，可以变化到这个地步，可以成长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原本是一个毫不在意的碎片，却可以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我们需要知道，这其中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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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我们的队伍被敌人完全阻挡住了。”

“将阵列向两边展开，把中间的敌人让出来，等我的魔法推出一道口子，再从这个缺口向两边推进。”

“收到！”

看着面前不断进退的阵列，夜天之主皱紧了眉头。自从奈叶离开队列突入敌阵，对方的数量增加了不止一倍。这一切，让她开始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可即使担心，她也无能为力，面前的情况完全称不上乐观。更何况，她是现在的指挥官，她的存在是战线维持的动力，现在的情况下，只能相信自己的友人了。

就像平常一样。

“和我一起咏唱，天堂的祝福。”将心中的信任化为头顶的纯洁能量，夜天之主轻轻地低语着。

“祝福正义，祝福公正。”将视线抛向金属建筑物，夜天之主的脸颊露出一丝微笑。

“我的真诚，我的美德，化为驱除伤痛的祝福。”没关系的吧，她的话，肯定是没有关系的。而自己，就像一直以来的一样，只要祝福她们就好了。

“我的心灵，我的精神，化为驱散悲哀的祝福。”

“天堂的祝福，洒向地面上所有英勇的战士，保护他们的精神，驱散他们的畏惧。”

“勇气加护！！”白银的闪光遮盖天空，所有战士的铠甲被银光包围，心灵鼓舞，充满力量。

“我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只剩下这些了。”将十字剑绕了一圈，夜天之主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不要让我的信任白白落空啊，奈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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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煌解放！！”被完全燃烧起来的战意影响，战阵女神大声地解放自己的限制，“星煌三级，解放！！”

瞬间，暗紫色的电花和火焰膨爆而出，推开残破地板上仍然存在的石块，张扬地向四周扩散。空气颤抖，并震耳欲聋的声响。战争的女神将盾牌立在身前，长杖甩在身后。

“我们在研究时，曾今有一个猜想。这个高贵的灵魂是否只有一个，是否只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看着充满力量的暗紫色，男子低沉地说道，“独一无二，就连这个灵魂所残留下的肉体，也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啊！！！！”憎恨、仇恨、愤恨、怨恨，无数个灵魂合成一个，黑暗王者戴斯特妮脊柱向后微弯，面向天空。灵魂深处埋藏的强烈意识爆发而出，她大声地怒吼着。

黑红色的气息和波动将她身边的几根石柱震得粉碎，犹如台风，犹如风暴，能量在她的身边不停的旋转。两把巨剑同它们的主人一起，发出刺耳的震鸣。她恨自己，恨过去的自己，恨那个早已死去的身影。

死亡依旧蹲在角落中，急促的喘息着。被异变包围，危在旦夕。大厅中的碰撞，全部都被混沌挡了回去，没有丝毫波及到死亡中的神灵。

“我们没有得到这个包含着力量的灵魂，所以不论如何复制，如何再生，我们都得不到想要的真理。”摇着头，蓝发的男子自嘲地笑道，“而这个灵魂，可能早就已经回去她的归宿。”

炮击，撼地震天的炮击从长杖的顶端，从星光的深处爆发。完全没有闪避的空间，正义的力量砸向黑暗。

戴斯特妮，黑暗的王者，将一只巨剑甩向光芒，另一只巨剑在身后停止。红光包围，粘稠的仇恨凝结在符文巨剑上。撕裂天地的斩击拖着憎恨能量，追上飞行中的武器。

两股能量碰撞，融合，爆发出惊动次元的爆炸声。地面震动，空气战栗，这个世界中的所有生命都听见了，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事物都感受到了。宿命的终曲，命运的终章带给整个世界的震撼。

从纷乱的能量中穿越而出，无数个愤怒的灵魂沉重地撞在一起。

“但是，这就是一个假设，一个不怎么合理的假设。”男子的表情激动，男子的语气颤抖，面前如同艺术一般的画面让他无法形容心中的感受，“而这个假设是否就是真理，则即将在这场史诗剧目中得到揭晓。”

翻转长杖，用杖尖刺向王者的面门，女神同时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身体。巨剑砸在盾牌上，立刻产生一个凹陷。巨大的力量偏转了女神的位置，于此同时，长杖形态转变，沉重的炮击撞在王者的脖子上。

物理伤害全开的攻击，将黑暗王者直接推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并且立刻在岩石上撞出了一个深坑，王者的头颅几乎离开的她的身体。

但还没有落地，戴斯特妮的身体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伤患处迅速被黑雾包裹。从坑洞中落到地面上，她毫发无伤。

“...”皱了皱眉头，奈叶重新点燃灵魂中的不屈。长杖甩向一旁，力量爆发，战争的女神跃入空中，将周围的光芒聚向杖尖。

黑暗并没有固定在原地，她快速地来到女神面前，巨剑带着愤怒的烈风，冲向星光。光明爆发了，纯洁的魔法能量穿过黑暗，对精神造成直接的冲击。

可是受到精神伤害的王者完全没有反应，巨剑毫无悬念地落向女神的肩膀。

盾牌挡住了剑锋的去路，巨力传递，奈叶被砸向地面。

“她是我们的杰作，没错。”男人低沉地自言自语道，“完美，无懈可击。无法摧毁的肉体和无法比拟的精神。”

“但那个灵魂，是那么美丽，并且充满力量。如果那个假设就是真理，如果那个猜想就是真实。那么这一场剧目，将也会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史诗。一个人的战斗，一个人的史诗。”

“这章诗篇的终结，让我们好好的欣赏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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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

被腐朽和混沌彻底染黑的庭院，没有了太阳，没有了草地，一切的一切，都是枯萎的。

呻吟，低语，哭泣，咆哮，嚎叫，庭院中没有怪物，只有无数个声音，将这里渲染成地狱。

只有一点点，从灰色的天空中透露的一点点光线，勉强照清楚了庭院里的事物。

由腐烂的血肉和邪恶的眼神组成的小女孩，和那个曾今的那个金发女孩一摸一样，正跪在草地中。它在无声的哭泣，恶臭粘稠的鲜血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涌出，它在低低的抽泣，颤抖的肩膀显示出灵魂另一侧无尽的痛苦。它的两只手，伸向扭曲腐败的草丛，死死地攥着什么。

一丝金色露出乌黑的草地，金发的小女孩全身放松的躺在污水中，躺在邪恶里，躺在深褐色的悲伤之中。晶莹透亮的悲伤从她的眼角落下，滑过白皙的面颊，落在枯萎的草木之上。接触到泪水，草木立刻痛苦的蜷缩起来，发出哀嚎，仿佛根本无法承受着撕裂灵魂的痛苦。

小女孩的脖子上被邪恶和腐朽死死地勒紧。

无法仍受的痛苦，无法直视的哀伤，由腐烂和邪恶组成的孩子，一边流出泪水，一边抽泣，一边掐着对方的脖子，掐着另一个孩子的脖子。而金发的小女孩，就这样放松着，被同样的痛苦，同样哀伤和同样的窒息感折磨着。酒红色的眼睛渐渐失去神采，无法感觉，也无法触摸。

两个孩子都在哭泣。

负面的感情充实整个空间，后悔、自责、麻木、悲伤、痛苦、崩溃、怨恨，恐惧、诅咒、愤怒、怀疑、绝望，所有的所有，都被这些感情渲染。

整个庭院在枯萎，整个庭院在崩塌。而两个孩子就像雕塑一般，静静地凝固在腐烂和扭曲的中央。

渐渐的，阳光消失了。

即将毁灭的一切，

都淡淡地沉入黑暗之中。

T•b•c

烂剧情、渣文笔和错别字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