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urple1117 于 2011-12-25 06:54 编辑
超───────────久沒寫2次元文的||
人名都快忘了||
這篇奉給我可愛的妹妹圓!(怎麼有點怪了ww
妳最愛的聖志喔~
最後要喊一句聖大人生日快樂!
人物崩了對不起!!
聖(的)誕(生日)快樂喔各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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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志聖誕(生日)文-沈默
「吶﹐所以說﹐下一次的聖誕派對要不要回去開?」
「「嗯?」」
本還在一旁聊得正開的志摩子和由乃兩人﹐在聽見祐已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語﹐都不其然的停了下來看向她。
「真有祐已桑的作風。」沈默了一會後﹐由乃重新把身子坐直﹐雙手互疊放在胸前﹐有氣沒氣的笑說道。
「誒?」不明白由乃話中之意的祐已定了一下﹐看著兩人發出了疑問的聲線。見由乃沒有解答自己疑問的打算又再次轉過頭來看向已經重新把飲料拿到手邊優雅的喝了起來的志摩子。
「的確是很有祐已桑的作風。」似是有意又似無意﹐志摩子的一句話再次把圈外的祐已擊沉。
「我說﹐這完全不是我期望之中的反應啊。」見對面兩人完全沒有要很驚訝的意思﹐祐已重新把俯向前的身子坐直﹐太著無奈的喊道。
看見祐已的反應﹐志摩子和由乃同時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雙雙放下手中的飲料問道。
「祥子大人沒有通知祐已桑麼?」
「咦?」
「早在一星期前就發下要在出國前來一個久違的聖誕聚會了喔﹐那位人物。」
「那位人物?」
先後看向志摩子和由乃這兩位從高中以來的死黨﹐祐已對於現在的情況還是一頭冒水﹐什麼跟什麼?
「嘛﹐至於那位人物是誰的話……問問志摩子不是比較好麼?」
由乃邊說邊單手抬著頭﹐另一隻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在已經冷掉了的紅茶﹐用眼神往志摩子那邊指了指。
「難道是…」同時看向志摩子﹐其實當由乃暗示起那位人物時她就想到個大概了﹐於是用帶著期待與不敢置信看向志摩子。
可是換來的卻是對方帶著疑問的回望。
「我的確是在一星期前接到了來自各位前薔薇大人來的邀請﹐可是說到這位大人的話﹐應該問由乃桑比較清楚。」
「誰?」
「江利子大人﹐鳥居江利子大人。」
「誒?」
一聽見意料之外的人名﹐由乃一下子把杯子放回桌面﹐甚過用力的動作讓其中的剩餘物差點漏出來。
「先不說志摩子桑﹐祐已桑﹐告訴我到底是誰把這次聚會的事告訴妳的?」
注意到自己失態的由乃在有點慌張的看了看周圍後﹐壓低了聲線向祐已問道。順著由乃的意思﹐祐已和志摩子兩人也故作神秘的向著桌子中央縮了縮。
「說來也奇怪啊﹐我猜想通知我的那位人物和由乃是一樣的。」
「嗯?」
聽著祐已的話志摩子很快就覺得自己成了局外人了﹐帶點不解的看向祐已後換來的卻是由乃有點受不了的表情。
「志摩子桑﹐妳和聖大人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嗯?」
「反應一點也不可愛啊。」
無趣的把身倒後﹐由乃把紅茶一口氣喝完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誒? 難道聖大人沒跟妳說……」
「祐已桑!」
「姐姐大人怎麼了嗎?」
多口了被由乃一下喝住了的祐已尷尬的笑了笑﹐低下頭去跟果汁去了。又再嘆了口氣﹐由乃在志摩子不解的視線下抬著一邊臉咬了一口附送的點心。
「還是等聖大人自己告訴妳吧。」
她含含糊糊的說道。
上一次見到姐姐大人是在多少年前了?
不記得了……
回憶對於志摩子來說是多麼可貴的東西。
那時她說﹐到了4月﹐櫻花盛開的時候﹐莉莉安學園會出現很多很多的新生﹐然後在不知不覺間﹐志摩子就會把她忘了喔。
志摩子在模糊間聽著這樣的話語﹐她的語氣﹑聲調全都是那麼的平穩﹐清晰得沒有一絲雜質﹐卻是讓她那麼的心痛。
因為﹐快不能見面了啊。
最愛的姐姐大人﹐很快就要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留下的﹐是獨自一人站著的自己。
孤獨一人﹐站著的自己。
想念﹐很想念﹐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志摩子並不是任性的孩子﹐對於既定的事實不會再作出令姐姐大人為難的要求。
是的﹐所以她選擇了沈默。
沈默不語﹐就不會引發更多的問題。
只是她是知道的﹐她是確實知道的……
沈默同時﹐並解決不到任何問題。
她還記得很清楚﹐在姐姐大人……這個叫佐藤聖的人畢業後的第一年﹐那個落荒而逃﹐跪倒在她校舍前哭泣的自己。
真是難看。
她又記得﹐當聽說到她要出國後的那個聖誕夜﹐從和祐已和各位花蕾們的聚會中﹐忍不住又藉著借口逃了出來的﹐最後被乃梨子找到的自己。
難看﹐相當的難看。
記得當自己第一次跟乃梨子提到佐藤聖這個人時﹐對方像是有點難於開口的皺了皺眉﹐最後很少有地偏了偏頭說道。
『佐藤聖…最討厭了。』
她是這樣說的。
其實要不是現在想起來﹐志摩子是完全搞不懂她當時的意思的。
被看到了﹐絕對是。眼中的猶豫……被看到了。
就在當她稱她為「姐姐」時的一瞬。
佐藤聖姐姐大人﹐姐姐大人﹐聖大人﹐聖。
聖。
自己﹐從來沒這麼叫過她。
聖……
乃梨子絕對是知道了﹐該說是發現到了﹐那份連自己都沒發現到的心意。
那份﹐原來已經不想再叫這個人「姐姐」了﹐的心意。
所以才討厭。
討厭這個把最喜愛的人丟在身後的人。
丟下藤堂志摩子的佐藤聖﹐很討厭。
一年前的那個晚上﹐是志摩子有生以來過過最神奇的晚上。
大學的畢業旅行﹐決定了到意大利。
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志摩子竟感受到了一種名為懷念的空氣。
就和當年一樣﹐只是剛下了飛機﹐就可感受到那人的氣息那般。
這份告訴她『佐藤聖就在附近』的空氣。
像貓﹑像狗一樣﹐可是志摩子這個鼻子只可以偵察到佐藤聖這個存在。
不可思義﹐卻又是那麼的自然。
大學的畢業旅行是自由的﹐不像高中時的隨班行動﹐志摩子優雅的隨著心情與記憶力把街道大致的逛了一遍﹐然後於傍晚准時的回了宿舍。
因為班級不同的關係﹐她和祐已與由乃剛好分到了不同的組別。而來意大利的這一組﹐剛巧並沒有志摩子所熟悉的友人﹐單人房間的制度可算是相當合她的心意。
用膳過後走進房間放下了行李﹐有點慢動作的洗了個澡﹐志摩子就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才剛打算打開電視看看天氣﹐門外就傳來了一點動靜。
起初志摩子是沒有在意的﹐可見動靜沒有變小反而變大了﹐在好奇心促使下她還是輕手輕腳的踏到了門邊。
然後在一瞬的不可思意之間﹐她帶點激動的開了門。
『………姐姐大人。』習慣性的說了出口。
眼前這個本靠在門邊﹐驚訝後又帶著那一如以往笑容的女性﹐正是那位來到意大利後就失蹤多年不見蹤影的佐藤聖。
她不可自己的一直思念著的人。
兩人尷尬的對望了好一陣子﹐隨後志摩子才一下想起自己現在的衣著和立場﹐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多了起來。
『那個…可以讓我進去麼?』這時聖才第一次的開口道。
這讓剛才還發著呆不知道怎麼辦的志摩子立即反應了過來﹐小小的把身子讓開。
她重新把門關上。
兩人再次堪入了沈默。
『那個…我先換件衣服。』
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樣﹐志摩子在聖的目光下走進了浴室﹐有點大力地關上門後用雙手支撐在洗手盤邊﹐大口的端了幾口氣後﹐乾脆把手按著﹐那即將泄漏而出的哭聲。
剛剛﹐她竟然想撲到她懷中去了。
不顧一切的。
往最想念的她的懷裡去。
可是不行﹐不是麼?
因為這是多麼不應該的是。
不管是作為姐姐的對方﹐還是作為女性的她。
要逃嗎? 可怎麼逃?
不管是她還是她﹐其實都在逃。
逃開對方﹐逃開自己的心意。
『既然志摩子認為這樣是錯的話﹐那我等。』離開日本前的她抱著她﹐在她耳邊喃喃說著。『一直等到志摩子想通了那一天……』
哭泣著的她﹐沒有注意到身後來了一個人。
身後那緊緊抱著她的人﹐透過那單薄的浴巾不斷的向她傳來沿沿不絕的溫度。
這是讓人想要哭泣的溫度。
因此志摩子哭得更凶了。
『結果還是讓志摩子哭了啊……對不起。』
『…姐姐大人…笨蛋……』
這不是她第一次深深的認為自己這位姐姐是笨蛋﹐但是說出口是第一次。
從來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只會顧及到藤堂志摩子的感受﹐卻完全不管自己的。
是因怕再次失去麼? 所以才不肯任性?
志摩子退後了一步﹐轉過身來﹐把整個頭顱埋在她的懷中。
『去年…前年的聖誕節都沒有在姐姐大人的身邊……對不起…』
『志摩子沒有錯﹐是逃開了的我的錯啊。』
因為認為這樣對志摩子比較好﹐所以就做了。
所以﹐是鬧哪樣?
沈默是一種痛。
不說出來﹐就是藏在心中的一顆炸彈。
那天晚上聖很早就回去了﹐為了不打擾到明天要回日本的志摩子。
在12月23日這天﹐她喃喃的跟她說再見。
在明年的聖誕夜。
也就是今天──
「Merry Christmas~」
眾人大大的歡呼聲隨著拉炮聲響起﹐大家開心的拍著手掌。祥子帶點寵溺的在一邊看著和瞳子鬧著的祐已﹐江梨子久違的玩弄著可愛的由乃﹐令在一旁勸說。
在這久違的熱鬧場面之中﹐身為唯一的白家代表的乃梨子顯得一面平常﹐手中把玩著盛滿果汁的瓶子﹐笑得很高興。
「乃梨子桑? 怎麼只有妳一個? 志摩子大人呢?」在一旁同樣沒有在跟著大伙打鬧的菜菜跑來跟她搭話﹐手中同樣拿著一瓶果汁。
「她出去了﹐和她。」
「和她?」
「對。」
這樣她就可以安心了。
因為她的這個姐姐﹐這個故作堅強的藤堂志摩子姐姐大人﹐是那麼的讓人擔心啊﹐各種方面來說。
「哈啾……」
「怎麼? 冷到了?」
看著身旁人突然緊張起來的樣子﹐志摩子突然有點哭笑不得。沒有拒絕她伸過來的半邊領巾﹐反而是進一步的靠了過去。
「嗯……是乃梨子說起了吧……」
在下著微雪的聖誕夜﹐兩人坐在早就過了開花期的櫻花樹下﹐久違的互相依偎著。
12月25日。
「姐姐大人…」
「……嗯~?」
聽著懶音﹐志摩子帶著溫暖的看著似是不好意思而玩弄著自己那頭長髮的人兒﹐笑了笑。
「聖。」
停下﹐那人帶著驚訝的看向自己。
志摩子少有地帶著得意的笑容﹐把最後的話說完後﹐她再把臉埋得更深﹐索取著尋求已久的溫暖。
「生日快樂﹐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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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靠邊的配曲:
沈黙
作詞:秋元康 作曲:重永亮介
目をそっと閉じれば 浮かんで来る【我慢慢閉上眼睛】
やさしいあなたの笑顔【你溫柔的笑容便浮現】
こんなに愛しいのに【明明這麼愛你】
手に届かない【卻觸碰不到】
その距離が切なくて…【這段距離令人難過…】
グラスの中のソーダ水をほら かき混ぜて【像攪攪玻璃杯裡的梳打水】
小さな泡を逃がすように【催趕細小的氣泡那樣】
この胸の片隅に溶け込んだ【】【想將溶在內心角落的回憶】
思い出のひとつひとつを逃がしたい【逐一趕走】
時間の砂がさらさら落ちて【時間的沙粒刷刷落下】
日が暮れて人影少ないこの場所【日落人稀的這裏】
あの頃によく来た【那時我們常常到來】
公園のカフェテラス【公園裏的茶座】
ただそばにいるだけでしあわせで…【只要你在身邊已很幸福】
あなたがいない その現実に【在沒有你的現實裏】
戸惑った自分がガラスに映る【從窗戶中映照出來的我】
もう誰かのことをここまでは愛せない【已無法再對誰有這麼深的愛】
心は俯いたまま【心裏只低著頭】
沈黙【沉默】
ドアが開く度に顔を上げる【每次打開門時抬起頭的】
あなた やって来るようで…【你走過來】
「遅くなってごめん」と【說“來遲了 對不起”】
頬にキスして【邊在我臉頰上親吻】
マフラーを取りながら…【邊脫下頸巾】
コーヒーを飲むあなたの表情 見てるのが【看著在喝咖啡的你的表情】
話すことより楽しかった【比談話更快樂】
夢にまで出るような切なさに【那份連在夢裏也會碰到的難過】
言葉など無力なものと知っていた【我明白說什麼也沒法消除】
時間の砂がさらさら落ちて【時間的沙粒刷刷落下】
いくつかの季節が巡った2人は【經過重重季節輪轉的二人】
十字路のどこかで【在十字路口的某處】
運命にはぐれて【終會被命運分離】
それぞれが別の道 歩いてる【走著各自的路】
あなたがいない 私は1人【你不在 而我獨自一人】
そう今もそのことに慣れていない【到現在還不能習慣】
淋しい夕暮れは窓辺の指定席【寂寞的黃昏時 坐在電車窗邊的預約席】
電話もためらったまま【一直猶豫著是否致電】
沈黙【沉默】
時間は何を教えるのでしょう?【時間會告訴我些什麼呢?】
いつの日かきっと忘れるということ?【是“總有一天必定會遺忘”這事嗎?】
悲しみのすべてが【一切的悲傷都】
色褪せる日が来る【褪去的日子總會來】
そう楽観的ななぐさめに【只要樂觀地安慰自己】
あなたがいない あれからずっと【自你離去開始】
どんどん思い出してしまうよ【我想起的回憶一直越來越多啊】
永遠の長さを持て余したように【像熬不過長長的永遠】
コーヒー オーダーして【要一杯咖啡】
沈黙【沉默】
翻譯by sei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