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第二彈 第二季什麼的我決定拖稿了(被巴飛
其實sp根本就算是第二季了嘛(碎碎念滾走
--以下正文--
如果,原本相交的兩條線漸漸分離,而後漸行漸遠至不再重合,那麼…
「白石惠,我果然還是想要孩子,所以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面無表情,冷冷說著令人心痛的話語,隨即轉身,無論如何奔跑、伸手吶喊,也觸碰不到那人…
「不要啊!!」
從夢中驚醒並發出嘶吼,冒著冷汗的白石惠猛然坐起,幽暗的室內隱隱透著月光,好一會兒才醒覺正坐在自家大床上,伸手扶額,不意外摸到冷汗。
隨後將雙腳屈起,臉深深埋入其中,如果夢境是真的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好不容易說出口的心意,對方似乎也和自己有著同樣的意思,最後的那句話,無論怎麼想也表示著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性吧?
但如果緋山真的想要孩子的話…
同為女性的自己是達不成這條件的啊,泛著苦笑,夜晚還長得很,但白石卻了無睡意。
清晨曙光透進屋內,不知道區著身體多久的白石才慢吞吞從床上爬起,幾乎是整夜維持著同樣姿勢令她酸痛不已,緋山在夢中說的話還在腦內迴盪,本該是克盡職守的白石惠,在短短兩天內第二次產生想翹班的念頭。
『今晚有聯誼。』
『若是能碰上好對象就好了呢。』
若是能碰上好對象…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今天就會有結果了吧,不管是好是壞,也會維持一貫的笑容,默默陪在她身邊。
……
這探頭探腦活像個跟蹤狂似的白石醫生是怎麼回事?
藤川默默看著白石,又看了看緋山,隨即轉頭望向冴島,冴島則是聳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和一大早就掛著笑容,心情非常好的緋山相比,硬是將高大身軀縮在護理站外頭明顯低落又時不時瞄著緋山,然後一副棄犬樣的白石,在護理站形成有趣的對比。
「緋山醫生,外找。」某個沒搞清楚狀況的小護士拿著一疊病例來到護理站,順便丟出讓白石瞪大眼的消息,而緋山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隨即向翔北醫院大門口走去。
「藤川醫師,這疊病歷麻煩你了。」接過小護士抱來的病歷,順手放在藤川面前,邊用眼神示意白石快跟上去。
「欸,又是我?」完全不理會藤川的哀號,若是可以的話自己也想跟去看熱鬧啊,冴島護士如此想著。
醫院門口外,一位戴著棒球帽,穿著連身帽背心,從打扮看來約二十出頭的身影,正是緋山的訪客。
繼續將自己藏在柱子後方的白石,由於距離的關係,聽不到緋山與那人的對話,若是面前有個鏡子的話,白石大概能看出自己的表情有多麼哀怨。
果然是碰上好對象了嗎?緋山醫生。
原來她喜歡那種類型的啊…
如果是那樣子的話那自己跟本不可能嘛…
看著緋山露出爽朗的笑容,那人也抓著自己的後腦杓,聊得很開心的樣子,白石內心的失落感愈發嚴重,到最後甚至看不下去,轉身奔回護理站。
就算是翔北白目王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和白石搭話,除非他想讓某隻溫和的袋鼠突然暴怒。
低氣壓在護理站圍繞著,悶頭坐在位子上咬著筆桿,似乎是將失戀的怨氣全出在無辜的原子筆身上。
這不是緋山醫生才會做出的事情嗎?果然相處久了習慣是會傳染的,一臉想八卦又不敢問的藤川默默思考著。
一臉愉快的回到護理站,發現白石臉色不對的緋山上前拍拍白石的肩膀,「怎麼了?」
「沒什麼。」好悶的語氣,似乎還飄著點酸味。
一臉疑惑的望向藤川,這次換藤川聳肩表示不知道,得不到答案的緋山摸摸後腦,開始謄寫自己的那份病歷。
…但總覺得老是有哀怨眼神飄過來是怎麼回事?
視線一接觸又低下頭裝沒事,反常啊反常,今日的白石實在太過反常了。
二丈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緋山決定丟下病歷巡房去,一直窩在這種低氣壓環境心臟可受不了。
一直偷偷盯著緋山動作的白石,在她突然起身的時候驚慌了一下,又繼續裝沒事,這舉動也讓緋山不滿意到極點。
一向是有話直說,所以討厭有人鬧彆扭,自己也不是招惹到她了,怎麼昨天剛表白今日就給自己這種表情?
還是說反悔了?不願意了?昨日說的話都塞進垃圾桶被垃圾車打包帶走了?
嘖嘖,只是捉弄一下就擺這種臉的白石最討厭了,越想越氣憤的倉鼠完全沒注意到某人在她一走出護理站,思考了半秒後也跟著出去,亦步亦趨像個小媳婦般跟在後頭。
草草巡視了幾間病房,在HCU門口就發現跟在後頭偷偷摸摸的白石,但還在生氣的緋山完全不想搭理,甚至裝沒看到,卻在販賣機前面順手按下兩杯咖啡的時候楞了下,原來自己早就習慣了,會一次買兩杯咖啡,自己和那個笨蛋袋鼠的。
真是…果然還是直接逼問吧。
轉頭,瞪著三度努力將自己縮小卻不成功的白石,走過去在她手中塞了咖啡杯,拉了人就往倉庫走去。
一路上兩人也沒說話,當然更無視經過的冴島,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冴島臉上蕩漾著非常燦爛的笑容。
這是明顯翹班曠職啊兩位醫師。
關上倉庫的門,正打算開口,卻被先搶白。
「緋山醫生想要孩子嗎?」
「啊?」沒頭沒腦的說什麼?
「所以說,緋山醫生想要孩子嗎?」固執要得到答案的袋鼠。
「說什麼呢妳…」
「我看到了喔,剛剛在醫院門口,和緋山醫生聊得很愉快的人,果然是昨天聯誼的對象吧?」白石露出苦笑,「看上去是個很不錯的人呢。」違心之論的發言。
所以說,一大早的低氣壓,幽怨的眼神,小媳婦、根本是棄犬樣,還一臉寫著「緋山醫生好過份」,都是因為看到了早上那幕?
「白石惠妳跟蹤我?」
「沒有啊,只是…」繼續棄犬樣,似乎還能看見垂下來的耳朵,緋山心中的無力感更深了。
「她是女生。」非常無力的說出實情,實際上昨晚雖然有聯誼,卻因為路上發生了點小意外沒去成,當然緋山絕對不會說出被挾持而後又被人救了的狗血劇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且還不小心遺落了隨身證件,雖說自身的少林絕學是不會讓自己吃虧,但看到那孩子俐落的刀法還是佩服了一下。
來日本留學且在道館練習劍道,為了參加關東大會前的練習而晚歸,剛好就碰上了被幾個小流氓強行拉入暗巷的自己。
今早也只是來歸還昨晚遺落的證件,小小聊了一下,並約好日後可以做武術交流,反正妳白石惠都能和MaryJean交換電話了為什麼我不可以?
翻翻白眼,敢情是昨天最後那句話沒好好傳到眼前這笨蛋袋鼠心中嗎?
「咦?」
「咦什麼?還是妳覺得我會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下手?」皮笑肉不笑,一臉要是敢說對妳就死定了的樣子。
「我以為那是…」還在消化中的白石突然又想到︰「所以妳昨天沒去聯誼?」
「怎麼可能有啊。」跺跺腳,對笨蛋深表無力的緋山轉過身,名傲嬌場面重現,而被背影瞪著的白石只感覺到臉部肌肉開始往上扯,緋山醫生沒去聯誼,那表示…
「緋山さん。」空出手拉著緋山的袖子。
「幹麼啦。」不爽的語氣,卻沒甩開在後方甩啊甩的手。
「所以昨天的回答是?」眼睛閃閃發亮滿心期待著的袋鼠,大概是低估了翔北傲嬌王的傲嬌功力。
「不要。」
「欸~~~!?」
「話說回來孩子是怎麼一回事?誰跟妳說我想要孩子了?」
「那個是…」
「嗯哼,反正我也不感興趣,再者那孩子也是女生,不選妳選她也行吧。」
「不是這樣吧!?」
「不然是哪樣?」
「緋山さん~」
「少囉唆,我回去工作了。」
「怎麼這樣~!」
回到護理站不意外看著桌上一堆病歷的緋山,暗自決定還是多讓那隻袋鼠吃吃苦頭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