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en1357a2468 于 2012-3-16 22:26 编辑
間奏
望眼放去這是一間狹小的監牢,四周充滿著死亡與寂靜的氣息,唯一的光源只有來自牆上高處的小破洞,除此之外這裡的一切都沉靜於黑夜中。已經記不得自己是何時在這裡的,只知道最早的記憶似乎就是從這裡開始的。無法肯定關於自己的一切,每天的生活只有不斷的被實驗與嚴格的訓練而已。在這裡沒有所謂的家人與朋友,有的只是一起互舔傷口的落難同伴。在最初還能一起說話的人最後漸漸地大家都變沉默了,被時間折磨的不只有身軀還有心靈。活在這不知是否有明日的現在,每一個時刻點都令人難以生存下去,雖然想保持著心靈上的自由,然而隨著每日重複的實驗已經讓我脆弱不堪了,直到她的出現才拯救了我…
每一日我只能夠蹲在角落,並偷偷地祈禱著他們看不見與黑暗同化的我。正當我浮游於虛空與幻想中過活時突然間被迫打斷,在這牢籠外站著一個手拿警棍的警備員,而他正對躺在我前方地面上一個嬌小的身軀進行施暴。她看似只有12,13歲左右的年齡比我小三四歲左右,那麼小的她就這樣任由對方用警棍施暴也不做什麼防禦。看對方下手的程度就不難猜出這個女孩似乎曾得罪過他。
「該死的小鬼!別以為妳擁有Level2的能力就很了不起,我就不相信受重傷的你還有力量!你們這能力者本來就不該存在的!」警備員停下動作一邊喘息一邊還怒吼著。令人意外的是女孩開口了:
「你…只有…這點能耐嗎…」
「你這該死的…!」正當警備員用力的揮下警棍時意外卻發生了。警棍的一端與警備員聯繫著,另一端卻被女孩緊緊地抓住,女孩露出微笑地說著:
「抓~到~你~了~」隨即警備員連大喊的時間都沒有就整個人都被冰凍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女孩漸漸地靠著地面來撐起自己那破爛不堪的身軀,而我則首次看清楚她的面貌。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使她那秀髮有如生命一般微微散發著藍光,翡翠一般的雙眸讓她顯得更加生動,小巧的圓臉有著精緻的五官,雖然還有著很濃厚的稚氣,但是我能相信將來她一定會是個美人。從她衣服露出的皮膚看去是如同月光一般的潔白,可惜的是在她四肢上有著許多的繃帶。
「妳…」意識到她正看著我說話時我趕緊閉起雙眼。只是這麼一來她那略帶低沉卻不失溫柔的聲音就準確無誤的傳入我耳中:
「妳的眼睛很漂亮…」
聽到她這麼說我訝異地張開雙眼,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對方。而對方也只是淡淡地說到:「是一雙會讓人沉溺的雙眼…」
首次聽到有人如此形容我的雙眼。在這之前每個人看到我的雙眼都只會說這是像惡魔一般的赤紅雙眸、是個只會帶來災厄的人。
「喂!別哭啊…我不會安慰人的說…但是…真的很漂亮呢…我叫夏樹妳呢?」
「靜…流…」長期缺乏說話練習讓舌頭都打結了,然而她就在那靜靜地微笑等我說完自己的名子。看到她之後我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我總有這種感覺…
那天之後我們這區多了她一個人。在這裡我們沒有名子只有代號。我是NO.076她是NO.095。自從她來了之後我首次才感覺到自己還存活著。她帶給我們這些人溫暖與歡笑,漸漸地以她為首讓大家再次團聚再一起,讓我們不知不覺忘記自己是受困籠中的鳥,直到那天我偶然在那偏遠的房間發現她時才注意所謂的不協調感。平常這邊是受到管制的區域,但不知為何今天卻沒有人在看守。在好奇心下我獨自前往深處。只是越往深處似乎就能聽見她那痛苦的嘶吼聲,而我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悄悄地推開門扇的一角。至今我仍無法忘卻當時我所見到的…她被綁在巨大的病床上,全身佈滿著電線,雙手也插滿著各樣大小的針管。而她的頭部則整個被埋入一個巨大的機器裡面。她的聲音太過痛苦了,實在是與平常歡笑的她完全不同。那些人對她與對我們的實驗根本是不同階段,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很不一樣,只是那些人對她所做的事根本就…第一次我從她身上學到恨這個感情了…
一天中我們只有極短的時間能到空曠處走動,而此時大家也自然地聚在一起。只是平常總是在團體中央的她到現在還沒出現,這不經讓大家也開始恐懼了起來,畢竟在這邊突然消失的話就只代表那個人被拋棄了。正當大家開始騷動不安而我也考慮是否又將看到的實況說出時她出現了。
「嗨~我這次帶來好東西了喔~~美乃滋~~」她一如往常地露出能治癒他人的溫馨笑容。
「少來了~那東西只有妳才吃得下~~」而大家也一如往常地互相調侃著對方。這是和平常一樣的相處模式,然而只有我知道她總是纏繞在繃帶之下的真相。只有我知道她究竟是多麼努力不將自身的軟弱展現出來,讓大家保持著希望…
「…我們一定要逃出這裡…」她總是不厭其煩地對大家說著
「不可能的…那些逃走的人不是被抓回來就是被殺了…即便抓回來也半死不活了…」而大家也一如往常的不敢抬頭看她自顧自地說著
「沒錯…我們只是手無寸鐵的小孩…那些人有強大的武裝與彈葯…我們會被殺的…」
「別擔心!有我在!我們只要等待他們放鬆警備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帶大家逃出去的!」
「也算我一分吧!」看到她那麼努力讓我也不能再沉默了
「靜流?」看著她略帶訝異的神色我不經微笑了起來。平常我總是和她唱反調,因為擔心她會被傷害所以我總是以自認為的方式來保護她。如今在看過被那樣對待的她之後我無法再保持沉默了。我想要保護那樣脆弱的她,如果她一定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就站在最前線替她開路、替她阻擋一切惡意,為了她要我化作惡魔也願意,只因她是這世上第一個稱讚我雙眸並對我微笑的人。
「靜流~~」夏樹她像是小孩一般開心地跑來我的身邊。我平常都是閉著雙眼只有感覺到她時才會睜開雙眼來看她。我想將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深深地刻劃在我心中。
「啊啦~難得夏樹這麼想我呢~讓我不知不覺更加喜歡上夏樹呢~」我俏皮的開她玩笑。而她也一如往常臉紅了起來。
「別..別鬧我了!我是來問妳的!就是..那個..我來這邊這麼久了都還不知道靜流的能力..而靜流卻知道我的能力…」
「莫非夏樹覺得不公平?」雖然知道夏樹不會這麼想但還是想捉弄她
「才才沒有呢!只是..因為我很看重靜流所以願意讓靜流知道我的能力,有時我會想靜流..不覺得我重要嗎…都不願意讓我也一起分擔她的煩惱什麼的…」夏樹真的是一個心思相當細膩的女孩呢。而願意讓我以不同於他人的身分站在她的身旁…這真的…
『最喜歡夏樹了…』
「咦?!做…做什麼突然這麼說啊…我…?」夏樹說著說著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後盯著我大喊到
「妳的聲音??」
『我的能力是不論多遠的距離都能讓聲音傳達過去…像是念力卻又不似念力…畢竟還沒有一個念力可以干涉別人的身體吧~~』
「那麼…」夏樹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眼神突然變得很正經,而了解她的我當然也如此說道:『我已經利用我能力將這邊的消息傳給我家那邊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找到的…只可惜我太慢掌握到這念力了…』
「不!沒有這種事!因為有靜流的幫助想必我們的逃脫計畫一定能更完美!…而起我們的時間恐怕也不夠多了…」看著喃喃自語的夏樹我也不經開始擔心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夏樹?』
「也不是發生什麼事…只是我們這邊每天都是實驗…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們的實驗每分每秒都在進步…」看到這麼脆弱的她讓我想緊緊地抱著她,而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別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夏樹妳的…一定會…』這句話雖然是說給夏樹聽但也是我對自己發下的誓言。
只是…有什麼在那天改變了,一些不協調感漸漸地浮現出來了。每當看到她日積月累的繃帶我總會不由自主地這麼想著。過了幾個月之後我就完全為我當初贊成她計畫而感到後悔了;因為一切都來的太快讓人措手不及。她被施加的實驗在那天終於成功了。那些科學家們也為此感到開心全跑去參加慶功了,然而我卻感到無比的恐懼。而她站在月光下淡漠地對我們訴說逃脫計畫開始了。那時的她不再有笑容了,整個人呈現出如同櫻吹雪一般的氣息,冰冷的肌膚與言語…
儘管有強大的她在我們還是低估了現實…在逃亡的途中我們已經失去了很多同伴。前方正是道路的終點,然而當我們奔跑到那時才發現那是一個斷漄。底下是深不可見的兇猛海水,後方則是一大群的追兵。
「用我的能力將妳們暫時冰封起來,然後跳下去…這樣一來就不會被海水淹死,順著海流我們就能逃到遠方了…」夏樹一邊喘氣一邊說著,從一剛開始帶頭跑之後她就一直在我們後方阻擋那些追兵。
其中一人對夏樹的做法產生質疑而問到:「妳那”絕對凍結(an absolute freeze)”不是沒有辦法解除嗎?這樣我們怎麼可能活下來?」
「別擔心…現在太陽這麼大很快就會被蒸發了…而且以我現在的力量頂多只能維持一兩個小時之後就會解開了…在這期間我們就能利用這時間逃出這島嶼了…我說過會帶大家逃出去的…」夏樹開始慢慢地對我們使用她的能力了
「說真的妳說的話再搭配妳現在的表情…真的很不搭啊…」有著赤色短髮的少女一如往常一般說著能讓對方發火的言語。只是如今的夏樹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也許在感情上也…一想到此我就趕緊打住,我絕對不允許那種事情發生。只要逃出這裡我就要找出辦法解救她。突然間我的腦海自動地把那些片段言語與記憶中的情景一一串連起來,難道夏樹她…
「夏樹那妳自己呢?」然而我還是晚了一步了。在被夏樹冰封的同時我只能勉強這麼問她。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說不定,那個時候夏樹的眼眸深處似乎流露出名為憐惜的神情。她低沉略帶悲傷的口吻說道:
「我必須毀了這邊…為了不再有人跟我們一樣被抓來實驗…還有…我一定要報仇…我無法忘記他們將我的母親害死的那天…我沒辦法原諒他們…支撐我渡過痛苦每一天的就是不斷增長對他們的仇恨情感…如今…他們使我連仇恨都忘卻了…可以說支撐我所有一切的事物都被他們給剝奪走了…只剩下妳了…只有妳我絕對不會讓他們也奪走的…好好活下去…然後再來找我…我…」在完全冰封後我聽不到她最後所說的話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並且看著她將我推落。
當時她所說的有一點是錯的。那就是在她冰封下我們整整被冰封了四年。即便當時她是在極度虛弱的狀態下,她的能力並沒有被太陽給蒸發,只是不知為何四年後我們的冰就這樣自然地化掉了。我不經想到難道她發生什麼了嗎…明明已經要守護她的,最後卻還是被她給守護了…為什麼我沒有得到能夠幫助她的強大力量呢…為什麼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她離我而去呢…有誰…有誰來…救救她…有誰…能聽到我的聲音…救救她…替我…有誰…
「別哭了…靜流姊姊…」
突然間聽到聲音讓我茫然地抬起頭。在眼前的是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少女。她那看似淡漠卻隱含著無限溫柔的氣息讓我不自覺地停止了淚水。潔白的肌膚與溫和的美貌都吸引住我的目光。
「她一直在等妳…所以別哭了…用笑容去迎接她吧…」
「但是我沒有那種力量…」
「…也許妳很難相信吧…我是來自未來的魔法師喔~」少女看似開心惡作劇的孩童一般繼續說道:「我受到未來的妳的委託喔~她希望我能拯救現在妳們~希望妳們能多一點幸福的時光~~所以…叫我”黑子姊姊”吧~~雖說一開始習慣喊妳姐姐了不過仔細想想現在的妳是妳、她是她,即便妳們是同個人但等級還是有差異!恩~所以快喊我一聲黑子姊姊吧~」說到最後名為黑子的少女像是強迫症一般不斷地要我喊著姊姊。雖說感覺不像是壞人,但是這種像是被別人惡整後終於發現有天能整回對方而感到開心的容貌真的很難以讓人相信呢~但是,如果說她真的是魔法師…那麼…
「黑子…姐姐…」當我一說完時對方那明顯亮起來的眼神讓我不經又想惡作劇了
「啊啦~黑子姐姐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呢~這麼容易站對方便宜的個性和小孩子一樣呢~」
「什什什麼!妳這傢伙不管到哪都是一隻陰險的狐狸!」黑子看似被抓到尾巴的貓咪一般整個人都看似豎起毛髮來了。而我也因為她暫時脫離了那種令我感到窒息的痛苦。
「算了~誰叫我受到妳多・方・面・的・照・顧呢~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黑子在未來似乎受到我很多的照顧呢~看到她那明明很生氣卻還是擺著笑容,然而太陽穴處卻早已浮出青筋來的樣子真的讓人無法不去整她啊。看到這樣的她讓我想到生死不明的夏樹…
或許是看到我又再度陰沉黑子趕緊說到:
「別擔心了啦~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助你一臂之力!夏樹姊我會負責救出來的!妳只要好好養傷等她回來就行了!相信我吧!」
「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呢…」雖然我相信她但是還是想問清楚她真正的目的
「…真要說的話…就是我們都對自己所愛的人很執著吧…」黑子溫柔地微笑著,飄落的櫻花似乎也受到黑子的感染而看起來格外虛幻美麗…
看到黑子的笑容就讓我想起初見夏樹的時候…一邊溫柔地笑著一邊稱讚我的雙眸。夏樹…再等等…我一定會將妳救出來的…只要黑子在的話…那個(自稱)魔法師的她在的話就一定可以辦到的…當時的我是如此地想著…只是沒想到因為我的一時私慾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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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極度想睡的慾望完成了....很努力想在下一篇完結....要不虐真的好難喔.....果然我有S的傾向啊~~
這篇主要是靜夏~下一篇就會回到黑子與美琴身上啦~~畢竟是電磁砲啊~~下一篇估計完結....之後又.....
在這邊稍微提一下黑子是以13歲的肉體跨越到未來~而在未來當時的靜夏是19歲左右,而黑子在那邊生活了四年才回到現代~而現在的靜夏是16歲左右~而當初靜夏被迫分離時是靜流16歲~夏樹13歲左右~之後靜流被冰封了四年,在這期間她的時間與肉體都是一起被冰封起來的~所以只有夏樹是正常生長了四年成了現在的16歲樣子~~(另外設定上絕對是靜流會比夏樹大一歲~畢竟一個在12月生日啊~~) 而黑子在現在原本紀錄上應該要是13歲而已但因為時空黑洞的跳躍關係讓黑子的時間成長後才回到現在~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黑子年齡是16歲~~另外美琴還是一樣16歲~~(原本想為個御姊什麼的~~應該還是有機會吧~~~畢竟黑子長大後真的很令人期待啊~~~~撲倒美琴大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