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星十夜 于 2012-3-20 23:17 编辑
我来补完番外了OTZ
不要吐槽为毛番外比正文还长OTZ
另外如果觉得这两人你不认识,那不是错觉,因为我也不认识啊!!!你们谁啊!!!{:4_354:}
彻底OOC了啊我去OTZ
哭瞎了...
另外这篇本来3.14的白色情人节就写好了,可惜没法打上来,而且我的耻力也还没大到可以泰然自若的在学校里写H的程度OTZ
总之,这篇它就是个渣,所以请尽情鞭打某夜吧,不要客气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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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番外
“咔嚓”
门口响起落锁的声音,完全无视艾拉的反对,明娜以命令的名义正式下达了艾拉与桑妮亚的禁闭令。
人生第二次被关禁闭——第一次是违背作战命令的高空作战归来后,被明娜队长勒令关了一周的禁闭。本来该是4天禁闭却因为自愿扛下桑妮亚的份而几乎翻了个倍。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盯着寝室的大门抱怨着自己这次明明什么也没做。
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总体来说,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还算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在遇到桑妮亚·V·利特维亚克之前。
而在遇到那个皮肤白皙到几乎是没有血色,仿佛一起风就会被吹跑的纤细少女之后,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毫不犹豫的吧本就不甚在意的军纪扔到了九霄云外。自那之后,桑妮亚·V·利特维亚克这个名字就一直占据着艾拉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并且居久不下。
那自称能预知未来,也确实能预知未来的天蓝色中尉曾极为难得的勇敢了一次,极尽自豪的对友人说过,桑妮亚·V·利特维亚克这个名字会被她一直藏在心底最重要的那个角落,极尽所及之能事的小心呵护。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当友人对未来的不可知性表示出疑问的时候,中尉只是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这么回答。
一定会的!因为,我能看见未来嘛。
艾丽卡·哈特曼至今仍然记得,说出这句话时,友人脸上那宛若索穆斯雪原一般纯粹的笑靥。让她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远在索穆斯的妹妹给她寄来的照片。照片上乌苏拉·哈特曼展露的笑容是她不曾见过的灿烂。
想起双胞胎的妹妹,艾丽卡·哈特曼难得的轻轻叹息着。“吊车尾的妹妹和TOP ACE的姐姐”自己给乌苏拉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吧——尽管那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可那确实铁打的事实,那么冰冷,那么令人无奈。那些只会看击坠数的家伙根本没有看到乌苏拉的才能!在心里为自己的宝贝妹妹鸣着不平,也许艾丽卡·哈特曼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不输歌尔特露特·巴尔霍隆大尉的死妹控。
也许是因为艾拉来自妹妹现在所身处的索穆斯的关系,艾丽卡·哈特曼对于来自北欧的两人总是特别上心。偶尔还能从艾拉嘴里打听到乌苏拉的事——在507统合战斗防空团还叫做义勇军时期的事。当知道乌苏拉所待的义勇军部队曾被叫做“没人要飞行中队”的时候,艾丽卡·哈特曼可是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才平复下马上装上飞行脚飞去索穆斯把那个传言发起人好好揍一顿的冲动。
因为分隔两地的关系,艾丽卡·哈特曼将无处散发的对妹妹的宠溺与操心,完完全全的搬到了来自北欧的两人身上。尤其是桑妮亚,不爱说话,喜好安静的个性让艾丽卡·哈特曼觉得如果再加上一本书和一副眼镜的话,她简直就是乌苏拉·哈特曼的翻版。所以在平日里,比起艾拉,哈特曼还是担心桑妮亚来的多一些,然后随着谈话次数的增多,聪明如她,自然是不可能不发现桑妮亚的烦恼。
艾拉你个没用的家伙。
在心里将艾拉念了一通,哈特曼开始琢磨起要怎么才能让这个百年硬石头开窍。
而关于在这之后,“没用的家伙”便自然而然的成了索穆斯骄傲的空中王牌在地上时的专用代号的事,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必然呢。
不知是出于好意还是纯粹的恶作剧心理,艾丽卡·哈特曼在看到前些日子寄来的“试用品”的说明书之后。毫不犹豫的把它丢给了桑妮亚。
“这是什么...”即使是平日里浑浑噩噩的混着白昼时光的桑妮亚,在看到艾丽卡·哈特曼那一脸明显是不怀好意的灿烂笑容后,也自发自动的提高的警觉。
“恩?啊~这个,可是能解决你的烦恼的魔法药哦~”哈特曼冲桑妮亚眨了眨眼,小的一脸暧昧。
正确的来说,是能增强使魔与主人的契合度,使魔女能发挥更为强大的魔力的试做药。而副作用则是由于切合度的增强,使用者所获得的其使魔的各种特性的效果会增强。例如使魔是兔子的魔女,听力、弹跳力、速度等都会增强,说的更简单易懂一代女,就是毁变成一只大号的兔子。就这方面来说的话,也许称不上是副作用,还是个不错的附加效果。但倘若结合平日里被魔女们压抑着的动物本能来考虑的话...那简直是一团糟!这是乌苏拉·哈特曼在参观过好几天507野生动物园之后得出的最终结论。但按照她的性格,要让她放弃研究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她便将改良过后稍稍调整了比例的药物,寄给了身在罗马尼亚的姐姐。
并没有附上繁琐的信件以及杂物,单单只是寄去了药物与她亲笔的说明书。她想,她的姐姐——卡尔斯兰骄傲的王牌,艾丽卡·哈特曼能处理好这件药品,因为她的姐姐总能明白她想要什么,乌苏拉·哈特曼从未对她的姐姐提起过,不是什么重担,也不是什么压力,艾丽卡·哈特曼——她的姐姐是她的骄傲!不过可以的话,她还真希望姐姐在地上的表现能及上天上的十分之一...
在将药品交给桑妮亚之后哈特曼就毫无责任感的回房间睡她的大头觉了。她本以为桑妮亚会稍加犹豫的,可是那个生性害羞的女孩却在读懂她话中意味之后,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中细小的药丸吞咽下肚。
比预定的快了不少呐...好在赶上了猫的普遍发情期...果然,一遇到跟艾拉有关的事,桑嬢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强势啊...
看见眼前落着501基地禁闭专用的特大号锁头的大门,艾丽卡·哈特曼笑的一脸灿烂。
加油哦~桑嬢~
“艾丽卡!发什么呆呢!走了。难得起这么早,去训练了。”巴克霍隆一边叫着自己的搭档,一边伸出手拽紧了哈特曼的衣领。
难得这家伙起得这么早,今天说什么也要带她去训练。
这样想着,歌尔特露特·巴克霍隆大尉果断的发动了自己的固有魔法以确定哈特曼没法逃脱。
等到哈特曼反应过来的时候,巴克霍隆的额前已经垂下了一对属于德国猎犬的狗耳朵,
“诶诶诶?!不要啊!才8点啊特露德!”我要睡觉啊!
“已经8点了!”睡你的大头。
“不要啊啊啊————”亏大了!
“不要啊啊啊————”
“怎、怎么了?!”
好不容易给自己和桑妮亚脱了制服,艾拉正松了口气,却听到房门外传来堪比夜半厉鬼的惨叫。迟疑不到3秒便想起这事哪位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的声音,艾拉毫不留情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活该。
低头看了看仍是赖在自己怀里的桑妮亚,艾拉原本白皙的脸颊有向巨型番茄进化的趋势。想起刚刚为了换衣服而把桑妮亚放倒在床上,对方却是死死的抓着她天蓝色的制服,无论如何就是不松手...
折腾了老半天,艾拉才给自己和桑妮亚换好了衣服,而当艾拉好不容易获得了公主的特赦,叠完散落的衣物回来时,却看见桑妮亚抱着自己送的黑色抱枕睡的一脸香甜。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平日习惯睡在外侧的桑妮亚今天却是躺在了内侧,不多不少的在外侧留下了一人大小的空位。
饶是艾拉再迟钝,也该读懂桑妮亚这已近乎明示的暗示。
左手挠着浅金色的柔顺长发用以掩饰自己愈发涨红的脸庞。索穆斯的王牌用怎么听怎么欣喜的语调念叨着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台词。
“啊啊...只有今天哦!”眼角微弯。
“真的真的只有今天哦!”唇线上扬。
索穆斯的空战王牌,笑的一脸灿然。
老实的躺在了床上,艾拉轻轻呢喃着。
“晚安,桑妮亚。”
也许是因为前些日子繁忙的公务,也许是因为身边沉淀的气息太过令人心安的关系,总之,等到艾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为了配合桑妮亚的生物钟,艾拉贴心的为卧房挂上了厚实的黑黝黝的窗帘来阻隔阳光,不想让这种东西影响桑妮亚的睡眠质量。所以便在那次基地代表采购之后,特地申请了一天的假期,跑去罗马采购——钢琴也是那时买的。
艾拉不会忘记那天傍晚看到她真的弄了架钢琴回来时501的同僚们各有千秋的表情和当天晚上桑妮亚见到摆在客厅的钢琴时,惊喜的模样。
因为无论如何,也想听桑妮亚的钢琴啊。
全然不管一架钢琴花掉了自己将近半数的积蓄,艾拉只为桑妮亚高兴的样子,打心里感到满足。
当艾拉拜托半睡半醒的回忆状态,终于认清眼下的情况时,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止住马上便要脱口而出的惊叫。
她不知道她已经维持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久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是有多想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艾拉的左臂笔直的舒展着,她不知道这是自己无意的睡相还是身边少女有心的动向,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现在只知道,桑妮亚现在正睡在她的怀里。
左臂传来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且被重物压迫许久后而产生的酸麻感,艾拉根据酸麻的程度粗略的估算了下大致的被压时间。
5、6个小时吧...
右手圈在桑妮亚的腰间,肌肤零距离接触所传达的温热感触让艾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好滑...桑妮亚的皮肤真好呐...
微眯上眼,抛开平日里的顾虑,借着身边的少女仍在熟睡的借口,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壮着胆子,享受着手下传来的温热触感。
“艾拉...”怎么听怎么娇媚的轻声呢喃自怀中传来,轻微到稍不留神就会听漏的呢喃在艾拉听来却是平地的惊雷。
“桑、桑妮亚?!”完全没料到身边的人已经醒转,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窘迫。完全没时间思考对方是什么时候醒的,如果早就醒了又为什么完全任由她“上下其手”而毫不反抗。艾拉只是手忙脚乱的解释着。
“这、这个...不、不是的!”
“.....可以哦。”
“诶?”
并没有给她思量的时间,桑妮亚·V·利特维亚克中尉自艾拉温热的怀抱里抬起头。绯红的双颊、水汽蒸腾的眼瞳,软绵绵的嗓音却带着坚定,简洁的轻声呢喃。因为睡姿的关系,两人的脸颊间的距离不及一指,桑妮亚的吐息尽数喷打在艾拉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甜腻。
不敢低头,艾拉怕只要一低头,她的嘴唇就会碰上桑妮亚的嘴唇。这样暧昧的距离让艾拉整个儿的僵硬了身体。
“艾拉的话,可以哦。”不等艾拉真正明白那3个字的含义,桑妮亚灵巧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她的脖颈,重复着。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言语间,气息全数打在了艾拉敏感的脖颈。
打了一个颤栗,艾拉觉得大脑在一瞬间便被这平地的一声惊雷炸的一片空白,思绪被完全抽空,变得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如果现在不推开桑妮亚的话,自己绝对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像喝醉了酒的坂本少校一样。
让艾拉回过神来的,是一种柔软而又有些湿润的触感,有些涣散的紫色瞳仁再度聚焦,所看见的却是足以让她现在就弹跳起身的情景。
蓝灰色的发梢散乱地打在她的脸上,漂亮挺翘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刚起床的泪滴,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尖喷洒着温热的吐息,尽数散在她的脸上,桑尼亚精致而美丽的五官就这么零距离地在她眼前呈现。而最让艾拉吃惊的是,现在正零距离紧贴的她与她的唇瓣!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甚至忘记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将唇瓣印上桑尼亚小巧可爱的唇,也忘记了去考虑桑尼亚闭上双眼的含义是否代表着默许。而恰巧,现在我们的胆小鬼中尉面前,就有一个恰得其分的理由——发情期。
分开紧贴的唇瓣,手忙脚乱地推开怀中灰发的少女,中尉并不知道自己连指尖都在打颤。对着那对疑惑的翠绿色双瞳,艾拉刻意无视眼瞳深处跃动着的火苗。坐起身,背过眼去,说,
桑尼亚饿了么?我去拿早饭。
然后起身向门口送食的小窗走去。她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在用行动告诉另一个当事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即使,那是她的初吻。
看着中尉的背影,桑尼亚什么也没有说。将即将出口的呼唤咽进酸涩的胃袋里,桑尼亚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即便,那是她的初吻,即便,她现在是多么的难耐。
大概是巧合,等艾拉伸出手拿托盘时,她听见门口传来了巴克霍隆上尉语带关切的抱怨。难得的,讨厌这种枯燥训话的中尉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找借口推辞。而是老老实实地听着那已经听过不下百遍的军人教条。由于耳闻过太多次的缘故,即使艾拉并不是卡尔斯兰的巨人,也已经记了个大概。说是教条,其实要将那翻成白话的话,却是十足十的简单。第一是纪律,第二是纪律,第三是纪律,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第十统统都是纪律。
艾拉曾经想过,在这样死板的教条下,艾瑞卡•哈特曼也许是一个奇迹一样的存在也说不定。
从上尉口中所知,现在已经是紧闭的第三天了。诧异于自己与桑尼亚竟然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艾拉一段时间没能回应巴克霍隆的训话。直到这位上尉的口中,出现了桑尼亚的名字。
还好吗?上尉这么问道。
嗯。中尉回答。
是吗。上尉的言语间明显带着松下一口气的浅淡笑意。
那么,就拜托了。艾拉听到了衣服摩桌的声音。巴克霍隆站了起来。
转过身去,不给艾拉拒绝与疑问的机会,啊,那个啊,关于艾丽卡……我的同伴似乎是给你们造成麻烦了吧,我会教训她的。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艾拉只是耸了耸肩。她早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与自己那个金发的友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或许还得搭上前些日子来过的她那双胞胎妹妹,对于507统合战斗防空团中的某些“人才”,早在索穆斯时期,便已经被艾拉列为拒绝来往户了。
端起盛放食物的托盘,切断脑中关于507的各类传闻的回忆,艾拉开始细想上尉言语中的含义。也许是因为家里有个妹妹的关系,巴克霍隆对部队里年龄较小的孩子,总会给予高于水平线的关心。这样想来的话,刚才那段对话……活像姐姐交托待出嫁的妹妹。
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艾拉用力甩了甩脑袋,并转过身去。
迈着比平时小了太多的步伐,艾拉几经犹豫之后,还是将托盘端上了床铺。
桑尼亚正背对着她,她知道她已经醒了。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几经徘徊之后,终是没能在洁白的肌肤上降落。
也许是错觉也说不定,桑尼亚似乎听到索穆斯的王牌发出一阵叹息,但很快就被话语所掩盖。
已经中午了哦,桑尼亚,不饿么?细声细语,是桑尼亚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
肚子传出不争气的咕噜声,桑尼亚微红着脸,转过身去,赌气似的鼓起了脸。
喂我。
……诶?
伸向托盘的手僵在原地,艾拉呆然了半晌却仍然只能吐出一个表示惊疑的单音节。
看出中尉呆愣的神情,桑尼亚觉得身上仿佛接通了一阵电流,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纠缠了稚嫩身体好几天的莫名的燥热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还多了一些莫名的难耐。桑尼亚微偏过来,翠绿色的瞳子便看到了那双漂亮的手,艾拉的手。出身北欧的中尉与桑尼亚一样有着比起常人显得过于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冰凉的错觉。
那样的清凉是否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桑尼亚鬼使神差般地想着。她不由得开始想象起了那双美丽地比自己更加适合去抚摸琴键的手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抚慰的感觉。
小腹倏然一阵收缩,桑尼亚不禁漏出医生仿若猫叫的嘶吟,
啊……
下腹大概是流出了一些滑腻的液体,拖摸个娃娃脸中尉的福,她知道那是什么。
突然满溢的羞涩将那白皙的肌肤染成粉色,桑尼亚就这么用尚带余韵的腔调呼喊着此刻最想呼喊的名字。
艾拉。
她看见眼前的背影现实僵硬了片刻,然后、连指尖都开始颤抖。她听到了大力喘气的声音。然后听到她用嘶哑而低沉,仿佛野兽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咆哮一样的声音说着,
抱歉,桑尼亚……我去整理下房间……
这是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生平第一次拒绝桑尼亚•V•利特维亚克的请求——那请求甚至连出口的机会都未曾拥有。
桑尼亚眼睁睁地看着艾拉从床沿起身,然后离去。翠绿色的瞳子写满失落,但固执地对着桑尼亚的艾拉永远也看不到。
桑尼亚看着艾拉的背影,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那份午饭,怀里抱着艾拉送的那个黑色鸭绒抱枕,看着中尉蹲着身,整理着那过于干净的房间。
桑尼亚第一次觉得,平日里不大不小的双人卧室,现在却是那样的宽广,宽广到她和艾拉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远。
桑尼亚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知道这一觉睡得极度不安稳。不知道是因为下腹那经过短暂慰籍后不减反增的暴热,还是因为这晚的床铺上,没有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体温,与那平缓而温柔的吐息。
从第三天的中午,到第四天的晚上,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都没有上床。
在这一天十个小时又二十一分十一秒的时间里,艾拉一直与桑尼亚保持着最近也有半米左右的距离。甚至,就连眼神,也在躲闪。
直到第五天的凌晨,桑尼亚从第五次质量过差的睡眠中醒转,并对那个没用的索穆斯王牌直接了当地控诉她的罪行时,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才终于露出了几天来头一回的慌张表情,
不停地道着歉,挥舞着双手,手忙脚乱。
看着熟悉的慌张表情浮现在艾拉脸上,毫无理由的,桑尼亚觉得想哭,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地向外飞涌,完全没有一点停下的势头,惹得天蓝色的中尉不知所措。
笨拙地伸手拭去滚落的泪珠,却不管怎么样也赶不上流淌的速度,关心则乱的笨蛋中尉冗自唠叨着完全不着边际的荒诞烦恼,甚至还发出了“会不会就这样缺水死掉”的荒谬言论,知道桑尼亚实在受不了中尉的神神叨叨,用带这颤音的哭腔念了一句“艾拉大笨蛋”才算停下。
难得地读懂了桑尼亚话中的含义,艾拉乖乖闭上了嘴,手却没有歇息地,仍在为桑尼亚擦拭着泪水。
闭上眼享受那漂亮的十指像弹奏乐器一样温柔地在自己的眉眼滑过,桑尼亚发出舒服的叹息,下腹的燥热渐渐趋向平缓,但湿润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自腿心流出。桑尼亚是知道的,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毒瘾深厚的吸毒者,一时的抚慰并不能剖根治底,反而只会加深过后的燥热,但她却像扑火的飞蛾一样义无反顾。
也许是因为眉眼间的抚触让人着迷,也许是因为近在咫尺的艾拉的吐息过于醉人,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燥热,实在令人难耐,又或许仅仅只是出自本能,但总之,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她终是说出口了。
艾拉。我喜欢你。
她感到眉间滑动的温柔十指陡然僵直,她感到自己脊骨偏左的地方传来仿佛要破腔而出的强烈鼓动,仿佛连时间都忘记了流动,世界在此处定格。她甚至忘记了呼吸,窒息的快感像洪水一样蜂拥而至,世界在瞬息之内天旋地转。而后,比索穆斯的夜空更为深邃的黑幕降临……
……
第七天的晚上,距离桑尼亚晕睡已经过了两天又二十个小时又二分四十二秒,仿佛是报复一般,这正好是之前艾拉冷落桑尼亚的时间的两倍。
两天前的早晨,眼前这个娇小的,令人不觉心生怜惜的女孩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她喜欢她。气势汹汹地告白,而后却又气势汹汹地晕睡了两天之久。而堕于昏睡的原因,大概是那天不知名的实验用药的副作用。假使艾丽卡•哈特曼中尉在场的话,绝对会因此时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过于异常的冷静而大跌眼镜。平日里仅仅因为少女极为普通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乱了心神,慌了手脚的没用的家伙,竟在受到少女的表白后,仍能维持神智,不至于晕迷过去,这显然不合常理!
就连中尉本人,也对自己此刻的冷静,感到诧异。
当桑尼亚用那好听的,温婉的声线,说出喜欢的时候,艾拉感到脊骨偏左的地方传来仿佛要破腔而出的强烈鼓动,仿佛连时间都忘记了流动,世界在此处定格,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熟悉到几乎要融进骨子里的音节在喉间打转,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然后,她倏然发现,眼前的少女已经陷入晕睡。
桑尼亚?!
然后,她听见了自己急切而慌张的声音。愣在当场,下意识地用左手抚上自己的喉口,艾拉沉默着。
她,终究是在逃避,她害怕从桑尼亚的口中,听到代表拒绝的话语。
也许,她真的该认真地考虑一下,关于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与桑尼亚•V•利特维亚克中尉之间的关系。
两天又二十个小时又四十二分二十二秒,艾拉一直在冗自沉思,她为另一个当事人适合的睡眠而感到庆幸,至少免去了现在立刻当面对峙的敢啊,她仍是没有面对那双纯粹的翠绿色眼瞳的勇气。至少现在没有,一直到十分钟以前。
仿佛禅定的僧侣突然悟道一样,名叫艾拉的石头上终于是开出了洁白的百合。她一直在守护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在害怕,正因为过于珍视,所以才无法想象假如从少女口中听到拒绝的话语,她会变成怎样的一副行尸走肉。无法想象。所以她便一直固执地守护着那条,本不该存在的界线。
心中积压已久的大石终于放下,吐出一口浊气,艾拉突然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美丽。而她眼前的少女,仍是那么的漂亮而清纯,仍然是她心中不可取代的公主。
双手自然而然的环起桑妮亚的腰身,并不是趁人之危,因为艾拉已经明白,即使桑妮亚醒着,她也不会生气,也许还会高兴也说不定。
稍稍使力,让身体贴合的更加紧密,唇轻轻碰上桑妮亚的唇,轻轻浅浅的,只是碰触而已。
然后,仿佛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心一般,艾拉像赴死的战士一样狠狠的一闭眼,轻轻重合的双唇开始有了动作。
四片唇瓣一开一合,艾拉微薄的嘴唇带动着桑妮亚的嘴唇,无声的述说着告白的话语。
我喜欢你。
简简单单的4个字,却不知花去了艾拉珍藏了多久的勇气存量。
是谁曾经说过,王子的吻会唤醒沉眠的公主?
艾拉不是王子,而是邻国的公主,只是,对于桑妮亚来说,艾拉,就是她的王子。
是她给自己黑夜一般孤独的生活,带来了蓝天的色彩。纯粹的,天蓝色的,欧拉西亚的蓝天的色彩。
所以,桑妮亚醒了。
翠绿色的眼对上紫色的瞳,再没有朦朦胧胧的轻纱阻隔,这一次,她们在彼此的眼里,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桑妮亚笑了,带着泪笑了。
艾拉,我喜欢你。
眼前柔弱的少女,颤抖着肩膀,颤抖着声音,轻轻的轻轻的重复着。
恩。
而这一次,胆小的中尉却没有,额头贴着桑妮亚的额头,轻轻应声。
我也喜欢桑妮亚。很喜欢很喜欢。
将唇移到桑妮亚的眼帘,红润的舌尖轻轻勾起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卷曲、然后吞咽下肚。
好甜。
看着近在咫尺的桑妮亚的睫毛,微微颤动。艾拉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在挥霍这辈子本就不多的勇气。
吻落在桑妮亚颤动的睫毛上,吻去仿佛晨曦带露的零星水滴。
然后视线落回翠绿色的湖泊里,艾拉在那片湖水里,看到了脸红的不行的自己的倒影。
抑看见了桑妮亚本是白皙的肌肤已染满绯红。
艾、拉...
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桑妮亚觉得身体热的已经快要炸开了。
好难受...
跟艾拉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
好舒服。
下意识的贴近艾拉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然后轻轻磨蹭。
好热...
也许是本能,桑妮亚将最为燥热的大腿内侧,紧紧的贴合着艾拉的腿,用着稍快的频率,磨蹭着。
腿心的湿意愈加明显,桑妮亚觉得左胸口闷着一股气,咽不下,吐不出。
艾拉看着桑妮亚微皱的眉眼,仍由她自己动作,伸手抚平越皱越紧的眉,艾拉适时的凑到桑妮亚的耳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桑妮亚。
低沉而具有磁性的嗓音,气息尽数打在桑妮亚通红的耳垂上,艾拉知道桑妮亚现在处在那微妙的夹缝境地。
啊....不高不低的呻吟自桑妮亚口中响起,腿心一阵泊泊流水,双腿微微颤抖着,桑妮亚抬起迷蒙的眼,本能一般的寻找艾拉的眼睛。
艾...拉...
唇瓣颤抖着,并没能呼唤出声,但她知道,艾拉能明白她的意思。
恩,我知道。
此刻已经是第八天的凌晨,艾拉知道忍了这么多天,桑妮亚的身体里沉淀了多么不可估量的热量正蓄势待发。
已经,不能再等了...
索穆斯的空战王牌露出了在击毁强大异形军时才会露出的认真表情,紫色的眼望进翠绿色的湖,轻声呢喃着。
抱歉...桑妮亚。
眼前柔弱的少女微微摇摇了头,无言的回应。
没关系。
就像几天前她曾经说过的那样。
艾拉的话,可以哦。
一瞬间,艾拉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可却硬是被她将那即将落下的泪珠给逼了回去。
桑妮亚,我喜欢你。
不再颤抖,不再畏缩,这一次,索穆斯王牌的告白,异常坚定。
艾拉想,就算今天是花光了这辈子的勇气,也没有关系。
唇瓣贴合,不再是之前轻轻浅浅的亲吻,这次的吻,夹杂着欲望的味道。
含住桑妮亚小巧的唇瓣,伸出红艳的舌游走勾勒桑妮亚的唇线。
一丝一毫,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软嫩的唇瓣像是小时候爱吃的布丁,充满弹性,甜腻的让人叹息。
舌尖扫过唇瓣间的那条缝隙,彼此的默契不需要言语。
桑妮亚微启唇瓣,无言的默许,无声的邀请。
艾拉的舌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潜进桑妮亚的口腔,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桑妮亚在这一刻终于是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
就算再怎么虚张声势,眼前的人还是那个没用的、胆小的、她的王子。
艾拉还是那么胆小,可是,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艾拉。
感觉到艾拉一直停留在她的牙齿间扫荡,犹犹豫豫,慢慢吞吞,尽管她开合的小巧贝齿,完全没有起到一点防御的作用,可那个笨蛋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伸出自己的舌尖寻找艾拉的舌,结果直到最后,还是得自己勾引。
桑妮亚有些赌气的想着。
艾拉大笨蛋。
也许是心电感应?艾拉感觉到,似乎、又被骂了...
老实的伸出舌尖接应桑妮亚的舌,轻轻的环绕着那小巧的舌尖。
湿润、甜腻,有糖果的味道,桑妮亚的味道。
唾液交融着,舌尖彼此纠结,那么密,那么紧,仿佛是这辈子也不想分开。
这一纠结,就是一辈子。
人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饶是艾拉再怎么胆小,却也在那甜美的气息里败下阵来。
吻愈发激烈,甚至开始泻出零星水声,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的曲线滑落,彼此的喉间开始漏出点滴呻吟,大概是已经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爆发。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才舍得分开距离。
桑妮亚喘着气,却不忘在艾拉唇角留下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然后笑了,唇线微弯,轻轻浅浅。
艾拉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眼前的少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妖精啊。
唇瓣因为方才激烈的拥吻而红润异常,衬上白皙到几乎病态的肌肤,艾拉觉得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或者说,不想思考。
大概是读懂了艾拉此刻的想法,桑妮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复述着几天前的话语。
艾拉的话,可以哦。
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艾拉觉得脑袋里仿佛响起了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
然后,吻,倾泻而下。
那吻落在桑妮亚的额头,眉眼,鼻尖,脸颊,唇瓣,下颚。
所到之处,全部沾染上了艾拉的味道。
最后,停在了桑妮亚的耳垂。
薄唇包裹着桑妮亚的耳垂,厮摩着,挑逗着。
然后放开,沾染了唾液的耳垂暴露在比之体温较低的空气里,引起一阵颤栗。
艾拉在桑妮亚的耳边,用仿佛唱歌一样的调子,呼喊她的名字。
桑妮亚。
微温的气息打在湿润的耳垂上,呻吟终是从桑妮亚压抑的喉间,冲口而出。
啊.......
桑妮亚感到自己腿心的湿意更加明显,仿佛已经快要积成溪涧。
身上的小背心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艾拉撩起,那漂亮的微凉的指尖落在自己近乎平坦的胸前,桑妮亚没由来的感到一阵自卑。
自己的...好小...
五指轻轻的揉捏着那小小的柔软,艾拉的声音有些胆怯。
桑妮亚...真的...可以吗?
你都已经在揉了!
瞬间那点点的自卑被眼前没用的中尉气的烟消云散。
火点了,揉都揉上了,还在问...
艾拉、大笨蛋!
这次不再是留在心里,桑妮亚直接骂出了口,带着哭腔。
啊...诶?!桑、桑妮亚,别、别哭啊...
吓的松开了手,艾拉拿手擦拭着桑妮亚的泪珠,紧张的说着。
我、我不做了就是了、别哭啊。
白痴!
听着艾拉的话,桑妮亚哭的更凶了,又加了一句骂语,不加任何解释,自顾自的哭着。
就算艾拉再迟钝,也该明白桑妮亚话中的含义。
诶...也、也就是说...继续?
轻轻点了点头,桑妮亚止了哭泣,在艾拉惊愕的眼神下,第一次,主动吻上艾拉的唇瓣。
闭上眼感受桑妮亚青涩的亲吻,艾拉又一次将手摸索上那小小的柔软,轻轻揉弄着。
指尖在尖端的粉色乳晕处打着转,舌尖在桑妮亚的口腔里打着弧。艾拉这次,总算是放开了胆子,开始干正事。
舌尖继续在桑妮亚的口腔嬉戏,十指像弹奏乐器一样在桑妮亚周身弹动徘徊。
最后,回到了小巧的胸前,轻轻柔柔的揉弄着。
分开亲吻,学着之前桑妮亚的样子,在唇角落下一吻,艾拉不再犹豫,直接向下调整了点位置,吻、印上桑妮亚的脖颈。
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那白皙滑腻的肌肤,艾拉觉得好像是在吃牛奶糖一样。
耳边响起桑妮亚轻轻的呻吟,艾拉突然好奇起能发出如此美妙声音的喉咙,该是怎样的尤物。
舌尖辗转停在了桑妮亚微股的喉头,细细亲吻。
桑妮亚感到一阵轻微的电流自喉头开始,流遍全身,一股微妙的快感促使她叫出声来。
啊......
艾拉浑身一颤,那是怎样美妙销魂的呻吟啊!
现在在她身下的这个少女,究竟是怎样的妖精啊...
吞下一口口水,艾拉将吻移至桑妮亚的锁骨。
微微皱眉,桑妮亚、好瘦...
怜惜的吻着那线条分明的锁骨,艾拉想着,之后一定要管好桑妮亚的日常饮食。
一定要把桑妮亚养的白白胖胖的!
也许是害怕弄痛桑妮亚,艾拉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吻终于是落到了胸前,犹豫了片刻,便小心翼翼的将唇瓣贴上了那小巧的柔软,一只手离了那柔软的山峰,去到周身抚慰着。
唇贴着右边小巧的柔软,缓缓厮摩,左手在左边的尖端处小心翼翼的打着圈,划着弧。
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几乎是同时的,指尖与唇,一起落在了早已挺立的尖端上,引起桑妮亚一阵高昂的呻吟。
啊!
微微颤抖,桑妮亚的呻吟是那样的甜腻而富有邀请的意味,艾拉不由自主的开始用舌尖勾住了那小巧的尖端,轻轻舔舐。食指和拇指用着温柔的力道,轻轻的揉搓着另一个。
本是在周身抚慰着的右手,却不由自主的滑向桑妮亚的腿心,触手所及,是整片的湿润。
惊愕的将整个被液体濡湿的右手伸到眼前,过多的液体顺着手的弧度流下,滴落在了桑妮亚的胸前。那里还残留着艾拉的唾液,混杂在一起,升腾起一股情欲的味道。
这样让人难为情的场景,却无法阻止桑妮亚此刻的想望。
刚才艾拉微凉的手掌触及她的腿心时,虽然只是一瞬,桑妮亚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本就叫嚣着解放的身体再无法顾及其他,不顾艾拉看着自己的右手仍在发愣,直接抓起眼前艾拉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
不似方才的若离若即,这一次,桑妮亚将艾拉整个儿的手指与自己腿心的私密处紧密贴合。微凉的手掌贴上炙热的腿心,让桑妮亚不可抑制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啊!!
手心传来炙热的温度与耳畔萦绕着的桑妮亚甜美的呻吟让艾拉回过神来。
漆黑的房间内满满萦绕着情欲的味道,艾拉几乎是红透了脸。
正准备出口的声音在看见桑妮亚涣散迷蒙的翠绿色瞳孔时被活生生的扼杀在了喉咙里。
轻轻微笑,再次俯身亲吻桑妮亚的脸颊,艾拉曲起中指,就着腿心那泊泊的流水,将它送进了桑妮亚的体内。
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桑妮亚呻吟出声,也许是压抑太久的关系,快感竟然远大于痛感。
艾拉盯着桑妮亚泌汗的脸颊,轻轻说道。
会痛的话,抱紧我哦,弄痛我也没关系哦。
艾....拉....
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桑妮亚只是呼喊着艾拉的名字,带着默许,带着催促。
艾拉咬了咬牙,抿紧了唇瓣,在心里说了十次的道歉,然后,挺起中指,深深埋进桑妮亚身体深处。
虽说是因为压抑过久的强烈快感的关系,痛楚已经减弱了不少,但毕竟是第一次,终究还是痛的。
啊!!!!!!!!
沉声叫喊,这不是呻吟,而更像受伤小兽那来自喉间的呼喊。
桑妮亚抱紧了艾拉,紧紧的收束双臂,长期弹奏钢琴了手没有多长的指甲,所以只是在艾拉的后背勒出了十条白痕。其实,就算是有,桑妮亚也不会舍得在艾拉那漂亮的脊背上,留下伤痕。
艾拉没有喊疼,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桑妮亚正在承受的痛。
手指停留在桑妮亚的身体里连一微米都不敢移动。
直到桑妮亚的呼吸开始平复,身体开始放松,直到桑妮亚的身体开始本能的扭动,直到桑妮亚那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以哦。
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才敢轻轻抽动起,那埋在桑妮亚身体深处的手指。
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桑妮亚甜腻的呻吟,每一次抽动都带着浓重的水声,但她们已经无暇顾及这是怎样一种让人害羞的情景了。
桑妮亚的背愈发弓起,艾拉手指抽动的频率愈发的快,在那最后的紧要关头,是谁先开始摸索已不重要,总之,她们是吻上了对方的唇瓣。
最后一下的抽动,艾拉的手指直达桑妮亚身体最深处的某个敏感点,最为高昂的那声呻吟在热烈拥吻的双唇间,被艾拉吞咽下肚。
腿心潺潺的流水不间断的喷涌而出,润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当真是要积起溪涧。
松开亲吻,艾拉喘着气,正想退出埋在桑妮亚体内的手指,却发现手腕已被一只小巧的手臂禁锢。
桑、桑妮亚?!
没有给艾拉多余的吃惊的时间,桑妮亚开始自顾自的动起了腰身。
诶...诶诶?!
显然的,那样宠溺桑妮亚的顶级王牌,自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只得认命的继续动作。
而事实证明,发情期的猫是恐怖的,压抑太久更是恐怖。
这是艾拉·伊尔玛塔·尤蒂莱南中尉在2天后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完全抽筋,舌头甚至是说话困难之后所得出的,惨痛结论。
而两天后,发现自己腿软到根本坐不起身的桑妮亚则是酡红着脸,毫不客气的把责任全都推到了艾拉的身上。
都是艾拉的错!
诶?
艾拉大笨蛋!
红着脸,说着完全不讲理的话,用艾拉送给她的黑色抱枕,一个劲的打着艾拉的脑袋。
而那擅长躲避的索穆斯的顶级王牌,却也是不躲不闪,任由她打着泄气。
而跟来告诉她俩禁闭到期的艾丽卡·哈特曼,则是笑的一脸奸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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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渣渣伤到眼的你们,请不要客气,尽情的鞭打作者吧啊啊啊啊{:4_3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