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unagi 于 2016-9-6 00:10 编辑
聲明:這絕不是篇為了H而H的文,卻的確是因為H而生的文。請謹慎閱讀。
附注1:本人不喜歡將稱夏樹為【狗】,【狗狗】也不行,夏汪汪能勉強接受。所以可以要求至少不要在這樓裏讓我看見嗎?謝謝。
附注2:嘛,請不要灌水。謝謝。
善意提示:本文不會出現NTR, BGH, 強X, **, 隔世又還陽之類劇碼,請放心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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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欸,我有辦法將這篇寫完嗎...(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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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壓抑的輕吟在空氣中擴散、回蕩。女孩獨有的曼妙呢喃,摻雜著急切磨蹭而產生的、在體表漾開的熱度,漫延;形成屬於彼此氤氳著頹靡、曖昧氣息的空間。
朦朧月色中,遠方的天際映著星月同輝的燦亮,榻上的人兒正抵死纏綿。
這是第幾次了?
維持這樣的關係……真的好嗎?
玖我夏樹在親吻的間隙中思索,卻依舊沒有答案。沉湎在慾望中的心神益發模糊,不容她考慮賦予身下人兒更多歡愉以外的事;而這卻每每令她在事後懊惱不已。
肢體交纏、細細的低語,加上難以抑制的魅惑嬌喘……「該死的,」她喘息著抱怨,望進身下人兒淒迷著祈求的緋紅眼眸,「明天的課不用去上了……」
「妳…啊…!」一聲輕呼後,藤乃靜留緊咬下唇,抵抗著身下那愈發激烈的律動所帶來的刺激,雙手牢牢攀著藍發麗人的臂彎——纖細卻令人安心。
滿意地看著女子迷醉的反應,夏樹輕笑,加快了指尖的動作;繼而在她益發難耐的呻吟中,抵近巔峰……
「…寶貝,妳……」
卻依舊未及盡言。
清晨7時14分,玖我夏樹睜開了眼。
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茫然地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恍惚間,覺得自己瞥見了某種虛妄的真實。
***
(一)
默地遊春轉,小試宜春面,得共兩流連,春去如何遣…?
「夏樹。」
「……」
「夏樹…?」
「……」
「夏樹!!!」
「…幹嘛啊?!」
望著一臉茫然而不耐的藍髮友人,鴇羽舞衣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傢伙又神遊到哪去了啊…「已經下課了,夏樹。」
「哦。」簡單回應後,玖我夏樹順手抄起背囊便往課室外走。
好歹等等我啊!妳這傢伙……手忙腳亂的鴇羽同學忍不住腹誹…什麼?直接開罵?別傻了,她才受不了夏樹的“凍”人回眸呢。
匆匆將書本、文具掃入背包,她急急忙地跟上那人的腳步。
——但是…夏樹真的越來越冷漠了呢。
邊走邊望著友人一副“就算天塌下來也與我無關”的樣子,舞衣默默惦念著。的確,高中時甫認識便知夏樹是個生性冷淡、直來直往卻不擅於表達的傢伙,但不至於如現在這般拒人千裏之外啊……
舞衣思索著,沒將絲毫注意力放在腳步上,因而當有人從旁奔出、擋在她們身前時,幾乎一頭栽過去…
幸好夏樹伸手,及時拉住了她。
無論何時,有個可靠的朋友在身邊總是不一樣啊…舞衣感慨著,默默收回不久前對夏樹的不滿譴責,然後打量起讓自己差點就“投懷送抱”的那人……
是個男生。
維持著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勢,頭垂得很低,以至看不清樣貌;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深黑色的頭髮削得很短……伸得筆直的雙手上的肌肉線條還蠻漂亮、優秀的,顯是久經鍛煉…
但重點是他指尖(用力地)掐著的那個信封。
顯然,那是一封情信。
望著夏樹目無表情的樣子……舞衣歎了口氣,開始倒數—— 5, 4, 3…
「抱歉,我不能收下。」
斬釘截鐵的、不留餘地的;言罷便逕自轉身離去…完全將僵在原地的“告白者”虛線化,順道無視了一眾閃著心心眼的花癡少艾(包括少男…)們……
慌忙間代友人回了個禮,舞衣急急忙地跟上她的腳步……只得無視那陷入呆滯狀態的同學了。
這是第幾個了?舞衣暗忖。以往,就算是拒絕別人的情書和告白,也不至於那麼冷漠……至少會收下,並在閱畢後默默扔掉。
就算不看,也不會那麼無禮地回絕別人的心意啊…
不知何時開始,夏樹再不親手接收情信;更不再直視那些告白者…即使看來像是望著對方,但思緒早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難道…已經跟某個人“友達以上”?對此,舞衣曾試探過,卻讓一臉不悅並臉紅著的死黨罵了一頓,外加無視了好多天……但夏樹那模樣實在像是有了心上人一般啊……
在心底歎了口氣,她暗自祝願那些告白失敗者,千萬別被傷得太深…哪裡跌倒便從哪裡爬起來吧。只是,別再挑鐵板來踢了。
「舞衣同學。」
聞聲,舞衣轉頭,和這同班了數年的女孩——菊川雪之親昵寒暄,甚至聊了起來…關於學園祭事宜。
十分鐘?唔…約莫八分半鐘吧?絕不超過九分鐘……
舞衣惦念著,甚至一邊計算夏樹的反應……果然,在初始時的微微點頭後,便報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態度……甚至在雪之告辭時僅以淺不顯見的動作回禮…
喂喂,這根本不合禮數吧?舞衣持續腹誹著……卻心知已是友人的極限…
她可是你同班了好幾年的同學啊……夏樹……
望著友人的背影,她感到萬二分無奈……
***
(下接8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