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夏冶 于 2012-3-25 03:34 编辑
大家好~我是不知為何突然迷上三次元的夏冶{:4_334:}
自從迷上紅白夫婦後,就掉進蒲公英花田萬劫不復了{:2_253:}
這是第一次完整的同人文,寫完快斷氣了...(眼神死
沒辦法!!!我就是沒辦法放下腹黑白和傲嬌紅啊啊啊啊啊!!!!!{:4_354:} (被拖走
咳咳...以下正篇開始{:4_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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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緋山醫生,嫁給我,好嗎?」
人畜無害的臉燦爛的笑著。
“這什麼該死的夢?”
冒著汗,緋山睜開眼睛,腦海裡不斷重播著剛才的畫面,那笑容也太閃亮、太刺眼了吧。
甩了甩頭,想把那張臉甩出腦袋,卻越來越清晰。
凌晨四點,緋山醫生的早晨,還很遙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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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該死的夢...」
早晨的翔北急診室如往常一樣的忙碌,緋山靠在角落,揉著太陽穴覺得靈魂都快出竅了。
「那先謝謝你了,藤川。」
「沒什麼啦,我那天也沒事。」
聽見那個讓她失眠的聲音,緋山抬起頭,看著不遠處那個高大的袋鼠醫生似乎在跟藤川談些什麼。
看見白石,緋山皺著眉頭,想到了那個讓她清醒整個凌晨的夢,忍不住在心裡抱怨著。
“有人求婚的時候還會帶著敬語嗎…雖然只是個夢,親愛的後面加上緋山醫生,怎麼想都很奇怪啊!起碼也要叫我…”
「美帆子…」
聽見白石的聲音,緋山瞬間回神卻看見白石放大的臉在自己眼前。
「…」
「…」
「呀啊啊啊啊啊~~~~~!!!」
緋山尖叫聲劃破了整個翔北的寧靜。
「沒...沒事吧緋山醫生?」
被尖叫聲嚇到的白石,看起來有這麼點委屈。
「你想嚇死誰啊!!!誰准你靠這麼近啊!!!」
意識到剛剛的窘態,緋山怒吼著,接著轉身,逃走。
「欸?緋…緋山醫生!」
白石有些錯愕的看著緋山逃跑的背影。
「沒被她發現真是太好了呢。」
不知何時站在白石旁邊的冴島,淡淡的說。
「呃、被妳聽到了啊…」白石尷尬的笑了笑「也是…她沒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喊出的,那三個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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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在走廊上走著,想到剛剛丟臉的行徑緋山就想挖個洞躲起來,而且剛剛白石的距離好近,近到緋山覺得心裡的那頭鹿快撞死了。
“欸?”
像是想到什麼,緋山停住了腳步。
“等等!她剛剛叫我什麼?”
『美帆子…』緋山覺得臉迅速燒了起來。
“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因為睡眠不足才出現幻聽!!”
緋山在內心裡失控的咆嘯著。
感到更加煩躁的緋山再次邁開腳步快步的走著,險些撞上在轉角處的藤川。
「哇啊!誰啊?」
驚呼了一聲,藤川看清來人後有些怔住。
「你沒長眼睛嗎!?」
藤川發誓,他看見了鬼,而且還是背後有熊熊怒火的惡鬼。
「明…明是你撞過來的…」
藤川小聲唸著。
「什麼?」
還是被惡鬼聽到了。
「沒沒沒沒事,我先走了。」
意識到今天的緋山比平常更不好惹,藤川急忙著想離開現場。
「你等等,問你一件事。」
把藤川拖回來,緋山盡可能舒緩臉上的表情。
「剛才白石在跟你談什麼?」
「啊…?喔喔!白石是問我明天可不可以跟他換班,要回老家一趟的樣子。」
「回老家?」
「是啊!以我專業的眼光推斷…」
藤川摸摸下巴的小鬍子,想擺出專業的樣子
「大概是回家相親吧!」
「相親!?」
「是啊!想想看,白石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對象,家裡安排相親也是正常的吧!還有還有,要生小孩的話,也快要算高齡產…緋山我還沒講完啊~~~緋山~~~」
終於在自己的專業裡回神的藤川,看著緋山遠去的背影徒勞叫著。
「有空講這些沒營養的廢話還不如去抄寫病歷。」
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冴島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後,將一疊厚厚的病歷塞給藤川「這些都交給你了,藤川醫生。」轉身瀟灑的走掉。
「啊…不是吧!?冴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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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它可以把S變成M,把M變成S,只是,為什麼坐在吧台的女人比平常還更S呢?
“該不會平常是隱性的M吧…”瑪麗珍在心裡吐槽著。
「我說…酒呢…?」
厚厚的玻璃酒杯不斷敲著吧台叩叩作響。
「在這裡在這裡~別把我的吧台敲壞啦醜女。」
連忙在緋山的杯子裡倒滿一杯水,反正醉成這樣子酒和水也分不清了。
「混蛋…」
欸?難道被發現是水!?
「白石你這個大混蛋!!!」
突如其來的大吼,瑪麗珍有點嚇壞了,不過也倒提醒她還有一個救星,連忙拿起手機。
「我說…情況就是這樣了,對…快把她帶走…喂!!別吐啊醜女!!!」
十幾分鐘後,白石終於到了現場,看到醉倒在吧台大睡的緋山和驚魂未定的瑪麗珍,不禁苦笑著。
「真是抱歉啊…」
白石走向前扶起不省人事的緋山。
「什麼都好快把這個醉女人帶走…」
瑪麗珍疲憊的扶著額頭。
「那不打擾了。」
帶著緋山,白石走向門口。
「啊對了…」瑪麗珍突然叫住白石「你要小心點啊。」
「唔?好的。」
雖然不太懂其中的意思,白石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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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波折後,白石終於抵達緋山的家門口了。
「緋山醫生,你家到了喔,大門的鑰匙呢?」
白石輕輕拍著緋山的臉問著。
「嗯?嗯…」
看來再問下去也沒有實質用處。
「那緋山醫生,失禮了。」
白石在緋山的包包裡翻找著,終於找到大門鑰匙。
點亮屋內的燈,白石攙扶著緋山到緋山的房間,將緋山安置在床上後開始找尋毛巾。
「緋山醫生到底在煩惱什麼?」
拿著濕毛巾擦拭著緋山發熱的臉,雖然睡著了,眉頭卻還是緊緊皺著。
「怎麼醉成這樣呢…難道是早上嚇到她不高興了嗎?」
白石不斷自言自語著。
突然,緋山睜開了眼睛,眼神迷濛的望著白石。
「啊…抱歉,吵醒妳了?」
停下擦拭的動作,白石望著緋山。
「等等喔,我去倒點水給妳。」
剛要起身,白石的衣角卻被拉住了,轉過身卻對上緋山恍惚的傻笑。
「白石…好多…欸嘿嘿嘿…」
「…」
啊啊…雖然很可愛,但還真的醉得不輕呢…
「吶…白石…」
「嗯…?」
「…」
「怎麼了?」
「我恨妳…嗚嗚…」
「欸欸?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哭起來了!?難道那個舉動真的嚇壞她了!?
「為什麼…為什麼跟我求婚嗚…嗚…為什麼還要去相親…嗚….」
欸?結婚?相親?
「嗚嗚…還要生小孩什麼的…妳這混蛋…混蛋啊…!!」
小…小孩?
...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啊!!!
「那個…緋山醫生,我沒有要去相親,更沒有要生什麼小孩啊。」
白石完全不知道這時候應該要哭還是笑了,到底是發生什麼讓緋山有這樣的誤會,總之,先澄清就對了。
「真的…?」
「真的。」
「…呼…」
聽完白石的回應後,緋山馬上又沉進了夢鄉。
「欸?睡著了?」
白石愣了一下
“我還沒有問求婚是怎麼一回事啊!?緋山醫生!!!”
「呼…」
像是心裡的煩惱全都不見了,緋山原本緊皺的眉心舒展開來,像個孩子般靜靜的睡著。
「嘛…算了。」
白石有些無奈的笑著,輕輕的,將被子蓋上緋山的肩頭。
「晚安了…美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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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要是讓我找到造成誤會的人…”
白石惠,臉上不自覺的壞笑著。
「哈啾!!!」
藤川揉揉自己的鼻子,眼神剛好對上藍澤面無表情的臉。
「哈哈~一定是太多人在想我了~哈~」
「…一定是腦袋壞了吧。」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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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翔北,白石不在…啊。
床邊的鬧鐘例行性的響起,緋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熟悉的天花板,緊接而來的是伴隨宿醉的頭痛。
「唔…好痛…這裡是…」我家…?
努力尋找著睡著前的記憶,好像在瑪麗珍的店大吵大鬧後就…嗯…好像有白石的影像?是夢吧…
「怎麼一天到晚都夢到那傢伙…」
揉著太陽穴想舒緩頭痛,怎麼每次夢到那傢伙都會頭痛…啊…還要去道歉才對…昨天對瑪麗珍太失禮了…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備更衣,卻看見鬧鐘下壓著張紙條,旁邊還有瓶解酒液。
『緋山醫生:
先喝解酒液吧,冰箱裡還有瓶柳橙汁。別再一個人在外面喝那麼醉了。
白石 』
「…」
不是夢…
緋山覺得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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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石的臉,其他,就沒有印象了。
早晨的翔北急診室如往常一樣的忙碌,緋山靠在角落,皺著眉頭。
「應該沒有說甚麼不該說的話吧…」
緋山煩惱著想不起來的那些空白,緊皺著的眉心皺得更深了。
「算了。」
決定不再多想的緋山扯了扯自己覆蓋到脖子的衣領。
今天的翔北沒有白石惠,沒有白石惠存在的空氣,緋山有點窒息。
「嘛…不過是一天不在而已…清靜多了…」
嘴上是這麼說,緋山卻不自覺的煩躁起來。
真的是很討厭,討厭總是容易被白石所牽動的自己。
不過是一天,很快,就會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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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更衣室的門,緋山看見那個讓她朝思暮想…噢不…是一天未見的那個人。
「聽說你昨天回老家?」
走向自己的置物櫃,打開,緋山裝作不經意的問。
「是啊…」
將記事本等一一放入口袋,白石隨口回著。
「突然回去是有急事啊?」
在置物櫃裡翻找著想掩飾著不安。
「相親。」
簡單俐落的回答,白石將聽診器戴好。
「以結婚為前提的。」補充道。
「是嗎…」緋山覺得心臟受到重擊,雙腿有些軟了「那對方…是怎樣的人」很悶。
「騙你的。」露出得逞的笑容。
「欸?」
緋山錯愕的看著面前笑得燦爛的大袋鼠,那隻袋鼠還無辜的對她眨眨眼。
「我說…白石惠!!!說謊時表情也變一下啊!!!」
更衣室充滿著緋山的咆嘯。
「變一下就不像啦~」
白石無辜笑著。
「下次,緋山醫生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呢?」
「欸?」
「緋山醫生不是一直想去沖繩?下次就跟我去吧,我還可以充當嚮導呢!」
「讓、讓我考慮一下…不對!不要轉移話題啊白石惠!!」
不知所措好不容易回神的緋山繼續咆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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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紗、教堂、誓言。
面前的人笑著,溫柔得快把自己給溺死。
「唔…惠…」
「緋山醫生?睡著了嗎?」
睜開眼,面前是一杯熱咖啡。
「小心別感冒了。」
拿著咖啡的人,笑得跟夢裡一樣溫柔。
「謝謝。」
接過咖啡,心裡暖暖的。
或許別奢望些什麼,維持現況就是最大的幸福吧。
幸福嗎?
幸福,很幸福。
無良的----------------------------------------------------------------------------------------------------------------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