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自high用文...
是因為發了一個好虐心的夢...
好想把它記下來...(這是小生的夢,就當是記事文吧)
於是就用黑琴來開刀...
偽bg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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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不要告訴姐姐大人……不要讓她擔心……我會沒事的…….我求你了……”眼角泛著淚
水,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行了,此刻進了手術室,就會有九成的機會出不來了。
“嗯……白井同學……我不會告訴御坂學姐的……我會等你出來的……”初春忍著淚水,點頭答應我。
然後,我被推入手術室了。
因為下了麻醉藥的關係,即使身上的血不斷流出,也沒有任何感覺。
手術完了。
我無意識之間站了起來。
接著,手術室的燈也熄了。
我跟著醫生步伐走了出來。
“醫生…白井同學…她怎樣了?”
“情況很不樂觀,腦部受到很嚴重的破壞,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植物人,已經沒有任何自我意識了。”
“求求你,醫生,一定要救救白井同學……她…她…”
我在門外,恍惶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看著床上躺著,一點活人的氣息也沒有的自己。
為什麼會有2個我?
我走到初春的身邊,伸出那隻略顯蒼白的手,拍向初春的肩頭。”我不是在這裡嗎?到底怎麼了?”
可是,我的手並沒有碰到初春,而是穿了過去。
失去了重心的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意外地沒有一絲痛楚。
是麻醉藥還未退散的關係嗎?
不,不是的,我的身體…我伸手,摸不到任何的東西。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會……
於是,我努力地回想,剛才發生過的一切。
我記得,為了救上那一個小女孩,我受傷。
槍戰……子彈……不夠快……小女孩……腦部……鮮血……救護車……初春……眼淚…
然後,我被送進醫院了。
莫非……現在的我死了?
對,我的身體,已經死了,現在床上的我正是依靠著儀器來唯持生命,沒有任何自我意識。
我再次伸出手,握著初春。
握不到,摸不到,觸不到,碰不到。
那現在的我到底是什麼?是鬼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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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初春,沒有人知道,我”死”了。
因為,初春沒有說。
她還記得我的說話呢。
那…….真是太好了……
我跟在初春的身後,跟著她回到177支部。
今天的當值還未完結,初春還要繼續在支部留守。
初春走到我的座位前坐下,不發一語的伏在桌上。
待了好一會兒以後,有人來了。
門被打開了,原來是佐天來了。
“初春,我買了些蛋糕來阿,白井同學也在嗎?御坂學姐有事要找她,可是電話找不通呢,可以聯絡到她嗎?”
初春沒有回應佐天。
“讓我看看…嗯!今天是粉黑間條(對不起我亂入了)嗎?”
“佐天!!!”初春毫無徵兆地撲向佐天,崩潰地慟哭著。
“初…初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白井同學…白井同學她……”初春再也無法唯找冷靜,她哭著,而且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白井同學發生什麼事了?”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請暫時不要告訴御坂學姐……白井同學…白井同學…….”初春依舊哽咽,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得在裙袋中抽出一枚(我真的想不出要用什麼量詞那形容)染血的風紀委員臂章。”
看著初春,佐天多多少少也猜到出來“她…不……不是吧…剛才在第九學區…說的那一個受了致命傷的風紀委員…有…有什麼可能?白井同學怎麼會……”
看著眼前的那二個人,我的心裹很難受。
因為我一個人的”死亡”,卻令身邊的人那麼傷心。
她們看不到我,我卻看得到她們。
可是,看到她們的我,卻不能為她們做點什麼。
連安慰她們,對她們說一句,”我不要緊的,不要傷心吧”也做不出。
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多麼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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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一人回到常盤台的宿舍,雖然,已經很晚了。
可是,舍監沒有出現,也沒有責罵我遲了回來。
因為,她並看不到我。
我自守在門口前的她的身邊走過,她,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順著樓梯走,來到了我和姐姐大人的房間前,我摸了摸開門的手柄。
摸不到。
我嘆了嘆氣,穿了過去,進入了房間。
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看來姐姐大人是在浴室裹洗澡吧。
我沒有進去浴室,也沒有對姐姐大人起了什麼變態的念頭。
我不知道自己會在何時消失,因此在這裡的每一刻都有可能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秒。
這天,有可能是我和姐姐大人相處的最後一晚。
平常留給姐姐大人的印象都不是太好的樣子,在最後一刻,我想給一個美好的印象予姐姐大人。
儘管姐姐大人看不到我,也感覺不到我。
我只是,坐在自己的床上等待著。
姐姐大人出來了,如同平常般,在十時就上床睡覺了。
她往我的床望了望,咕噥了幾句,就鑽進被窩睡了。
我攝手攝腳走到姐姐大人的床前,坐在床邊,伸手摸著她的臉頰。
摸不到。
明明姐姐大人就在我的眼前。
為什麼?初春感覺不到,佐天感覺不到,舍監感覺不到,為什麼連你都感覺不到?
鼻子有點酸,抑壓的心情再也無法制止。
回想起來,自從當上風紀委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哭過,對呢,一次都沒有。
因為,我告訴自己,我要堅強,這一個學園都市,就由我來守護。
守護這一個地方,守護重要的人。
可是,這一刻,我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我再也沒有任何責任,任何負擔。
我終於,可以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以及感受。
晶瑩的淚珠自眼眶簌簌落下,落在那一個,我最愛之人的臉頰上。
我可以確切地感覺到,現在我自己是多麼的無助。
沒有一個人看到我,也沒有一個人感覺到我的存在。
就連姐姐大人也不知道。
姐姐大人,你明白嗎?
黑子的淚水,就是黑子對姐姐大人的思念,愛慕。
黑子身上的傷痕,就是黑子深愛姐姐大人的證明,也是黑子自豪的標記。
姐姐大人,求你,發現黑子吧,求你看到黑子吧。
“誰?”御坂美琴坐起身,撫著還有少許冰涼觸感的臉頰。”黑子?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嗯,姐姐大人,黑子回來了,黑子來探望姐姐大人了。
“是我的錯覺嗎?初春不是早就告訴我,黑子今天不回來了嘛……”
姐姐大人,黑子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因為,黑子真的很想念姐姐大人。
“真是的,為什麼會突然夢見黑子?”
我沉默了。
姐姐大人,你夢見…黑子了嗎?
原來,黑子也會在姐姐大人的夢中出現呢。
也許,這是我和姐姐大人特有的牽絆吧。
姐姐大人,雖然看不見黑子,卻感受得到。
只要姐姐大人感受得到,其他什麼的都沒所謂了。
只要,黑子一天還在這裡,黑子每一秒都會留在姐姐大人的身邊。
可以偷偷看著姐姐大人,就夠了。
我躺到姐姐大人的身邊,看著姐姐大人的睡臉。
很開心,開心得不能形容。
可以待在姐姐大人身邊,是黑子最大的榮幸。
原來我一直追求的快樂,就只是想待在姐姐大人的身邊,看她的笑臉,對她撒嬌。
姐姐大人,黑子,喜歡你,真的喜歡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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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在橋上,她對一個刺蝟頭的男生說。
心裹雖然不好受,可是,仍為了心愛的人可以坦誠面對自己的心意而高興萬分。
我真是一個矛盾的人呢。
“可是……你那一位學妹呢……她不是很喜歡你的嗎?”
“嗯…可是…我更想坦誠的告訴你…我喜歡你。”
“那你要如何向她解釋?”
“我會跟她說,我們是好朋友,好拍擋,我很感謝她,可是我對她的感情,只是朋友的愛。”御坂美琴,面不改容,十分堅定地說道。
一剎那的靜寂。
嗯,姐姐大人,我聽到了,我知道了。
姐姐大人以為我不知道嗎?黑子我早就知道姐姐大人的心意了。
足夠了,黑子,可以認識姐姐大人,已經無憾了。
即使姐姐大人愛的不是黑子。
可以,和姐姐大人相處著每一天。
可以,和姐姐大人共處一室。
可以,和分享著姐姐大人的喜怒哀樂。
可以,和姐姐大人一起吃可麗餅。
可以,讓姐姐大人在夢中夢見黑子。
雖然心裹很痛,可是,黑子還是要笑著祝福姐姐大人。
這一個真摰的笑容,是黑子對心愛的姐姐大人的祝福。
既然姐姐大人喜歡,那就去吧。
黑子,已經死了。
再也無權拉著姐姐大人的手不放。
黑子,是時候放手了。
姐姐大人,你…就和上條先生…好好的在一起吧,不用顧慮黑子的。
姐姐大人,再見了,黑子,要走了。
也許,再也無法和姐姐大人見面了。
姐姐大人,要保重。
我的臉龐是滿滿的淚痕,可是,眼淚只流到臉沿的盡頭,沒有再滴落。
既然,眼淚是對姐姐大人的愛和思念,那就樣我留在心裹,不要留在這個世界吧。
姐姐大人,再見了。
黑子,不會忘記姐姐大人的。
橋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消失了,無聲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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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ibili,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消失了。”
“什麼消失了?”
“電磁波,那一種令人倍感親切的電磁波,由昨晚開始,我就感覺到了,可是,突然消失了。”
“那是什麼?”
腦裹閃過一張熟悉的臉…是她嗎…”黑子…是黑子…是她…是她有什麼危險嗎?為什麼我會突然如此不安?”
有一個人自遠處走近,我認得她。
依稀記得,她是春上衿衣,是一個精神感應能力者。
“御坂學姐?你真的在這裡!”
“什麼?有什麼事要找我……嗎?”
“嗯,是她叫我來的,她有一句說話想告訴你。”
我知道,她指的人是黑子。
“她叫我跟你說一聲再見。”
“……還有呢?”
“沒有了。”
原來,我的夢,是真的。
看著春上離開,我也和上條道別,先走了。
回到了宿舍,感覺一切都如夢一樣。
身邊的空氣,好冷。
消失了,今次真的消失了。
黑子不在了,她,真的離開了。
為什麼?我竟然沒有想像中的傷感?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今後,我將會獨自一人。
就自己一個人。
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