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姊姊！恭喜你！」
一個目眩的笑容在面前綻放，不用多說就是自己的妹妹黑瀨桃子。
她一聽見我要跟優子結婚後，就露出高興不得了的樣子。興奮的情緒一直停不下來，看見桃子的模樣，內心也充滿被自己妹妹祝福的溫暖。
「桃子…雖然是那麼說…不過至少要等妳可以出院才有這個打算吧…」
我這麼一說，桃子又面露愧疚的表情。
她一但表現的愧疚，這漆滿像是慘白顏色的牆壁就更傳達出哀傷的氣息。外頭的枯葉被風吹散，失去活力的枯木就像現在的桃子一樣。毫無生氣，難以想像剛剛還那麼活力充沛的樣子。
「姊姊！馬上去結婚吧！不需要在意我！」
雙拳握得緊緊的她，我很清楚她是在為我著想。
「這我辦不到，而且優子目前還有工作要忙，是排不出時間來的。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我的婚禮妳能在場。」
「姊姊！」
桃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我馬上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
「不要再勉強了，時候到了，我就會通知妳。好嗎？」
她欲言又止，最後只好沉默了下來。
「咳咳…我知道了…」
我輕輕撫摸她的背部，攙扶著讓她慢慢躺下來。
「妳看，你有點激動身體又不舒服了吧？今天說了有點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嗯…咳咳…嗚嗚…」
馬上又進入自我厭惡的狀態，每次只要她有點不舒服被我關心常常就會有這種反應。
「今天我就先離開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自從認識優子以後，開始找了正當的工作。很少再賣給別人幸福，雖然賺的錢比以前少，不過這是希望愧對得起優子才這麼做的。
「嗯，姊姊慢走…。」
多少看見她依依不捨的目光，但我還是快步離開。
「呼…」
我拉上米黃色拉門後，稍微靠在旁邊的牆壁上嘆了一口氣。
聽見穿著皮鞋的聲音緩緩朝我這邊靠近，一個有先年邁的男醫師朝我這邊走過來，她是桃子的主治醫師。
「妳好。」
我像他稍微行禮，也打回招呼。
「你好，醫生有什麼事嗎？」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因為這件事讓人頭痛不已。我很快的就衝回家中，我把拿到的紙丟在客廳的桌上。
坐在褐色的皮製沙發上開始抱起頭來苦惱著…
醫生帶來的是一個喜訊，他們引進外國最新的醫療技術讓桃子呼吸困難跟腳部肌肉萎縮的症狀可以痊癒。
雖然當時又驚又喜，可是看到醫療費用我完全說不出話來。
治療時間需花半年，這半年我得每個月花兩千五百萬的費用來購買他的們藥品跟人力。也就是說我至少要湊到一億五千萬才行…
平常的打工做一個月也不過才賺十五萬上下，若是公司的上班族頂多二十五萬到四十萬…
我哪來那麼多錢…自己的積蓄早就花在長期需要治療桃子費用上了。目前預備的也只剩兩百萬而已…還差了75倍…
「可惡…」
難道真的要跟優子求助嗎？
不行…雖然優子的確可能有這種錢，可是一但這樣花下去。她好不容易才剛靠近自己的夢想馬上就要被我粉碎，況且她的身分特殊，一但花這麼多錢可能會受到矚目，最壞的情況是爆醜聞。雖然我對這類的事情不太了解，可是最好還是先瞞著優子。
…………
果然最後我該回去的地方，還是那個不夜城嗎？
還是我一開始太過奢望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樣的人…
或許天註定…我這種人本該就得不到幸福。
最後…我辭掉了工作…
「薰——薰妳有在聽嗎？」
「啊…啊啊…我有在聽。」
優子難得放了假來到我家，雖然她一直在說些什麼好像很有趣的事情。可是我已經累到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根本沒在聽嘛…妳怎麼回事？好像很累的樣子…」
忽然她仔細看我的臉，接著他臉色忽然一變拿出一個卸妝面紙擦掉我眼角的妝。
「妳的黑眼圈好重啊！怎麼回事！」
「哈？妳在說什麼？」
她已經發現我用妝把黑眼圈給遮住了嗎？不過我真的頭暈眼花分不清楚她到底發現了沒。
我為了不讓她傷心，所以還是勉強爬起來裝作很清醒的樣子。
算算時間我已經兩天沒睡了吧…
「妳根本就已經意識不清楚了嘛！快點回去睡覺！妳真的那麼累的話早點跟我說不就好了，在那邊硬撐什麼啊…雖然有點高興可是還是很生氣！」
忽然間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房間來。
嗯…又是床…我這幾天到底看到了幾張床…
而且這張床怎麼跟自己家裡的好像…
我現在時跟誰再一起？又到了工作的時間了嗎？
這次對象是誰啊？對方長的有夠像優子的…
對方又寂寞了嗎？真是沒辦法啊…
「薰，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我幫妳打掃一下家裡。」
嗯？怎麼把我放在床上就走掉了…？
莫非是我狀況太差所以對方沒有興致了？
這可不行…我得賺更多錢才行…不容許有任何一次失敗。
總之像平常那樣吧…
「薰？薰…哇！妳做什麼啊？」
唔？是屬於會抵抗的類型嗎？
這樣的話只要好好運用愛撫攻勢就好了吧…
「等、等一下！現在還太…早了！呀！妳再摸哪邊啊！不要那麼強硬…我也會…討厭！」
之後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直到晚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鑄下大錯了…
自己躺著一絲不掛的優子，看樣子勞累得睡著的模樣讓我心驚膽跳。
我怎麼會對優子出手了…而且還誤以為是自己招待的客人…
怎…怎麼辦…不知道意識不清楚的時候有沒有說了什麼多餘的話。
「嗯…嗯嗯…」
啊！優子要醒了…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她緩慢張開眼睛，藍寶石般的瞳孔看幾次都覺得美麗。我急忙掩飾自己心裡的慌張，只是對她微微笑。
「薰…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有點害怕…不過感…感覺真的很不錯呢…」
意外的回答，沒想到完全沒有怪罪於我。
「不、不過，下次可要先說好再動手喔…不然今天真的嚇死我了…雖然說妳那麼強硬我才知道薰已經忍耐很久了…」
看床上乾淨的程度，大概也只有做愛撫的程度。要是弄破他的處女，我會充滿罪惡感…雖然現在就已經充滿罪惡感了…
「以後妳想要…跟我說就好了…嗚哇…我在說什麼啊…」
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關係，優子的態度十分像個少女一樣可愛。可是我現在無心欣賞她這麼可愛的模樣，要是以前的我或許早就把他撲倒在床上開始第二回合戰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在這樣跟優子繼續在一起好嗎？
一直瞞著她在外頭搞亂七八糟的事情，一但被她知道我正為了桃子的醫療費徹夜不睡整天搞數不清的女人。
她究竟會多厭惡我？氣的不打死我不甘心？
還是憐憫我？馬上拿出她的積蓄出來幫助我阻止我繼續墮落下去？
不管哪一樣，我始終難以選擇…
我很少那麼優柔寡斷…可是我實在不捨得優子就這樣離我而去…
可是這麼做只會繼續傷害優子…
但是桃子又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可能丟下她不管…
我得做個決斷才行…
「吶…難…難得今天都做了…要不要把我的…處…處女呢？」
我身體緩緩一震…意外的看見優子那麼積極她慢慢張開她的雙腿像是請求我過來。她大腿內側的地方一覽無遺，儘管注意到我的視線她絲毫沒有阻止我的想法。
「用…用妳那個厲害的手指…刺破吧…」
她雖然滿臉通紅，可是還是強顏歡笑像是阻止自己膽怯的心態。
可是…我做不到…
雖然我的確捨不得優子離我而去…可是若是為了她的幸福著想…她應該選個正有正當工作而且又溫柔的人才對。
不是我這種狀況複雜又花心的同性戀…
若是一直想著自己的事，倒不如先完全看扁自己才好。這樣才不會糟蹋了優子這麼棒的女人，打從一開始我根本就不夠格在她身邊。
「哼哼…真好上啊。」
我刻意發出低沉壞人般的聲音，她還搞不清楚我為什麼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就那麼想要我觸碰妳嗎？真是有夠變態的。」
我伸手觸碰她的私處，她馬上感覺到異樣馬上夾緊雙腿。可是我手還是可以暢所欲行的隨意觸碰她的下體。
「薰…嗚…怎麼回事…妳再說什麼？」
「妳真是有夠笨的…對我而言女人都是我的搖錢樹罷了。像妳這種一但被征服之後就對我唯命是從了，天真的笨女人啊。跟戲裡演的一模一樣。」
「嗚哇…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嗚！」
「妳真的是個M呢，一遍被我罵還那麼濕。」
我板開她的雙腿，雖然她想夾緊可是我硬是把她大腿給打了開來。我把頭朝向她的下體開始舔弄著。
「嗚哇…薰…薰…妳到底在說什麼？我搞不清楚…」
看見她躺在床上拼命想抬起身子像看我的面容，我多少可以看見她的淚光。可是我一但舔弄她的私處她就全身無力，任我擺布。
「這麼想要我弄破妳的處女嗎？可以啊，我動手囉？」
我頭躺在她的左大腿上，一手撥弄她的花瓣作勢要弄破她的處女膜。
「不…不要…這樣的薰好奇怪…」
本來以為持續挑釁的話，她會馬上恢復成那陽剛的優子狠狠賞給我一拳氣的走人。
我打錯如意算盤了，事情越搞越複雜…
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優子能受到最小的傷害離開我身邊，從此別再跟我有瓜葛。
可是我這殘忍的做法，才發現優子她真的很愛我…
心裡閃過哭著跟她道歉說出實情的想法，可是這想法馬上氣的把它給砸爛。事以至此我怎麼還能要優子同情我…老是這樣為了自己的方便造成別人的不幸我實在討厭這樣！
我既不是想耍帥當劇中自願承受痛苦來給予別人幸福的笨蛋，我只是希望對方幸福之所以才這麼做。
可是她真的很愛我，我也真的很愛她。
越是這樣刁難惡意中傷她，我軟弱的內心依然繼續膨大了起來。
「那妳希望我怎麼做呢？想要高潮而已嗎？」
「嗚…嗚…」
只聽得到哽咽的聲音，當然正常人這時候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情人的個性忽然大轉變，一瞬間的認知就會完全破碎，她眼中的我已經是模糊不清搞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了。
最後…我賜予給她極致的快感，最後因為工作時間到了…放著癱軟的她在床上…我馬上離開家裡離去。
可是這樣還做的不夠徹底…她一定還會回來找上門問個清楚…
但是現在我也只能那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