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5-15 20:52 编辑
呃,我的極限了。。。
------------------------------------------------------------------------------
番外二(下篇)
なのは說過,把Vivio哄上床就可以直接進她房了,不用敲門,所以Fate站在門外考慮一會兒,最終還是放下正要敲門的手,改為轉動握把。
悄聲開門後,看到已經換了睡衣、長髮洩下,坐在輪椅望著窗外的背影。
栗紅的髮在清冷月光與床頭燈照耀中,有著將被暗色包覆的形象,Fate突然想起幼年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也是這樣的背影,而如今的自己仍是這樣站在後方,好奇對方正注視什麼。
「なのは……」
「Fateちゃん,」轉動輪椅,笑著回望,那是Fate一直牢牢謹記的、溫柔的笑容。「Vivio睡了嗎?」
「嗯。」Fate走近她,來到面前。
「辛苦妳了──唔、Fateちゃん?」
「讓我看看妳的腳。」蹲下身,Fate抬起なのは的腳底,開始為她揉著腳板和腳趾。
「Fa、Fateちゃん……那個……」害臊的なのは,小聲說:「很癢的……」
「なのは不習慣穿高跟鞋吧,現在不好好按摩,明天會腫哦。」回話間,雙手不懈怠地搓揉腳部每吋肌膚,Fate抬頭朝她一笑。「稍微忍一下,很快就會舒服了。」
說完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Fate看到なのは整張臉都紅了。
就算慌張別開頭,也能發現紅到耳根的可愛模樣。
疑惑地眨著眼睛,她沒有多問,只是再次專注於手頭任務。
「なのは,」過了幾分鐘,覺得有必要提起這件事,Fate輕聲問:「三天前復健結束後,妳沒有服用止痛藥嗎?」
「……我明明要Vivio不能告訴別人。」
「Vivio不認為Fateさん是別人。」她保持平和語調,既和善又親切。「なのは認為Fateちゃん是別人嗎?」
等了幾秒,沒有聽到回答,Fate抬起頭,望著那張慚愧卻委屈的臉龐。
「Fateちゃん、不要說這種話……妳明知道、明知道對我而言──」
啊,微濕的眼瞳。Fate趕忙站起,憐惜地抱著她。「對不起……我說得過份了?」
なのは抓住Fate衣袖,臉枕在她懷裡,低語:「……該道歉的人是我,對不起……」
「なのは,不用對妳想為Vivio變得更堅強的心意道歉。儘管只是想像妳必須忍耐那些事,我就……」Fate抱緊她,吻了她的髮際。「但是,我能理解。」
嘆息聲,與和緩心跳一同響在耳旁。
「不過呢,偶爾選一條讓自己輕鬆的路,也不是錯事。這是大部分人都會做的,なのは,妳有時就是對自己嚴格過頭。」
「我曾經選了一條讓自己輕鬆的路,結果就是染上毒癮──」咬牙吐出那兩個羞愧字眼,なのは毅然的語氣幾乎使人膽寒。「已經沒有再讓自己輕鬆的路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轍。」
「這次並不一樣,這次,有我和Vivio在妳身邊。」Fate拍拍她的背,重複說著每次勸導這個人用藥時就會說的話。
要重複幾次、重複多少年才會被真正聽進去呢?Fate並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なのは有這個需要,那麼不論多少年月,她都會在身邊告訴她同樣的話。
片刻過後,克制下情緒的なのは,稍稍離開Fate懷裡,眼簾微揚,充滿感激與羞怯。「抱歉,我又對妳撒嬌了……」
Fate瞇眼微笑。「我的榮幸,なのは公主。」
呣──なのは微紅起臉,仍舊漂浮水光的瞳,不再存有悲哀。「Fateちゃん,先把衣服換下吧?」
她指指折疊好放在床舖的男性睡衣。
「那是恭也哥哥以前過小的衣服。對不起,只有哥哥的尺寸才能讓妳穿上……」
「沒關係,我不計較睡衣質料,本來我就沒穿睡衣睡覺的習慣。」Fate自然而然地應著,一邊解開外套和襯衫。
なのは理解話中涵義後,先是瞪大眼睛凝視這位意外大膽的戀人,當對方襯衫卸除,正要脫下內衣時,她脹紅著臉別過頭。
Fate的內衣肩帶卸到手臂,一手托著比多數女性更豐實飽滿的胸緣,注意到なのは別過視線的樣子,她才想到直接在對方面前換衣太……失禮了。所以,這次換她轉過身,沉默而快速地套上睡衣。
──嗯?Fate看到牆上掛著自己的襯衫,想起那場交錯、以及今晚被邀請過夜的真正理由,她抿抿唇,抱著必死覺悟再次蹲在なのは身旁。
「なのは,關於……關於上次在我公寓那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先從道歉開始:「對不起,我知道妳還沒準備好,我也想得到妳會在意雙腿的事,我卻還是……那麼不體貼。」
なのは對雙腿的複雜心態,Fate應該是最能體會的人,就像她童年時期單單只因為這張跟艾莉希亞一樣的臉,就得被失常的母親虐打咒罵,之後去了養育中心,周遭孩童和大人們卻只是重複相同模式,使她在最痛苦的時候,曾想過毀去這張被詛咒的臉。
但是,在這之後,與疾風相識、與Lindy母親相逢,Fate很快就明白了,這副容貌來自於健康的身體,而這正是母親所給予的,最好的禮物。
「Fateちゃん,」なのは望著那雙紅瞳良久,揚起淡淡苦笑,輕拉Fate的手。「請妳先站起來,就坐我床舖吧,我有些話必須告訴妳。」
Fate依言坐在床延,床舖高度與輪椅相合,想必是為下床時能方便移動到輪椅上。
なのは雙手交握,躊促幾分鐘,想著該怎麼開口。最後,她這麼說:「Fateちゃん,該道歉的人是我。上次……上次絕不是因為討厭Fateちゃん才……」
臉蛋羞紅不已,儘管如此,該交代的還是必須交代,這是身為戀人的責任。
「其實呢、我……我一直很喜歡……跟、跟Fateちゃん親──唔、我、我是說,很喜歡跟Fateちゃん在一起。Fateちゃん那麼溫柔,對我那麼好……但是──」
石板藍雙眼,緊張而坦承,望著那張稍感迷惑的臉。
「──Fateちゃん呢?真的喜歡跟我做那些事嗎?」微弱的聲音,傳達沒自信的真相。「我真的有讓Fateちゃん快樂嗎?」
「啊……為、為、為什麼會問這種事?!」Fate瞠目結舌,臉頰燥紅。
「因為,上次……上次我必須換、換底褲時,Fateちゃん說自己不要緊。」既然把話說開了,也就只能一次說完,なのは一旦決心豁出去就不可能退縮。「我從沒有交往經驗,我也知道我一定……對於讓Fateちゃん快樂的方法,一定還不夠純熟,但是比起這個,我更不想要……」
握緊膝蓋,なのは垂下眼簾。
「我不想讓妳失望,一想到妳在那時會有的表情,我就……沒辦法再看著妳,所以我才……逃走了。」なのは深深彎腰致歉。「對不起,是我的錯。」
對於低頭道歉的戀人,坐在床上的Fate隔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吶吶說:「なのは……妳誤會了。」
「誤會?」
「妳……妳不記得嗎?那次、還、還有上次,我跟妳……跟妳在一起時,都是穿牛仔褲。」
なのは皺起眉,顯然不知道Fate想說什麼。
Fate一手捂住臉,難以想像居然得跟這名女性進行這種對話。在她心裡,なのは堅強而純潔,偶爾閃過臉上的英氣、那種意志無可撼動的帥氣,更讓她心口劇跳難平,所以……以下這些對話,可能是她有史以來最羞恥的經驗。
「牛仔褲質料比較厚且硬,而且,每次都是我先……なのは的手一直沒解開過我的褲子,對吧?」
なのは點點頭。
「所以說~~!」Fate幾乎是燒紅著臉拚命解釋:「先決條件的敏感度本來就不同了!而且每個女人的生理反應時間也不一樣!不是每個人都有像なのは那樣敏銳又柔軟的好身體啊!」
說到最後根本是惱羞成怒的讚美,情緒因害羞而湧升。
「真的?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否則我就不會在なのは離開後做那種事──!」
「那種事?」
「……啊!這個是……!」驚覺自己說出最不得了的秘密,Fate雙手抱頭,渴望下一秒就能從世界消失。
なのは看著這樣的她,一點一滴逐漸理解了。
喜悅浮現心頭,她抬起Fate的臉,讓兩雙視線相望。
「Fateちゃん,在我離開後,妳做了什麼?」
「なのは……不要再問了……」
問話聲低啞輕柔,但Fate還是沒辦法正眼看她。
「Fateちゃん……」大拇指迷戀地劃過Fate唇瓣。「也、想像著喜歡的人,摸過自己嗎?」
「──我想著なのは。」Fate的表情彷彿要哭出來,暈紅的臉蛋讓她看來異常年幼。「在妳離開後,公寓裡全是妳的影子,妳的氣息……我……無法不想……」
「做了幾次?」なのは認為有必要弄清這件事。「Fateちゃん想著我……這麼做了幾次?」
「每一次!」置之死地而後生,Fate大聲回答後,臉龐倒在枕頭,發出被欺負的小動物哀求聲。「なのは別再問了……」
「每一次,妳想像中的我,都讓妳……快樂嗎?」
「……嗯。」雖然希望對方別再問下去,但Fate還是老實地每個問題都回答。「因為是なのは……」
なのは無言以對,Fate仍不敢看她,只能把臉更埋入枕頭。
這時,衣擺忽然被拉了拉,Fate瞄了なのは一眼,發現對方奇怪地滿臉通紅。
「Fa、Fateちゃん!那、那是我的枕頭!妳、妳得用新的!」
蛤?Fate愕然地瞪她。
誰的枕頭是在那種話題之後なのは最在意的嗎?
「為什麼?」
「因、因為那是我的!」
剛才那近乎逼供的冷靜全消,現在努力拉著Fate衣擺、想要她快點起來的なのは,慌慌張張地非常可愛。
Fate有著想扳回一城的小小惡戲心,便抱著枕頭,極為無賴地說:「不要!我喜歡這個!有なのは的味道~~」
聞言,なのは臉色轉白,惶恐低叫:「才、才沒有!不可能有味道!明明那次之後我就把枕頭和床單洗了好多遍!Fateちゃん一定在騙我!Fateちゃん是騙子!」
「──那次?」
“Fateちゃん也、想像著喜歡的人,摸過自己嗎?”
也……?なのは先前的問話,此時羞惱臉紅的樣子,讓Fate把一切疑惑都拼湊成答案了。
「なのは、妳──唔!!!」
被用力地捂住嘴巴。
なのは捂住Fate的嘴,知道已經被察覺,眼角泛著恥辱淚光,垂死掙扎般地強調:「只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因為想著要讓Fateちゃん快樂、然後、然後Fateちゃん的襯衫在這裡!然後、然後──都是、都是Fateちゃん的襯衫害的,我、我才會停不下──!」
還沒審訊之前,犯人就一五一十招供自白,這可是Fate從事檢察官工作以來,最快完成的紀錄。
……大概,這是最尷尬、最羞恥、卻又最開心的一段對話吧。
Fate心想。知道彼此都想像著對方,知道兩人都想讓對方快樂,而在這個過程中,想像世界的那個人,也給了自己最隱私的歡愉。
第一次見面時,Fate只看到なのは的背影。
第一次見面時,なのは只在遠處看著Fate。
她們的視線沒有相合,她們的道路沒有重疊,她們的生命是兩條平行線。
但是,時間推進,眼神遇上了,手與手相觸,她們的擁抱最後變成彼此的歸宿。
想必此後一生,Fate都會感激這份命運贈予的禮物。
「──なのは。」拿下覆蓋嘴巴的雙手,她微微一笑,親吻對方掌心。「妳的手真溫暖呢,なのは。」
「Fateちゃん──」
各種涵義閃過腦中,羞憤的なのは剛想說點什麼,Fate卻突然把她拉了過去。
粗魯的,迅捷的,なのは被這份力量拉到床舖,趴倒在Fate身上。
「這就好像那天夜裡……我喝醉的夜裡。」Fate笑臉盈盈,望著其上散著長髮、臉頰酡紅的戀人。「なのは果然、好漂亮呢……」
なのは抿緊下唇,雖然覺得不甘心,但這樣的笑容和嗓音,每次都能讓她軟化。「……笨蛋Fateちゃん……」
「就算是笨蛋也無所謂。」Fate兩手輕貼なのは的臉頰,讓她的頭逐漸往自己靠近。「──因為我覺得、我搞不好是個變態。」
なのは瞪大眼睛,但來不及問,唇瓣已被含住。
「Fa──」
親吻之時,Fate一個翻身,讓自己伏在なのは上方。
她的表情透過月色,充滿無可隱藏的情潮。
「なのは,想知道妳對我……妳讓我、有多麼快樂嗎?」
Fate的聲音與舌尖在耳畔搔癢,なのは能感覺到胸脯與她緊密重合,柔軟地不可思議。
「我……」
「なのは,」Fate吻著那雙下意識回應的唇,一手抬起那隻手,來到自己胸前。「不想知道嗎?」
──想知道。なのは的腦中滿是這個答案。
沒穿內衣的胸部,就算透過睡衣也能感受圓滑豐柔的曲線。
潤澤紅眸,讓なのは深受蠱惑,再也管不了那麼多。
「Fateちゃん──」
這次,なのは主動吻了她。
左手解開男性睡衣的扣子,探入飽滿雙峰間。
聽到了、Fateちゃん的輕喘,嬌柔媚惑的呢喃。
「なのは……」
只是這樣被呼喚名字,就比なのは所知的一切更動聽,她已經不記得當初在這張床、一個人被黑色襯衫的味道所包圍時,腦海中想像的那些情節,那些畫面敵不過Fate一個吻。
「嗯──……」Fate仰高了頭,克制聲音。
睡衣被卸在手臂,なのは的臉埋在胸脯間,那雙可愛的唇,也尋到了讓她腰桿差點潰軟的地方。
「Fateちゃん……真的、好大……」なのは吻著肌膚,鼻尖輕劃這對白軟豐腴。「好香……」
「なのは……喜歡嗎?」Fate摸著她的髮,羞赧地問:「是不是太大了呢?很不好意思呢……」
「很美麗。」左手捧著一邊的胸部,なのは的唇在另一邊流連,低喃:「很柔軟。我很……喜歡……」
喘息加大,Fate已經難以說話,隨後那隻手探進寬鬆睡褲裡,來到只允許戀人觸及的地方,她緊咬唇瓣,原本撐起身體的手肘不由得乏力彎曲。
「真的呢……」なのは恍然大悟後的輕笑聲,聽來極其挑逗,略啞微沉。「Fateちゃん也快樂了……」
「なのは……」Fate想說,已經夠了,再下去會很危險,但那在雙腿間撫摸、最後又滑進底褲內的指尖,實在太攪亂心神。「……なのは、我──夠了、該、該停了……」
「為什麼?」唇被胸脯包圍,發出的聲音變得低柔模糊。
「因為……嗯──……」支撐不下去了,Fate只能把一半重量壓在なのは身上。
「抱歉呢,Fateちゃん……」なのは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耳垂。「我的腿不能動,只能讓妳用這種姿勢……但將來、等我更好一些……」
我會讓Fateちゃん更輕鬆。なのは邊說,邊讓手指深入,浸溽指尖。
讓妳更像個被疼愛的女人。
「……なのは不僅漂亮、而且……」Fate的額頭靠著她,下身不由得與她的手頭韻律晃動配合。「而且、很帥氣。」
「真的?那麼……Fateちゃん才是我的公主呢。」
哈……哈……Fate喘息著,閉起眼睛,在最後一刻抓緊なのは的手腕,阻止她在睡褲裡繼續放肆。「夠了──我、我沒準備新的底褲,不能再繼續了……!」
「沒關係,なのは有新的。」又吻了她,なのは不想停下,只差一點就能看到Fateちゃん完全放縱的樣子。
「なのは……!」Fate使力,把那兩隻手固定於枕頭旁,自己的膝蓋頂在なのは雙腿間。這個人也真是的,根本比她更容易忘記周遭環境嘛!「我們還在妳家,妳父母和Vivio都睡在附近哦!」
「……啊。」石板藍雙眼眨了眨。
「想起來了?」
「嗯……」なのは吐吐舌,歉然地說:「對不起,Fateちゃん……我忘了。」
Fate看著身下的她。
なのは的睡衣扣子也在剛才被解開了,美妙胸型盡現,與呼吸起伏吸引著視線,也烘托肌膚的暈紅瑰柔。
栗紅髮絲散在純白枕上,格外嫵媚豔麗。
Fate的眼神略沉,清醒的理智逐漸被欲情取代。
「なのは……就算雙腿還不能動彈,也有很多方法能……」她低頭吻她,先是細膩的,溫和的吻,讓舌與舌糾纏和品嚐,Fate知道なのは喜歡這樣的方式,喜歡被這樣吻著。
接著,她的吻移下,來到沁汗頸間,兩手托揉なのは的胸部。
「Fateちゃん──」
那種感覺又來了。
金線似的髮垂在胸前,なのは知道睡衣被更大敞開,Fate的吻已落在肚臍和小腹。「……不行……」
再繼續下去,那雙唇會落在哪裡,就算是沒有經驗的なのは也能猜到。
剛才被提醒家裡還有爸爸媽媽和Vivio在,已經沒辦法再放任自己貪戀那美麗的軀體,更遑論現在立場調換,她正被戀人所掌控,怎麼說也太──
「──……啊……!」なのは兩手捂住嘴巴,不能再讓聲音逃出。
底褲被卸在腳踝,女性最私密之處,被比手指更細嫩的舌尖碰觸。
從なのは的角度往下看去,只能看到那顆金色的頭,就像雄獅般伏在獵物之上,全心全意掠奪與攻食。
「Fate、Fateちゃん──!夠、夠了……!」
なのは是真的在懇求她了。
這種感覺根本不是撫摸自己能比擬,感官彷彿全融於一點,全在Fate口中被控制,被舌尖盡情玩弄。
「なのは……覺得害臊嗎?」Fate停下來了,抬起頭,垂目注視なのは的模樣,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那表情竟是在微笑。
「Fateちゃん……!」なのは打了那人肩膀一下,羞惱不已。「太過分了!」
「抱歉抱歉。」Fate來到身旁,抱著她,闔眼嘆息。「因為なのは太可愛了,原諒我吧?」
「呣……」雖然掙扎幾秒,卻還是在Fate懷裡漸漸安靜。なのは現在才發現,原來這個溫厚的戀人,也是不喜歡輸的性格。
唉……現在該怎麼辦呢?兩個人都……肯定不舒服。
「Fateちゃん……要、要稍微沖個澡嗎?」
Fate沒有睜開眼睛,但看起來似乎很滿足。「現在沖澡的話,妳家人不會覺得奇怪嗎?」
「可是,妳……」なのは一手攬抱Fate的腰際,把臉靠向她的頸窩,喃喃發問:「不會不舒服嗎?」
「嗯,是有一點。」Fate縮緊手臂,吻了她額頭。「所以明天我得早點離開,回去洗澡換衣服。」
總算深刻體悟自己做了什麼好事,なのは愧疚地說:「對、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
「沒有下次的話,我才要煩惱呢。」Fate睜開一隻眼睛,笑看她羞紅臉的樣子。「所以,なのは知道了嗎?なのは也讓我很快樂的事。」
「……嗯。」なのは抱緊Fate,感動地闔上眼。「謝謝妳,Fateちゃん。」
修長臂膀擁她入眠,這就是Fate給予的回應。
***
「啊咧、なのは,Fateちゃん先走了嗎?」早晨的高町家餐桌,美由希左右不見昨夜的客人。
正為大家倒果汁的妹妹,看向她,點點頭。「Fateちゃん還要換衣服上班,所以先回公寓了。」
「妳不是有那件她的襯衫嗎?給她穿就好了。」美由希在吐司上塗抹草莓醬。
「那個的話,有點……」
なのは為難的樣子,讓桃子媽媽好奇地問:「なのは為什麼有Fateちゃん的襯衫?」
「那是因為──」美由希正要回答,妹妹卻搶在她前頭一口氣解釋完,說得也仍是那天她告訴姊姊的故事。
「是這樣啊……那麼なのは,妳得好好清洗還給Fateちゃん呢。」
「嗯……嗯、我、我會的……」把杯子放在唇邊,打算用喝果汁的行為讓家人暫時別找她說話。
「說到清洗,」美由希吃著吐司,緊盯連耳根子都發紅的妹妹。「今天要不要幫なのは洗棉被?」
なのは的果汁差點從口中噴出,在餐桌上咳嗽地找紙巾,Vivio趕緊把目標物遞給這位禮節良好、從沒看她出錯過的媽媽。
桃子拍著女兒的背。「怎麼了呢,沒事吧?」
「沒、沒事……」向自己的媽媽與女兒道謝後,なのは瞇起眼,注視對桌一臉無所謂的姊姊。「為什麼要幫我洗棉被?」
「嗯?我只是覺得,畢竟多了昨晚Fateちゃん使用過的棉被,所以要不要我幫忙呢~~?這樣。」
「只是這樣?」なのは根本不相信愛起鬨的姊姊。
「なのは在想什麼?」美由希笑咪咪地問:「臉很紅呢。」
「……沒、沒什麼……!」閒聊的對話越來越讓她難以招架,也讓同桌的家人都越來越狐疑她的反應,なのは當機立斷,停止了跟姊姊的互動。
士郎爸爸喝口咖啡,含笑說:「總覺得很開心啊,なのは。」
「美由希也是,」恭也淡淡評論:「雖然可能是基於不同理由。」
「不管怎麼說,開心就好了。」爸爸攤開報紙,不再擔心孩子們的對話。
──真的呢,媽媽很開心。
Vivio在一旁看著媽媽的側臉,安靜地吃早餐。
當媽媽轉頭向她微笑,詢問要不要再來一片吐司時,Vivio也回以大大笑容,用力點頭。
果然。なのは媽媽跟Fateさん在一起,會變得更開心,就像以前每當Vivio跌倒,Fateさん也會把她抱高高安慰。
即使在之後的夜裡,媽媽的腿可能還會疼痛,可能還會見到媽媽落淚,但Vivio想,只要有Fateさん在,痛苦總有一天會遠去,眼淚也終會被拭乾。
這一定就是なのは媽媽說過的,Fateさん那像太陽公公一樣的魔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