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星十夜 于 2012-7-14 21:19 编辑
本人设定废的关系,这文各种中二伤眼OTZ
各位看官请自备钛合金狗眼等瞎OTZ
人物崩坏OOC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个毛线东西OTZ
总之这货就是渣OTZ
各位轻喷OTZ
顺便一提题目只是暂定,因为想不出什么好题目了(你丫去死{:4_350:}
本文背景是三人逃出美术馆后,被B站某手书MAD美出来的怨念物←虽然搞到最后已经跟MAD没有半毛钱关系了OTZ
于是以下正文...球轻喷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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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走在漫长的樱花道上,时不时伸出手拂去散落在身上的樱花瓣,一脸淡然,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坡道的终点,坚定异常。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脸颊微鼓,坚定的眼神下隐藏着些难以明说的浪潮。
刘海因为沾了汗水的缘故贴在额际,黏黏糊糊的绝对说不上是好受。IB现在甚至是没有抬手的力气。双手支在半弯的膝盖上,微喘着气。抬起头,对着太阳眯起眼,突然间想起很久以前,纤细莹白的五指拿着冰冰凉凉的菠萝汁贴上脸颊的触感。
“IB。”
IB回过头,看见的却不是记忆里的笑脸。garry高挑的身影印在眼里,还是那件破旧的蓝衫,还是那样温文儒雅的模样。
“恭喜入学,IB很努力了呢。”他这么说着,把手伸了过来。garry笑的很好看,像冬季的雪一样干净。
IB点了点头表示应答,然后把头转了回去,正好错开了garry伸过来的手。赤红色的眼睛盯着学校大门口镀金边的黑砂名牌。敛默。
学院是采取全封闭住宿制,但关于学生是住学院的宿舍,还是自己出去另找居所,那都是学生的自由。当garry跟她介绍到关于住宿的问题时,她看见他两腮微粉。
很好看,她这么想,然后问garry能不能帮她把行李拿去宿舍。
宿舍是按科分区的,每个科总有些自己的特色。艺术科的宿舍有三幢,每幢两层。右边的是刷得通体湛蓝的三年级宿舍。中间的一年级宿舍却红得像团火,最左边的二年级宿舍染了一片明黄,门口暗红色的名牌上印着几个字,像mary的字一样端庄秀丽。
IB对着那暗红色的名牌看了许久,回头对上garry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鲜红的寮房,就像是赶赴火刑场。
开学典礼之后,理所当然的是班级同学的自我介绍。因为是艺术科的关系,千奇百怪的介绍层出不断。当轮到她时,她只是站了起来,说“IB。”,然后便坐下。连句客套的“请多多指教。”都没有,就像往常一样。所幸的是没有人像往常一样对她冷眼相向,因为这里是艺术科,彰显自己个性的地方。
自我介绍结束之后,garry就像那些普通的班导一样宣布了解散。没有惯例的社团招揽,因为各个科系的学生都会去到她们该去的地方,就算不加入社团也没有多大的关系。除了离开学院这点之外,晴阳几乎放任学生的一切个性,肆意张扬。
来到绘画社门口,敲开那微阖的门扉,入眼所及的,是那抹被竞相簇拥的明黄。
踌躇片刻,终是选择略去了称呼的呼唤。
“我想入社。”
她转过头,湛蓝的瞳子映出棕色的发旋,弯起嘴角,笑得像是春末夏初的暖阳。
眼神微晃,最终出口的话语终是没能隐去本打算略去的呼喊。
“欢迎入社,IB。”
大概是天赋的关系,mary在绘画方面的技巧愈发纯熟。因为绘画的才能被特招,容貌端庄,成绩优秀,理所当然一般,在入学不久后,就成为了同学们憧憬的对象。
本人却不以为然。学院的生活里少了那显眼的棕色,让人完全提不起劲。
她想不起自己在画里待过多久,也不知道独自一个人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因为实在是孤单了太久,所以她想要个朋友——所以当她遇到IB的时候,她是真的很开心。当IB带着她离开画里的世界时,她几乎跪下感谢上帝。她以为IB是她的朋友。
“IB是我的朋友。”她这么告诉自己。
哪怕之后她成为了IB的姐姐,她也还是这么告诉自己。
garry,那个会对IB笑得一脸温和的男人,那个可以为IB抛弃性命的男人,他是喜欢IB的吧?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来邀约,即使IB总是装傻充愣,也还是不肯放弃呢。
IB不知道,garry会对她笑的一脸温和,却总是在她移开视线之后,对着mary的微微皱眉。
garry不知道,mary会在IB面前笑的人畜无害,却总是在她移开视线之后,撤下笑面。
mary和garry持续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仿佛约定俗成一样,谁都不去点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他羡慕她能一直待在IB身边,名正言顺。她羡慕他能向IB脸红表白,堂堂正正。
有多少次,她狰狞着神色,拿起随身携带的美工刀,却只能用它划破自己纤细的手腕。
她的左手腕上总是绑着棕红色的丝带——那是IB在她第一年的生日送她的礼物。
mary很少去上普通的课,不去教室的时候,总是喜欢整天整天的泡在画室里涂鸦绘画,腻了就上屋顶摆弄摆弄那成片的蔷薇花。
红的黄的,铺满了一地的蔷薇花。
社团活动时也好,午休也好,就算是课间的十几分钟,mary的身边总围着多多少少的学妹前辈。IB侧着头,思考,终于在最后得到了个不算办法的办法。翘课吧。
IB打开部室的门,看见mary右手托着三色的画盘,左手腕系着棕红的丝带,纤细的手指捏着画笔,优雅的在画布上勾勾画画。
当IB问她在画些什么时,她看见那画布上三色的蔷薇花。
对面看上去相当专注于画作的少女,再一次只是淡笑,不答。
IB从画上移开眼,看着mary温和秀丽的侧脸,然后视线向下,雪白的脖颈,纤细的手臂,莹白的五指,纤细的腰身,玲珑有致的身形,修长的双腿。不温不火的视线在扫视了一周后,聚焦到了mary左手版棕红的丝带。
侧头思索,却没有结果。
“不去上课?”mary放下笔,转过身子,直视IB赤红色的瞳子。
“......”同样直视着mary湛蓝色的眼眸,就那样默不作声。
跟IB对视从没赢过,mary无奈的想着,然后叹了口气。
“garry要是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她这么说,有意无意的省去了某句话的主语。
“...没事的。”IB的声音轻轻浅浅,却又像是蕴藏了能让人冷静下来的魔力。
“...可以借口说是在跟我学画?”mary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她便能明白IB所想说的话。她看见对面看似乖巧的孩子轻轻点了点头。
她叹着气,对IB说:“不担心会被讨厌么?”
这次刻意省略了主语和宾语,跟IB打着哑谜。
她十分清楚garry对她那过度的保护欲。就像是护食的猫一样。
她很清楚,却没能说出口。
不想让IB为难。IB希望他们能好好相处的吧。
“...没问题的...”
那个看似乖巧的孩子,带着十足的倔强,这么说着。
“IB!”
本就不大的声音被巨大的拉门声盖过,garry急匆匆的冲将进来,径直走到IB面前,关心冷暖。
garry高挑的身体就像一座山,挡在了IB和mary中间。
她看不见她的脸。
mary将视线移回画布上,注视着生于自己笔下的,或红或黄又带着蓝色的那片蔷薇花。
出乎mary意料的是IB并没有跟garry离开,而是看似认真的将garry打发。
她看见紫发男人出门时紧拟的嘴角和倔强的侧脸。
将视线移回眼前的画,她仍故作镇静的画着她的蔷薇花。
IB看着渡着夕阳的mary的侧脸,明黄的头发显得柔软。纤细的五指捏着画笔,像是跳舞一般在画布上一勾一划。
小心翼翼的踱步到她身后,窥视着她所绘出的画。
偏过头看她作画时认真的样子,漂亮的让人没法直视。
她喜欢mary作画时认真的样子,却讨厌mary认真时无视她的样子。
大概是报复,她毫无预兆的将手环上mary细长的颈子,引得mary一个震颤。
堪堪稳住手上的画笔,解救了好好一副蔷薇盛放的美景,变为长江一片红的危机。
细细的描完最后一叶花,上好最后一瓣色,mary放下画笔,将环在颈间的手拿下,捏在手里,就着坐姿仰首看着眼前的女孩,微笑。
“怎么了?”
IB偏着头想了会有的没的,然后直勾勾的盯着mary的...手,面无表情的说着。
“没地方去。”
噗
mary在心里轻笑IB笨拙的羞涩,感到可爱的同时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宿舍呢?”
......
眼前的少女一片沉默,抬起头来时,仍然是面无表情,mary却看见了那藏着棕色的长发下,粉红色的耳朵。
mary笑着起身,牵着IB的手,迈开步子。
“回去吧,晚了。”
看着mary的背影,顺从的跟在她的身后,IB低头数着步子,默默失落。
当mary牵着IB走进黄色的宿舍楼里,IB才突然回过神来,略微睁大眼睛,露出大约是诧异的表情看着mary。
从兜里拿出磁卡递到IB手上,mary抬了抬下颚示意IB去开门。
看着那对泛着迷惘的红色瞳子,mary只是微笑。
“先进去?”
mary的房间很干净,一张床,一副画板,一张书桌。角落里摆着几张蒙上了布的画还有摆放得整齐的颜料和调色盘。
雪白的画布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新换上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什么种类的都有,杂却是不乱。明黄色调的床光是看着就让人想要赖着不走,长长的枕头看着就是松软到了极点。
IB突然有了一种想赖着不走的冲动。
mary坐在床上,招了招手示意IB过来。
等到IB走到眼前时,自然而然的拉了IB的手,边玩着那漂亮的手指边说。
“周六有空么?一起去看看房子,顺便久违的一起出去逛逛。”
说到这,稍稍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今天就先住我这?”
沉默的半响来消化刚刚获取的不多不少的信息量,等到终于体会其中意思之后,IB轻轻的点了点头,想着是不是要叫garry帮忙把行李搬过来。
像是有读心术一样,IB刚开始衡量这样做的利弊,mary就主动说要帮IB去搬行李。然后被IB严肃的摇头拒绝。
吃过晚饭,趁着mary在洗澡的空档,IB开始认真的研究起mary的房间,像是做贼一样,一边注意着浴室里的动静,一边悄悄的东摸西看。
看了看角落的画,每一副都画满了一朵又一朵惟妙惟肖的蔷薇花,边上的颜料已经差不多见了底,调色盘是木制的,虽然用了不少时月,却还不到更换的时候。桌上排放着杂七杂八的书本。有学业的课本,也有些偏颇的杂学。每本都稍稍翻看了下,发现了些红红绿绿的圈圈画画和趣味横生的浅显注释。
当IB决心结束这次探索时,却看到了被挤在书本的角落里,一本朴实却稍厚的素描本。
IB并没有看过mary的素描,因为大多数时候,她看见mary都是在画着油画。
好奇心使然,IB翻开了mary的素描本。
仅仅只是大致扫了一眼,IB就差点让画册从手上滑落。
那一页一页,满满的,画的都是她。
九岁的,十岁的,十一岁的....
哭着的,笑着的,生气的....
每一页每一页都是不一样的,即使只是细微的变化,也是不一样的。
页脚写的不是页码而是日期,像是日记一样。
页脚的数字间隔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一天一副到一周一副然后到后来的一月一副。
她看着最后一页的页脚,已经是两个半月以前了。
每一页每一页的,在画以外的空白,满满的填上了她的名字和数不清的【喜欢】。
IB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画册,突然听到身后响起水珠落地的声音和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一只洁白的手臂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抽走她手上的画册,摆回原来的地方。
然后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她听见那温柔和煦的声音这么说着。
“睡吧。”
IB穿着大了一号的睡衣坐在床上,蜷缩着抱着膝盖,看着站在书桌前吹头发的mary的背影,因为过载而罢工的脑袋开始重新运转。
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站起身,走到mary身后,伸出手,环着mary的腰,身高差的缘故,她不能像以前的mary一样把头搁在对方的肩上,只能将脸贴上mary的背,轻轻磨蹭着,撒娇。
mary摸了摸已干的头发,放下吹风,转过身把人抱在怀里,拿下巴抵着IB的脑袋,轻声的问。
“干嘛?”
沉默,IB把脑袋埋在mary胸前,脸颊两侧刚好贴在mary两团柔柔软软的胸上,磨蹭着。
抽搐着嘴角,mary一边在心里骂着占尽自己便宜的死孩子,一边仍由人家小姑娘继续吃尽自己的豆腐。
骂的正式兴头上的时候,怀里的IB突然就抬起了头,一嘴巴啃在了mary唇上。
然后迅速的低下头埋回mary胸前装鸵鸟,只露出那红的发烫的耳朵微微颤抖。
花了十秒消化刚才发生的事,mary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
那是自己妹妹,我们都是女的,要冷静,冷静...
冷静是什么,能吃么?!
豆腐都吃干净了,想就这么算了?窗都没有!
IB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跨过了mary花了一年画下的界限。那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筑好的城墙就这么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连同那名叫【矜持】的东西一起。
将怀里的鸵鸟拽出来,mary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把我豆腐都吃尽了,就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吻就想算了?做梦!
可怜IB在与姐姐分别一年后,再会的第一天,就把自己连人带骨的卖了。
周六出门约会(重读)的时候,很巧(重读)的在街上遇到了garry。
相当恶劣的把IB抱的紧紧的宣布所有权,看着garry瞪得大大的死鱼眼一阵暗爽。
然后毫不意外的吵的火光四溅不可开交。
IB看着眼前吵的正欢的两人笑着。
“关系真好。”
“你刚才在想什么会让人很不爽的事吧?”
同时回过头来一脸别扭的说。
IB摇头的同时想。
“果然关系很好。”
看着眼前摆着一脸嫌弃的表情吵的越来越欢的两人,IB歪着头想着阻止的办法。
像是想到了什么,IB像漫画里一样在头顶画了个灯泡亮起的图案,然后清了清嗓子。
“不要...再吵了...哥哥...姐姐...”
吵的正欢的两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停下争吵,机械似的转头看着眼前的不明生物。
IB看着眼前呆滞的两人,略微思索片刻。
歪头,卖萌。
...........
死寂。
然后mary突然转身一拳狠狠的打在garry的脸上。
“不要用那么下流的一直盯着IB看!色大叔!”
然后拉着IB火速赶回宿舍。
据说在那之后,学校的同学经常会看到帅气的garry老师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在学校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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