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见泷原の子宫 于 2012-7-16 01:35 编辑
噗___ 发表于 2012-7-14 12:3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又见节操掉一地的这个号了= =+
被俘虏这个设定好棒~
但用这个ID就忍不住觉得之后会糟糕啊~
你怎麼好意思說我(捶地),你才是節操一地吧(指)(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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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群眾紛紛表示桑妮亞太黑了我要澄清一下,這隻喵可不是被人寵大的小公主,是經過訓練的間諜啊...
在艾拉面前的表情一半以上都是演技v
艾拉因為是前線戰鬥組而且一上戰場就成了王牌,是被大家所愛的天之嬌子(爆)所以所以沒什麼心機,而且確實對桑嬢是一見鍾情的v
原本抓到俘虜確實是應該嚴刑拷打沒錯啦v
不過黑他太黑了所以做不出來v
PS:本章一樣很悶
PPS:異型軍你們都是好人(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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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給我往裏面去一點啦。”
“嗚嗚…可是我已經快要撞到牆上了!”
“啊啊可惡!早知如此就應該買大一點的床才對…但我究竟爲什麽要給你這個暗殺者準備床啊!”
…不要搶我的臺詞。話說爲什麽我又非得和目標睡在一張床上不可啊!
桑妮亞絕望地向著冰冷的牆壁靠去。粗糙的石頭毫不溫柔地摩擦著肌膚,女孩全身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另一側肩膀則隱約靠在了某個暖融融的東西上——人類的體溫此刻只會令她更加頭昏腦脹罷了。
雖說能和目標零距離接觸倒是下手的大好機會,但這種殘念的姿勢叫人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我絕對不會逃跑的,請您讓我睡地板吧。”
“不行不行,褥子只剩一張了…索穆斯的夜晚非~常冷吶。”
“沒關係,歐拉西亞的氣候也不算溫和,我早就習慣了。”
“啊,不過你晚上不是一定要抱著什麽才睡得著嗎?”中尉突然若有所思地拋出了這樣的爆彈發言,“而且似乎很喜歡暖和的地方呢。”
“————!?”
別再說了!桑妮亞的內心終於發出了絕望的嘶喊。
“…明明就還是個小鬼而已——你真的上過戰場嗎?”
溫熱的手掌落在額上的感觸讓桑妮亞立刻下意識地縮成了一團。
中尉先是稍微一愣,接著又露出了那種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燦笑。
“如果你能殺我,那就儘管來吧——不過首先得吃飽睡好才有戰鬥的體力——這不是常識嗎?”
搞不明白。這傢伙相貌堂堂的腦袋裡究竟裝的是些什麽玩意,已經、完全搞不清楚了!
桑妮亞緊緊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不去考慮任務以外的事情。
如果這個索穆斯人的能力真的是【未來視】的話…
——首先要確定她能預測的時長。
從毒藥事件的情況判斷…她能確切看到的大約是五秒。
在一對一的時候,五秒已經足夠殺一個人十幾次了。
當然,如果自己能擁有超群的武藝或者…絕對火力的Flieger Hummer,中尉的預知並不能構成問題。
但是現在的桑妮亞卻連使用魔法都很勉強。
唯一的武器,就是埋在體內的“針”。
以及與生俱來的【偵測】能力。
既然艾拉中尉的【未來視】屬於固有魔法,驅動的時候必然消耗魔力。
白天的時候已經做了仔細的觀察——儘管使魔沒有具現,索穆斯王牌的身體卻始終帶有微弱的魔力反應。
大概是頻繁使用固有魔法,導致無意識地預知成為了習慣吧。
想到這裡,桑妮亞不禁開始感謝歐拉西亞的情報部門了——說起來也是巧合,由於在魔女軍工技術上落後其他國家太多,軍方幾乎放棄了對於裝備的開發,轉而開始研究【魔女】本身。
在別國被當做無價之寶看待的魔女,歐拉西亞卻毫不留情地將她們投入科研。甚至——還有專門的人體試驗。
魔力的構成和運行方式究竟為何?魔女的身體組織和普通人究竟有什麽不同?能否將魔法抽取,變成能被一般士兵利用的能源?
——儘管不擅於使用魔女作戰,但是在對魔女構成的瞭解上,歐拉西亞早已遙遙領先了所有人。
所以就連僅僅學習了戰鬥課程的桑妮亞也非常清楚,當魔女進入【深度睡眠】時無法放出任何魔力。也就是說,一切固有魔法都會失效。
而深度睡眠的時間因人而異。甚至存在很多睡眠質量特別差,完全無法進入深度睡眠的例子。
以及像桑妮亞這種,經過訓練能忍耐長時間無睡眠狀態的魔女。
至於眼前這位索穆斯王牌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成功便成仁——是不是有這麼一句話來著?
桑妮亞微微歎了口氣,將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窺伺著房內的動靜。
靛藍色的空氣中迴蕩著陣陣均勻的呼吸聲。
能看到那個人的臉。離自己非常之近。因為太近反而只想隨她去了。
在不至於觸動項圈電極的範圍內,桑妮亞謹慎地操作著複雜的魔法式。體內的黑貓不安地躁動——終於輪到了它的登場。
——不知為何,今天偏偏是個月色極美的日子。
就像回憶中無數個在父親身邊彈奏著鋼琴的靜謐之夜一樣,安寧的讓人幾乎要落淚。
在這樣的夜晚逝去的人,來世大約會降生在更快樂的世界吧。
會是個沒有饑荒和戰火的、充滿笑聲的地方吧。
“…對不起。”
儘管如此,我還是無論如何都要回到祖國,回到父親的身邊——
女孩胸中的使魔發出威脅的嘶嘶聲——這是轉瞬即逝的最後機會——中尉體內一直閃爍著的魔力源頭終於緩慢減弱,直至熄滅。
“對不起,如果能在別的地方遇見你的話——”
桑妮亞揚起的右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絲銀色的光芒。
“——說不定,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艾拉的嘴唇上依然掛著微笑。
這傢伙睡著時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幸福了。想必是做了什麽好夢吧。
三寸,兩寸,一寸——尖銳的針頭終於頂住了索穆斯王牌的太陽穴。
“——永別了。”
是誰呢?夢境中依然這樣一語不發地環繞在我身邊。
黑色的臉龐,黑色的身體——我直覺【它】是和我一樣的女性。
耳邊傳來熟悉的轟鳴——對了,這是我在戰場上必須佩戴的、飛行腳的噪音。
“你也是…魔女嗎?”
因為無可遏制的好奇,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將手向那個黑影伸去。
然而【她】總是在我的指尖所能觸及的地方之外。
相距僅僅一點點——真的只有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喂,你倒是聽我說啊!喂!”
看著【她】向前方飛去的背影,我情不自禁地邊喊邊追了起來。
你是誰?爲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我就是你自己。】
說謊。我可是好端端的人類啊。是索穆斯的空軍王牌啊。
【因為我就是…鏡子那一邊的艾拉•伊爾瑪塔爾•尤蒂萊南。】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腳下的大地正在崩壞。
夢中的世界逐漸變得透明,繼而開始快速粉碎。
在視線幾乎無法觸及的遠方,巨大的黑色旋渦咆哮著張開了血盆大口。
“哇——!這是啥!?”
儘管明知這只是噩夢,艾拉還是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快醒來!必須馬上睜開眼睛,逃離這個地方!
但是沉重的身體卻無論如何也不聽使喚。
“可惡,我才不要死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呢——!”
動啊!手和腳都給我快動起來啊!
【魔女,你親眼目睹了吧?——這個星球的未來。】
【她】不知何時繞到了艾拉身後,雙手輕輕捧住少女的臉,用散發著寒意的手指撫摸著她的嘴唇。
【真可憐啊。爲什麽總是不明白呢?】
那是類似受干擾的電波通訊般、混雜著“沙沙”聲的奇特嗓音。
【無論如何地祈求力量,“人類”…始終只能作為人類活下去而已。】
【始終只是一邊哭著吵著,一邊期待著被愛的悲哀生物罷了。】
【所以,你也試著變得坦率一點如何?】
隨著【她】手指的移動,某種尖銳的疼痛從艾拉的太陽穴侵入,龐大的恐懼和怒火終於在少女體內一齊迸發了。
——不要!
——這樣的未來,我絕對不要!
…然後映在艾拉紫羅蘭色的瞳仁中的景象,是女孩驚惶失措的臉。
“嗚——!?”
“你這傢伙——!”
縱然平時看起來有點脫線,但作為令整個索穆斯公國都為之驕傲的王牌,艾拉中尉可絕不是顆好捏的軟柿子。
在恢復意識的一瞬間就理解了頭上疼痛的來源——於是少女毫不客氣地作出了激烈的防衛反應。
加上情緒被剛剛的噩夢攪得一團糟,中尉手下已經再沒有留情。
“歐拉西亞人啊,你們究竟還要殺掉多少同胞才肯罷休——!”
中尉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青筋暴起的雙手牢牢掐住了她細弱的脖頸,力道也越來越大。
高高聳起的尖耳和尾巴昭示著黑狐的主人正處於極端憤怒中。
一道足有半寸長的傷口從艾拉中尉的太陽穴直劃到眼角,滲出的血珠一顆接一顆滑落到桑妮亞臉上。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就像她正在哭泣一樣。
…都結束了。徹底的。
這樣也好。
能死在這個人手裏,我並沒有遺憾——
就在這一刻,桑妮亞看到了真正的【死】。
但這並不是她的死。而是世界的終結。
紅色的閃電與黑色的、云的城堡。
大氣中充滿了語言難以形容的焦臭味。
還有比轟雷更加低沉的咆哮——從地平線的另一端直傳入兩人耳中。
大地的呻吟、人們的哭喊——即使無法清楚分辨,卻依然能感受到籠罩整個世界的、怒濤般的絕望。
艾拉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半張著嘴、呆愣愣地注視著窗外那片緋紅的、不可思議的天空。
【末日】——
除了這個詞語,再也沒有什麽能用來形容這副慘烈的景象了。
——簡直就像剛剛在夢中看到的一樣——
“唔啊——!”
好不容易才被身邊的慘叫拉回神智的艾拉,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俘虜正在瘋狂地用針劃割著脖子上的項圈。
這當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女孩白皙發青的下頜被劃出道道血痕,她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你這是要做什麽!快住手!喂!”
在經歷了這麼多衝擊性的場景之後,艾拉已經再也不想看見有誰死去或者發瘋了。
“振作點!我們得趕快逃才行!”
中尉一把拉起女孩的胳膊,將她的上半身拖離床鋪。
“歐拉西亞…那裡是歐拉西亞…”
像是已經壞掉的人偶般,女孩一遍遍低聲重複著這句話。
對了!這孩子也是魔女啊!
艾拉拿出鑰匙,摸索著解開了女孩身上的幾道拘束。幾乎就在得到自由的同時,她光著腳跳下床鋪,向門外衝去。
緊隨其後的中尉,剛剛跨出大門就再度被眼前的景色嚇得停住了腳步。
——直到多年以後,索穆斯人提到當時的情景還會忍不住臉色發白。
仿佛是被巨大的血池吞噬般的夜空中閃爍著無數紅黑相間的星。
奇異的尖嘯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幾乎要震破耳膜。
“父親!父親!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傻了嗎!快把魔導雷達關掉!再聽的話腦子會被燒壞的!”
話音未落,女孩就像斷線的風箏般輕飄飄地倒了下去。嚇了一跳的中尉慌忙把她拉到懷裡——
當她看到女孩發紫的嘴唇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之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醒醒!不能睡啊!喂!”
女孩的胸口尚有起伏,看起來生命無恙。
可是頭上這個玩意似乎不會等我們做好准備呢——艾拉又抬頭看了看空中那片赤色的漩渦。
儘管目測它離自己似乎還有一段距離,尚未造成什麽實際的影響,但這種超現實的東西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鬼才知道吧。
…縱然直覺應該馬上逃走,但面對這樣的傢伙又要逃去哪裡才好?
況且自己抱著的這個孩子好像真的快要死了。
“呃啊啊!我這究竟是走的哪路楣運啊!”
索穆斯人最終還是選擇跑回房間裏重重甩上門,靜觀其變。
當然必要的措施她做得很妥當——確認淡水和食物,集中僅有的武器裝備,又不知從哪裡找來的一臺舊式半導體收音機。
“沒有!沒有!一個頻道也沒有!見鬼!”
——可惜,無論中尉如何使盡渾身解數,喇叭中傳出來始終只有尖銳的電波干擾聲。
最終她放棄了,絕望地爬上躺椅,就勢癱倒下去。
反正我也活了足足十幾年了,獎章和榮譽一項不少,比起那些剛上戰場就犧牲的同胞,自己還算幸運的多了不是嗎——
艾拉中尉伸了個懶腰,乾脆又自顧自地睡了過去。
去他的世界末日,去他的全面戰爭——就讓喜歡折騰的人自己折騰去好了!我可是恕難奉陪了!
——唉,早知如此,當時在部隊的時候就應該多摸摸大家的胸部…或者試試談個戀愛什麽的——這下可好,再也沒有機會啦。
但願死前能做個好夢吧。艾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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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ID的都是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