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见泷原の子宫 于 2012-8-1 02:29 编辑
从一开始感觉就不像会是狗血校园剧
原来你还想写狗血校园剧
狗血校园剧有什么不好←重点错
我...我...我...我...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提狗血校園劇了。各位客官放過我吧v(死)
狗血校园剧什么的就不要纠结了啊,狗血军事剧也是可以的
所以重點是狗血至於灑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嗎v
不不不不,才不是这样的吧!其实想想,艾拉怎么会不知道"痛"的感觉呢?即使自己不受伤,看到同僚死去也无动于衷吗?果断是看到萌妹子后的胡言乱语吧!(笑)
恐怕不是無動於衷...應該正是有所感覺才更困擾吧v
看著身邊的人感到【痛】,超越這種【痛】變得更加堅強,自己就會開始焦躁v
如果不親身體驗一下始終都是隔靴搔癢...就像如果有男人拍著我的肩膀說【沒關係大姨媽的痛苦我也能感受到】我一定會只想扁他v
很期待坂本和明娜见面时年长美人间的理智对话亚!
先看巨乳解饞吧(拍)
(询问,请问妮卡桑是没人要中队中出现过的人物咩?
是艾拉的嫂子啊v
是502中隊的隊員,也是艾拉曾經的戰友,因為認真又天然所以是經常被艾拉捉弄的肉啦v
PS:艾拉是有姐姐的...所以被巴克霍隆說【妹妹失格】的時候才會那麼抓狂v
好期待桑尼亚会被怎么接纳呢
當然是世界和平就(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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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夏莉專場(大霧),沒有H(被巴)
以下,正文開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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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炸薯條和啤酒。”
“喔喔,——Thank you~!”
“…吃那麼多,真的不會胖嗎…”
“哈哈哈,我的脂肪都會長到該去的地方,所以絕~對沒關係的。”
“那…酒精呢?”
“你就是管得太寬才會找不到女伴喲。”
“嗚——”
男人如同胸膛中槍一般痛苦地趴在了吧台上,臉頰微微抽搐著。
“夏莉,說的也太狠了吧…”
“什麽啊,坦率的女人最可愛不是嗎?”喀嚓喀嚓嚼著薯條的女性豪爽地舉起金魚缸般大小的玻璃杯,咕咚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正因為是這樣的時節,才更要縱情歡樂才好嘛。”
——異型軍。
海洋彼岸的里貝利昂儘管離歐洲戰線甚遠,但卻依然無法獨善其身。
即使號稱【自由之邦】,精明的里貝利昂人也十分清楚——縱然是形勢所迫,打開國門引渡羅馬涅難民始終是下下策。
苦於卡爾斯蘭的牽制和國際輿論的一邊倒,議會已經開始了關於各項援助計劃的投票。結果幾乎是贊成與反對各半,誰也占不了上風。
然後,便有人順理成章地提出了派遣精英突擊部隊前往戰場的方案。
“——水上氣艇,夏莉還在玩嗎?”
“唔?當然了,這可是軍隊裡為數不多的娛樂之一呢。”
“一直以來你都是我們之中飛得最快的…真是讓人嫉妒的傢伙。”
從吧台上爬起身的男子體貼地叫來招待為兩人續杯。
“怎麼樣,是現在就乾了它,還是留待你勝利回國呢?夏莉大尉。”
“隨便。”
大尉爽快地把剩下的薯條丟給男子,手握啤酒站了起來。
“喂——喂!大家都停一停,聽我說!”
酒吧中先是安靜了一霎——當人們看清聲音竟然是發自一個身材火辣的紅髮女郎時,頓時便爆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
“誒——!?夏莉你想搞什麽鬼——!?”
“嘿嘿,反正已經是最後了,就隨我的意思,好好鬧一鬧吧。”大尉帶著醉意燦笑著,“因為我好不容易決定——要去成為英雄了嘛!”
“接下來的一杯——算我請你們的!盡情喝啊——!”
“哦哦哦哦——!”
“真不愧是里貝利昂的魔女——!”
“——夏莉!——夏莉!!——夏莉!!!”
這傢伙的白目個性還是半點沒改…把我作為上司的臉都丟光了!
意識到情況已經無法收拾,男子再度捂著胸口趴到了吧台上。
也罷。這樣的熱烈的歡送在正式的軍議上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
“怎麼樣?那孩子很棒吧。”
上了年紀的酒保不知何時也停止了擦洗碗碟,坐到了吧台邊。
“雖然希望她作為軍人能再恭謹一點…但果然這樣就夠了。”
——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掀起歡呼的旋風。
不僅僅是足以突破音障的飛行技術,更難得的是這張洋溢著自信光芒的笑臉。
“魔女…這就是我們的【希望】嗎。”
從座位上站起身的男子微笑著,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壓在酒杯下。
“太多了,長官。基地酒吧可是平民式消費吶。”
“剩下的是特別服務的帳單。”男子拍了拍酒保的肩膀,“爲了【迷人的夏莉】。”
“哦呀~那就要三倍加價了。”
“…饒了我吧。”
在推開簡陋的木質門、走出這充溢嘈雜聲的狹小空間之前,男子最後回頭看了看被簇擁在人群中心的少女。
——無論飛去哪裡,也絕對不要失去這份快樂的笑容啊,夏莉。
“501…統…統…統什麼來著?”
“——是501統合魔女航空團啦!伊魯你真是…唉。”
妮卡伸出手想要敲對方的頭,卻被中尉嘿嘿笑著輕巧地蒙混了過去。
這傢伙…究竟要到什麽時候才能變正經點呢。
動不動就對後輩的胸部伸出魔爪,玩梭哈總要把別人贏到哭著跑走才罷休,不當班的時候沒有幹勁也就罷了,竟然連敵人的火力網都阻止不了她哼某種跑調的小曲兒——
…爲什麽我們索穆斯的王牌會是這樣的人物啊。
“總、總之,你現在已經被移籍到那隻精英部隊了!命令是讓你先回一趟總部就立刻出發,聽說專用的飛行腳也在準備中…”
“誒誒,這麼急啊。上面那群人還真是說得輕巧呢。”
艾拉無奈地抓著頭髮,極力克制著不滿的情緒——爲了不讓視線飄到靜靜站在一旁的桑妮亞那裡去。
“伊魯很困擾嗎?關於這次的調職?”
雖然經常被艾拉的惡作劇捉弄——不,恰恰由於中尉時不時的壞心眼,妮卡軍曹方才練就了一套針對這位王牌專用的靈敏直覺。
“爲什麽?該不會…和那孩子有關吧?”
“嗚呃…妮卡真是在完全不必要的地方準得過分啊。”
雖然也試圖給桑妮亞打眼色讓她迴避,但女孩卻並沒有逃走的意思。
簡直就像梭哈的時候偏偏抽到只有一副對子的超級爛牌一樣…
——事到如今就乾脆把賭注全部壓在妮卡的天然呆上好了。
“哦!忘了給妮卡介紹了,這是我的妹…不,朋友!”
就算撇開桑妮亞那仿佛咬了爛蘋果般的眼神不看,艾拉自己也清楚,這個謊撒得實在只能被稱為是——糟糕透頂。
軍曹顯然被這輕描淡寫的開場白搞糊塗了,一雙小小的貂耳不住地上下抖動著,藍灰色的大眼睛直直盯住桑妮亞的臉,來回上下掃了好幾次才發出了“誒~?”的聲音。
“怎麼會…伊魯什麼時候交了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啊。——而且好小!”
這傢伙絕對是真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從天上掉下來吧。
總之這樣就能混過去實在是太好了…中尉長長地鬆了口氣。
只是她忘記了,作為一名貨真價實的索穆斯魔女——妮卡軍曹的好奇心同樣強得有些…過分。
“好漂亮的頭髮!身體也很纖細!喔,臉紅了!喂喂,你究竟幾歲啊!”
還沒等艾拉回過神來,妮卡就已經跳到了桑妮亞面前,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提問。
“…那個…兩個月後我就滿十四了。”
嗯嗯,這麼說來桑妮亞是八月中旬出生的吧。——不對!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哈哈,伊魯竟然會生氣誒!真奇怪~”
意料之外的反應讓妮卡軍曹更加開心了。她一邊繞著桑妮亞躲避艾拉的攻擊,一邊繼續對已經在發楞的女孩說個不停。
“既然是伊魯的女朋友那就必須向歐蘿拉報備呢!你叫什麽名字?是索穆斯人嗎?看起來倒是不大像呢~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妮卡的問題還沒倒完,艾拉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桑妮亞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間諜和暗殺者,不會那麼簡單露出,咳咳、馬腳的吧…
“我是,歐拉西亞人喔。”
原本還在玩你跑我追的兩位索穆斯魔女瞬間便僵住了。
只不過一個是因為驚愕,另一個則是由於恐懼。
好半天,妮卡才戰戰兢兢地開了口。
“你…你說你是…?”
“嗯。”
這個燦爛到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笑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無論是國籍還是血統都屬於歐拉西亞帝國,名副其實的歐拉西亞人呢。”女孩仿佛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面色慘白的索穆斯王牌,“而且,和您以及艾拉中尉一樣——我也是魔女。”
——於是這一次接觸到妮卡軍曹投來的目光時,艾拉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仿佛正在被兩把刀子一齊剜肉。
我該選擇降職、處分還是上軍事法庭呢——
難堪的沉默就這樣在三人之間持續著。
“伊魯…你…”
“哇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啦!”
驚惶的中尉立刻雙手抱頭蹲了下來——就差沒有當場嚎啕了。
“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呢。”
…誒…?
也就是說,並不打算槍斃我嗎——艾拉從指縫間偷看著軍曹的表情。
“昨天,卡爾斯蘭和歐拉西亞已經簽訂了和平協議喲。”
這次向中尉做出解釋的是桑妮亞本人。
“也就是說,我們之間的交戰狀態已經解除了——畢竟那麼多地區淪陷之後,現在的歐拉西亞和索穆斯已經沒有半寸國土接壤,根本不存在邊界問題了呢。”女孩笑的更加溫柔了,“剛剛借用您的飛行腳時,在空中恰巧聽到了廣播,沒來得及告訴您真是非常抱歉——”
——惡魔!
這些壞心眼的傢伙、一個兩個全都是惡魔!
撲倒在草地上的索穆斯王牌、對著視線的遠方發出了哀怨的絕叫。
“所以呢,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儘管解除了軍法處置的危機,但妮卡軍曹的不忿依然寫滿一臉。
而且這怨氣與其說是因為桑妮亞,倒不如說全是針對艾拉本人的。
【竟然和歐拉西亞人打得火熱,等我告訴歐蘿拉以後你也知道自己會是怎樣的下場吧,伊魯。】
從軍曹的眼神中清楚讀到了這樣的訊息——中尉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要回祖國。”
女孩輕微卻堅定地說。
“這裡離索穆斯邊境不遠,跨過湖就能抵達礦區,到那裡搭運輸火車的話——”
“誒——!?不…”
“不行!那樣太危險了!”妮卡搶在中尉之前截住了桑妮亞的話頭,“你以為淪陷區是那麼容易就能穿越的嗎!這兩天內連歐拉西亞本土三分之一的民眾都已經被迫撤離了!況且…”
——你畢竟是獨自一人啊。
即使身為魔女,這也將是一段無比困難、充滿艱險的旅程吧。
“你必須跟我們回軍隊。”半晌,妮卡軍曹抬起頭,用罕見的嚴肅語氣宣佈了她的決定,“既然兩國已經停戰,緊急事態下的難民庇護公約就應該生效。接下來你的去留可以由外交部決定,這樣總比冒冒失失穿越國境好得多——喂,伊魯你給我也說兩句!…艾拉中尉!?”
【當時,我的妹妹究竟在做什麽呢?】
在妮卡曹長返回索穆斯空軍第24戰鬥機隊之後、在一次與異型軍的對抗中再度不幸墜落而被暫時收容至陸軍總部——而有機會向那位與艾拉有著同樣懶散笑容的大姐頭抱怨【伊魯種種不可思議的行徑】之時,歐蘿拉便是這樣淡淡地問到。
儘管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一提,但被這個人說出來果然還是好可怕。
該說真不愧是那位王牌的親生姐姐,而且是能揮著軍鏟徒手打翻棕熊的怪物呢…
而在兩人相遇的時候,索穆斯空軍的第一王牌秘密失蹤又突然歸隊、遭到嚴厲處罰以至於被降級成少尉的各種傳言早已鬧得滿城風雨了。
【那個,是我和伊魯的秘密。】
【哦?伊魯難道是這麼招人喜歡的孩子嗎?以前我可不知道吶。】
歐蘿拉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卷,向空中吐出幾個濃濃的白圈。
【——那傢伙,大概是和那個歐拉西亞人一起跑了吧。】
【誒——!?】
儘管想要極力掩飾痛腳被戳中的失態,但直來直去的性格讓妮卡軍曹在最初的眼神交戰中就不幸敗下了陣來。
對不起,伊魯…我真的已經盡最大努力保護你了——!
【雖然很想當面胖揍她一頓…呵。】
——笑了。雖然轉瞬即逝,但笑容確實曾掠過歐蘿拉滄桑的臉龐。
【真是好大的膽子。沒被處死算夠走運啊。】
【因為前線的大家都很需要能熟練作戰的魔女嘛。】
【是將功贖罪的機會呢。】
大姐頭隨手將燒盡的煙卷碾死在地上,又隨手拍了拍妮卡軍曹的腦袋。
【走吧。我們也必須去戰鬥了。】
爲了這片被伊魯和大家所守護的土地終有一日能回復真正的和平。
妮卡背起槍,緊跟著那個人被夕陽拉長的背影跑出了機庫。
——現在,就將自己的一切全部交付給這片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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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狗...狗...(鼻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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