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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打什麼前言

嘛…就這樣吧

#93

「碰轟！」

愛花雙手遮住眼前抵擋著強風，看看自己腳下砲彈並沒有打到她身上。這時已經有一個身穿輕飄飄服裝的女性擋在她面前，若是只是一般人早就被炸飛了，不過她並不是一般人，雙手跟雙腳都裝著難以想像的金屬物體。

由利旋轉著戰車用側面看著她們，眉頭有些皺起。

「妳應該是加護病房的患者吧？」

愛花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女性，有幾滴血滴落在地面上，輕飄飄的服裝腰部有一團紅色開始擴散。

「小穗香的夥伴，我不能見死不救，不然小穗香會很傷心的。」

聽到這有些難以想像是大人的聲音，愛花這時才發現眼前那黑色到肩的頭髮的人是誰。

「穗香的…媽媽？」

「嗨唷。」

禮稍微轉過頭對她微笑著，不過露出現有些遺憾的表情。

「雖然好不容易趕來了…不過好像慢了一步。」

禮視線瞄到燃燒的建築物，她來不及救裡面腳受傷的松子，那爆炸威力恐怕已經奪走她的性命。

「這…可惡…」

愛花什麼也說不出來，雖然想提起勇氣，可是喪失松子的打擊比她自己想像中還來的大。頭腦一片混亂的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樣子已經無法戰鬥了，快逃吧。」　

禮把手往後伸，輕輕推了愛花一手。

「嗚…」

愛花緩慢的退後幾步，最後開始拔起腳步離開這個地方。

禮轉過頭看著由利，只是雙手提著機槍根砲管沒有任何動作。

「妳還真是善良，沒有趁機攻擊。」

禮左手肘上有一面小盾牌，大概一個人頭大小。而右手拿著像是斧槍般的武器，不過模樣看起來是把可以射擊的武器。旁邊還有許多裝備，不過只有身體前方部分幾乎沒有裝備，讓由利覺得有些本末倒置。

「心靈已經壞掉的傢伙我不在意，我現在只是對妳帶來的裝備感到興趣。」

「有興趣嗎？這個魔法裝備，非常的重呢，剛剛跳過來的時候還咚鏮一聲著地真是不優雅呢。」

禮雖然腹部舊傷出血，不過還是依然保持著笑容沒變。

「魔法嗎…就這時代或許是以科幻來說比較合適吧，很像Ｏ彈娘。」

由利雖然在對話，不過視線不忘警戒著左右跟後方。她很清楚受重傷的熊子跟道雪還躲在附近，就算她們攻擊無法傷害自己也是怕個萬一。

「不，這是重武裝魔法少女。」

由利哼笑了一下：「妳胡說八道功力還真強，像個笨蛋一樣。」

禮面露認真表情搖了搖頭，由利看見禮表情變嚴肅後不禁吞了一口水。

「不論是車、船、飛機。這些都是魔法的產物，因為小穗香以前最喜歡魔法少女了！我不能破壞她的夢想！槍是魔法，飛彈也是魔法！世界上的東西都跟魔法有所因緣。」

由利頓時定住兩秒，接著有些低著頭視線開始飄渺。

「抱歉…」

由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道歉，不過對方長那麼大居然可以說出這個話，稍微被氣勢給壓下去的這種感覺。

「知道錯就好。」

禮滿意的點點頭，但其實由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話說完了嗎？我可以動手了嗎？」

由利這時忽然想到，這個人也是穗香的母親，也就是說跟桂子有密切的關係。

「隨時都可以。」

禮雙手往後縮，像是要迎戰的模樣。

「慢著，妳好像不在我的對象內…有人叫妳來的嗎？」

由利小心為上還是問了一下，不過禮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由利。

「沒有人叫我來！是我自己想來就來的！」

禮舉起右手拿的巨槍發出藍白色的光束對由利戰車猛烈射擊，由利馬上運轉戰車高速閃躲著射來的光束。

「看來是對象外吧…」

由利低聲的說著，接著腦海已經很確定自己不能殺了她。如果動手恐怕會被桂子報復，她給的機會可能會變的不成利。

不過她對禮的裝備很感興趣，所以本來就不打算殺了她。不妨礙自己的目的，由利不需要跟她囉嗦什麼。

由利閃躲時畢竟還是巨大的戰車很好瞄準，側面裝甲被打撞三發光束，裝甲幾乎整個熱熔掉。

「威力真可觀啊。」

不過由利可以自己修復戰車，所以這一點小傷害一下就復原了。

由利這時沒看清楚路，整台戰車擦撞上失火的建築物，但依然勉強的快速前進中。

由利不在意轉過身對禮雙手四管機槍連發，這時禮腳跟後跟手腕後與背後的裝備開出一個細小的孔噴出強烈的氣流推進了禮的重裝備快速閃過機槍。

「真快…不過那應該超乎常人的重。」

由利好奇的模樣，禮不禁開口解釋不過同時也舉起槍對由利射擊。

「這快35Kg重了，所以很累人呢。」

戰車身上冒出許多黑色物質變成盾牌擋住由利的身體，避免由利本身被直接命中。

「真想好好研究一番，前提是讓妳無法行動，妳要有所覺悟。」

戰車一個迴旋轉彎，開始朝原本的地方行駛回去。雖然是一台戰車不過速度很快，時速至少也有40公里，而禮噴射速度比由利慢了一倍。

「讓我再看看妳怎麼擋的吧。」

由利配合著機槍預測禮迴避的方向，接著換另外一手舉起砲管對準預測的地點發射。

禮不停側面迴避一時用肘盾擋住子彈，也可以輕微扭動身子閃過會擦中身體的攻擊。

這時砲彈射擊過來時，禮雙腳站穩左手舉起盾牌。直接正面擋住砲彈發出強烈的爆炸煙霧。

由利直接擴散魔力把煙霧給吹開，禮這時周遭有些藍色半透明的像保護罩的擋住前方保護了禮，還可以聽到啪滋啪滋的聲響。

「這什麼裝備…？」

「電磁防護罩…啊、不對！是魔法護盾！」

禮發現說錯急忙修正，由利雙手放下露出有些疑問的表情。

「雖然妳說妳女兒喜歡魔法少女，不過我想她已經不喜歡了吧。」

「沒那回事！請不要隨便意側別人的家族感情！」

魔法少女已經歸類成妳的家族了嗎？

「世界上沒有胸部那麼大的魔法少女，很噁心。」

這時禮身體忽然抖了一下，頭髮有種微微飄起的錯覺。

「妳錯了。」

幾乎可以看見禮面容以經出現青筋，由利愣了一下。

這傢伙到底多幼稚…

「只要有心，跟胸部大不大不關那回事！那是歧視！」

禮似乎越來越激動，由利這時才在思考是不是說錯話了。

「不乖的孩子！要懲罰！」

禮舉起像是用提的武器，藍白色的外殼，前端上下分開發出強烈的藍色電光。

由利脫離車身摩擦牆壁的狀態，繞了一圈準備回來繼續射擊。

「嗯…她要幹什麼？」

由利要一直調整車身要旋轉，所以沒時間注意禮要做什麼。

這時禮的槍電流已經聚集再一起，只看見禮的槍高高反彈起來。

連毫秒都不到什麼也看不見由利的戰車前方炸了開來，整台戰車被打到劇烈晃動退後了一公尺，車身前方整塊融掉，幾乎快融到由利身邊。

「哇…哇啊！」

由利急忙修復車身，接著馬上從車上跳開著地。因為剛剛那威力直在太嚇人，而且禮又打得非常準。戰車太過巨大跟這種武器打相當吃虧，所以由利決定白刃戰，因為禮拖著那重身裝備本來就像是對付載具所用的裝備。

「剛剛那是…」

由利雙腳著地，她把雙手武器都弄掉，兩手聚集著黑色能量。

「沒什麼…魔法．荷電粒子砲而已。」

妳以為什麼東西前面加上魔法就是魔法少女的東西嗎…

「越來越有研究價值了，爆乳媽媽請有所覺悟吧。」

由利很有自信，因為跳下戰車後，就是她的速度世界了。

「我不喜歡這種稱呼喔，妳應該學點禮貌。」

禮看起來有點生氣，不過由利並不在意，她並不認為禮能贏過她。

雨…相當大的雨。

穗香的心靈不停的淋著雨，龜縮在角落的破牆邊坐著。什麼也不願意去想，眼神如空洞般像個人偶似的。

好累…好辛苦…好害怕…已經夠了…我已經什麼也…做不到了…

由利實在太強了，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贏過她。

可是看見由利被桂子媽媽殺死的假象，又不希望她死那麼慘…

好可怕…什麼都不要再想了…

已經不想要在絕望了，那刺傷心頭的感覺…不想要再承受了…

就這樣…一直龜縮在這邊就好…

這裡讓人好安心…

什麼都不要再想了…這樣就夠了…

會有人替我解決的…我不需要擔心…

就這樣睡著吧…不要在思考了…

我已經…累了…

「好大的雨吶。」

忽然一個人出現在穗香面前，而且那聲音穗香非常熟悉。那還是曾經穗香愛上過的人…也不能這麼說…其實穗香現在也很喜歡她，這種感情並不是一時說忘就忘的。

「薰…姊姊…啊…不對…薰姊…」（這邊的差異是薫お姉ちゃん跟薫さん，翻譯差別）

面對有些憔悴又慌張的穗香，薰只是用一個溫和的笑容安撫著穗香的情緒。

「呵呵，其實哪個都沒關係啊，放輕鬆吧。」

薰不知道為什麼在穗香的內心世界撐著雨傘，到穗香身邊幫她擋雨。

「薰姊姊…莫非也…」

穗香很清楚來這邊都人都已經是什麼狀態了，悲傷的情緒像海嘯般襲來，但是溫柔的手撫摸著穗香的頭，讓穗香有些感覺到舒服。

這是自己的幻想嗎？

穗香抱著大腿，這邊的自己並沒有受傷，衣服當然也穿的好好的，因為一切都是她的想像。

「妳不要想太多，我不認為我死了…我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就好像靈魂脫離般感覺到穗香的位置不知不覺就過來了。我想我可以很方便的跑回我自己身體裡面。」

薰雖然像是在鼓勵著穗香，其實也是在鼓勵著自己。

「薰姊姊，為什麼來這邊…？」

穗香語調非常的沒精神，跟以前怕生是截然不同的。

「當然是因為擔心啊。」

薰表情非常認真，在穗香前面蹲下。

「擔心…我已經不敢戰鬥了…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穗香臉有些偏開，大腿的位置剛好擋住嘴巴，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為什麼？」

「因為…很可怕…」

穗香依然偏著頭，薰沒有要求她正視著自己，但這動作薰就很清楚穗香內心還是有想要做什麼的，只是現在悲觀情緒實在太強烈。

「由利嗎？」

穗香沒有回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為什麼可怕？」

薰一直面無表情的問著問題，穗香沒有看自己，她沒有必要擺出各種表情哄著穗香。

「太強了…而且很無情…一點勝利方法也沒有…同伴也一個個…死去…」

薰忽然笑了一聲，接著搖了搖頭。

「不對喔，如果換個角度去想，其實她一點也不可怕。」

薰的話讓穗香好奇的轉回頭，這視線再次讓薰笑了一下。

「人戰鬥一定會有其目的，由利並還沒有瘋狂，她並不是只為了殺人才在戰鬥的。」

「那…由利…是為了什麼呢？」

穗香頭抬的更高了，現在已經可以看見她的嘴唇。

「我不知道。」

薰正氣凜然的說著，雖然答案是令人失望的。

「不過她會戰鬥，絕對關係到一件事情。」

穗香雙手放開大腿，手不自覺的抓著薰的手。

「是什麼呢？」

薰露出很有自信的表情，動了動她的手指。

「那一定是未來。不管是誰，都是為了未來在戰鬥的，穗香，妳也是…我也是，大家都是的。」

穗香沉默了一下，只是簡單的回答一句：「不對。」

「哪裡不對呢？」

「我並沒有為了未來在戰鬥…我只是…一直隨波逐流…想有些表現罷了…」

薰輕撫著穗香的臉頰，這動作讓穗香有些心跳加速。

薰姊姊果然還是很有魅力，這麼做實在太卑鄙了。

「雖然穗香妳沒有自覺，不過妳希望有所表現時…那就是希望大家未來看帶妳的眼光不一樣。雖然只是小小的心願，不過也關係到未來了不是嗎？」

穗香有些歪著頭，口語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或許吧…」

「所以呢，由利也是為了未來而戰鬥，從這個角度想，她是非常拼命的。」

「嗯…」

穗香只是隨便回答，並沒有認真思考。

「穗香！」

薰忽然大喝一聲讓穗香嚇了一大跳，不過薰又露出慈祥的表情。

「不要逃避。」

「逃避…？我在逃避嗎？」

穗香內心開始有些混亂，不過也有些不悅。

因為她認為自己做了夠多了，根本沒有逃避的要素。

「妳現在還能動，妳還有我們未知的潛藏力量，或許那是戰勝由利的關鍵。」

薰這麼說著，穗香反應反而激烈了起來。

「不行的！暴走的我都贏不了了…平凡的我根本贏不了啊…」

「穗香…」

薰也覺得是不是給她太多的負擔，可是這時有另外一個人開始接近。

「小鳥遊穗香！我最討厭妳了！」

穗香嚇一跳站了起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停了下來，不過天空是烏雲密布，感覺馬上又會下雨的樣子。

這個人是葉梨松子，是常常跟愛花再一起的人。

「松子…妳也…」

穗香感覺到哀傷，不過對方反而先氣成一團。

「囉嗦！妳到底在這邊像烏龜躲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振作起來！」

穗香不擅長應付那麼強勢的人，所以身體馬上就縮成了一團，兩手縮在胸前像個常見的軟弱女孩。

「嗚嗚…」

穗香不敢回話，松子開始罵些奇怪的東西。

「每次麗嘴邊都一直提著妳的事情，妳失蹤的時候最擔心妳的也是她，妳暴走的時候豁出性命擋住妳的也是她，現在又要龜縮在內心裡面，難道妳希望她跑過來這邊安慰妳嗎！」

雖然很多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可以知道愛花是多麼的擔心自己。

「每次關於妳的事情她都在意不已，眼中根本沒有我，她永遠把妳放在地一位！妳要放棄自己之前，好歹也為她想想吧！妳這沒用的傢伙！笨蛋！白癡！可是…笨蛋白癡也好…不要隨便放棄啊！再多加努力點吧，我們能依靠的只有妳了…」

松子氣的眼角都流出淚水來，穗香這時才發現一件事。

松子雖然罵了半天，不過其實都在鼓勵著自己，雖然這種方式真的很難讓人感覺出來。

薰拍了一下穗香的背部，讓穗香回過神。

「對不起…」

穗香有些彎下身子道歉著，可是反而讓松子更生氣了。

「不要道歉！」

這一喊讓穗香身子挺了回來，松子舉起手指著穗香。

「覺得愧疚的話就給我行動啊！為了大家和妳自己，就算失敗了，也沒有人會怪妳！」

穗香平常根本不怎麼跟松子講話，這可以說是她們對話最多的一天。

「嗯…」

穗香雖然覺得被激勵了，可是不知道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由利。

「還在擔心嗎？」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對由利才好…」

穗香已經開始想要做些什麼的跡象，松子跟薰都相當滿意。

「那還用說！當然是…！」

松子本來想說打倒她，不過被伸出手的薰制止。

「不用擔心，就當作要去跟她說說話，或許可以理解到她的內心在想些什麼，如果辦不到，就當作去阻止她做傻事就行了。」

薰從後面抱著穗香，輕輕觸碰著她的髮絲。

「阻止…對啊…是阻止才對，不是殺掉，是阻止她…我腦筋真笨啊…」

穗香這時才像是知道什麼辦，露出豁然開朗的表情。

「對啊！快點阻止她！阻止完後快用妳驕傲自大的胸部去安慰麗吧！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了…」

松子從激動到語氣變的平淡，最後只說出：「加油吧…。」

松子的身影就慢慢的消失了，穗香急忙對松子最後的背影敬禮。

「我再試試看！」

穗香轉過身對薰說著，雙手握拳放在胸前看起來有自信多了。

「嗯…這樣就對了…」

薰再次撫摸著穗香的頭頂，露出安心的笑容。

這時天空已經放晴，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地上的花已經完全枯萎了，不過長出許許多多新的芽苗布滿整片大地。

「這樣還是不醒啊。」

穗香意識回到現實世界，馬上就聽見桂子的聲音。自己的姿勢是成半躺著，好像靠著什麼東西。

而且感覺胸前好像被什麼抓住一樣，一回頭看才發現自己的母親居然在揉著自己的胸部。

「哇！桂子媽媽是變態！」

穗香抓住桂子的手移開，桂子並沒有在多下毒手。

「哎呀哎呀！不是這樣的，這是誤會，因為妳一直沒有反應嘛…」

穗香這時才想到剛剛自己一直在逃避，所以讓桂子媽媽擔心了。

「對不起…我已經回來了…」

穗香感到抱歉，面對面正座看著桂子媽媽。

「嗯…下定決心了嗎？」

桂子表情非常認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右手又觸碰著穗香的胸部。

「嗯…但是桂子媽媽…妳真的不是變態吧？」

「對不起…觸感和大小跟禮太相似了…」

桂子面露抱歉的表情，不過反而變兩隻手在揉了。

「桂子媽媽！果然是…變態…這麼變態的人居然是我另外一個媽媽…嗚嗚」

穗香露出傷心的表情，雙手遮住胸部避免再被桂子襲擊。

「哎呀哎呀…玩笑開太過火了…對不起啦！剛剛只是鬧著妳玩想讓妳打起精神…不過沒想到已經變的那麼有精神了，看來我是多此一舉讓妳擔心了。」

桂子這次替穗香按摩著肩膀表示歉意，穗香還是有些半信半疑著。

「來，我剛剛幫妳身體擦拭乾淨了，這邊有一套新衣服，跟妳以前的制服有點像。」

穗香這時才發現自己所受的傷，在受到各種傷害時身上的污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可見自己逃避的時候，桂子媽媽真的很細心照顧自己。

「嗯…謝謝…桂子媽媽。」

穗香先穿上貼身衣服，桂子轉過身並沒有去看穗香換衣服，讓穗香相信剛剛桂子都是開玩笑的。

「媽媽，我穿好囉。」

穗香穿著白色襯衫跟淡藍色的西式外套，跟外套同樣配色的格紋裙，還有褲襪跟布鞋都一應穿好了。接近金色的米黃色稍長的頭髮也在穗香昏迷的時候被梳洗相當乾淨，看起來像當漂亮。

「還差個領結，我幫妳戴上。」

桂子貼近穗香幫她綁上粉紅色的領結，穗香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真的太像學校制服了。

「對了…穗香…」

桂子表情有些凝重的樣子，穗香以為桂子要提醒自己什麼。

「桂子媽媽？什麼事？」

桂子停頓一下，接著有些傻笑的樣子。

「剛剛妳真的很討厭…那個…揉胸部…」

桂子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穗香先用面無表情的回答：「不太喜歡…」

「是嗎…不好意思啊…因為禮很喜歡我這樣做…」

「咦！」

這句話差點嚇傻了穗香，接著桂子很有自信的表情。

「我每次這樣讓她打起精神，她都會罵我變態呢！」

「那不是當然的嗎？」

而且妳為什麼會那麼有自信的樣子…

「剛剛是開玩笑的。」

桂子又變回面無表情，接著雙手交叉。

「我已經搞不清楚哪一句不是開玩笑的了…桂子媽媽…」

桂子手成Ｌ狀，接著緩慢靠近穗香。

「這次桂子媽媽不會幫妳了…會討厭媽媽嗎？」

穗香沉默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我想知道由利在想什麼，這對我來說或許剛好的…」

桂子牽起穗香的手，表情雖然凝重也沒有剛剛開玩笑的模樣。

「穗香，如果妳有生命危險，我一定會去救妳的，因為妳是我最重要的女兒。若還是不行的話，媽媽會原諒妳的。」

穗香露出微笑，高興著抓緊桂子的手。

「嗯…我有這兩個那麼好的媽媽…我真幸福。」

穗香鬆開手退後了兩步，對桂子用軍人式的敬禮，不過有點歪斜變的很可愛。

「桂子媽媽，穗香出發了。」

桂子點了點頭，接著目送著穗香的背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