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irabi10 于 2012-9-15 21:36 编辑
非本篇
說了兩天,明天也是一天。
這裡依舊是點心閑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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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為詠和舞子同房間,而且詠靠門比較近,舞子應該會怕到不敢睡。
在第六天夜晚,時鐘的兩支指針都跨越過一點,舞子既失望又鬆懈地安心入睡了……
『沙沙,斯--沙沙,斯--』
熟悉的聲音,舞子卻明白自己在夢裡,勇敢的睜開雙眼,自己正站在黑漆一片的空地上,面前擺放著和男主角家中一模一樣的播放設備。
『沙沙,斯--沙沙,斯--』原本沒有開啟的電視,開始出現了黑白粒子的雜訊影像。
舞子嚇得往後跌坐下來:『快醒來啊!』
古井的影像再度出現在電視裡,雖然隔了一段距離,舞子還是看得好清楚,古井的井口邊緣,伸出來的,佈滿黑、紅色髒兮兮血塊的手指。
『噎!』
「不要……」舞子顫抖地連話都說不完全,以左手一拽一拽地將身體拉開與電視的距離,終究,被她嘲笑髮質不是很好的正牌女主角還是爬出電視機了,
搖搖晃晃地,帶著數十尾如毒蛇一般四處攀爬的血流,朝舞子的方向慢慢前進。
舞子受到驚嚇,也不管自己的姿勢有多醜,兩掌兩膝地往遠處爬著:「不要過來--」
但依舊不敵專業女主角的速度,
舞子知道自己的右腳踝正被人好用力地握著……
不知夢裡的自己哪條神經不對,就像恐怖片裡的笨蛋配角們一樣,沒有踢鬧,反而回過頭看向只露出一隻大眼和部分慘白皮膚的女主角。
就像每隻恐怖片裡的『珍奇異獸們』,女主角也有著獨特的吸氣聲與呼氣聲,像被人掐住脖子般地吸了一口的氣,她瞪著舞子:「……請,」
「請?」對方居然開口說話,令舞子感到十分意外。
話說回來,每到女主角要『動刑』的時候,舞子都只看著詠的鏡框。女主角到底該,吃了她、虐待她或殺了她,舞子根本沒有想像的根據。
難怪她會抓著她。
「……請務必跟我玩一局。」呼著氣,女主角的手中拿了一副撲克牌。
因為實在太意外了,舞子一放鬆,便坐了下來:「……喔,好。」
「非常感謝。」長長的黑髮垂到地板上又離開了地板。在舞子的全身景看來,女主角是稍微低頭,向她致謝了。
看著女主角似乎很開心地在派牌,
舞子心裡有點發毛:『該不會輸了就要扒皮吧?』
舞子戰戰兢兢地和女主角玩起了抽鬼牌--
過了不久,舞子看著自己手中,原本一張梅花五和一張鬼牌,
在女主角伸手過來拿走一張之後,只剩下一張鬼牌。
舞子的臉瞬間失去血色。她要被吃掉了、被分屍、被剝指甲、還是要被殺掉?全部都是一死啊!
(中篇完)
因為不小心新增了很短的番外篇,所以,就先上來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