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枫雪 于 2014-10-24 21:30 编辑
惠屋《なんとか生きてます》系列中的红字本,原作名翻译的完整版应该是《被这方和那方夹在中间的女仆Side:A》,看过的估计都记得,没看过的……嗯,会看到的吧。
参考汉化本的翻译,虽然语言上改了好多……不过还是非常感谢,毕竟日语水平有限。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咲夜被蕾米莉亚心灵上NTR,蕾米莉亚被咲夜肉体上NTR的故事(喂)不过非常美,故事性和分镜什么的,惠屋本是有着把人洗脑成咲爱控的强大魔力,本人就是受害者,虽然是作为第二本命……总之这本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看着挺欢乐,里面的女仆长依旧又帅又变态又潇洒又忧郁性感又少女情怀(滚),不过其实是虐本(除了后记)我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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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ins of love be sweeter far than all other pleasures are.
——John Dryden
“小恶魔——”身负七彩翅膀的幼小吸血鬼仰起头,呼唤着于大图书馆上空正在忙于整理书籍的管理员。
“日安,芙兰朵露二小姐,”反应迅速敏捷,身着执事裙的黑翼恶魔飞到了来人面前,恭敬地问候道,“您今天是要找什么书呢?”
“今天不想看书啦,而是想听你讲故事,”妹妹睁着纯真无邪的眼睛确认问,“可以吧,小恶魔?”
相对于其他馆中大人物的绝对威严,平常状态下的妹妹大人时更显平易近人,请求的句式也多于命令,然而这样的亲切对弱小的下位者来说,也许更具威胁力。但小恶魔托着下巴,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不过您怎么突然想要听故事呢?”
“这个嘛……没办法,最近就是想听一些无聊愚蠢的事情啦。”说到这,原本灿烂笑颜的二小姐抿上嘴并勾起了嘴角,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怎么样,有合适的故事吗?”
看到这样的表情,小恶魔脑中那读过的看到的无数纷繁的事件中,瞬间定格了一处。
“啊,是那个吗?”
看到二小姐益加深浓的笑容,便可确定两人心中所想达成一致。
“真是的……”似乎被看穿了便也逃避不了这件苦差事,小恶魔无奈地带芙兰向阅览室走去,“二小姐真是恶趣味呢。”
“可不想被小恶魔那么说——”
关上房间的木门,便隔绝了其他干扰,谈话的气氛自然而生,似乎到了不说些什么就不行的地步。
“嗯……该从何说起呢?”先是上红茶。
“从最初开始也没关系哦。”
“那可是会很长的哟。”然后是点心。
“诶——有什么不好嘛?”备齐一切后,小恶魔坐在芙兰旁边的位置上,就听到她吹着茶边说了这样一句话,“反正你和我都很闲。”
啊啊,任性的小姐脾气在这时和大小姐还真是如出一辙,不愧是姐妹呢。小恶魔不由流出冷汗,苦笑着说:“书籍的管理工作可是出乎意料地很麻烦哟。”
“嗯~辛苦你了。”芙兰毫无诚意地安慰了一句就紧接着大力摇晃着小恶魔,“不过那种小事怎么样都行啦,赶快开始说吧!!”
长期努力从事的事业就这么被敷衍的人有些郁闷地想:“我的工作只不过是‘那种小事’吗……嘛,虽然早就知道了呢。”这馆中的主人们会在乎书籍的只有帕秋莉大人一个,其他大人物不过视它们为排遣漫长无聊的一种工具,一旦有了更有兴趣的话题,书本之类就会被抛在脑后吧。
不过那也确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要用言语来描述这样一个故事,也算是对长期以来积累的语言表达能力值得一试的挑战。
“就如您所愿吧,那么故事就从——”
有职业病的少女A开始。
Side: A
对少女A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人形。
尽管如此,少女A也有可称为恋人的存在。
她即是少女S。
某日图书馆的深处,这对恋人正于此幽会着。
她们身躯相依,怀抱彼此,影子融为一体……亲吻炽热无比。
S强烈地需索着A的唇与舌,深入她嘴中的湿滑不断挑逗着情欲,重叠的双唇连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任由她这份外表不可看出的热情蔓延,直到A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嗯……呼……等一下……”
这时,S已然开始进攻A的脖颈。在隐约可见毛细血管的白皙皮肤之上,舌尖与前齿细密地舔弄啃咬,这种行为带来的痛痒化为了快感不断冲击地A,让她更加害怕地吐出退缩之意。
“这里是图书馆,会、会有回声的!”
“……是呢。”
除了这个不具任何意义的回答之外,S对A薄弱的反抗可说是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地在几近无肉的修长脖子上加重了咬噬的力度,吮吸出了一个紫红的瘀血印痕。
“唔!”
A仰起头,又一次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至此,肆虐的犬类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与恋人额头相抵,用食指轻触着留有自己温度的唇瓣上,勾起嘴角道:“但是听不到你可爱的声音,我也无法满足。”
“……笨蛋。”眼神迷离,两颊晕红,A低声说。
在彼此的急促呼吸归于平静之后,双方清澈的眼眸再次相对。
有人说,从眼睛里可以看透一个人的一切,A自认并无这样的技能……那S呢?她是否能看出深藏自己心中的一切?
“…呐。”靠着大大的书架,双手背在身后,金发的人形使如此轻唤。
“嗯?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
“……”
沉默了吗?是在思考着什么吗?是要给予否定的回答,抑或是……
“诶。”整理着自己弄乱的领结,S笑得满足,“喜欢哟。”然后执着恋人的手虔诚地吻上掌心的纹理,闭起眼,她彷佛感受到了幸福的气息。
“我爱着你。”
S所踟蹰考虑的,是如何将对A所怀的那份比喜欢还要喜欢的心情表达出来,她最终将其归为爱。
这些都是A看不到的心情,她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手。
吻手即为敬意,吻额可称友情,吻颊代表欢喜,吻唇明示恋爱,吻眼归于幻想……那么掌中之吻又是何意味?
……哦,对了,吻掌述说热望。
S所热望的,A自认都明白。但是——
带有热度的身体,有生命者的心声……少女A对这些都很不擅长。
被再次拥抱、在S的臂弯里空虚望向黑暗的前方的她,心意无人探知。
不远处忽然有人说话。
“哦呀,这个是……”
被她看到了!?
看清介入者的身影后,A睁大双眼,身体瞬间像人形一般寒冷僵硬。
来人毫不识趣地走近这对恋人,手里的书表明此次发现的契机。
“竟然在这种地方幽会,不如我把图书馆的主人也叫出来吧?”
“非常抱歉,大小姐!”S发现后立刻从A身上弹开,仅对一人的恋爱模式也随之切换,“请让我为您拿这本书吧。”
少女S是个女仆,她的这位主人就以少女R来称呼吧。
少女R是位深谙礼节胸襟宽广的高贵血族,所以她并没有因仆人的小小失态而感到生气,而是考虑到现场的情况,推绝了S。
“不必了,就这点小事。比起这个,你还是照顾客人比较好——对吧?”
“……”
R充满绵长意味的眼神越过了女仆,而女仆的身后则是置身主仆对话之外的人形使森冷视线的回击。而就在S转身站回面对A的位置之后,两人冷冽的交错随即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彼此虚伪地微笑着寒暄。
“这家伙虽然有点让人觉得无趣,但既然来了就好好相处吧。”
“无趣那句是多余的吧。”被自家的主人挽着手臂这么说,略显无所适从的女仆不得不在恋人前作出表态。但是对方显然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仅仅只是点点头道:“诶,谢谢。”
然后三个人之间没有更多的话能说了。
“那么,先前打扰了真是对不起了。”不意闯入的人摆摆手无事退场,从黑暗中走来又走进了黑暗。
虽然恢复了两人独处的环境,但被打断的激情却不可能再继续了。
“……对不起。”
S带着A回到了她的房间,她显然已经因忽如其来的事件变成意兴阑珊,掩盖住自己颓然的脸,自诩完美的自己却不能带给爱人一个完美的幽会,对S来说亦是莫大的耻辱。“没注意到大小姐完全是我的失误……如果你心情不好,今天就——”
她感到羞愧,并且陷入了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甚至不敢看A一眼。
“……”
肩膀忽然被并不温柔的力量抓住向后拉,被迫转身的S在反应之前就被迎上来的亲吻夺取了反击的意志。喻为挑逗更像是慷慨赴义的献吻,使得碰撞的双唇及牙齿有些生痛,似乎是为了弥补这种粗暴和进一步的诱惑,A舔了舔S的下唇,用忘却羞耻的魅惑声音说道:“……如果我真的心情不好,就由你来使我忘却吧。”
精于手工活的手指勾起擅长家务的手指,A将脸凑近那对相扣的十指,抿住对方食指的尖端,犬牙力道巧妙地诱发着彼此一度中断的性欲,柔滑的舌尖沾湿指节,津液也顺着曲线流至掌心。
被诱惑了。
S发现自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使得全身都在战栗,被成功引出的欲求躁动不安,叫嚣着将某人吞食入腹。
来自美丽恋人的邀请,没有人会拒绝。
吸血鬼的西洋公馆,女仆长的房间,月光也照射不到的床上,黑暗掩盖一切视觉可窥探之物,却掩盖不了听觉主宰的感官。
亲吻的声音 ,吮吸的声音,喘息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衣物被脱下的声音,身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即使极尽人类所发明的语言中的拟声词也不能形容此时的所有。
然而无论多么大的声音,两人也什么都不用顾忌,这里是S的世界,任何人都不能逾越一步。
尽情肆意的做爱,各取所需的交易。
依稀是延续着图书馆未尽的步骤,仅剩白色衬衫的S再次埋首于A的颈部,不同的是,身下之人已从抗拒的僵硬变成了温顺的迎合,唯有压抑的吟哦显露出狂放现实之下羞涩的本性。甚至随着热度的不断升温,对于急需舒缓心中压抑的A来说,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烫的肌肤已不满足于彼此之间仅存的阻碍。但错乱的思维却始终难以思考如何将欲望表达。
“哈……啊……”
我想要她的身体,完全的,赤裸的……
其实言语也不必,仅是不自觉捉紧衣料的动作,S已然心领神会了。从眷恋的地方抬头,她直起身,使得宽解未扣的衣服被不属于自己的急切的手拉扯着从胴体上滑下,然后微微一笑,就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在A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安抚着她过于躁动的心情。
无时无刻不用行动证明着自己说过的话,A想,她真的爱着我呢。即使坐起身将S抱在怀里,任由她啃咬着自己的肩胛骨,A仍然能感到她的温柔,在外界被人称为“恶魔之犬”,在对待自己时却是完美的情人——而自己呢?
S又一次抬起头,一只手攀附着恋人的脖子索求着唇,另一只手则熟练地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喷涌而出的快感将A短暂的思考化作了一团混沌,越发急切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唔唔……”
在呼吸停止之前分开唇舌,透明的水线拉开在彼此间。让A躺倒在床上,S继续沿着身体曲线而下,下颌、喉部、肩膀、锁骨……每一处都亲吻即逝,直到双手一直抚摸的部位才停留下来。
S喜欢A的胸部,没有过余的脂肪,却也会让人感到女性应有的魅力,并且是粉红的,并且很敏感。就像现在,仅是舔弄着一边的红晕就令她难耐兴奋,身体颤抖着几近高潮,羞涩地不敢看着始作俑者。
漫长的前戏应是迎来终结的时候了。
舌尖勾勒着腹部凹陷的轮廓,左手依旧流连于柔软之上,而右手则是向下打开了闭合的大腿……
“呃啊啊啊——”
**被窥视无论多少次仍觉不适,更毋论被他人碰触,自己也会不敢看的地方甚至被以唇舌抚慰玩弄,想要用手推拒着伏在自己下方的银发之人,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闭抿着嘴不发出让人害羞的声音,然而斗室中充斥着压抑之下溢出的声响更显情色,A难堪地以手掩住了嘴,物理性地隔绝了声音。
“呐……”指尖前端进入了湿热的女性私密,回到A上方的S看着那张渲染着情欲的爱着的脸庞,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
“更多的声音、让我听见好吗?”
耳朵因呼出的热气变得有点痒,对方却像是要进一步折磨她一般,轻舔着耳廓。
“等一下!呀……不行……”
呜咽着吐出脆弱的吟声,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
她也深知若在被需索时总是抗拒,需索时则被无任允许,一方通行的不平衡总有一天会被打破,为了延迟那一天的到来,A选择了忘却内心的真意,顺从身体本能的交融。
以恋人名义相处的此时,身心契合,眼中倒映的只有彼此的脸……若追求的是同一物,那便是幸福的时光吧。但是——
“啊……求求你……不要看着我……”
A一直沉浸在幻觉中,她看到的根本不是S。
抚摸她的人,亲吻她的人,爱着她的人,在上方温柔看着她的人,无论哪一个都与她视网膜中真正显像的人并非同一。
她明知这一点却无法改变感官,只能撇过头闭上眼。A选择了逃避,逃避现实的那一人,也逃避虚幻的那一人,她总是这样逃避,逃避着那残酷的噩梦般的事实:
少女A真正想要的,是那个让人察觉不到活着的、冰冷的……如人形一般的少女R。
凌乱的衣物围绕的床上,当情欲的空气散尽,赤裸的两人相拥欲眠。
银发的人鼻息渐渐平和放缓,但是金发的那一个却依旧难以入睡 。
(不行,完全睡不着。)
身体的煎熬勉强度过,但是被官能麻醉的心灵的痛苦才刚刚开始,A无法忍受地坐了起来,思忖着再一次逃避的方案。
(去淋浴吗?还是……)
手腕,被拉住了。
“……要去哪里?”
伏躺在床上的人忽然醒来,用略带睡意的慵懒声线询问恋人的去处,现于月明下的眼睛也透露了出眷恋和不舍,凝视着眼前美丽的背部与侧脸,彷佛她拉住的人会在瞬息间化为浮沫,永远不会再归来。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了,我……)
快因自己的愧疚之心而崩溃了。
但是已经无法停止了,这个漫长的骗局……当一个谎言不断弥补着前一个谎言,即使真实的东西也会变得不可相信,A甚至连自己以为自己将要舍弃S,心虚地俯身亲吻着她的唇,虚伪地安慰着:“吵醒你真是抱歉,只是去冲个澡而已。”
“是那样的话,”被抚慰的S似乎完全信任着A,她仰着头,拉住腕的手早已与A的那一只十指相扣,承受着上方的重量和甜蜜,全然放松开来,“我也安心了。”
如此的信任沉重难堪,是A所无法承受的重量,再在这里哪怕一秒,都会将一切幻想——包括她的与S的——一起彻底撕碎。
“当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会在你的身旁了。所以——”脱逃者在欲睡的人耳边小声道。
让我暂且逃离你吧,就一会儿。
“晚安。”
A将难得不是谎言的话还是化作了谎言。她并没有去用水洗刷痛苦,而是在红魔馆偌大的庭院中沐浴月光。
即使是恶魔居住的宅邸,夜晚也比白天更显静谧。或许这里唯一不同的,是月会比他处更显赤红。
除了自己,这里的一切是否已经沉睡,如那位不知真相的女仆长一般沉浸在幻梦之中?清寒中,穿着单薄的A仰望着天,感受着独我享用的气氛。
沙、沙、沙……
(风,真舒服啊。)
原来还有风未眠,月未眠……以及从天而降的恶魔未眠。
任性自我,出现永远那么突兀,并且擅自撕毁一切看似和谐的情景,在A看来,这幻想乡中没有比少女R更配得上“恶魔”的称号了。
同为名为“爱”的心情,S曾无数次表达出与自己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自己呢……
光只是看到R,就会感到痛苦,呼吸着和她一样的空气,就已经竭尽勇气。
而那恶魔并不放过这样可悲的A。她合着掌,扬起与外表相符天真无邪的笑容,说出的却是与身份相符的残忍的话。
“这个时间还独自一人,被吸血鬼吃掉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吧,小姐?”
虽然残忍却依然高贵,少女R像小女孩般背着手兴致勃勃地靠近A,以吸血鬼的一贯作风挑逗着“猎物”。
“还是说,正是想要被吃掉,才一个人在这里的?”
“更好吃的人还有很多吧?”
“啊啦,没有自信吗?”
忽略对话中所含有的深意,R仅对A所谓的不自信处坦诚地表达出了赞美之情:“你的血就像糖果点心一样甜蜜哟——作为吸血鬼的我都这么说,一定不会错。”
最芳香最甜美的血液都来自爱上吸血鬼的人,如珍馐飨宴般的美味,但凡品尝过的同族都沉溺于中,不可自拔。
“但是很可惜,我不会吃掉你,”比之前言更称得上是残忍的话慢慢从R口中吐露,“还有无法确定的事实存在。”
带着白天那不欢而散的交错时相似的表情,A紧蹙双眉,冰冷地凝视着对方:“想说的事就只有这些吗?”
“相当地讨厌我呢。”R耸耸肩,被排斥了却还是悠然自得的神态,彷佛冒犯她威严的这个人根本无关紧要。
而正是这份无所谓彻底惹恼了A,一直以来被肆意伤害的心伤从未愈合,而这个人却依然一再地……
“不是挺在意我家的狗吗?那家伙貌似对你倒是非常中意。”
“住口!!”
一再撕开旧伤增添新痕,希冀的时候漠视,心灰意冷的时候又挑逗,比让自己肉体消亡更加残酷。
“我的心情你明明就知道!!”
被爱着却无法回应。
爱着谁却得不到回应。
“如果我真的可以讨厌你,又怎么会不快乐呢……”
“爱”的心情如果可以被理智操纵就好了,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哭泣。
抖动着肩膀,积蓄已久的泪水从A的眼眶流下。一切对S所说的谎言可说皆为掩盖这眼泪,因那是为了R而产生却在S面前绝对不能出现的东西。
“是呢,”面对为了自己而哭的少女A,R飞近她,幼小的双手包住了她的。“因为得到你,那孩子也感受到幸福了,所以我还要继续利用你的心情。”
那份为了我也要让那孩子幸福的心情尚存着利用价值。
“啪!!”
R轻摸着红肿的左颊,还保持着笑吟吟的表情:“呵呵,这么好强,还会有谁会喜欢呀?所以啊——”
高贵的吸血鬼向迷恋自己的少女伸出了诱惑之手:
“只需要人类的一生时间就可以了,将你的时间奉献给我吧。”
那时间会有多少呢?那即是我未确定的事实。但是总有一天会结束吧,或许我们直到那天…
手,被接住了。
继而被紧紧拥抱着。
“很痛啊……”
“吵死了,就这样的程度,”比起我过去承受的和即将承受的痛,这连千百万分之一也不到吧,“忍耐吧……”
一起忍耐吧,我们直到那天结束了再开始。
相合的拥抱,相合的心意,但不能是“恋人”,现在的两人谁也不允许爱上谁——A选择接受这样的约定,相应的,用拥抱提出“仅在今夜纵容真心交错”的愿望。
R犹豫着,也做出了决断。
将要面对的痛苦令人畏惧,是会崩溃还是坚持到最后,即使是她也不敢放言。所以,仅在今夜让心灵解放,在那之后便可将今夜的回忆聊以慰藉。
“月亮(月が)……”仰望天空,少女R迷离的眼神,没有人能看见,“真美啊(きれいね)。”
无数句谎言中,这句话是最初的、也会是最后的真实。
我已经可以死了(わたし、死んでもいいわ)。
只要透过玻璃窗,庭院所发生的一切就可以尽收眼底,但是S放下窗帘,不再看下去了。
仅着白衬衫、本应熟睡在梦里的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对于看到的情景,既没有显得伤心,亦无愤怒。就像是早已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她的眼睛,彷佛看透一切的清明。
(到底喜欢谁这种事,一直在旁边看着,早就知道了哟……)
从没有在自己面前发自内心的笑容,有的仅是满怀心思忧郁的表情,以及不是为了自己而流的眼泪。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蒙蔽在“不想伤害你”的谎言与“为了你好”的欺瞒中。但事实是,S知道A的一切,包括她真正爱着的人。A的目光追随着谁,注视着谁,因谁而真心流露,仅是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一切。
她是三人中惟一的全知者。
(尽管如此,我还是……)
从者捉紧了衣袖,对屋下那对拥抱着、决定面对痛苦的相爱的人小声道歉,“……对不起,大小姐。”
她还是选择了谎言,选择了将那拥抱分开。
只是虚幻的爱意也罢,只要是拥有着A,背叛也好,死也好,她无论什么都会去做。
Side:A おわり
“呼呼,‘月亮真美啊’这句话经常被说到呢。”
听完故事,做出“我吃饱了”姿势的芙兰朵露满足地露出了笑容。
“是先厌倦了虚伪的爱情?”
“还是先被对主人的愧疚击溃?”
“亦或是先控制不住传达了自己的真心?”
“呐,小恶魔认为谁会最先坏掉呢?”
恶魔二小姐发出了自己感兴趣的提问,期盼着对方给出有意思的回答。
“这个嘛……”
被提问者只是冷静地搅拌着放了方糖的红茶,慢悠悠地给出了自己的见解:如果‘坏掉’这个词可以解释为发狂的话,答案不就很简单了吗?”
“恋爱是盲目的。”
“从一开始,就没有谁是清醒的哟。”
“……”年龄幼小的吸血鬼少女看了一眼正适意喝着红茶的人。
如果这是正确答案的话——
“什么啊……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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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会爱上让自己流泪的人呢= =好吧,我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觉得这是咲爱本,因为惠屋的本质就是咲爱竹林美铃仙和文魔理(除了竹林就没有主流Cp……),我的本质就是咲……嗯,就是咲夜中心(你够了
没有Side:S或者是Side:R,除非惠屋某日心血来潮想起她还有这么个名字梗被搁置了。其实光这篇就已经故事完整了,再补充什么说不定还画蛇添足……
NTR真好啊,我的咲魔未亡人NTR坑了啊,NTR上脑的我该用什么药治啊……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东西。
注:I love you=「わたし、死んでもいいわ」(二葉亭四迷版)=「月が綺麗ですね」(夏目漱石改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