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otoba0309 于 2012-12-22 04:04 编辑

終於結束囉，紅葉毫不留情的壓勝{:4_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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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這次的戰果

紅葉 332-296=32

市子 80-74=6

市子醬你死的好慘啊{:4_337:} (亂講話###

另外昨天是是芥末日

所以今天是紅葉生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生日快樂市子愛妳(煩啦#

另外更文☆{:4_347:}

有些話，在兩人之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以說出口。

再怎麼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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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兩年了，每天吵架是定番的這兩個人，今天也一如往常的大吵著。

不過畢竟兩年了。

人是會倦怠的生物，當某種生命裡的事情變成習慣，人們便會不特別去注意的將它變成一種理所當然。

就算是心有靈犀的吵架，久而久之也會轉為不耐與不滿，堆積在心理那一塊碰不得的地方。

「真是夠了妳為什麼老是要挑我毛病！！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到底想叫我怎麼做！！」

然後當有一天有一點點火星掉在那個地方、

「　　　　　　」

就會變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謝謝妳這段日子的照顧。」

紅葉離去前的最後一句話，只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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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真的再也沒出現──三個月過去了。

每天回到家面對的是如以前一樣的空屋子，紅葉消失的隔天，整個屋子裡她存在過的痕跡都消失了。無論是亂七八糟的cos服、還是塞了滿璧櫃的SQ，整個家乾淨到讓人懷疑紅葉的存在是否只是大夢一場；唯一跟紅葉有關、且有被留下來的只有當初她故意丟在門口而讓市子撿到的小玉。

──久違的寂靜，品嚐了三個月就算是細嚼慢嚥也嫌太膩了。

而後市子開始對除了小玉跟自己之外沒有生物活動的家習慣，晚餐時間拿著外送單時也逐漸不再反射性的回頭詢問今晚的菜色。

其實根本沒有那個習慣──只是一開始，自己的內心不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實，彷彿只要一回頭，那人就還會躺在那張沙發上跟自己吵嘴晚餐是披薩還是壽司。

不過每次一回頭，所得到的永遠只有破碎的癡心妄想，以及赤裸裸的現實。

當初氣頭上的憤怒，還有賭氣的不在乎，只消一個月便融化、三個月便殆盡。

寂寞與時間消融下來，當初名為交往的那塊冰殘餘下來的只剩紅葉每回不著邊跡的溫柔越發越鮮明。

皺著眉不想讓不該出現的情緒表達出來，可是它依然還是從眼角開始蔓延、第一滴眼淚之後便是再也憋不住的淚水、與泣不成聲的嗚咽。

即使如此，從被緊抓的抱枕開始被沾滿淚水直到只剩一點不太明顯的水漬在上面，紅葉也依然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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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絕對不能講的。

當你說出口的瞬間，妳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做好相對的覺悟了嗎？

我只能當妳是，真的不會再愛我了。

身為大人、不能太幼稚。

身為大人、要照顧市子。

身為大人、要懂得放棄。

所以每次不管怎樣被傷害，紅葉總是用身為大人這個原因來告訴自己要退讓。

畢竟市子才活了十六年。

所以每次都用一樣的理由保護市子、傷害自己，

──身為一個大人。

都活了超過市子母親不知道兩倍有沒有三倍的年紀，看的事情多了、受的歷練多了──痛的經驗多了。

也把保護自己的方法給忘了。

每天每天的吵架從一開始的小鬥嘴到最後動真格，紅葉知道氣氛在轉變。

市子真的對她生氣的時候，是不動手的。

如果今天市子這樣決定了，那就這樣吧。

不會再回去看她，這是紅葉對自己最後的保護意識。

就算是大人，也是可以害怕的吧？

偶而因脆弱而崩潰的哭，也是可以的吧？

稍微逃避一下，也是沒關係的吧。

因為對神來說，這不過是幾盞茶的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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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三個月，佛女津市已然進入寒冬，街上也開始有了紅綠交雜的裝飾──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們倆也曾像現在路上的其他人一樣，美其名為天寒取暖，實則以強光燒灼著其他人的視網膜。

圍著同一條圍巾也好、紅葉微冷的手牽起來的觸感也好、分著便利商店的包子吃也好，用盡六個月的時間去遺忘卻在此刻發現全是徒然。

多希望紅葉能回來。

雖然很想大喊妳為什麼不在這裡呢，可是回頭一想那個原因正是自己。

沒有什麼比這更難過的了啊。

不是沒有臉試著去挽回那曾經被自己放掉的手，而是怕手伸過去卻被拍掉。

不是每個人都會一直在那裡等你，市子怕自己承受不起哪怕一點點、紅葉不再愛自己的表情。

幸虧以前的自己，在友人們面前倒是沒什麼問題，撒了個紅葉回去長時間任務的謊，也不知道是不想讓他們追問擔心，還是自己還希望這個謊言會是真的。

保護自己的那層面具，曾經因紅葉的出現而卸了下來，而現在又因為紅葉的消失而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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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著橘黃的圍巾，依然在那棵樹下發呆。

這個季節是沒有櫻花的，紅葉。

嗯。

六個月來，每天都是一樣的對話。

紅葉還是會上任務，只是單就”效率”、”平安”、”不惹麻煩”的這幾個根紅葉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字詞看來，誰都知道紅葉不對勁。

成天像丟了魂一樣的眼神，身為只有魂的神明她簡直就是把整個人都丟掉了。

欸，這個、拿去。

什麼？

冬天還穿那麼少，要是又感冒了妳就不要跟我睡同一個地方。

雖然市子料理已經不行到超越所有已知生物範疇的程度，不得不承認真的是都快忘記除了料理以外她應該都很拿手。

──到今天還圍著那條圍巾，這人真是再明顯不過了啊。

這邊的友人們倒是，對於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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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前三天是，那個傢伙的生日。

撒了個想要單獨跟她過生日的謊，推掉了嵐丸他們幫紅葉慶生的邀約。

其實市子沒有在等紅葉，是在等自己死心。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完全沒辦法掌握對方狀況的情勢下，繼續等對方回來的，當再次看見那個人卻發現他再也不願回頭看妳一眼時，太可怕了。

那個謊，只是個願望。

偌大的家裡，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幾點亮光，

「生日快樂。」

猶豫了幾秒，市子還是代替那人吹熄了蠟燭。

窩在市子腿上的小玉，並沒有在突然的一片黑暗中對滴到身上的幾滴水珠有什麼反應。

僅只有蹭了蹭，然後窩回去一語不發的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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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聖誕禮物。

給自己的。

僅此一次。

就這麼一次。

回到了這個地方的紅葉，前一天被友人們推著說就過來看看嘛、什麼的，半推半就的過來的。

其實她並不是很想過來，畢竟是有過龐大數量回憶的地方。

比起人類，時間對神明來說是那麼的快速，對紅葉來說六個月──用來恢復情緒是否也太短？

她不打算見市子，剛剛看了她們在路上打鬧的樣子，心想她應該過的還不錯。

在客廳熟悉的桌子上放下了個盒子，對小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吊著絞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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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笑臉真的很累。

最近市子開始感受到對嵐丸她們的態度的極限，是否是時候跟她們攤牌？

疲憊的推開家門，映入眼簾的是看起來有點慌張的小玉。

怎麼了？

喵！喵喵喵！！

拽著市子往客廳拖就對了，小玉只能這麼做。

在那人可能還在這裡的時候。

「等、等等小……？」

－－『聖誕快樂。』

白色的盒子，上面只有一張寫了就這麼幾個字的卡片。

那個漂亮的字跡，市子認都不用認就知道是誰。

無法壓抑顫抖的雙手，市子輕輕的把盒蓋拿了起來。

──橘黃色的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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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聽到了什麼。

似乎是哭聲。

璧櫃的隔音不知道算是好還是不好，亦或是那哭聲有點被悶住的感覺。

但是隱約可以聽到夾雜在那裡面的，還有不斷的道歉、以及自己的名字。

本來只是想再在這裡待一下，就離開的。

──這下叫我怎麼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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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圍巾的瞬間，六個月以來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崩潰了。

再也忍不住了，真的。

這圍巾代表什麼呢？

還給我，是表示妳不回來了嗎？

原來是終章的、句號嗎？

沒有餘力顧及被眼淚濡濕的圍巾，抓著那條圍巾就這麼埋頭痛哭。

「市子，對不起。」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聲音為什麼會在耳邊響起？

「對不起。」

紅葉，為什麼會在我後面？

被圈在想念了六個月的懷抱裡的市子，片刻失去的語言能力暫時沒有辦法恢復，連著眼淚都被嚇到頓了一下停了下來。

然而下一秒──

「───────嗚、嗚……紅葉……對不起…..對不起……」

轉過身死抓著紅葉，市子用她一生用過最悽慘的聲音哭著。

「對不起，我沒有勇氣回來。」

「如果我回來了，妳還是跟上次那時候一樣、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對不起，市子。」

夾在市子哭聲中間的只有紅葉的道歉，另外一方則是邊哭邊道歉。

『這兩個跟對方道歉，世界和平不遠矣。』

節錄熊谷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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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まけ

「對了，妳把圍巾還我幹麻？」

「還你？不是啊，那條是我織的。」

『她的在這裡。』熊谷拿了一條長的一樣的在手上

「我看看(嗅)……嗚哇你拿去洗洗好不好。」

『那傢伙回去之後死都不肯拿下來啊。』

「(´・ω・`)」

「(〃д〃)……不、不對你還是拿去給我洗一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