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itsuMio_T 于 2013-2-22 23:20 编辑
{:4_371:} 大家好,窝是RT。自从V+ China形象评选雅音跟彩音的形象出现就开始看好南北组了,再加上最近《三月雨》的冲击,令我感到“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地开始写这篇(其实梗早就想到了,开始写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因为月考(明)逼近(天),LZ看自己这九门八卦阵摆的好好的,也便干脆不复习,整日都在写了。因为上了糕粽……而跟课业也有点吃力,所以更文时间不定……LZ尽量每周一篇……
因为从没写过古风,措辞可能有些别扭做作,希望大家能够指出来,当然,错别字,写作方法,人物形象等等方面的批评建议也十分欢迎{:4_374:} LZ不才,还望大家能多多关照令我进步。
关于文:基本上遵从《三月雨》PV与原曲中的设定
好了,那么{:4_365:} Are——you——ready? GO!
第一章 乐正绫还于瀚云都,柳逸阁偶遇妙佳人
玉成廿二年,天下动荡,江南突起叛军,直逼瀚云大都。
皇宫启墨阁,一片狼藉,仓皇中只见得一位老人紧抓身着华服少年,用苍老的声音嘶喊着:“太子殿下!请快些随老臣走吧!叛军已至城下,再不走便来不及了啊!!”那少年却不停地想要挣脱老人的手,情急地大喊道:“师父!放开徒儿!徒儿要与父皇与大楚共存亡!!”
那老人被少年的话一惊,焦急的劝导道:“殿下!万不可如此啊!!殿下可乃我大楚最后的血脉啊!绝不该命丧于此啊!”“大楚即丧,留我又有何用!师父就且让我与父亲一道殉国吧!”红衣少年心中像是燃起大火,无法自制的大喊着,不断试图挣开老人的手。“殿下!这是陛下一生对您最后的托付啊!您要好好活下去!”已经干涸的喉咙发出接近嘶哑的的叫喊,苍老的声线混杂了悲伤。
“父皇!可是父皇他!!”想起几个时辰前父皇对自己所说的话,少年不禁放缓了动作,握紧拳,低垂了头,狠狠地咬紧唇:“可是父皇他!!”
看着有些冷静下来的少年,老人也不甘地抿了抿发白的唇,拉着已经低头不语的少年:“殿下!快走吧!”连走带跑地向宫门跑去。
宫门前只有一辆朴素的马车,一个身着褴褛的马夫。
不记得如何少年就上了车,耳边回响的是那忠心耿耿的臣子的叮嘱,内容似是让他在车上换了车内的布衣,交代他接下来的去向云云……还记得那颤抖的声音:“您……老臣恳请您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好生看着那江南之众在我大楚土地的所作所为………………”
“殿下日后便委屈与微臣同姓为洛了……可也千万别忘了自己流着的,是乐正皇室的血啊。”那老人笑了笑,又微微摇了摇头。自知自己所说无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笑笑自己老了。
“最后……陛下,望毋贸然复国……这大楚之地,列强觊觎,百姓也再经不起战乱了……”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那么如此,老臣就此别过了,殿下。”说完,早已发丝花白的老人作揖行礼。一会儿,朝马夫使了个眼色,落下帘子,少年便远离了那座宫殿,那位父亲,那位师父……
后来,据说太子住处凌宇阁失火,太子葬身火海;后来,据说楚皇自刎于文英殿,以身殉国;后来据说叛军入宫,径自封王称帝;后来……后来……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后来了……
昌德九年上春的一日,瀚云城显得格外的热闹。
一大早,便见得黄沙垫道,净水泼街之举。不知怎的,城门直通宫门的大道两旁,百姓逐渐聚集,叽叽喳喳,齐刷刷地望向大开的城门外,伸长了脖子,像是要一睹谁的风采。不过晌午,便远远听得一阵欢快的奏乐声,门前原本板着脸的兵士们,也面露悦色。
远远地看见了尘土飞扬,不知是谁率先大声喊道:“乐正将军凯旋了!!”突地,一瞬寂静,随着马蹄声的接近,渐渐人群中也多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久,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便入了城门,直往宫门而去,而在队伍最前,身着赤红戎装头戴翎子,相貌堂堂的正是被称为“将军公子”的洛绫——因几月前被赐姓便又被称乐正将军。
只见那公子端坐于马上,脊背挺得笔直,一手持缰绳,时不时地朝夹道的百姓招手,骑姿端正潇洒,十分好看。再瞧那面容,双颊白净,眉清目秀,栗色的发被扎成一股,自然地垂在脑后。清亮的酒红眸子里,是书生的洒脱,是将士的坚毅。嘴边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散发出的是文人的自信,武人的骄傲。
于此,便不难理解欢迎声中,某些少妇少女们的尖叫声了。自古英雄爱美人,这是自然,但自古美人爱英雄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若在这卫国说起洛绫,不,要在可通言语之地说起洛绫,那真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说是这公子十三年纪时便早早地中了举人,却也不似那些满口文骚气的做作子弟,自己也是身怀绝技的。说来也奇,举人之后他便不曾再考,人正揣测他将要在他自己那片江南地方,舒舒服服做自己的小老爷时,却不料他偏是去考那武举去了。更有甚者,年方十五便一举夺魁,成了风风光光的武状元,听野路也道这状元郎本是独占三元,皆是因为这官场内黑,才硬压下来的。后来便是殿试得了圣上的赏识,晋升机会之多也不言而喻。作为一员武将,又处蛮夷虎视之期,出征再所难免。也不知是这蛮夷之族有意为之还是怎的,这小将军四次出兵四次大捷,以至于人尽皆知了,故又被唤作“常胜小将军”。而赐姓也是最近的事体。
在人群中凝神细听,耳鼓除众人纷扰的喝彩尖叫外,倒也有不知何处燃放爆竹贺其归朝。
且说这绫公子,见了圣上,自然得了些赏赐,后交代了些军务,圣上却示龙体不适,要前去歇息了,于是便吩咐下去:明日晌午后,在柳逸阁给众将军与其亲眷排一场好戏。这绫公子听罢,待圣上离开后,便径自骑马回去了。
骑在马上,只觉清新之气扑面而来,还尚显寒冷的这三月之气,倒却着实令绫安心。他心里算着离了这故乡多久,却也得不着结论,只记得出征是深秋,回来到已是初春了,暗想蛮夷之地的空气较起故乡都粗鲁的多,又是雪霜又是血腥气的。如此一想,他到忽得一抖——原以为瀚云天气早已温暖便少穿了件袄子,谁晓得却还感到凉了。于是快马加鞭,疾驰而向那略显朴素的洛府。
将至府门,便见得自己府中的十多位下人出来欢迎,绫公子见了便笑着喊着所见府中人的名字。这笑倒的确是与先前的笑不同的,干净清爽,正恰合了这将近双十的年龄。
话说这位英俊的公子倒还是未曾娶过得,父母似乎也早已双亡,将他抚养成人的叔父也早几年就过世了,所以这洛府上的也仅有公子一人为主上。但这里人间关系倒是极好的,这些府中人大多都是从过世的叔父府上带来的,不然便是早几年公子收留的可怜人,都与公子交往甚久,公子也将她们视作是亲人。
那公子至了府前,便跃下马来,朝众人一莞尔一笑,双手抱拳:“诸位,绫儿我归来晚了!”话音刚落,那面堆笑容眼底含泪的马夫便上前将马牵了去侧门,一边大喊着:“贺公子归来!”这一声吆喝使得原本噤声含泪的十几口人突又似得了精神,齐声喊着,“欢迎公子归来!”喊罢,便见有的用袖口轻拭眼角,有的干脆就拥上前去,将公子抬起,说着笑着就无视公子略带惊讶的呼喊,将公子抬进了府内。寒暄了几句,公子也便不在有所拘束,表了多日不曾沐浴的不快,众人才终于停下口忙为公子沐浴做准备去了。
待那公子正出浴穿衣之时突然一声:“江南王驾到!”那公子心中一惊又一暖,忙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仪容便朝前堂走去。一进门果见那一位阴阳发色英武之人,便笑了笑抱拳作礼道:“兄长好久不见,什么歪风把兄长从那江南吹到瀚云都来了啊。”
只见那已居次座的男性也面带微笑,眼中倒带一份温存:“你这小子,倒是翅膀硬了,胆敢以下犯上?”说着玩笑式地挑了挑眉。“哎,微臣不敢,不敢!”绫笑着垂首作服罪状。说着两人便笑了起来。
待绫将龙牙邀至上座,微微笑道:“哥哥此次入京朝见?”“正是,顺便看看我这凯旋的义弟。”龙牙笑了笑,“主要是看看我这‘将军公子’的英俊小弟有否给我掳回个弟媳来。”说着,瞟了瞟身边的义弟,观其平稳,心中便知此次定是没什么弟媳了。
只闻那公子一声叹息:“哥哥你又道这些,弄得弟弟总觉得我是那将要人老珠黄的闺中女子。”
“哈哈!弟弟莫怪,我这也是爱弟心切啊!”说着那阴阳发男子端起茶碗,送至嘴边,貌似别有用心地暗暗打量那正在吃着茶的公子,“你如今将近双十,又是英俊潇洒的,如此却不曾与女子什么绯闻,人家都私下议论你是否有些隐疾了。”
“噗!!!咳咳!!什!”那原先举止得体的公子因这句话被惊得呛着,连忙咳嗽一边还不忘惊异的说道:“隐疾!!咳咳!!!这!这这!!”一旁的女婢也忙笑盈盈地递上手绢替公子擦拭。
只见那小公子原本白净的双颊也不觉笼上一层红纱,有神的酒红双眸惊讶地圆瞪着。
“哈哈哈!!!”那罪魁祸首的男子倒是笑得开心,“弟弟是否真有隐疾?也道给哥哥听听,哥哥以性命担保绝不外传!”男子有些不怀好意地用肘戳戳一边的弟弟,眼中满满的笑意。
只见那被戏弄的栗发公子眼带责怪地瞪着兄长,终于才缓过呼吸,清了清嗓,毫不退避的朗声说道:“说来哥哥也已近廿五,却也不曾婚娶,”装模作样的朝四围看看,用右掌遮着嘴,在龙牙耳旁轻声说道,“是不是也有什么隐疾?弟弟自当倾尽家财寻这瀚云最好的医师替哥哥诊治!”
龙牙听了倒也不生气,只伸手用那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揉着那颗相比普通男子娇小的脑袋:“你这臭小子!倒也拿你哥哥开起玩笑!”“还不是哥哥戏弄我在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乃哥哥以前教导我的不是?”说着公子嘴角又挂了笑,边理了理被弄乱的发,边装作无辜地看着身旁的兄长。
“你!哎!你这个臭小子!”龙牙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朗声笑了。
且说这一对义兄弟,互相捉弄着,后也一起进了晚膳。饭后又相说了几句,龙牙便要告辞了。
“诶!哥哥,难得进京,为何今日急着回府?莫非是弟弟有照顾不周?”绫见龙牙站起整理了仪容,也站起,面对着龙牙略带不舍。是啊,已经一年不见,哪有这么早就归去的道理。
“并非并非,只是我还有些事体未作,今日须得完成才好,这才不再叨扰了。”那龙牙也笑了笑,“说来小弟今日方才归京,我这做哥哥的本不应该上门搅你休息,只是思弟心切,这才上门的。”
“未曾叨扰!哥哥来府上,弟弟欢迎还来不及呢,何来‘叨扰’一说啊。”绫仍是笑着,听着兄长有事体也不准备多留他了。
“哎,不论如何,哥哥今日也该走了,弟弟今日且好生歇息,明日定能赏一出好戏。”说着,龙牙也重礼地作揖告辞。
绫也作揖回礼:“好戏?哦,是明日柳逸阁么?哥哥可认识明日的戏子?”将龙牙送到府门。
“嗯,”那龙牙转回身向绫笑笑,“明日的一位是我自她小时就认识的,今晚也特去关照关照她一些事宜。”
“哦?能得哥哥如此赏识,可见该女子也非同一般咯?莫非以后我要称‘嫂嫂’?”玩笑地说着。
“哎,你这小子,休得胡说,那天依妹妹也算是名门之后,视我如兄长,我怎会有如此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你就这么想着把哥哥‘嫁’出去么?”
“是啊,还等着吃你的酒呢!”绫也并不回避,顺着龙牙就说了下去。
“去去!你哥哥我还想多逍遥几年呢!”
“哎,这话真想让墨姐姐听听。”看着不坦率的兄长,绫耸耸肩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这小鬼!”说着龙牙倒罕见地面带微红,瞪着绫,回身便向面前早已等候着的轿子走去,时不时还能听到身后的弟弟毫不客气的笑声。
上了轿,龙牙也不曾撩开帘子与弟弟作别,只是貌似是羞恼了,道:“弟弟你才是,明日见了天依妹妹别也像那普通男子一样丢了魂魄!”
那绫公子仍然笑着,仿佛并不把龙牙的话放在心上,只听得那沉稳的“起轿”便退至一旁,垂首恭送。
夜,洛府中只见得一盏明灯尚留,软榻上仅有一位只余寝衣的小公子。心中冥冥想着日间与那阴阳发男子的对话,自嘲似的扬了扬嘴角:我这一世又有何资格婚娶呢?
翌日,皇家戏楼柳逸阁又是一派如常的热闹。这回的客人虽并未曾有多少皇族,但却个个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听闻是圣上隆恩,特赐这些刚凯旋镇我大卫江山的大将军们来此观戏的。而此次在柳逸阁中表演的,却是瀚云的一家著名酒楼的姑娘小子们。而在其中压轴的正是那酒楼的主人——洛天依,也有艺名唤作雅音宫羽。
与往日的一般,天依在后场自上着戏妆。远而观之举止,便可见不凡。身姿曼妙体细瘦,一头灰蓝飘逸发,一身清水蓝装衬纯洁。再观那面颊,白净素雅,又透粉红,两弯细眉下是一双若翡翠般的碧眸,碧眸大而有神,如映清辉。小巧精致的鼻立而挺,朱红的唇微微泛出润泽的水色,好不娇美!此后又蒙浓妆倒也平添一分妖艳。
话说回来,这酒楼的大家此次是仅是第一次来到此处表演。世上戏人都以能得以入柳逸阁为殊荣,更惶说能够在上演绎了。天依作为一名弱女子,要说不紧张那倒是着实不可能的,但作为领头人,不振作些自然是不行的,但这些都在看到自家姐妹们从后场窥看前场人物们的可爱又有些无理的行为后被忘记了。
只闻得耳边:“哇,翠翠,快看那头戴翎子的英俊小生!那可是洛家公子?”“正是正是!不过也不可称洛家公子,现在已经是乐正绫公子了啊!”“我倒忘了!不过这公子真是好生出息!”“小莲,你也看那正与公子攀谈的,那阴阳发色定是前几日进京的江南王龙牙大人吧!”……
天依见那些姐妹们,隐在后场的姿态,不禁无奈地笑笑,心中觉得姐妹们着实可爱,看看快要开戏了,便轻轻拍掌:“姐妹们暂且停了,回后场准备去吧,演的好说不得还可得这些公子将军们的青睐呢。”微带玩笑的口气,却引来一阵认真的答复“是,姐姐!”暗地里还有写妄想自己做了夫人的妹妹们低声尖叫着什么“绫公子”“龙牙大人”的……
天依有些汗颜,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笑了,心中倒是有些好奇那所谓的“将军公子”是何俊俏,竟引得自己这些见多了男人的姐妹们也多有期许。于是便一边低声叫着“散了,散了”,一边往场下一瞥。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瞥恰恰就望见那位自己好奇的“将军公子”,而那人似乎被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恰好望向这边,于是两双眸子便对上了,碧色与酒红相遇,其中却带了一丝惊讶,一丝欣喜,一丝羞涩。而后却见得,台上是面颊略带潮红的灰美人,台下是有些愣住目不转睛的俊公子。
直到后场有人呼唤,场下兄弟呼喊,才结束了这短暂而又宿命的一瞥。
“姐姐是看上场下哪位人物了,竟面带羞色?”回转身进场,天依却被身边的妹妹问道。只见那往日都镇定不惊的灰美人的粉红面略带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我,我真的脸红了?”却引得那妹妹银铃的笑声。
不久,这场戏便开场了。虽场下都是习武之人都却几乎都为名门之后,看戏自然是在行,席间叫好喝彩声不绝于耳。
虽说前面表演的那些姑娘小子技艺已算得高超,但说起其镇楼之宝洛天依便又是另一重档次了。
饱观好戏,台下的人物们本已经满足,也不觉会有比前面演的更好的,都稍稍地松懈了讲起话来。台上原本忙碌嘈杂的情况却变了,虽然忙碌却只剩下安静。突然四围响起典雅的古筝声,众人才全部闭了嘴,专心地望向台上,却还是空无一人,然突然听得“细雨坠,烟水蒙蒙微醺谁人醉”,场下先是一惊一阵寂静又突然兴起一阵叫好声。
那台上的女子仍唱着,那台下的公子也毫不回避地认真地注视着女子。女子轻舞云袖急旋慢转,娇小的红唇中泻出悲哀婉转的唱词,唱得场下都寂静,唱得那些刚在征战中丧了郎君的夫人们红了眼花了妆,唱得那些在岁月中逝了娘子,失了机会的将军官员们热了眼眶。
再闻那一声绵长婉转的低吟,又是勾人悲楚的。那台上女子也是入戏十分,面上满是悲哀神色,只不过眼神往台下稍一游走,又见那“将军公子”凝神倾听,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心中乱了几分,只不过众人都忙着哀伤无人能发现那台上人的异样了。
一曲唱罢,便引得不绝掌声。天依欠身行礼,三视台下,只见那“将军公子”面带似有若无的浅笑,十分真诚地同众人一同鼓掌,心却猛然奋力跳动,脸颊也酒醉似的红了。那台下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不再浅笑而是微笑了。天依一见只觉脸上发烫,心中暗骂着自己的无用,却又不禁感到欣喜,便垂首不再看他,幸得姐妹小子们一同上台谢幕,才免去当众出丑的危机。
看完戏已经是傍晚了,众将士与家眷后来一同吃了酒,寒暄了几句便散了。龙牙也表了还有事务便先行告辞了,于是乐正绫一人回了家,路上心里不知怎的却又浮现不久前台上那位碧眸灰发的美人儿,心中竟有些燥热悸动。暗暗骂了自己,便背起《道德经》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记不清行了多久,才终于回到了府上,但绫倒是着实觉得太过漫长,心想着早些沐浴歇息不再想不该想之事。但一心想事情的他,似乎并未注意到府中人们嘴边挂着的别样笑容,吩咐女婢准备沐浴在房间中点香,便径直往自己寝室走去。刚到门口,便闻到令人镇静的檀香味,稍感平静,绫便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进了屋又转身关上房门,刚想着安静洗了澡早些歇息,却不料再一转身,却发现自己床榻上坐着一位明显面带愠色的美人……对……一位面带愠色的…美人……!
这公子才觉不对,有失常态几乎喊出来:“你你你!!!你为何在这里!!!”而那坐在榻上的灰发美人却没好气地不发一语。
原来眼前所见,不是别人,正是自晌午就扰乱自己的心绪的灰美人——洛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