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owl1987 于 2012-12-28 13:2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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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短暫的休息環節,這次番外的主人公是宮守的畫板妹艾絲琳,新西蘭少女的香港遊
番外「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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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
愛絲琳告別了岩手,盡管本人戀戀不舍,但這也是迫于祖國的壓力。早在兩周前,新西蘭麻將協會主席卡勒萊斯先生就已經通知自己,未來的下一站將是香港,因爲父母的大力支持,卡勒萊斯也不得不承認————
“據說是香港的代表看上了你的緣故。”
就這樣,異國的少女踏上了征程,在岩手花卷機場上,宮守的隊友們則一路爲她送行。
“回來的時候記得帶點土特産……”小瀬川白望故意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還有……必須是面包……。”
“到那邊也要加油啊,小愛。”塞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彩鉛筆遞給艾絲琳:“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吧。”
“小愛,可以的話,能否帶一些簽名回來?”抱著期待的目光,豐音一個勁兒地扭動。
“小愛!別走啊別走!”四個人裏只有胡桃一個人在那哭著大喊,不過很快就被白望一個熊抱制止住了。
“加油吧,香港有很多優秀的雀士,總而言之,有空多多練習,進步會很快的。”熊倉微笑地說道:“回想起來,當初半年前,你還不會打麻將,結果很快就創造全國第一和牌率,帶著我們一同打入全國大會………如今,你也成長了。”
“教練,大家………。”看到送別的五人,心情猶如五味瓶的愛絲琳不知道如何表達,因爲她只會一些簡單的日語,所以,金發少女索性掏出畫板,用筆勾勒出一個房屋的形狀,附上的英文是————I will be back
就這樣,離開了本州島,緊接著是數個小時的啓程。
香港國際機場————
比想象中的還要龐大,眼下沒有感慨的時間,手裏提著行李的艾絲琳「嘿咻、嘿咻」地來到大廳,當然,還有畫板,對于少女來說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弄丟的。因爲在這上面,還有曾經的記憶————
“你就是愛絲琳.威爾夏特吧?”
“诶?”
愛絲琳回過頭,眼前叫住自己的是一個長相和藹的女性:“我是來負責接送你的監督,常
翠蘭。”
親自接送選手的監督?對于愛絲琳來說,這樣的發展倒是始料未及,只見那位自稱監督的女性一邊幫忙整理行李,一邊無奈地說道:“因爲我只是個挂名,所以能夠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這是在抱怨嗎?腦袋上冒出無數個問號的愛絲琳,跟隨常翠蘭一同坐上包車。承載著無數的疑惑和期望,少女就這樣一路顛簸地來到九龍————
“是這裏嗎?”
腦海裏還殘留著尖沙咀中心的購物天堂,愛絲琳走下了車,來到一個彌漫英式風格的旅店————“沒錯。”監督常翠蘭非常肯定地說道:“大家都在上面等著你呢。”
(大家…………)
聽到這個詞語,瞬間想起宮守那段日子的愛絲琳憂郁地點了點頭,不知不覺,電梯裏的數字已經顯示出“六”————
叮咚。
走出敞開的電梯大門,金發少女看見的是一派琳琅滿目的景象。
牆壁的周圍四處都是名畫,桌上擺放著各種藝術品,當然最醒目的還是那張麻將桌了。坐在那裏的四人,也不能說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咦,臨海學院的……?”愛絲琳用生硬的日語表示自己的驚詫,顯然,盡管自己沒有成功晉級三回戰,但她還是對那場比賽裏表現突出的外國選手有些印象。大概,因爲同樣是外國選手的緣故吧。
“啊啊,總算來了呢。”回答的少女擺出一副爽朗的笑容:“全國大會的時候,同樣是在B區的金發姐姐!”
“涅莉。”坐在旁邊的郝慧宇盯了少女一眼,又隨即向愛絲琳:“不好意思,她總是這樣的…………。”
“沒關系。”愛絲琳點了點頭,那麽,另外兩個人自然是生面孔了———緩緩地擡起頭,只見一個短裝旗袍的長發少女正微笑地看著自己:“你好,我是玉龍梅,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真短啊——仔細一看,這個旗袍的長度甚至比連衣裙還短。帶著羨慕的心情,愛絲琳又從長發少女的身邊移開:“那邊那位是…………?”
“我們的隊長,天貴芳,當然,你直接叫她紅雀也行。”搶在愛絲琳前面回答的玉龍梅溫柔地笑著:“是她主張要你加入我們,所以才特地拜托了郝的。”
“诶?”完全沒想到是這回事的愛絲琳,好奇地望著眼前的黑襯衫少女:“也就是說,是您特意………。”
“沒錯。”被稱爲紅雀的少女站了起來:“本來,協會的意思是保留去年的兩名主力,但我還是堅持讓你和涅莉來。”
“爲什麽……?”
愛絲琳的疑問不是沒有道理。
自己明明只是一個止步全國大會二回戰的次鋒,自從那時起,自己一直就認爲,如果沒有自己的失分,全隊是不會被輕易淘汰的。
那段時間,自責和畫板成爲了自己的全部。
可是,這樣的自己,卻爲何還被世界冠軍的競爭者看中————?
“是潛力。”
代替了愛絲琳的回答,紅雀聳了聳肩:“這樣吧,姑且問一句,你是多久開始接觸麻將的?”
“今年年初,正確的說是半年前…………。”
“然後,很快創造了日本全國高中和牌率記錄?”
“那是在縣內……。”一臉驚愕地擡起頭,原本還想問「你是怎麽知道的?」,但是又很快收住嘴的愛絲琳,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結果去了全國大會,什麽也沒做成………。”
“那不是重點,因爲大會規模不同,所以也存在非常規的選手。”紅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找到自己的特點,看來你也是有高人培養的。只不過………。”
“只不過……?”
“將企圖克制你的非常規選手壓制,這才是你的潛力最終進化的方向。”似乎記起了什麽,紅雀從衣袋裏取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愛絲琳:“這樣吧…………兩場半莊戰,把你希望賺到的具體點數寫在上面,範圍也可以,我想更加了解你的想法。”
“诶……?”
這是什麽荒謬的要求?
連比賽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提問究竟有何意義?
臉上變得更加疑惑的愛絲琳,接過紙條,迷茫地說道:“隊長,你這樣問完全沒有意義,有些比賽我能得到八萬多分,但是有幾場卻只有五萬分,還有一場甚至負一萬分……。”
“不是你現在能得到多少分。”否認了愛絲琳的疑問,紅雀堅定地說道:“而是你想得到多少分,無論對手是誰。”
無論對手是誰嗎————愛絲琳淡淡地一笑,低聲說道:“抱歉,我還是不知道。因爲…………我只是想把心中的牌畫出來而已。”
“一張顯然不夠,如果不知道組合自己畫過的所有,那可是不行的。”
面對情緒有些悲觀的愛絲琳,神色輕松的紅雀向她伸出了手:“這兩個月,我會讓你繼續畫下去,直到把周圍的一切……甚至整場比賽都給畫下來……明白了嗎?”
“這……。”
面對少女的邀請,愛絲琳露出了微妙的苦笑—————這個人,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