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路麦穗 于 2013-1-17 20:19 编辑
记忆中的歌,记忆中的她们,与她们的相遇真的是一种奇迹。
贴近之后,一些观感微妙的有些不同,我是说她们,静留与夏树。这些日子HiME忙着排练新曲,休息时候夏树总是习惯坐在钢琴前属于静留的长椅上。那日我倒了杯热茶在一边休息。
侧耳听到静留说道,“头发又长长了不少,头变得沉沉的。”
“是该去剪剪了,有些麻烦呢。”夏树指尖探进静留亚耳际的麻色长发中抓了抓。
“夏树厌倦替人家收拾头发了吗?”静留用这种撒娇语气,我差点一口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笨蛋,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人说话低低的,但也并没有刻意遮掩,我的方向恰巧能看到夏树脸微微红对静留横眉冷对的样子,看着这样的两人,脑中所浮现的总像是在勾画小两口日子的年轻情侣,带着浓浓温馨与适时的别扭,很难与台上的她们相联系。
我眼神瞥过去,却被静留抓了个现行,冲我笑笑挥挥手,夏树也因此茫然地回头看我,弄得我慌忙低头猛喝茶,结果被茶水烫着了舌头。
但说实话,关于静留与夏树是否在交往我这个刚做经纪人的并不知晓,平时看着她们在一起的一切都有着我先入为主的幻想,两人倒从未在人前有过超过界限的举措,更多的时候夏树都只是表现出对身体不好的静留的照顾而已,而静留有些腹黑的性子更是让人感觉亦真亦假难以分辨。
直到那晚,和阳子一路聊着往外走,到了车库却才发现自己忘拿钥匙,和阳子说了一声往回走,但在团练室里找了半天没找到,想着可能是落在了化妆室,临走前是和阳子讨论HiME在感恩LIVE的形象问题,然而走到化妆室门口,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
我愣了愣,阳子跟着我一起去了车库,这个时候人基本上走了啊。透过门缝往里看,却没想到看到的是静留。她好像是在等着什么,浅笑着撑着手靠在化妆台上。
而没过一会,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换好了。”
低低的、柔柔的,带着羞涩十分的味道,要不是我十分熟悉声音的主人是夏树,差点都没有听出来。
然后我就看到了身穿粉红内衣的夏树……粉红内衣……我差点没站稳一下子跌趴下去。
“我的夏树真可爱。”
“是,是吗?”
很难想象一向照顾着静留给人稳健好丈夫感觉的夏树会用着脸红的声音发出那样的声音。
“是的啊,可爱的想让人吃掉呢。”静留撩了撩夏树冰蓝色的长发这样说道。
听到这话第一刻我就有预告不妙,还在犹豫时是要反身逃走还是要不要反身逃走还是真的要反身逃走的时候,静留已经将夏树压迫在换衣室的门板上,能听得到夏树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而静留抚在脸侧荡下的亚麻色长发,微微翘起的,带着种致命而迷幻惑人的媚笑,低头用舌尖在夏树的唇上舔过,带起一种奇异水色,而后压了上去,深深地一吻。
我有点想吐槽静留你是**吗?平日一副柔弱样子做这种事时倒是轻车熟路主动熟练。
夏树仰着头,微眯着眼,眼角林海般翠绿眸子折射出一种透亮光彩,推搡了静留两下,却又似乎不太敢用力,最后眉睫轻颤,认命似的闭上眼,动作上却开始迎合。
沉醉惑人,无法言述的美。
我双手捂脸,却是指缝打开,内心再次纠结着要不要逃离这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驻在原地。说实在偷窥这事,当你站在那里的时候理智根本不站在你那一边。
幸运地是她们很有节制,吻完之后,静留只是在夏树耳边咬了咬轻笑着放过了她,像个小兔子一般,夏树逃似地窜进了更衣间,我稍稍后退两步,想着是先等里面两人走后再进去还是假装才来直接闯进去。
然而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阳子的声音,“Aya,还没有找到钥匙吗?”
我回头,尴尬地笑着,嘴角有些抽搐:“阳子……你怎么上来了?”
“看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所以上来看看……你这是什么表情?”阳子疑惑问道。
然后听到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回头,夏树一副脸红害羞模样一个劲地顺着头发,静留倒是不动声色抱肩而立却让我后颈发冷。
“咳咳,我只是上来拿钥匙。”硬着头皮,我苦笑着说道。
那天逃过一命我真的觉得回去该烧香参拜满天神佛,哦,这里是英国或许上帝更管用。
走的时候阳子偷着笑戳了戳我的腰,还没良心地问:“是不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家做家庭功课?”
“功课你妹。”我翻了个白眼,但也不禁有些怔怔出神,她们坎坷一路走来,花了多久才将这份姻缘结成一个圆,到如今总算能相依相守,回想着她们这些年所遭受的,鼻头有些酸酸的,捂着嘴深吸一口气,将情绪整理好。这时阳子侧过脸看我,似笑非笑表情,我一肘子捅在阳子腰际,算是报了方才之仇。
“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嘴风挺严。”
“背地闲话遭报应嘛。”阳子捂腰笑道。
愿她们一生平安。朝着夕阳,我如此许愿。心中也慢慢浮现出一种力量,如潮涨般溢满心田,其名为坚守。
“经纪人……吗?”我握了握拳,朝着夕阳挥了挥,阳子在一旁笑我小孩子吗,做那种动作。
我嘿嘿地朝她笑笑,“大人的心思,小女孩不懂。”
没有比那刻更强烈地,希望自己足以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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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章没人喊着烧死萧雅,反正我是神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