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也是黑歷史的吧刊文的某一篇,……能夠翻出來真是不容易……,感謝腹黑蘿莉讓我養成了用word,而不是用貼吧頁面寫稿的習慣……咳……
然後感謝我當初順手把他們扔進了移動硬盤,然後即使換了電腦依舊能翻出來…………
其實今天晚上我只是閒著整理移動硬盤然後無意中發現了……
於是開始黑歷史回顧向了么……
也算是給久違的本篇眾們,一個出場的機會啊,(PД`q。)·。'゜ ,本篇二季我等的很心焦啊,(PД`q。)·。'゜ 豈可修!
然後這篇是真·黑歷史……,虐向的練習文…………,虐了畫伯真是對不起了……(土下座)
那麼,慣例的,百度ID only_L,清水谷竜華,歡迎攪姬…………(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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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白……」
「嗯?」
少女停下手中削蘋果的動作,抬起頭看向坐在床上的少女。那頭柔順的淡黃色的頭髮一如既往的垂著,顯得蓬鬆而柔軟,那仿佛不管經過多久依舊殘留在手上的觸覺,讓白望有些怔神。
「天空,現在是什麼顏色的?」
熟悉的聲音傳來的問題,讓白望回過神,蹙了蹙眉,看向那張熟悉的面容。然而,那曾經有著一雙光華燦爛的漂亮藍眸的地方,此刻卻被白的晃眼的紗布所覆蓋,同記憶不同的改變,讓白望心中猛的抽搐了起來。
「灰灰的,帶著一點藍色,似乎快要下雨了的感覺,太陽,嗯,光都是灰濛濛的那種黃色?額,不對,應該是橙色,讓人懶散的顏色感覺。」
白望望向窗外的天空,蹙著眉頭,有些笨拙的形容著她所不習慣的顏色措詞,床上的少女,認真的聽著,唇角,掛起了一縷看起來有些稚氣的微笑。
「小白,謝謝。」
床上的少女的日本腔,稍微有一些奇怪,但是糯軟的聲音,卻讓人聽著十分的舒服。
「在说什么呢,バカ。」
臉色突然的白了白,白望不可察的歎了口氣,褐色的眸子帶著無法理解的愧疚,凝視著床上少女的臉龐。
「艾絲琳……」
「嗯?」
「我…………」
「艾絲琳……,小白…………」
伴隨著推門聲傳入的聲音,讓白望將還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床上的少女微微側過頭,似乎在凝聽著那叫著她名字的聲音。
「胡桃……」
推門走進來的嬌小少女,聽到艾絲琳的聲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失禮了。」
隨後走進的少女,彬彬有禮的行了一禮,然後帶上了房門。
「…………,塞,也來了麼。」
「嗯。」
雖然知道少女看不到,但是聽到少女聲音中的歡喜意味,臼澤塞還是軟化了唇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充電充電……」
蹦跳著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上白望的大腿,胡桃伸出手去,握住了坐在床上的艾絲琳的手。
「艾絲琳,今天覺得怎樣,小白有好好的照顧你麼?」
「嗯,很好哦。」
有著明顯外國人容貌的少女,露出一個靦腆羞澀的笑,回握著那小小的手掌。
「嗯,艾絲琳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小白雖然看起來不怎麼靠譜,但是其實還是滿靠得住的。」
小小身材的少女用著老氣橫秋的口氣,安慰著在床上的病人,雖然說著聽起來很靠譜的話,但是,想像著那小小的身軀跟稚嫩的面容,艾絲琳就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
「小白……」
一邊的塞輕輕碰了碰白望的肩膀,向著房門外努了努嘴。
「醫生,怎麼說。」
關閉的房門,隔絕了房間裡面的歡聲笑語與那張笑的溫柔可愛的笑臉。塞依靠在牆壁上,轉過頭,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仰著頭注視著天花板的白望。
「醫生說……,不確定。」
「不確定?」
「嗯,最壞的結果,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小白,你還在怪自己?」
看著那詭異的帶著笑的唇角,塞不贊同的冷起了臉。
「難道不是因為我麼……」
白望疲倦的閉起眼睛,但是,當閉起的眼睛帶來黑暗的時候,那瞬間的場景,鋪天蓋地的浮現在腦海。
………………
「所以說,好麻煩,比賽結束了不是麼。」
白望一臉無聊的表情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朋友。麻將什麼的,好麻煩,而且,結束了不是麼。
備考什麼的,也很麻煩,已經夠多麻煩了,那麼,能少一個是一個不是很好麼。
而且,掃了一眼站在一邊一臉驚慌表情的艾絲琳,褐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楚。而且,你要回國了不是麼,好麻煩。
真的,好麻煩。所以,不要再讓我麻煩了。
「艾絲琳回去吧,不是快離開了,多畫點喜歡的風景吧。」
轉過身,握緊書包的帶子,白望吐了一口氣,對著身後擺了擺手,連頭都沒有回,晃晃悠悠的沿著河堤向前走去。
「小白!」
「所以說,不要再叫我了啊……」
身後傳來的呼喊,讓白望吐了口氣,卻並不打算理睬,啊啊,什麼都麻煩死了,天空,好藍,不過要形容也很麻煩。
「白望!!!!」
如同要撕裂喉嚨般的呼喊,艾絲琳那從未叫過的她的名字,灌入了耳朵,讓白望一怔。
身後傳來了風聲,以及,車子的喇叭聲同急刹的聲音。
啊,為什麼這時候,才聽到呢?都這麼近了……,
身軀被一個柔軟的身軀沖入,在失去平衡的那一瞬,白望的腦海裡,卻只劃過這樣的一句詢問,兩道失去平衡的身軀,相擁著,滾下了河堤。砸入了尚顯冰冷的淺淺的河道。
「咳,咳,咳……」
灌入嘴裡的水,嗆入喉嚨,吸入肺,生疼。身體上的痛,似乎在提醒著白望,河邊究竟有著多少的石頭,
「小白…………小白……」
顫抖著的手摸索著放到了她的肩頭,嘶啞著帶著顫音與破音的聲音,從身旁傳入了耳朵,
「咳,艾絲琳?……」
忍著全身一動就會鋪天蓋地的疼痛,白望有些艱難的轉過身。看到的,確是一雙失神的藍色眸子,同將那淡金色的髮絲染上了異紅的血腥。
「艾絲琳?!!……」
「小白……」
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失神的眸子完全沒有在她的臉上聚焦,艾絲琳就這樣直挺挺的向著白望的方向倒了下來。
「艾絲琳?!!!」
……………………
「小白,喂,小白……」
驟然的睜開眸子,眼前是塞那張擔心的臉,沒有血污,沒有失神。
「啊,我沒事,塞。」
不著痕跡的將塞握緊自己肩膀的手拿開,白望抿了抿唇,輕笑。
「你,還是休息下會比較好,小白,今天,換我來照顧艾絲琳吧。」
垂下頭想了一會,塞抬起頭,擔憂的看著青梅竹馬的好友。看著塞那明明顯顯寫著擔憂兩個字的眸子,白望呵了一聲,但是卻堅決的搖了搖頭。
「小白!你得好好休息……」
「謝謝,塞,但是,我不需要。該回去了,太遲的話,艾絲琳會擔心的。」
揮揮手打斷好友的勸導,白望轉過身,向著艾絲琳的病房走去。被留在後面的塞,有些憤憤的跺了一下腳,但是還是跟了上去。
房間裡面,胡桃依舊在逗著艾絲琳笑著,年幼的少女,溫柔的少女,燦爛的笑臉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如果,沒有那個刺眼的紗布的話,那雙如同天空一樣漂亮的藍色眸子,也會帶著笑,彎成如同月牙一般的吧。
「時間也不早了,胡桃,塞,你們差不多該回去了。」
在床邊慣例的位置坐下,白望伸出手,握住艾絲琳放在床邊的手。
「太晚,不安全。」
似乎手中熟悉的溫暖讓艾絲琳覺得很安心,她露出輕輕的笑,身體向後倚去。
一邊的白望,見機極快的將一邊的枕頭拖了過來,墊好。感受到身後的變化,艾絲琳轉過頭,對著白望的方向明媚的笑。
「哈,那麼,我們今天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通知我們。」
塞無言的看著這一幕,輕輕的歎了口氣,走過來,拉住胡桃的手,輕聲的說道。
「嗯,謝謝,塞。」
白望轉過頭,看著青梅竹馬的好友,那一貫因為討厭麻煩而不願有什麼表情的臉龐上,露出了溫柔的笑。
「那麼,我們就先走了,艾絲琳,明天胡桃再來看你哦。」
「嗯,我知道了。」
聽著腳步聲,關門的聲音,房間裡面,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只留下身邊那熟悉的呼吸聲。
「小白……」
「嗯?」
「剛剛,跟塞談了好久……」
「嗯,塞晚上想替我照顧你。」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小白,也該,回去休息。」
磕磕碰碰的日語,太長的句子,只能斷斷續續的說,艾絲琳嘟了嘟嘴,看起來,好可愛。
「沒關係,我,喜歡在艾絲琳身邊。」
將握著的手舉到唇邊輕觸,白望低聲說著。
「不會,麻煩嗎?」
「嗯,不會,永遠不會。」
「艾絲琳……」
「嗯?」
「對不起……」
「為什麼呢?」
「因為,是因為我……」
「小白,我很高興呢。因為,救到了小白,而且,小白,在我身邊。」
「嗯。」
「不會麻煩嗎?」
「不會,永遠不會,這是諾言。」
白髮的少女,褐色的眸子中含著淚珠,但是,卻帶著笑,眼前的少女看不到自己失態的模樣,所以,自己不需要遮掩,站起身,用手指擋開那帶著暖陽氣息的淡金色頭髮,在額頭上深深的一吻。
我會陪著你,就算你看不到,就算你會遠渡重洋,我都在你身邊,為你描述所有的色彩,我的,艾絲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