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loves 于 2013-5-10 21:34 编辑
小生碎碎念:
第六集結婚宣言一定要給我演出來啊!(冷靜點
"克莉斯塔"都改成了比較普遍的譯名"赫里斯塔"
以下是妄想,後記有45話漫畫雷!!
CP:尤彌爾X赫里斯塔
--醉人--
我沒有權力涉足妳的人生。
***
休業式之夜整個營裡面的士兵都鬧瘋了。
平時糧食管制嚴謹的軍營,今晚美酒鮮肉通通大方的端上桌,好幾個人都醉得七葷八素,那副樣子可比行動遲緩又會咧嘴對你笑的愚蠢巨人,薩沙則像是剛從冬眠醒過來的熊,不將整個桌上的肉吞下肚不罷休。
幾些人和平的在聊著未來的志願,有些人激烈的在聊著志願,比如志願調查兵團的艾倫跟志願憲兵團讓大打出手,士兵們全部都在叫好,漂亮獲得勝利的艾倫卻又鬧了笑話被當期首席的三笠像扛貨物一樣的扛出去。
全部的人都在歡笑,就一個傢伙愁眉苦臉,而且還是當期前十名的傢伙。
赫里斯塔從被宣布為當期第十名後就一臉被判了死刑的表情!
配上那個醜的要命的表情,連難能可貴的葡萄酒都變得難喝,尤彌爾啐了一口。
「赫里斯塔!」尤彌爾叫了赫里斯塔一聲,而那個就坐在她旁邊的金髮小個子居然毫無反應!
「我說,赫里斯塔!」尤彌爾手掌壓在那個圓圓的腦袋上強迫赫里斯塔轉過來。
「誒?」赫里斯塔顯然還是狀況外,碧藍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她。
傳說中海洋的美麗大概也不過如此吧,盯著赫里斯塔的眼睛,尤彌爾忽然閃過這樣的想法。
「叫妳呢,女神大人。」尤彌爾捏著赫里斯塔的下巴,強迫她的嘴巴嘟起來,免得留著那個難看的表情。
「于彌爾!羽碎了!羽的點搞紅!」(尤彌爾!妳醉了!妳的臉好紅!)
赫里斯塔掙扎的要拉開尤彌爾的手,但顯然毫無辦法。
這傢伙什麼都小,個頭小、臉蛋小連力氣也很小,營裡隨便抓一個人對她來說就是巨人了,還想殺什麼巨人,這樣的人就該乖乖的進憲兵團裡!
那個要拉開她的手的力量微不足道,弱小到讓尤彌爾感到不悅,她一把抓起旁邊的木桶杯,將裡頭盛滿的葡萄酒倒進那張小嘴裡。
「難得軍營這麼大方,女神大人也得給點面子!」尤彌爾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講什麼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葡萄酒!」
「等、嗚、咕嗚…咕噁…」葡萄酒灌進了赫里斯塔的口腔鼻腔裡,辛辣的味道逼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喝嗎?哈哈哈哈哈!」
“我在幹什麼啊…”尤彌爾聽到自己大笑的聲音,還有面前人掙扎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似乎是嗆到了。
赫里斯塔開始咳嗽,這又讓更多葡萄酒流進氣管裡。
“停下來啊,喂!停下來啊!混蛋!”意識離自己很遙遠,身體不受大腦控制…
「住手!尤彌爾,妳會害她嗆死的!」似乎終於有人注意到這邊。
薩莎一把從後面將尤彌爾架開,萊納則扶起被灌了葡萄酒顯得十分狼狽的赫里斯塔,赫里斯塔不停咳嗽,接著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尤彌爾聽到薩莎喊拿水過來,然後還是很緊張得不敢放開她,萊納拍著赫里斯塔的後背,當期的訓練生也注意到這邊的騷動,很多人都圍到赫里斯塔身邊,終於將她嬌小身軀擋在視線之外。
那堵人牆似乎高得就像瑪利亞之牆。尤彌爾為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可笑,然後她就真的大笑起來。
忽然一桶冷水潑在她的臉上,阿尼拿著水桶站在她面前。
「醒了嗎。」與平常一樣毫無情緒的聲音。
「啊。醒透了。」尤彌爾仍掉手中的木桶酒杯,用衣袖抹乾自己的臉。
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受人注目的感覺沒有想像中舒適。尤彌爾試圖從那堵人牆的細縫中找到那個傢伙的身影,卻什麼也看不到。
“真是鬧了個比艾倫還愚蠢的笑話”
尤彌爾左手按著後頸,右手插口袋走出餐廳。
外頭涼爽的風讓她清醒不少,她一路走到訓練場裡,這邊現在空盪盪的沒半個人。
“今天真是喝多了。”
尤彌爾抓著自己的後腦,想起方才的動作,覺得有點做過頭了。
因為過於憤怒了,對赫里斯塔認為自己沒資格進前十名這件事情。
不能全然說是讓位給她的,尤彌爾的成績與赫里斯塔十分接近,誰超前都不奇怪,根本不太需要做手腳,尤彌爾只是稍微不積極一點,分數很自然就下落了,偏偏那個傢伙就是死腦筋,平常都很好說話就在這種節骨眼特別糾結。
她所重視的人並不重視自己,總是認為自己的生命不夠有價值,這讓尤彌爾覺得很煩躁。她試圖矯正了這麼久,結果那個傢伙的性格還是跟她們還未真正認識前一樣…
尚未成為訓練生前,尤彌爾為生活所困到內地教會借點飾品時,聽聞了關於赫里斯塔的事,因為是小妾生的孩子,被視為不貞潔的產物,生下來就不受祝福,甚至要因為繼承權鬥爭而犧牲掉。當妳活著的時候全部的人都要妳去死的感受,尤彌爾很了解。大概就在這時候記起這個人了,
那一年的冬天寒冷異常,糧食短缺的很嚴重,尤彌爾來回去了好幾次教會,發現教會後巷常常會有難民徘徊,裡頭的教徒不時都要趕人。某一天晚上,尤彌爾看到有個嬌小的身影披著斗篷,偷偷摸摸的從教會的後門走出來,懷裡抱著一小包東西,東張西望沒有人之後,跑到後巷把藏起來的麵包發給群聚在後巷的難民。
尤彌爾蹲在屋頂上往下看,難民意外的很有秩序也很有默契,都靜悄悄的,那個小孩子把東西發完後對著難民說了些什麼,難民依序的散掉了,然後那個小孩子又偷偷摸摸的跑回去教會裡頭。從斗篷的邊緣,尤彌爾看到幾縷如同金子般的髮絲。
天氣越來越冷,尤彌爾便躲在教會裡度過寒冬,她有時候會聽見叱責打罵的聲響,才知道是那個小妾的孩子偷東西到外頭給難民。多麼愚蠢,尤彌爾心想。
某日,天氣實在冷到連血液都會凍結,尤彌爾甚至動了要去殺幾個人搶衣服糧食的念頭時,倉庫的門緩緩的被打開了,尤彌爾躲在角落手裡攢緊小刀,從門縫邊伸了一隻手進來將一個水袋和布包擱在地上,然後又慢慢的關起來。直到腳步聲走遠,尤彌爾才靠近查看,布包裡頭是一塊麵包,布包裡遺留下主人的頭髮,尤彌爾拿起來,在月光照射下有著相當耀眼的金色,裡頭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頭寫著
“這是酒跟麵包,沒有下毒,教會裡要掃蕩,請盡快離開。致 透明先生。”
尤彌俺爾打開水袋的塞子,濃濃的酒味流瀉出來,水袋裡的葡萄酒,至今憶起仍是十分醉人的酒香。
尤彌爾很少回憶往事,但是關於赫里斯塔的事情,總是會不停的在腦裡徘徊。
酒醒的差不多準備要回寢室時,正好看到薩莎急沖沖的跑過來
「尤彌爾!原來妳在這!」薩莎起喘吁吁的,體力好的她會跑的這麼累肯定找了不少地方。
「急什麼,怎麼?有巨人冒出來嗎。」尤彌爾不留情面的陶侃。
「不是的,就是、那個,赫里斯塔她…」薩莎支支吾吾的。
「哈!? 赫里斯塔她怎麼了!」剛剛居然忘記看一下她有沒有事,尤彌爾抓住薩莎的雙肩,「別吞吞吐吐的!有事快說啊!」
「那個…妳回女生寢室看就曉得了…」薩沙被尤彌爾嚇得不輕,指了指寢事的方向。
尤彌爾頭也不回的就跑過去。
那個金髮小個子抱膝蹲坐在床鋪上,眼睛發直的看著前方,臉色紅潤異常,然後隔個幾秒就開始哭,哭一哭就停下來問
「尤彌爾在哪?」
這就是尤彌爾一進寢室看到的情景,赫里斯塔這麼失態是很罕見的事情,所以她一踏進門就迎來大家的注目,一股”罪魁禍首終於來了”的感覺。
尤彌爾走到床鋪邊,對上赫里斯塔的視線,後者輕聲的問:「尤彌爾?」
「不然妳以為我是誰。」她伸手捏了捏赫里斯塔的鼻子。
赫里斯塔像只小貓一樣攀了上來,尤彌爾便順勢抱起她,離開寢室前,尤彌爾轉頭對著低頭看書的阿尼說了聲
「剛才謝了。」
阿尼頭也不抬:「客氣什麼。」
抱著赫里斯塔走出寢室就遇到剛回來的薩莎,尤彌爾思考了三秒,便說:「薩莎,剛才的事情謝謝了,我明天的早餐給妳了。」
薩莎先是有點吃驚,接著搔著自己的後腦:「哈、哈哈,不客氣。」
尤彌爾在外頭找了個階梯坐下,赫里斯塔的臉很紅,還一直再抽鼻子,看起來是喝醉就會哭的那種人,從赫里斯塔乎出的氣息中還可以聞到一點葡萄酒的味道,她剛剛有灌這麼多進去嗎?
尤彌爾輕輕的摸著赫里斯塔的頭,「剛剛真是抱歉。」
聽到聲音,赫里斯塔有了反應,她仰起頭睜著迷茫的眼睛盯著尤彌爾看了一會,嘟起嘴不滿的說:「性格惡劣。」
醉得很厲害呢…
尤彌爾也不生氣就依著赫里斯塔說:「是是,我就性格惡劣,因為赫里斯塔是好孩子嘛。」
赫里斯塔似乎還是不滿意,她在尤彌爾懷中蹭了一會,然後拉著尤彌爾的衣服說:「不原諒妳。」
「那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原諒呢,我的赫里斯塔。」尤彌爾邊說邊調整坐姿免得赫里斯塔動來動去的等下滑出去。
「跟我求婚。」
尤彌爾滑了出去!
一連滑了好幾階,跌的屁股都痛了!尤彌爾躺在階梯底端,而赫里斯塔則還趴在她身上。
她剛剛有聽錯嗎?是不是中間漏了些什麼?她在作夢嗎?
像是為了確定似的,尤彌爾雙手環起赫里斯塔的腰,接著摸摸赫里斯塔的背部,的確是她所熟悉的觸感,尤彌爾輕輕的笑起來,望著夜空她說
「好啊,那我們結婚吧,赫里斯塔。」
靜默了一會,回答她的是赫里斯塔平穩的呼吸聲。
“居然睡著了…真是不解風情的傢伙。”尤彌爾不甘心的捏了捏赫里斯塔的臉。
換做平常尤彌爾肯定二話不說叫醒赫里斯塔,不過看在她今天已經受夠罪的份上,就饒了她一次。
只好明天再告訴她了。
尤彌爾邊想著抱著熟睡的赫里斯塔走回寢室。
隔日,羅斯之牆被踢破,104期全體畢業生投入托洛斯特區保衛戰。
***
我的生命早已被妳干預
--完--
有漫畫45話雷的後記:
尤彌爾被抓走了啊,不過手跟腳都再生的差不多了,真不虧是巨人!
尤彌爾知道萊納是巨人一定很想給他一拳吧,因為萊納還讓赫里斯塔撕了裙子包扎傷口啊!!!想到她說我手也擦傷的那一幕我就想笑,尤彌爾都重傷還沒能讓裙子包扎啊(重點錯了吧!!
調查兵團全力出擊要去帶(巨)人回來了,赫莉斯塔狀態:全力救嫁中。請千萬不要死掉啊!!!
這星期動畫請一定要把結婚宣言演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