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终极大绅士 于 2015-6-14 03:59 编辑
正文
insatiable
眼睁睁看到那么多同伴被巨人吞噬。绝望的真实。
最重要的家人也死去了。
她不记得自己发疯似的砍杀了多少巨人,直到刀刃都变钝碎裂。
三笠·阿克曼从床上呼的一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上的伤口开始渗出血液,她紧了紧病号服里的绷带,伸手去够衣服装备。
杀光它们。连那只莫名奇妙攻击同类的一起。不放过一只巨人。
她很强。比所有人都强。下次一定可以杀死它们的,绝对。
她挣扎着把作战服和装备拿起来,突然病房的门锁响了一下。金发的少女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入,落锁。
她走到床边,俯视着身上带血的她。水蓝的瞳孔里是一贯的不屑和嘲讽,罕见地带着些悲天悯人。
阿尼·利昂纳德。
一等一的格斗术,跟能力不成正比的娇小身躯。曾毫不留情教训过艾伦。
艾伦...
东洋人无机质的墨色双眼有些痛苦地眯起,像陷阱中绝望的野兽。
“他死绝了。”
看着面前依旧无神的双眼,阿尼恶质地微微勾起唇角。
我说,他死绝了。她俯下身按着三笠的双肩,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微温的呼吸擦过瓷白的耳廓。
她回到三笠眼前平视着她。依旧波澜不惊的眼神。她沉默地挣开她的双手,继续把乱成一团的衣服分开。
“所以你就这么急着去送死?真可怜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出去。”
“我不拦着你,不过在你死之前...稍微给你留下点美好的东西吧。”
阿尼笑了。她抽走三笠手中的东西,吻上她的嘴唇。
说实话,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就像两只野兽磨蹭着鼻尖进行交流一样。只是唇的互相接触而已。
她似乎很久没喝水,冰冷的唇上布满了细小的翻皮和裂口,隐约有血液淡淡的咸腥。阿尼没想到这张平时沉默寡言却每句话都锐利如刀剑的嘴会是这种奇形怪状的味道。
她试探地伸出舌尖舔过那些细小的伤口。
天知道她想这么干有多久了。年轻的身体开始有些兴奋。
那次她教训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异样。转头一看,那个面无表情的东洋人冷冷地盯着她,像要撕碎她一样的眼神。
极端的危险让她兴奋起来。大概每个人都喜欢危险而美丽的东西,她开始时不时地挑衅那只捍卫幼崽的野兽。有时她们会被分到一起进行格斗训练,每次都以满身灰尘和鲜血的两败俱伤结束。
阿尼讨厌人多的地方,每次都在几乎没有人的时候去洗澡。一次厮杀后她手上搭着毛巾推开浴室门,看见一丝不挂的三笠站在喷头下。略显单薄的结实身体,该有的却一点不少。热水冲刷过腹部柔韧的线条一路向下。
她转头飞快地离开。
当晚她就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导致第二天的训练完全不在状态,没几个回合就倒地不起。三笠看着她的黑眼圈,叫来教官给她换了个训练对象。
三拳两脚把面前的男生干翻,她抹了抹头上的汗张望了一下。那边的三笠在一次又一次把艾伦打倒,耐心地纠正着他的错误。
她忽然有些羡慕那个扬言要杀光巨人的狂妄的小子。悲哀的是她只能用变本加厉的挑衅来让她的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
阿尼回过神,感觉到对方的舌头伸了进来。她不知道这是单纯的反击还是什么别的含义。管她做什么。她开始回击,纠缠着撕咬着,混着血的唾液流下来滴在白色的病号服上,分不清是谁的。
TBC.
后面就喜闻乐见了{:4_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