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乐见的来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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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持着唇舌交缠的姿势和三笠一起倒在床上。分开腿跪在两侧,她退出舌尖转而用牙齿轻轻撕扯起对方沾染着鲜血的上唇碾压着,感受着浓重的铁锈气。病号服脆弱的前襟在她手下分崩离析,扣子飞的到处都是。喘息着分开唇拖出一条暧昧的亮色落在眼前剧烈起伏的胸口,看着身下优美的线条,她觉得自己疯了。
学员们背地里开玩笑说,一个三笠·阿克曼有相当于四十只巨人的战斗力。阿尼觉得一个受伤的三笠·阿克曼完全不止这么弱,证据就是自己瞬间变成了破布的作战服。身下人保持着被压制的姿势只是几下就撕开了那些碍事的布料,深黑的双眼燃起了明灭的火焰。
反正一会就要从容赴死,不如让她带着最后的快感进棺材。有点可惜呢。
湿润的锋锐唇片再度挑出令人不快的弧度,阿尼·利昂纳德三下两下除去了全部的衣服。她重又跪坐下去,湿润柔软的部位贴在紧实的下腹来回磨蹭着留下粘腻的体液痕迹。那些原本放松的线条瞬间收缩出近乎完美的形状,腹部上方的雪白绷带在肌肉的活动中已经彻底被血浸透。她听见黑色野兽忍无可忍的低喘,混杂着痛苦和欲念。
天旋地转。她被比自己高出一头的三笠翻身压倒在床面上,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覆盖上来。只是被那双静默燃烧的眼注视着就已经湿到要流出来的程度,阿尼无端地有些暴躁。伸手勾住野兽的后颈把她拉近舔噬着跳动的大动脉,她闷在意外干净清爽的发间低低笑出声。
“如果咬下去,会怎样呢?”
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狂暴的毫无章法的却偏偏能唤起最原始情欲的啃噬。彻底露出獠牙的兽埋首在她身上制造出大大小小的伤痕,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上面。她抬头想还击,一只有力的手伸过来扣住了她的下颌。
在长时间的纠缠中依旧保持着冰冷的手指探进了她的口腔。已经清洗过却依旧带着鲜血和金属的气味。她眯起水蓝的眼看着急躁的野兽,用灼热的舌划过指间每一道细纹,在握刀磨出的薄茧上来回打着转。
三笠·阿克曼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身上的痛楚和无处发泄的欲念腐蚀着她的理智。最后的家人也死去了,理智什么的早已不需要。只是想彻底摧毁些什么。手上传来温热粘滑的触感,这个人...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并不是没看过阿尼·利昂纳德的裸体,却在她跨上自己身体的瞬间无可遏制地冲动起来。纤细到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摆动着,配上精致脸孔上有些不屑的恶劣轻笑,对话时能看到刚才吸吮过的小巧粉红舌尖。下腹感到些微的湿润触感,同样裸露出大半的身体相触摩擦,即便未经人事她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于是她遵从本能地翻身压上去钳制住她所有的动作啃咬过她全身,却不曾想象对方会细致舔吮着她握惯刀剑的手指,用那样迷离又充满嘲弄的眼神看着她。
她保持着咬噬锁骨的姿势,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停在已经足够潮湿粘腻的部分试着轻点划动,上方传来剧烈的压抑的喘息。
不知道要怎么做。她离开满是痕迹的上半身,开始近距离观察那个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泛着水光的粉红色,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着,上方一点鲜明的红色突起,很奇怪的样子。
在这个人类从小就面临生命危险的时代,性教育是可有可无的。三笠也只是勉强知道一星半点。她明白现在对方的兴奋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只是...到底要怎样呢。
说起来,无论是残暴冷漠的阿尼·利昂纳德还是野兽般凶悍令人闻风丧胆的三笠·阿克曼,也不过是两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女。
刚才试着触摸了几下,反应似乎不错...她低头用舌尖轻触那片灼热的区域,有些粗糙的舌面刮过突起的一点。金发少女的身体紧绷着弹跳了起来又无力地放松下去,她开始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和唇舌摩擦碾压。尝到了体液腥甜的气息,很微妙但并不令她厌恶。
阿尼·利昂纳德觉得有什么要坏掉了。她颓然地用手背遮住双眼喘息着,紧紧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磕磕绊绊的触碰绝对称不上情趣,硬要说的话也不过是兽类进食前的试探。她开始厌恶逐渐耽溺于这种感觉的自己。
刺激持续着变得更加剧烈,还加上了牙齿的轻咬拉扯。她死死忍着把唇咬到一片狼藉。眼前白光闪过,意识烟消云散,不受控制流出的体液打湿了三笠面无表情的脸。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沉默地清理一室狼藉,却瘫软着什么都说不出。
三笠缄默着拿起装备,她忽然有些心慌。她一点也不想继续挑衅她激怒她,哪怕不被注视也好,只要这个人活着。多么贪得无厌的想法。
三笠·阿克曼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准备离开。一只纤细的手拽住了她作战服的下摆。
“不要走。不要去送死了。”
她愕然地转身,依旧赤裸的金发少女以从未见过的哀伤眼神仰视着她。
她不记得自己给出了怎样的回答。
站在城墙上,她俯视着高墙外的烟尘滚滚。远处传来巨人痛苦的哀嚎。
抽出刀刃检查了立体机动装置,她一跃而下去支援幸存的战友们,不顾身上依旧渗血的伤口。
杀光它们。一只也不放过。
“不要死...”
阿尼·利昂纳德冲着她的背影说。
她只是静默地转身,把那个面容哀伤的少女独自留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FIN.
没有做到最后是三爷缺乏知♀识...(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