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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 回憶

「咦? 這個是...?」木乃香細心看著相中人的臉龐，跟自己...非常相似。

「對，這是凜。」素子看著木乃香笑說。

木乃香沒怎麼看過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所以從來沒發現原來自己的樣貌跟母親簡直像倒模一樣，而相中另一位便是素子年輕的時候，束起了長長的黑髮，露出溫柔的微笑。

「原來素子阿姨跟媽媽是認識的嗎？」自己的母親跟剎那的母親原來很早就已經認識，而且從相中能自行解讀的資訊，便是母親必定很黏素子。

「嗯，我們是在麻帆良認識的，可是我們並不是同學。」素子看著相中的凜，帶著一絲溫柔的眼神。

「素子阿姨，可以再多告訴我你和媽媽的事嗎？」木乃香此時終於想起為甚麼聽過青山素子這個名字了，大概是在家中聽到相親的對話以及母親聊電話時聽到的稱呼，但從沒聽過母親和這位好朋友的往事敢到失落，卻又為自己和剎那原來有那麼一絲連繫而感到高興。

素子閉起雙眼，所有的回憶都從腦中湧現，微微一笑，翻著相簿慢慢說起當年的往事。

- 22年前 -

兩位女孩跑進一間咖啡室。

「夕子...你跑得太快了..."」一位烏黑長髮的女孩曲著身子喘息著。

「哈哈～抱歉，抱歉，因為太熱了，原諒我吧凜。」另一位長髮少女合十雙手道歉道。

看來少女們是這間咖啡室的常客，選好了一直坐的那張桌子後直接點了兩杯奶昔。

「凜你新年又不回老家嗎？」

「我是不會回去的，反正每次也會吵著要我去相體。」名叫凜的女孩樣貌簡直是大和撫子的化身，但現時的她鼓起臉頰，也挺好笑的。

「的確我們現在才16歲，相體對我們來說是早了點......家世太好也有壞處呢...」夕子托著頭說道。

「對了～凜你有喜歡的人嗎？如果有的話便可以直接跟他們說啊～」

「........沒有啊...」看著為自己獻計的夕子，凜輕嘆一口氣。

「打擾了，你們點的奶昔。」侍應生放下兩杯飲品。

「麻煩...了...」凜抬頭看著服務生，發現自己從沒見過眼前這服務生，大概是同年的吧。

「還有甚麼需要的嗎？」束起了長長黑髮的服務生，看見客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心想是否自己漏掉了甚麼，畢竟是第一天上班。

「沒...沒甚麼...！」凛趕緊低下頭，直至服務生離開了。

「凜。」

「是？」

「你是那邊的人對吧！」夕子交叉雙手，像朗誦般大聲宣布。

「夕！夕子！別亂說話啦！」凜馬上掩著好口的嘴巴，好讓她不能再發出聲音來...

回到宿舍。

「凜，我關燈了。」

「嗯，晚安。」

...

.......

..........

..............

睡不著，一直想著今天見到的侍應生，那雙眼睛，還有白嫩的皮膚...難道就如夕子所說的自己是那邊的人？

但是凜清楚明白自己的心願便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然後誕下一個女兒，平靜的渡過下半生......

往後的日子，凜和夕子一如往常是咖啡室的常客，亦認識了那位侍應生 -青山 素子- 原來素子並不是麻帆良的學生，只是因為親戚有事進了醫院，所以每天放課後都特地走過來咖啡室幫忙。

凜每天都會到咖啡室找對方聊天，整天黏著素子，常常喜歡撒嬌，感覺就像妹妹不停追著姐姐一樣，明明大家都是同齡的，令夕子看著她們都沒好氣。

半年過去，素子的親戚回來咖啡室，在她最後一天上班的時候，凜哭得像個小孩，非常淒涼。

二人約定好要書信來往，但因為凜高中畢業後不肯相體，被家人送往外國念書，所以聯絡也就此斷了，直至凜回國已經是3年後的事。

回國後，凜便認識了木乃香的父親-近衛 詠春。詠春是個非常溫柔的男人，對凜更是無微不至，但礙於家世問題，凜的雙親極之反對其親事，為此凜更離家出走，跟詠春遠走高飛，當詠春問到妻子想在那裡定居，當時凜抬頭看著蔚藍色的天空回答到......

「京都......」

詠春並沒有追問原因，只是緊緊握著妻子的手，定居京都後不久，便懷了木乃香，所以未能夠尋找在京都某處的身影。

直至木乃香出生後滿一歲，凜帶著木乃香，根據憑著書信往來時的那依稀印象來到寫著「青山」門牌的地址。

按下門鈴......

良久一位老人應門，說素子已經不再在這裡居住了，然後隨手拿起紙張寫下地址交給凜。

凜緊握著手中的紙條，道謝後直接前往該處。

結果來到一間劍道道場，上面寫著「神明流」三隻大字。

正當凜在外探頭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把雄厚的男聲。

「請問有事幫到你嗎。」回頭一看是一位穿著道服，一臉正氣的男子。

「失禮了，我是近衛，請問青山小姐在嗎？」凜向男人點點頭。

男人看見凜手推的嬰兒車躺著一個女嬰便馬上邀請進屋接著說道......

「內人剛剛行開了，太陽很猛，先帶孩子先進來坐吧。」

正當凜想進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把女聲。

「凜？」

「素子？」凜馬上回頭一看，見到素子手中抱著一個嬰兒.......

..

.....

.......

「那麼說，那個嬰兒就是小剎了嗎？」

「嗯。」素子接著打開相簿其中一頁。

「看。」相中看見兩個女嬰的合照。

「這張相片我有看過啊！」

「對吧？這是剎那，而這個就是你。」

原來一早已經見過剎那，自己卻一直糊裡糊塗不知道。

「你們倆當時也太小了，不記得是正常的，雖然直至幼稚園為止你們也常常在一起玩。」

木乃香想了想，的確到了幼稚園，父母便把她送進麻帆良念書，但一直只知道那裡是母親的母校，卻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素子看看窗外，天也快黑了，原來已經聊了很長時間，差不多要準備晚飯吧。

「那麼木乃香，先說到這裡吧，我去準備晚飯。」

「我也去幫忙。」木乃香急忙說道。

「嗯～謝謝。」

接著二人一同走到飯廳，看見剎那獨自正坐著。

「那孩子呢？」素子找不到月詠的身影問道。

「喔，月詠她有事先回去了，叫我跟媽媽說聲。」

「是啊...那麼木乃香過來吧。」

「喔，你們...去那裡？」剎那急急起身問道。

「要煮晚飯啦～」木乃香回應道。

「我...我也幫忙。」

「小剎不准過來！乖乖坐著！」木乃香嘟著嘴裝生氣。

「喔...是......」聽到木乃香的命令，剎那馬上又正坐好不敢動。

素子看見這景況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兩母女，性格都一模一樣。

原本還在為著木乃香一直生自己的氣而煩惱的剎那，聽見木乃香再叫回自己的暱稱後終於鬆一口氣。

晚飯期間三人有講有笑，雖然一直被笑的都是剎那就好了...但是剎那看到木乃香天真的笑容，甚麼事都變得沒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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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離題了嗎？離題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