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标题

作者:丛云纵横
更新时间:2013-06-02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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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来了!!真相揭秘!!!!喵的,来个人看看啊。。乃们不觉得这对很萌么,还是偶写的不够好。。。


章四


(为真相的全面,改为第三人称视角)

事实上,Tifa并不是因为看到Farron在做什么,而Farron确实也只是朝着房间的门走去。但Tifa惊讶的表情已经表明了,她看到了,Farron的背后竟然还有一个门没关的小房间。

Farron则更是惊讶,她不是已经让她回去了吗?松懈一点都不行啊。

“Farron,为什么?”

“。。。你也看到了,很明显啊。”Farron也回头看了看,确实很明显。小房间的门没有遮掩住的,是还带着血的拘束装置,还有那个一看就知道很特殊的头部装置。地方不大,一看也就知道没有别人。那血正是自己的,而且自己嘴角的血还没擦干净。不过那装置倒不是自残用的,那个装置救了自己不少次,而这次也还是快控制不住了,看来。。。一切都控制不住了。

“你。。。你伤到哪里了?伤口在哪?要赶紧治疗!”

Farron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更关心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自己。她无奈地说:“多少也问点那些东西啊,你不是很惊讶嘛。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Farron,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每次都说去休息,但是,你这是。。。”Tifa不像是质问,反倒是担心,很慌张的样子。

“唉。过来坐。“无法欺骗Tifa,Farron也不想就此再也不见Tifa。

她没有人可以倾诉,直到遇见Tifa。以前突然告诉她这些,怕是会唐突到她,现在倒确实是个好时机。坐在床边,Farron告诉了Tifa所有。


“Serah,是我妹妹,我唯一的亲人,很小的时候双亲就死了,留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看到Tifa露出伤心的表情,这句话倒像是她说出来的。Farron伸手碰到Tifa的脸,示意别这么伤心,然后接着说道,”中午你看到的那个人,叫snow,是Serah的男朋友。“

提到Snow,Farron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其实她说不上有多恨Snow,更恨的是救不了妹妹的自己。

“Serah,她。。。“Tifa转移了话题。

“Serah失踪了。很有可能是死了。“Farron自从Serah出事后就一直不愿承认,一直不肯接受的现实,第一次说了出来。

“Serah一直和Snow在一起,那混蛋只是个图嘴快没能力的废物。我虽然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但也没有强硬反对过。我想给Serah她认为最好的,我一直想让她过得幸福。我有些寄希望于Snow会为了Serah变得成熟。但在这之前,Serah就出事了。。。“

失去了希望的Farron看得Tifa心痛。她握住Farron的手,希望能给Farron一点支持。

“那天,Snow送Serah回家的路上,他们走了不该走的小路,因为怕回来晚了我会生气,所以走能更快到家的小路。也就在路上,他们遇到了抢劫团伙。只是财物,交出去就好了。可是那混蛋逞英雄,跟那群人打了起来,他本身就没点身手,还和群带刀的人打,明显敌不过。他就带着Serah逃。但那团伙本来就是打算连续几天做一些大案,然后逃到其他城市去。他们逃的一路上都有人堵截,被迫跑到了海边。在那个放烟花的地方。当时也正在进行烟花大会。但是他们在旁边的海沟,被岩石遮住,没有人看到他们。烟花声也淹没了他们求救的声音。还没有跑到有人的地方,他们就被抓了。当发现他们没什么钱的时候,那群人追了这么久还没什么收获,很生气,就捆了他们的手脚,把他们扔到海里了。结果就是那家伙回来!但是Serah,Serah她,她。。。“

Tifa拥住已经没办法说完的Farron,Farron也终于流下眼泪了。她哭的很安静,Tifa只是感觉到了有泪珠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为什么Serah要遇上这种事?她一直当Snow是英雄,什么混账英雄,为什么要害死Serah!“

Farron回抱着Tifa的手臂因为难以控制的激动,十分用力。虽然勒的Tifa有些疼,但Tifa觉得这和Farron心中的伤比起来算不了什么。突然之间唯一的亲人就这样不见了,对于Farron这样的性格是非常大的冲击。

Tifa不经意一看,自己正面朝那个小房间的方向。房间的门看上去很厚,看样子是隔音的。说来,这又是为什么?不会Farron因为Serah的事不知道怎么排解难过,就自残。。。这是M?

真是,怎么这个时候想这些。Farron现在很难过,自己应该做的是安慰她。

“F。。。“

名字还没叫出来,Tifa就因为支持不住Farron突然施加的力而倒在了床上。是的,Tifa被推倒在床。Farron支起身,直直的盯着Tifa。

“上午,我要出门的时候,你对我说慢走的时候,当时我就想告诉你一切了。Serah总是在我去上班的时候对我说慢走。好久,都没有了。“

所以才那样的表情啊,因为想到了Serah。

我也想要每天每天在你去上班的时候对你说慢走啊。。。可是我不是Serah。。。

“Farron,你压着。。。“我了。。。说到一半发觉这话的意思不太好时,Tifa一下收了声。

“意图还不明显吗?”Farron手抚上Tifa的脸,轻轻摩挲着。

这样的动作意图足够明显了。Tifa红透了的脸也告诉Farron,她明白了。

可是,这算什么?安慰吗?Farron只是寂寞了,只是通过自己想起了Serah。我算什么?Tifa无法接受Farron那么轻佻的举动,她全力推开了Farron。

“我只是处在谁都可以的位置的话。。。我。。。无法接受。”

“你,果然没有你外表那么柔弱。”

Tifa并不想知道这是不是夸奖,Farron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抿了下唇,从床上起来,向门口走去。

Farron却比她更快地拽住了她,从Tifa的背后用另一只手环住Tifa的腰。Tifa没有能力从军人的Farron怀中逃脱。

“事情不是还没说完嘛。”Farron的语气听不出一丝轻佻,但是Tifa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

“我并不是非听到不可的人。”

“你是。”

“!”

“你要听完。”接着Farron不管Tifa心情起伏有多大,继续讲了下去。

“后来,我把那团伙端了。把下命推Serah入海的人杀了,利用公务之便。那是第一次,我知道了我的恶。因为人有恶意,会做伤害别人的事,因为恶,我也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一段时间,我一直拼命工作,想要让这个城市没有罪恶。但是我想错了,我所做的并不是消除罪恶,只是在追究罪恶。当犯人犯了事,我再将他抓住。可是伤害已经发生了,我无法阻止。人因为有别人看不到的‘心理‘,在心里一直想着那些不光彩的事,一旦有情绪引发,他就很有可能去做。

“要拔除恶,只有彻底清除恶的所有可能性。人们不知道如何作恶,就不会作恶。人们无法想到恶,就不会有恶的念头。当人认为作恶如奇迹般难以实现时,恶也就所剩无几了。所以,我做了件事。”

听着背后的声音平淡的说出这些话,Tifa明白,Farron心里并不平静,她对罪恶的厌恶,对自己的厌恶都太浓烈了。

她说她做了件事。是为了拔除恶?什么事可以拔除恶这种抽象的东西?

一时间,脑子里想到了一些零散的东西。那数量多得不自然的书,准确说,是占了书柜几乎一半的神经学的书,这种类型的书要说作为爱好,怎么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再加上还有心理学的书,推理的书。等等,推理的书,如果不是作为爱好,那么是为了什么而读?难道是。。。犯罪心理?

顺着思路,我变换了所有对书的用途的理解,一个我无法相信的东西被组合了出来。我可以说是肯定,因为这恰恰解释了我一直困惑着的改变。

Farron她。。。


Tifa小心翼翼的转过头,望着在她右后方的Farron。

“看样子,你猜出什么来了。你果然和你外表一样聪明。”

“Farron,你,真的。。。”

“能成功,其实我也很意外。我毕竟是半吊子,一直看着那些书,用自己监管的犯人做实验。不断改进方法。没想到真的在一年多之后成功了。

很不可思议?

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人能轻松想到的东西,罪恶又怎么会存在这么久。

我终于用心理暗示做到了,让人无法踏足恶的领域。有段时间,城市里常常在夜晚会放音乐,你还记得吗?”

“!那是。。。”

“那是我和一个心理学家一起做的,简单说,那就是催眠曲。我并没有让他听到曲子,只是告诉他遇到了很棘手的犯人,可能需要隐形手段,所以他告诉了我催眠曲的必要条件。而现在他也被这东西给催眠了。

催眠只是暂时让人处在可被支配的状态下而已。接下来的神经刺激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在那段时间有全民的身体检查。”

“这!你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支配政府的工作是吧?不是有催眠嘛,这很简单了吧。尤其是我做的不是简单的催眠。是神经刺激下,对他们记忆的创造。他们一直认为那是马上要展开的工作,所以就这么办了。

那个头部装置,就是我做出来的可以定量刺激神经的东西。也不全是我做的,得归功于那个被定为犯罪的神经研究机构留下的证物。

所以整个城市的人的头脑,都被植入了‘恶的不可能性’。在想要作恶和做出恶的举动之间被插入了‘不可实现‘这样的心理暗示。为了防止有会无视这样心理暗示的人,我又加了另一道防线,当人真的做出了恶事,他会自己引发恐惧,产生幻觉。这里的人不都是很相信女神的么?所以就让他们产生女神来到他们面前的视觉假象,让他们自己神经错乱。被归为疯子一类之后,他们也就会被政府自然地监管,也防止了这类人向别人传递信息。

这样,恶真的被抹消了。这座城市也如你所知,变成了安全的城市。”

“可是,你并不像是成功后的样子。“

“啊。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以为成功了,却是失败了。。。

这个计划有一个根本缺陷,就是引发环境。因为我并不能做到控制人,只是设定了一条规则。所以这个规则竟然受着环境影响。催眠环境是晚上,毕竟大白天的放什么慢音乐太可疑了。所以能够让人得到最强烈的暗示的环境是晚上。“

“所以。。。晚上才会真的零犯罪率。。。“

“没错。“感觉可能还要讲很久啊。Farron想到。于是她牵着一直握着的Tifa的手走出房间。再待在床边也太不像个事了。去阳台好了。

“白天的约束相对弱一些,但还好人毕竟有很好的记忆力,白天晚上都是统一的思想状态。在比较强的情绪刺激下可能会突破晚上不能突破的禁区。运气好的是,这只会在晴天发生。阴雨天的空气环境和阳光减少变得相对黑暗,使得暗示竟然能在阴雨天照常地强烈。“

晴天。所以Farron在晴天才会显得那么焦躁,也总是会念叨晴天。

“不过,只需要在白天,而且重点是晴天,加强巡逻警备,警备军的人数倒是足够应付了。但是能做的也只有降低破坏力。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正常的工作而已。所以无法察觉谁会突破,我多少会有点感觉,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事实。但提前预知也得那个人会心理挣扎,所以还是发生过。有些通过我控制的军方介入压制了消息,但有些还是被普通人知道了。

但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情况还是很稳定。所以我准备开始扩大范围。我想改变整个世界。“

说出宏大志向的Farron眼神里的坚定,让刚刚那个虽然说这不得了的事但却一直带着颓然气息的Farron变得不真切。

Farron是真正的心中装得下世界的人。不禁对她更多了一些憧憬。

“我一直不断地收集反馈,不断地修补出现错误的环节。催眠作用减弱了,就以多样的形式加深催眠,对新生儿也早早的做好了所有暗示工作。想让这个计划能很顺利地就在其他城市实现。

但是,当我准备在其他城市里选择要和我处在同样知情并且要控制军方的人的时候,却发生了让我预想不到的事。

我怎么也想不到出错的环节竟然在我身上。”

Tifa被这句话吓得不轻,她下意识地想到了Farron的身体状况,还有那个房间。Snow说Farron这几年身体状况都不好。这几年也就是Farron在修补计划的时间。

“我只能停止扩大范围的计划。因为这个错误比我想象的更可怕,我已经快无能为力了。Tifa。。。”

“嗯?”Farron特意叫了声她的名字,让她意识到这个出错的环节带来的危机有多么严峻。

“我划出了一个恶的区域,让人无法进入。”

“嗯,这让这个城市变得这么安全。”虽然被Farron实行的计划吓到,但Tifa却无法评价Farron的对错。这是没有人做到过的事,而且它是Farron为了世界。。。所以Farron究竟是对是错?Tifa只知道Farron真的改变了人们,这个城市的人们总是会那么安心,都是因为Farron。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在这个区域内。”

!!!还在想着该如面对这件事的Tifa因为Farron这句话,脑子一瞬间空白了。

“我出不来了。

没有暗示来扼制我的恶。我开始不能控制杀人冲动了。“Farron又抛出一个炸弹,不等Tifa反应,她又接着说了下去。

“一开始,把自己打晕,或者给自己催眠,逼自己挨过冲动的时间段,这些都还挺有用的。我也一直用自己的正义感来加深对恶的厌恶,企图这样来制造暗示。

但是,正义感比我想象的还无力。没过几天,我就已经刺伤人了。尽管抑制住了杀人的最后举动,尽量不见人,但是总会突然的,脑子涌现出杀人念头。

我。。。

我本来站在恶的外面,却想将恶的领域里的人驱逐出去。当恶的区域没有人时,我却。。。我却踏入了无人之境。“

无人之境,Tifa仿佛看到了Farron被这个“无人之境“包围起来,隔绝了Farron和这个美好得不现实的世界,隔绝了她和Farron。

“所有人都无法作恶,可这对我来说很简单。既不会有精神报应的幻觉,也不会被谁知道,因为我现在还操纵着军队。周围的人渐渐变得面目可憎,因为我知道,他们并不是自愿向善,这里面的有些人如果没有暗示的限制就会成为多么丑恶的人。一这样想,我便想要杀了他们。他们是潜在的隐患,人。。。人都是潜在的隐患。。。。。。

毕竟,我也成了我一直厌恶的人。

杀人冲动不断地被中止,也就在不断地加深。它现在已经成了欲望了。一旦出现,我的理智就毁了。所以我开始使用神经刺激。可是我是唯一的知情人,催眠早已没有了,而神经刺激对我也没用。因为我知道我在改变什么,所以区分的开。

因此,我用拘束服限制自己的行动,打算在丧失理智的时候施加刺激,希望可以成功。等了还不到一天,我又一次的想杀人了,刺激也在我预先设定好的破坏拘束服的时候进入我的大脑。当然,这又失败了。

但我突然想到,既然这是破坏欲的一种,那么通过其他破坏可能会减缓。所以,我选择破坏自己,我也姑且算个人吧。拘束服和电击器之类的东西也成了我自残用的设备,偶尔用刺激装置试着转移杀人欲,有时还真的能缓解一点。

从那天晚上你看到我那狼狈样的时候,我已经天天都会有杀人冲动了。锁着自己或者干脆自杀,可以一了百了,但是暗示会因为时间而减弱直到加深催眠也没有用的时候。人会在不知道什么是恶的情况下,催生出恶行,因为不知道那是恶,所以暗示也会没用。在我没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前,我不能中止对恶的监控,不可以死。可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尤其是在夜晚,当暗示最为强烈的时候,也是我感觉杀人会最痛快的时候。“

“可是,我看到过你那样两次,你并没有控制不住不是吗?不会的,你可以控制住的。“

“Tifa。那是因为你在。“

“Farron。。。“听到Farron的话,Tifa自然是该高兴,但是现在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太纯粹了。看到你,竟然让我对恶的厌恶感变得很强烈,竟然还能勉强控制住。“

“那就让我待在你身边!那。。。如果。。。我能帮到你。“

Farron摇摇头,“只是勉强,Tifa。抱歉,那东西快变成我的本能了,会是感情也控制不了的东西。

人被我改的不知善恶。再修补下去,迟早会面目全非。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没法给Serah一个纯善的世界,我不相信不能保佑Serah的女神,可是我又想相信Serah会转世,会回来。就算我不能再见她,她也可以在很好的世界生活。

可是,我妄想以人之力成为神。看来是报应了。“

“Farron!“Tifa有点生气了。什么报应,Farron明明没有错。看到Farron做着比谁都大胆的事,但却在发现自己失败时如此的脆弱,Tifa多想给她依靠。

但是依靠是不够的。Farron比谁都要脆弱,所以她可以比谁都要坚强。

“Farron,这样也不是你所期望的。所以,还没有更好的方法,就让我们去找!在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不能放弃。如果你出不来,那我就陪着你!“

“T,Tifa。。。“这么壮阔的表白宣言让Farron突然发现,自己因为变成了孤身一人,所以觉得孤立无援。但是现在,不是有人吗,而且是Tifa啊。

似乎也意识到那快等于告白了的Tifa有点不敢看Farron。“那个。。。我只这么想的。虽然我没有Farron这么厉害,也不知道Farron做的是对是错。但是,我看到了这个改变,虽然我对恶变得感觉很模糊,虽然觉得周围的人都很安心,但就我一个人不安。所以。。。所以,我明白Farron的孤独。如果可以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

“啊。。。我。。。“Farron的问话让Tifa一惊。我不行吗?Tifa以为Farron是想说她不会明白,是想拒绝。

“你说你对恶变得很模糊?不安?“

“啊,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应该是被你催眠了,还有神经刺激过后吧。“

“怎么会。。。“

“欸?这不是暗示的效果吗?“

“暗示应该会让你以为,恶从你学会认知之前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怎么会是模糊,你又怎么会察觉到异样。。。Tifa!“突然Farron叫了一声,还笑了起来。

“Farron?“第一次看到Farron的笑容,夕阳衬着,Farron的脸变得柔和起来。

“我明白了。你没有受影响,暗示对你没起作用。“

“啊!怎么会?这是为什么?“

“是呢。为什么呢?“Farron明明知道却不告诉Tifa。

“Farron,告诉我!“虽然Tifa喜欢Farron笑的样子,但是被吊胃口还是很不爽。

“Lightning。“

“?“

“Farron是我的姓。Lightning才是我的名。是我为自己取的。原名被我舍弃了。“

聪慧的Tifa自然明白,这个透着坚强的名字应该是Farron因为双亲离去而为自己去的。Farron将妹妹视为生活的希望。

夕阳快落下了,却在最后一刻,发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下子迷了Tifa的眼。Farron在Tifa的眼里被光裹着。“Light。。。“

“Light?嗯。。。简称也可以。“误以为Tifa是在为自己取昵称的Lightning还小小的思考了一下。

Tifa也不想解开这个误会。Light确实很好听。Light也正是在自己不安时带了温暖的光。“那我就叫你Light了?“

“好啊。不过,真正的Light是你,Tifa。“Farron严肃却温柔的眼神让Tifa沉醉。

“啊。你还没说为什么呢,L。。。Light。“

“不是说了因为你是Light嘛,我不是不会被暗示影响吗?“故意曲解Light的意思,Lightning并不想现在就告诉Tifa。

如果说Lightning起初是站在恶的外围,那么Tifa可以说是完全站在善的中央。Tifa如Lightning说的一样纯粹,从来也没想过要实行恶行,她的思想中也没有恶,所以驱逐人离开恶的暗示对Tifa完全没有影响。只是因为恶的骤然减少,让Tifa感觉到奇怪,但这个城市的人们却都不奇怪,Tifa转而变成了异类。所以她一直不安,但是从没有为恶苦恼过的Tifa不知道模糊了恶的概念是她不安的来源。

在Lightning不知道该拿这个被自己改造却失败了的城市怎么办时,Tifa就是带给她希望之光的人。Tifa没有改变过,以后也不会被改变,当自己迷失了,她一定会在自己身边提醒自己。

在那天相遇时,黑暗里,Lightning就找到了自己的光明。Lightning决定再一次,要寻找更好的办法改变世界。Tifa也让她觉得克服杀人冲动不会很难。

这些换个时候告诉她吧。什么时候呢?啊,表白的时候吧,她会不会感动得哭呢?额,哭还是不要了。Tifa还是脸红的时候最好看。如果会感动到冲我扑过来抱着我,那还真不错呢。要不顺势推倒吧!嘿嘿~

“Light?“

“嗯,什么?“

“你笑的。。。很。。。呆。“其实Tifa很想说很那啥来着,Light是不是想到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了?还是盯着自己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危险。。。

“噢,没有啊。吃饭。“感觉平常的Light又回来了,命令式的说了之后,又头也不回地走了。Tifa嗯了一声,跟上了Light。

“Light。“

“嗯?“

“不准在自虐了。“

“嗯。“

“这么爽快?“

“嗯~感觉找到更强大的反动机了。“

“那是什么?“

“会告诉你的。“



小小解释下反动机。其实也很明显,反动机就是能推翻自己想做某件事的动机的又一动机。哲学中,有人认为人们能够做到类似为国捐躯等等违背生物求生本能的事情的原因就是这个“反动机”。这个名字可以用于解释一些人的取舍选择方面的问题。

闪姐说的反动机,那自然是~~为了蒂女神,自什么虐啊。


不知道还能不能写出后续。在这里完结也听说得通的。因为我还没考虑到这个“更好的办法”。容小的在多读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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