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海洋龙祥 于 2013-6-22 13:56 编辑
前言:有人说正文太清水,那番外就来个不清水的吧!(喂!……好吧,其实就是脑洞太大,不写出来就会憋出内伤的节奏……_(:з)∠)_
【原著背景】【所以跟正文基本无关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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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咣当!”
门被关上,落了锁。
室内只剩两个人——
阿尼莱恩哈特,踢坏了几根才新换不久的训练用木桩;
三笠阿克曼,把木刀扔进了某个男训练生的臀部。
对,这是柴房,给两人反省的处所。
反省为什么又在格斗课上不加克制地斗殴,不仅毁坏教学器材,还殃及旁人。
夕阳早在晚饭时就跳进山腰,绯红的霞被夜色渐渐浸染,只留一道暗影执着地挂在西方,照进木窗,在墙上投下浑浊的光。秋风乍起,顺着门缝溜进这萧瑟的空间,吹得干枯的柴草低声簌簌。
真冷啊。
习惯性地拉高红色围巾,眸子微转,寻找一处今夜入睡的地方。环顾一周,除了硬邦邦的凌乱木材堆,只有相对松软的草秸可以做铺。至少不用睡在潮湿的地面上了,适应能力强的三笠极易满足。
“你,不睡?”
格斗场上的对手,格斗场下熟悉的陌生人。三笠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她的主动挑衅,她们本不必如此。
伫立在门口的娇小身影怔了一下,没有动。
难道在生气?
用餐时,三笠无意瞥到那抹金黄,印象里总是独自一人的她,那时却跟旁边有两根浓黑辫子的女生贴得很近。似乎右手在努力拿勺子?看来,格斗场的回合,使她的体力达到了极限。毕竟,不论身高和体重都跟自己相差太多。
好冷。
把外套脱掉盖在上身,完全不够。
不过,三笠必须感谢一个人,赫利斯塔。如果没有她,便连此刻给身体提供热量的胃里的晚饭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窸窣,脚步的声音,草垫起伏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声音。
离自己很近,却又很远,犹如两个世界。
凉意肆窜。
体内的热源将要耗尽。
仿佛回到那一夜,五年前的的木屋。
“冷……”颤音从暗旧的围巾里逸出。
“盖上。”
应声而落的是一块布料,不用借光看,熟悉的触感和形状,三笠知道,这是和自己身上相同的训练生外套。
但是,太小。
所以,“不够……”
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墙壁已隐在昏暗里,并不宽敞的柴房因为黑影朦胧而幽然变得空旷。
夜很吵,山间虫兽,不甘寂寞地叫嚣;
也很静,静得能听见心跳。
草枝轻摇,浅呼过耳。
两重鼓点交叠。
温暖从脊背传来,三笠呼吸舒展。围巾松垮,灌进脖颈里的风似乎也沾染了热度。
但,不够。
想渴求更多。
翻转身体,把亟需烘烤的心脏贴近热源。
纤细的腰肢,一手盈握。
挺拔的脊梁,就算隔着柔软的罩衣,指尖亦能触到分明的骨节。
小小的身体,如果没有亲自领教,谁会知道它能迸发出那样惊人的力量。
“你……!”
“别乱动。”
恰好满怀。
三笠把头埋进白日里灿得晃眼的金发。
少女的清香在一整天的训练后,徒留几丝漾在鼻尖。
蜷起双腿,把充满弹性的臀部裹在腰腹。
手臂收紧,冬日暖炉般幸福。
好温暖。
***
怪力的女人。
从很早就知道。
现在,更确定。
挣不脱,逃不开。
为什么要过来,阿尼不知道,或许不想再听到无聊的絮叨吧。
把她当被子了么?
夜半惊醒坐起时,旁边的这人没有一次不是生怕棉被能逃跑似的牢牢钳制在怀里。
缺乏安全感吗?
——怎么可能。
她可是三笠阿克曼啊,那个无所不能无所不惧的最强训练生啊。
将来倒在她刀下的巨人一定会很多,多到记不清自己这一只……
***
“在想什么?”
不知为何,虽然背对着自己,三笠却能感到怀里人没有睡。
回答自己的是突然放缓的呼吸。
——想什么都与自己无关啊。
一大一小的外套搭在一大一小的躯体上。
三笠应该知足的,但——
“衣服不准换!给我记住你们是士兵!不是混蛋!”光头教官的严厉如同他的发型那般刻薄。
胸前这块连着皮带的金属片实在太过碍事,阻碍她汲取寒夜中唯一的热量。
“你干什么!”
慌乱的语气,激烈的挣扎。
让女人的安静的方式有很多,三笠则采用了最野兽的一种。
后颈的痛感让阿尼倒吸一口冷气,提腿便要后踹,却被湿软的舔舐止了动作。
没人碰过的地方,就算洗澡,自己也鲜有停留。
大意了啊。
为什么在最初那人拥过来时犹豫了呢?等到决意不要顺从她时,已经动弹不得。
不能再纵容。
***
三年日日夜夜的训练,不管科目成绩如何,有一项技能无人不及格,那就是“穿脱训练服”。从最开始在教官鞭笞下要花一小时,到集合前五分钟才去换衣间;从在洗澡间都要被热气蒸晕还没卸下全部皮带,到只要解开正确的暗扣便瞬间全部离身。三笠不可能比别人慢。
一松俱松,当阿尼抬起胳膊肘击时,禁锢了身体一天的束缚浑然全无,于是送出去的力道便比平时多了几分。着力处一片柔软,是胸?是腹?阿尼在皮质和金属碰撞声中失了判断。
“别动……”
牙齿的浅酌从后颈转移到耳背,央求的语气让阿尼不得不怀疑她是否产生了错觉。
手臂被按住,双腿被压制,阿尼又一次懊恼自己的踌躇。
如果这人再动一下……
***
“呼……”
“暖炉”的温度不断上升,也不再被冰冷金属隔离,三笠不禁舒叹。
唇间滑腻四溢,跟自己的黝黄皮肤不同,过于白皙的金发少女就算日晒雨淋,也丝毫蒙不上一层暗色。想起萨莎曾说过,莱恩哈特是她见过的第一个比白薯还白的人。她还说,她的家乡有一种狐,全身通白,没有一丝杂色,全村只有她爸爸见过。很幸运的,那次是她首次狩猎。她就站在爸爸的背后,从枝杈缝隙里,她看到了它湛蓝的眼睛,瞳仁似线。和它对视时,萨莎甚至能听见海水涌动的声音。当然,他们没有捉住它。跳跃跑逃开时,萨莎最后看到的是尾尖的金黄。所以,萨莎不止一次叨念,莱恩哈特像白狐,她想摸;像白薯,她更想吃。
然而,此刻三笠很坦然地做了萨莎梦寐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抱着莱恩哈特,嘴里也品尝了她的味道。“啊,不好意思,抢了你的食粮,萨莎。”心底涌起了莫名的歉意,行动却完全相反。椭圆的耳型很适合啃噬,柔软无骨的肉质被含在齿间摩挲,舌尖慢慢描绘着它的形状,明明她对食物的欲望不及萨莎十分之一的,为什么现在竟想要更多。
白狐不易捉,萨莎说因为她再也没见过它了,无论在它曾经出现过的地方等候多久,在它可能活动的范围搜寻几次。所以,白狐必定是不安分的猎物吧,犹如现在怀里蠕动的人。比技巧,她可能胜不了她,就像今天,始终分不了胜负才打到后来的不可收拾;比力气,三笠阿克曼只次于那个叫莱纳布朗的大块头。而挣脱和抱住,是纯粹力气的较量。
少女腾起的热度不断传递给三笠,三笠就像萨莎附身一般对口里的“肉”大快朵颐。
不够。
还不够。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三笠攻略着更多城池领地。
套帽上衣被从下面拉起,绕过金发,袖子的长度正好缠绕住纤细的双臂。三笠一翻而上,在钻过窗户铺洒到这幽暗空间的月光下,洁白的脊背毫不保留地暴漏在她的眼前。
某种饥饿感刺激着大脑,在她身下,扭动着的、无力的腰肢太诱人。紧贴其上,炙热的躯体几乎要将她融化,恍惚又回到五年前,那时的无助的小女孩也灼然得不再哭泣。
莱恩——哈特——
***
阿尼莱恩哈特,今晚第三次恨自己。恨自己脑子发热主动靠过来,恨自己在对方行动时没有立刻拒绝,恨自己在拒绝时还想着下手轻重。明明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如果没有回应挑衅,如果没有答应耶格尔的请求,如果在格斗课上坚持像其他科目一样不去与人交错,如果……可是,没有如果。就像明明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沼泽,却在跨出每一步后安慰自己,“没关系,还来得及后退”,等到被现实敲醒时才猛然发觉早已无法自拔。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背负重任的她从来无暇关注他人,有一天突然发现停留在某人身上的目光时间过长;也过深,曾一度妄想探寻那人的眸子。因为太突出了吧,阿尼这样对自己说。身为女性,甚至比自己还小一岁,只是一个少女居然能轻松超越同期任何训练生。人类的优秀,在她身上得到最极致的完美体现。
越优秀,就越可能成为日后要面对的敌人。那么就越需要详细的了解……
阿尼莱恩哈特咬牙,前所未有地厌恶,厌恶直到此时——直到那人对自己做着这种事,心里还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我开脱,并且竟有一分释然和甘于承受的自己!
对不起,爸爸。
我,逃不掉。
那人的气息太重,那人的呼吸太沉,那人的身体太——温暖。
——不如沉沦吧。
*** ***
严酷训练使少女的手指并不柔滑,带茧的指节在犹如奶油的窄背上时而划过,时而揉捏。奶油香甜,三笠不舍一寸地咬啮品味。躁动的“白狐”渐渐安静下来,被缚的双臂曲成直角支撑着颤抖的上身。
三笠微微调整姿势,右手顺着虽然纤细但肌肉线条并不亚于她的腰际向下滑,摸到最柔软的地方时,手掌往里向上滑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稍许用力,少女的臀部就被提到能够蹭到她小腹的高度。只有身体完全贴合,三笠才能心安无旁骛。嫩滑的背渗出密汗,三笠在脊椎的骨节上尝到咸涩的味道。少女的胴体太过美好,左手指尖的虚绵感让她惊然有种不真实感。牙下用力,身下的少女闷哼。不是梦。
没有技巧可言,全然依随本能的索求。
亲吻,啃咬,吮吸,揉捏,甚至只是简单的抚摸,三笠及所其能地想把少女吞噬,化在口中,化入心头。
再次衔啮弧度优美的脖颈,三笠听到少女越发粗重的喘息。却只有喘息。就算加重手上和嘴上的力气,也只能捕获零星的呻嘶。
不够。
右手不满足腰背的区域,扯开裤结,便探进仅存的布料的深处。
“啊——”
少女尖叫。
但又像强迫自己息声似的,没了尾音。
三笠欺身,含住那小巧的耳垂,用比平时更为低沉的沙哑告知怀里人——
“叫、出、来。”
***
既然注定沉沦,何必徒劳挣扎。
阿尼合起映着斑驳月光的眸子,咽下又要逸出的吟哦。终究,做不到,肆无忌惮的发泄。
探索在身体那处的手指捻着比后颈更为敏感的核心。
她和她。
不可以,不应该,不允许,不能有……这样的关系。
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自问,她没有答案。
她想问她,可这无尽的黑暗却把她们隔断到两个空间。
身体的贴合,拉不近心的距离。
无解。
无力。
当身体被刺入时,阿尼重重跌落在交错的双手上。
再也,回不去了。
***
就那样进去了,三笠愕然。
她,只是好奇,好奇——水泽的泉源在何处,而已。
湿滑的甬道吞吐着她的手指,好挤。
她想抽出,却引得它的承受者颤栗不已。
破碎的单音节在呜咽声中格外清响。
“呜……”
三笠直觉她们需要安静。柴房离宿舍并不远。
***
阿尼摇头,有液体从眼角滑落。
发情的野兽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让她叫出声的是她,现在捂住她的也是她!
到底要怎样!
口边的手掌一松开,阿尼就张嘴咬了下去。
“嘶——”
野兽吃疼声。
报了仇的阿尼在为今晚终于赢回一节长长出气时,霍然又被堵了口。
“混……”
今晚折磨的她的凶器之一充满她的口腔。
一根,两根……三根!
阿尼想咬,却失了力气,下身异物侵入的撕裂感让她的舌齿任凭玩弄。
***
两只手都被温热包裹,三笠满足得发出野兽般低吼。
阿尼——阿尼——
修长的手指不加吝啬地全部没入,溪道幽深,比奶油更光滑的嫩肉紧紧挤压着指节。
三笠用有力的怀抱安抚颤栗的少女。她想到了那只受惊的猫儿,那只被赫利斯塔托在掌心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赫利斯塔是怎么安慰它,让它后来终于收起戒备蜷曲在她的裙子上安眠的呢?
不要害怕。她记得的唯一一句。
像赫利斯塔用手轻轻梳理小东西的棕毛一样,三笠学着用嘴一遍一遍亲吻少女的柔发。
“不要害怕。”
阿尼——阿尼——
猫儿的呼吸慢慢平稳。
三笠转动手指。
“嗯——”
无声的忍耐。
怎么办?
阿尼——
我等不了。
某股**要冲破胸腔,三笠没有间隙思考更多。
修长的手指进出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水声潺潺,融化吧,融化在指尖,融化为一体。
***
双腿在野兽的支配下起伏,腰肢不受控制地摇摆。
疼痛已经麻木,陌生的感觉在体内蔓延。
不对,不对,全都不对!
搅拌在舌尖的指节,咬不下去,不对;
并不是因为痛苦才发出的颤音,不对;
身体想要追寻那人的节奏,不对;
三笠阿克曼——不对。
阿尼又想起了爸爸。
“爸爸,为什么要学格斗。”
“因为这么做是对的。”
“什么是对的。”
“练好你的格斗是对的。”
“为什么?”
为什么……
思绪被撞击得无法集中。
对,和不对,模糊了的界线,她寻觅不到。
疼……
***
“疼……背……”
背疼?
三笠迷茫。
“衣服……脱了……”
“不要,冷。”
没有理解疼和脱衣服的关系,三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混蛋。
阿尼暗骂,明明可以感受到透过衣服的汗渍,怎么可能会冷。
皮带的结扣继续摩擦着她的背,肯定破了吧。
***
甬道已然开阔了些,三笠试着放进第二根手指。
食指在溪口打转,等待着机会进入。
啊——还是太紧——
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的阿尼在仅剩的理智中惊觉到那人的意图。
不再心软,给口中的兽爪印上深深一排齿痕,大有“你敢再放进一根,我就让你少一根”的警示。
野兽对危险的信号最敏感。
于是,三笠驱散了对食指的念头。
***
人类结合的方式就算历尽千年,也始终不过最原始的那般简单。
但就在这简单的抽插动作中,三笠赫然感受到胸腔那股一分分积累起来将要爆裂的冲动。
“阿尼阿尼阿尼阿尼阿尼……”
心中的默念,已经顾及不了地从喉间溢出。
从未喊过她的名字,同吃同住同训练了几近三年也无法像旁人那样轻松而亲切地叫出“阿尼”这个在舌尖碾转百回的好听的音节。
阿尼——莱恩哈特——
就算做到如此地步,三笠也恨不能把人化在身体里。
泄愤一般,便朝眼前白皙的肩头张嘴。
“MI-KA—S——”你这禽兽!
是第一次吧,她听她叫喊她的名字。
——在瘫软之前,阿尼想。
***
月光早已散了神,漆黑的空间静谧得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手臂被放开,上衣完好裹在身上。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阿尼动了动酸软的手,吃力地搭在额头。
啊——
那人呢?
陷入疲睡前,阿尼想到身边少一个人。
“呃——嗯!”
腿间掠过凉意。
“MI—K—阿克曼!你做什么!”
“清理。”
语调平淡地让阿尼脑海不觉浮现平日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不用!”
“不行。”
一个含着湿意的柔软俯在酸疼的那处,舔舐着,划弄着。
晃了腿脚,意料之中被牢牢固定。
不要——
不要再做了。
灭了的簇火蠢蠢欲动……
*** ***
翌日。
“阿尼,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定没睡好吧。”众人心中的“女神”担忧询问。
“谢谢。没事。”
“真的没有吗?”
“昨晚我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呜呜——”女神被她的骑士捂了嘴,后者讪笑着像提小兔子一样,把赫利斯塔背到了远处。
“阿尼,背很痒吗?”萨沙啃着面包认真地看着昨天被处罚的少女不自然地总想要摸背上某个地方。
“……”面包是回答。
“教官,请让我跟阿尼一组!”
“……”
“……”
惊异的不止教官一个人。
“我和她昨晚已经深刻反省了!”
***
“……”
“来吧。”
“为什么?”
“你太累。我会放水。”
“……”
没有萨沙那么幸福,回答三笠的是十个背摔。
***
晚饭。
没有那个最强训练生的身影。
宿舍。
也没有那个最强训练生的身影。
***
“赫利斯塔……你要干嘛……”
“小声点儿……小心被教官发现……”
“……三笠不需要的!”
“为什么……”
“昨晚你也来送了吧?是不是听到奇怪的声音?”
“嗯……是什么声音呢,尤弥尔。”
“想知道……?”
“嗯……”
“跟我回去,我告诉你。”
“不,行!被子还没给三笠呢……昨晚都没送成,今晚一定给她送过去。”
“不用了……有人送。”
“谁?”
“……回去再说,走吧。”
***
难道被发现了?
拐角的阿尼看着手里的棉被……
——昨晚她们也来了?!
混沌一天的大脑终于捕捉到重点,燃了脸颊。
——就冻死算了!
***
“阿……阿嚏!”没有棉被,没有“暖炉”,什么都没有的104期最强训练生三笠阿克曼,在漆黑又寒冷的柴房缩成一团继续着生存磨练。
“三笠阿克曼!偷懒是你反省的结果吗!今晚继续睡柴房!……不准吃饭!”
不是偷懒,是放水啊……
阿尼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一晚三次太少了吗……
——所以说,野兽的逻辑,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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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H真是写得我………(一脸血泪)…………后劲有些疲软,肾动力不足啊啊啊啊(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