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雷到这么多人表示好开森{:4_342:}
3.
宫永照打完地铺就到地里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回去就着咸菜啃了个馒头到院里乘凉。领导还在吃饭,全村委会的人陪着...娘的,她都多久没吃肉了。
下次一定要竞选干部...她这么想着,突然一股酒气混着肉味破门而入。
竹井久醉醺醺地架着弘世堇,把人往她身上一扔。弘世堇就顺势满脸通红地瘫在她身上,醉眼朦胧地哼着歌。
竹井久回头两步一晃三步一吐地走了。
哎我操,就这么让她给收拾这烂摊子?吃饱喝足了回来折腾人?
她咒骂着狗日的竹井久,扛起弘世堇放到炕上。这么几步走得十分惊心动魄,因为身上的家伙一直在无意识地用胸蹭她。
看着弘世堇消停地闭眼好像要睡了,她揉揉脸往外走去。
蓝脸的窦尔敦草泥马...红脸的关公**花!!!
身后炸雷般的歌声响起吓得她一个趔趄。
不带这么玩儿的,这他妈是啥!这酒疯发得太吓人啊!她连忙折回去,就看见弘世堇瘫着一张脸衣衫不整地站在炕上手舞足蹈,动作诡异如大秧歌,又有点像跳大神的大仙淡。
当初是你腿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两百块...
我的姥姥啊,这么感人的歌曲你他妈能唱出个调儿吗?怎么连词都改了?
然后宫永照十分惊悚地看弘世堇眼神迷离地开始撕身上的衣服,咣几一声跳下地,气势十足地伸手指着她。
我要洗澡!
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能默默指了指外边水龙头和旁边的脸盆。
弘世堇歪歪扭扭地过去,接了凉水就自己从头往下倒。几盆子劈头盖脸下去她就老实了,放下脸盆也不擦擦就回屋倒在炕上。
宫永照觉得吧,她要是感冒了自己一准没好下场。只好认命地拿了钩子上挂的毛巾去蹭那一头叫人羡慕嫉妒恨的蓝色长毛。
艾玛,再不能让这大小姐碰酒了。她愤恨地看着那被霸占的大炕。弘世堇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仰八叉躺在上面,形象全没了。
折腾到后半夜,弘世堇总算是彻底安静了。宫永照无精打采地躺在地铺上,数了好几百个星星死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连天上的星星都排成了胸部的形状。满脑子全是那裸体。谁他妈知道是为啥。
她起身披上衣服往外走,这种事儿得问竹井久去。别看她这个人十分操蛋,她可是念过中专的。
竹井久果然没能进院,正在门口抱着树吹风醒酒,她这个酒劲来得快去得更快。一看到宫永照她放开树干打了个招呼。
照老板,怎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
你他妈还问我!干嘛给她灌那么多...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后来的事情告诉了竹井久。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操你这也太无知...你这明显是想睡人家啊!竹井久笑得满眼是泪。
我是说这不正常...今天晌午刚见着她啊。
听过一个叫腐裸衣德的哲学家吗?
妈蛋能不能讲人话!宫永照拧着眉毛十分烦躁。
他说啊...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滚大炕而产生的。你这正常的很。
你他妈倒说说我干了些啥啊!晌午看她在那吐,我就上去瞅了瞅...
那是你想睡她。
中午回去给她炒了俩鸡蛋...
那是你想睡她。
下午给她铺炕,铺完了又去打了地铺...
那是你怕自己不小心睡了她!
好吧...那你说说我他妈要怎么办!
这么大了还光棍儿真可怜,来让老湿教教你...洗澡洗手洗三遍,胆大心细脸皮厚。
这可是经验之谈哦。竹井久笑得十分灿烂,大半夜的一口白牙直反光。
回到地铺上,宫永照有些疑惑地思考着竹井久的指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干脆一闭眼睡着了。
她是被弘世堇踹醒的。
日头高照,弘世堇低头看了看水泥地上在毯子里蠕动着只露出一撮毛的人,试着抬腿蹬了蹬她。她十分想知道昨晚自己喝多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因为她是赤条条醒来的。
大半夜的搞毛啊...宫永照睡眼迷离地探出头。
你醒了?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弘世堇。
所以说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揉揉眉心问:
昨晚竹井带我回来后都发生了什么?
没啥,就是嚎了几句,还裸奔去洗澡,折腾到后半夜。宫永照十分无力地翻滚到正面朝上看着她。
弘世堇整个人都要熟了。
怎么就不记得做过这些事呢...这人是怎么了。她开始转移话题。
喂,那个村长是你妹妹吧。
这一转移可不得了,宫永照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怒吼。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老子没有妹妹!
弘世堇看着比她矮半头的怒气冲冲的宫永照,抬手揪住她头上翘起的红毛。
别告诉我这村里还有谁头上长角。
干!这哪里有像角!睡出来的而已!
弘世堇摇头叹口气。
我一会去田里转转,你也一起来吧。说完她回屋去梳头。
宫永照回过神来抹了把脸往外跑。
都他妈把麻将收起来下田去,领导要视察了——
她旋风般在村头村尾跑了个来回。所经之处哀鸿遍野,「我操就要和了!」还有「怎么赶这时候来咒她生儿子没菊花!」之类的怒吼不绝于耳。
不不不,弘世堇怎么可能生孩子呢。宫永照觉得她还没有那种先进功能。
诶?这是什么神展开?她被自己莫名奇妙的想法震惊了。
于是往田里跑的众人都看到了,在将近十点的日头下,豆腐铺的照老板怔怔地站在道边,满脸通红。
一定是晒的。
TBC.
结了这篇就去好好念书...